《犀利人夫之锦绣良缘秦淮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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犀利人夫之锦绣良缘秦淮月色-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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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对彼此的身体都很熟悉,沈少晋温热的身子一贴上来,王维君就知道他想干什麽,连忙推开他一点,蹙眉紧张地训斥:「你疯了啊,这是我家,又是白天,给人看到会不得了的,我可不想被我爹娘活活剐了。」
  沈少晋幽幽地叹口气,握住王维君的手,蛮横地带到自己下体处握住,幽怨地说:「我疯了也是活活憋疯的,维君,白天不行,晚上是不是就可以了?」
  王维君被那灼热的东西吓了一跳,那东西他熟悉得很,本来想抽回去的,又觉得既然握住了不如打个招呼,吓得抽回去很没面子,就使劲握了一把,故作镇定地说:「晚上也不行,你自己不是长手了吗,自己用手摸就是了。」
  沈少晋一脸黑线地说:「我长手不是为了做这个的。」
  王维君绷着脸,差点就反问他:「难道我後面的存在就是给你泄欲的?」
  但他毕竟是官宦人家的公子,从小饱读诗书,这麽粗野的话实在说不出,憋了半天,脸都涨红了,终於把这句话和着吐沫给吞回肚子里去了。
  「维君。」沈少晋见他表情有趣,忍不住笑起来,低低软软地叫着他的名字,清润的声音像是涂上一层上好的蜂蜜,带着香甜的味道,让人听着就无比受用,「其实你也想我的,对不对?」
  王维君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但这一眼太过柔媚,倒有些像娇嗔卖俏的意味。
  「我们约好了,晚上。」沈少晋优美的食指点在王维君红润的嘴唇上一点,蜻蜓点水般轻柔,却让王维君心湖荡起一层不小的涟漪,「晚上等我。」
  王维君也不知怎麽的,开不了口拒绝,就傻愣愣地看着沈少晋,等沈少晋挂着得意的笑容走出去,他才炸毛地在房里走来走去,自言自语道:「我刚才是中什麽邪了,怎麽能默认晚上跟他睡?啊啊啊,我逃跑行不行?」
  ※  ※  ※
  吃晚饭的时候,王维君别别扭扭的,都不太敢正视沈少晋,倒不是因为白天答应了他晚上要在一起,而是他抱孙心切的爹娘一个劲地说他的婚姻大事,沈少晋温和地笑看他,偶尔附和他爹娘两句。
  沈少晋的目光没有什麽特别的,不知为何,王维君就是觉得毛骨悚然。认识那麽多年,王维君比谁都了解这个人,看起来像一只优雅的鹿,但其实是个狡猾的狐狸,在他不经意间,也会变成贪婪的狼把他吃干抹净。
  王维君觉得自己这会是被狼盯着的小羔羊,沈少晋目光越温柔,笑容越亲切,他就越害怕。
  好不容易挨过晚饭,王维君早早沐浴完,躲到没人住的厢房去休息。他就不相信沈少晋能挨个把王家每间房都搜查一遍。
  在床上躺了一个时辰,见还没人找来,王维君精神一松,放心睡过去了。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地感觉裹在自己身上的薄被给人拉开了一角,随即有个温暖的身子在他身边躺下来。
