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友的哥哥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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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友的哥哥不是人-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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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柜子外头有一个柜台,柜台上几秤精致的金色药称,一叠药纸包,几捆麻绳。
  厅另一厢有个镂空精美的木隔架,上面置了几件精美的瓷器,一看就知道是有年头的,屏风后是一个会客的小厅,厅上正坐了一人,等遥遥过去,见那坐上矍铄的老头正睁了一双明亮的眼打量着他,雪夜和他点头行了个礼,再一看,老头坐的那把梨木椅是宋代的佳品,旁边的茶几纤瘦简约,也是一套的。能拿价值连城的古董当寻常家具来用,外行以为土气,内行却知其气派非凡。
  “师父,这就是我BOSS雪夜,他伤着腰了,全然动不得了,我想着医早不医迟,所以就速速送来了。”
  那老头也不急,看了雪夜一眼,心里明镜似的,却叫他身边两个人看茶。
  “老大、老二,拿上茶招待客人。”
  “是,师父!”老头身边两个精壮的青年深深地看了一眼雪夜,领命而去。
  “师父,师父,您还有心情喝茶呢,能帮他弄好腰了再说不,他疼得脸都发白了!”烧饼半跪在老头膝盖处,又是揉腿又是撒娇。
  老头却依然面不改色,暗地里寻思着什么似的:“再急也得喝口茶啊……我说烧饼你这个臭小子,有多久没来看师傅了,现在还真是无事不登门啊?”
  “我那不是忙嘛……”烧饼弱弱地低下脑袋。自从惹上了星辰和雪夜这俩人,他就没一天消停过。
  “再忙,也不能忘了练功……”老头捏了捏烧饼松松垮垮的胳膊,薄怒:“你这浑小子,有几个月都忘了早晚练功了吧!现在一身的精肉都快要软成豆腐了!十几年的功夫都快要毁于一旦!”
  “……我往后一定练,一定练!”烧饼偷偷瞧了一下雪夜,心里恨死了。若不是那货晚上时不时偷袭他,要压着他,他哪里会不记得练功。而且早上被压得一身疼,哪有劲儿晨练。
  这师徒俩人又你来我往地斗嘴了一圈,师父终于对着一边被冷落的雪夜道:“你叫雪夜?”
  “是的。”雪夜点点头,又问:“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对了,忘了介绍,这是我师傅——我们岛上人人都称他一声赵师傅,你也可以跟着叫。”烧饼连忙插嘴。
  “赵师傅好,雪夜深夜冒昧来此,多有叨扰。”
  赵师傅一笑,看了看雪夜的高鼻薄唇深眼窝:“你长的不像寻常的中国人,以前在岛上也未曾见过。”
  “我母亲是中国人,父亲是美国人。我是今年才上岛的。”
  “不过中国话说的还不错,礼数也都周全,难得。”
  “赵师傅谬赞。”
  烧饼在一边目瞪口呆,他没想到雪夜的中国话比星辰好多了,最少在对阵这些老一辈时,他这些半文半白的客套话说的有模有样,简直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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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会写些烧饼的亲友后援团啦,HOHO。有许多读者要求本文要长长长长长,所以小贱觉得人物形象还可以塑造的更丰满一点啦。


☆、第19章:师兄一箩筐 (2552字)

  第19章:师兄一箩筐
  “老大、老二,帮我请雪夜先生到病塌上去。”赵师傅微微一笑,他身边两个精壮如铁塔一般的青年便一左一右地把雪夜给“夹”了起来,用力一胁,使气地往内室里的正骨床上一扔,屁股朝上。
  雪夜脸朝下,知道自己身边又出来绊脚石了。那一扔还真是不客气!若不是他是魔鬼池子里爬起来的铁打身子骨,而只是寻常人,还真会就此给扔散架了不成。
  看来,是在公报私仇,给他下马威呢。
  他一回头,正迎上那几个汉子独占欲十足的目光。
  雪夜这才明白——这是一帮子恋弟狂!
  据