  王维君是练武之人,而且是个高手,一般的高手是不会让人接近自己三尺之内的,但王维君这个迷糊蛋不同,他清醒的时候不在乎别人接近自己,仗着艺高,胆子也大。他睡着的时候就更不在乎别人靠近自己了,他睡眠沈,任是电闪雷鸣狂风暴雨都吵不醒他,所以之前才会被龙天宇非礼。
  「小懒猪,就你会躲。」沈少晋好气又好笑地捏他光滑的脸,又舍不得捏重了,在他脸上连亲了好几口,拉开他衣裳,贴上自己滚烫的身子。
  王维君修炼的内功走的是阴寒一派,身子清清凉凉的,抱在怀里十分舒服。沈少晋爱不释手地摸着他肌肤,又揉又捏的,终於把他弄醒了。
  「滚。」王维君手快,眼睛没睁就挥出一巴掌。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沈少晋回来晚了绝对不吵醒他,吵醒他的後果很严重。
  「啪」的一声,沈少晋被打个正着,捂着脸在王维君脖子上狠狠地咬了口。
  「干什麽?」王维君睡眼惺忪地问,语气不悦。
  沈少晋与他面对面侧躺着,搂着他的腰,在他翘臀上拍了两巴掌,佯怒训斥:「叫你手快!叫你手快!敢打你相公的脸。」
  王维君堂堂一个武功高手,被人搂在怀里打屁股,觉得颜面大失,腾地翻身压住沈少晋,骑在他腰上,狠狠地瞪着他,咬牙切齿地说:「你造反了,敢打我?我一掌震碎你全身筋脉你信不信?」
  如果他真的能对沈少晋动手,就不会被沈少晋压榨三年了。
  「我不信。」沈少晋一脸灿烂笑意,「你能舍得吗?」
  当初他们分手的时候,沈少晋好像难过得心都要碎了,让王维君也跟着心疼。不是没想过他们有天重逢会是什麽情形,在王维君的想象中,他们再次相见,也许双方都已经有了另外的家庭,但是还惦记着过去的情分,於是只能执手相看泪眼,默默地压下心里起伏的波澜,在彼此妻子的面前,以朋友的方式打个招呼。王维君觉得自己想的也不算太伤感,无赖现实比他想得跟出格,这家夥似乎已经忘记了他们分手时的情形,忘记了自己摊牌时说的话,牛皮糖一样的粘着他,还敢求欢。
  王维君掐在他脖子上,冷冷地问:「我为什麽不舍得?」
  沈少晋毫不在意地说:「我们是夫妻,你要谋杀亲夫不成?」
  王维君撇撇嘴:「我们已经结束了,我从你家走的时候不是说清楚了吗?你也同意我走的。」
  沈少晋对上他的眼睛,疑惑地问:「结束?我有写休书给你吗?」
  王维君瞪大眼睛,恍然大悟:「你当时就没打算真的放开我,所以才不写休书的?」
  沈少晋似乎想起了当时的情形,眼神变得有些恍惚,好一会叹口气道:「维君,我这一生都不可能放开你的,我当时不写休书并不是算计好了,而是我真的写不出。你叫我写休书,就是拿刀剐我的心,你怎麽那麽残忍?我以为你就算不爱我,但到底是喜欢我的,没想到我依然高估了自己在你心目中的分量。」
  他说得可怜兮兮的,配上那张文质彬彬的俊脸、略显萧索的眼神、失落困扰的表情,怎麽看怎麽惹人同情,就算王维君知道他是装出来的,都不忍心再说什麽绝情的话打击他了。
  但事实证明,对待敌人是不能心软的,一心软就要被敌人攻陷。王维君被沈少晋再次压倒的时候才领悟到这条真理。
  他倒不是不想反抗,而是他正值青春年少,火气大,被沈少晋一撩拨,就欲火焚身了,就算理智一遍地告诉他应该推开沈少晋,身体却完全罔顾理智的警告,双臂仿佛有自己的意识,攀升了沈少晋的脖子,与他热烈的激吻。
  两条灵活的舌头火热地纠缠在一起,勾着彼此口中的津液,湿润的吮吸声在寂静的夜里成了屋里唯一的声响,淫靡撩人至极,房里的空气迅速升温,沈少晋一脚把身上碍事的被子踢到地上去。
  「太子准你几天假?」双唇分开时沈少晋问,一缕细细的银丝勾在他们唇间,随着他说话而断在王维君唇边,被沈少晋贪婪地伸出舌头勾进嘴里。
 
  「太子准你几天假?」双唇分开时沈少晋问,一缕细细的银丝勾在他们唇间,随着他说话而断在王维君唇边,被沈少晋贪婪地伸出舌头勾进嘴里。
  王维君脸上滚烫,喘着粗气说:「三天。」
  他想催促沈少晋快点,但到底说不出口,只能在他身下难耐地扭动身子,变相地邀欢。王维君你个没节操的,就注定被这家夥压的死死的啊,被欲火焚烧殆尽的理智完全淹没在对主人如此唾弃。
  沈少晋低笑了声,含住他喉结一舔,沙哑地说:「那把你做到明天起不来也没事了。」
  「混蛋!」王维君骂了一句。
  沈少晋哈哈大笑,重新吻住他,有力的舌头不断的弹动翻搅,卷住他的带入自己口中咂吮吸啜。同时将下身迫切的欲望抵入他大腿中间,摩擦着他腿侧的温软敏感的嫩肉。
  王维君被宠爱惯的身子自行回忆着被那根火热贯穿时的激烈快感,不自禁地用双腿盘住他的腰身,提臀用臀缝跟他摩擦,不自觉地发出含糊的邀请:「少晋,我要……」
  沈少晋像是吊在米缸里的老鼠,心里乐开了花,他知道王维君已经被自己拉近欲望的漩涡不可自拔了。过去的三年,他可不是白白调教的,王维君在他的教导下学会了遵从欲望,在床上最大程度地配合他而不觉得羞耻。接下来,他可以好好品尝自己甜美的豪华夜宵了。
  「宝贝,我也想要你。」沈少晋在王维君脸颊上响亮地亲了口,翻身坐到一边去,好整以暇地扫了遍王维君的裸体,他的眼光犹如实质,让王维君觉得自己从上到下被抚摸了一遍。「背对着我跪好,别害羞,我们以前做过很多次。」
  王维君看着他胯间乌黑毛发间直挺而出的男性,亢奋肿胀得让人吃惊,似乎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冲锋陷阵。
  「我还没准备好。」王维君咕噜一声,还是照他的意思做了。
  背对着他分开腿,翘起臀部,等待他贴上来。
  沈少晋戏谑地说:「没准备好?让我检查下。」
  他掰开王维君白皙浑圆的臀瓣,看着臀缝中间那朵娇嫩的粉菊吞了好几口口水。
  「好像是没准备好,抬高点,我帮你准备下。」沈少晋轻柔地命令,声音里透着旖旎暧昧的色彩。
  王维君大致知道他要怎麽帮忙,但这种事从前就没少做,事後想想觉得自己大胆奔放,在床上的时候却很享受沈少晋如此体贴。
  线条流畅的背被往下按了点,以便臀抬得更高。
  沈少晋布满浓烈情欲的眼一眯,脸凑到王维君臀前,伸出舌头舔弄那娇小的布满皱褶的入口。
  「啊……」王维君腰後窜起一阵酥麻,前端挺得更高,甚至流出几滴透明的液体。他不喜欢自己摸自己,但是沈少晋的两只手都没空,为了舒缓自己前面火热的欲望,他只好自己套弄起来。
  「嗯啊……」王维君脸上身上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後庭被粗糙的舌头造访,细小的味蕾摩擦着娇嫩的内壁,虽然不如性器那般可以带来强烈的刺激,但是沈少晋用舌头伺候他的这幅画面清晰地放映在他脑海里,却是煽情无比,让他口中无法抑制地溢出阵阵羞人的呻吟。
  「哦……」一声绵长的呻吟从沈少晋的喉中发出,「好了,维君,我要进去了,好好感受我。」
  沈少晋一手扶着王维君的腰,一手握住自己硕大的分身,对准他泛着水光的淫靡入口,腰身一使力,将自己一点点挤了进去。
  「我进来了。」沈少晋喘着粗气宣布,王维君感受到自己原本空虚的花径被充满,兴奋地缩紧臀部,让猝不及防的沈少晋差点立即泄在他体内。
  「淘气,想为夫出丑吗?」沈少晋使劲在王维君充满弹性的臀肉上捏了把,开始强悍地抽送自己。
  王维君的身体太习惯被这样占有了,他懂得怎麽样让快感来得更猛烈,在沈少晋抽送间摆着腰肢扭着臀,像是最妖娆的罂粟在疾风中肆意展示着自己的美一样。
  快感急遽升高,王维君充满弹性的臀肉与沈少晋结实的腹部不断撞击,发出了响亮的拍打声。
  这种时候,谁还管这麽羞耻,王维君哼哼唧唧地呻吟着:「唔,好大……太快了……重点……」
  沈少晋则根据他的要求改变着频率力道和角度,深沈的夜色中,两具肉体不断变化着体位占有彼此,直到筋疲力尽……

  第六章
  
  第二天沈少晋早早地醒了,王维君还嘟着嘴睡得香甜。沈少晋侧躺着,以手支腮看着王维君宁静安逸的睡容,维君的心思一点都不深,他就像个渴望自由、害怕自己做错事的孩子,不喜欢欺骗,不喜欢被束缚。
  沈少晋想起了他们成亲的那晚,王维君那个比歉疚的、羞愧的、比哭还难看的微笑,他那时一脸的浓妆,配上那样一个笑脸,简直可说是吓人了,但他的眼神是那麽清澈、带着一点讨好的羞怯的意味,立即撩拨得沈少晋心弦一动,更确定了要他之心。
  过去的三年,他看着王维君由起初的小心翼翼到疲惫不堪,也不是不心痛的,但那是皇上赐的婚,一旦被人发现是王维君桃代李僵嫁入沈家,两家都是欺君之罪,沈少晋不敢拿全家人的性命冒险,所以一直委屈着王维君。直到维君梦里梦呓说不要做女人时他才恍然醒悟,如果再那样一直隐瞒下去,他迟早会失去维君。那一刻,沈少晋慌了,搂着王维君一遍遍地哄着:「你不是女人,我没当你是女人,从来没有。」
  能帮他们扭转乾坤的只有龙天衣一个人,沈少晋信得过这个朋友,所以一咬牙,上京办事的时候对龙天衣坦白了,龙天衣也吃惊不小,淡淡地问他:「你们违抗皇命,欺君罔上,死罪一条,你不好好隐藏着这秘密,还敢亲自跑来告诉我,王维君有什麽好的,值得你用性命为赌注来求我?」
  沈少晋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反问龙天衣:「如果凤公子有一天因为种种原因要离开你,你是不是也会豁出命地去扫平种种障碍来留住他?」
  龙天衣想起自己的爱人,眼神一柔,语气温和了不少:「你以为我是万能的吗?我再大也只是个很多人想拉下位的太子,在我之上,还有我父皇。他可以包容我犯的种种错误,因为我是他儿子,可是别人,别人是不可以挑衅他的皇权的,你难道不懂吗?就算我出面求他,也不能保你们全身而退,到时候一个流放一个关大牢,天涯海角天各一方,难道比你们现在要好?你们为什麽不维持现状?至少还可以相守。」
  沈少晋坚定地摇头:「不,维君是那麽单纯善良,他不愿活在谎言里,不想穿女装,。我不能为了自己的私欲而让他一直不快活。他是个渴望自由的人,他追求平等没有负担的感情,如果如果我再退缩,他迟早会离开我的。」
  龙天衣最终被沈少晋说服了,不但是被他对王维君的感情感动的,也因为沈少晋的勇气,沈少晋豁出一切请他帮忙,因为相信他,所以把两家人的性命都交给他,他不能辜负沈少晋。
  那一次,沈少晋走的时候,龙天衣笑道:「我从来不知道你是这麽会搏的人。」
  沈少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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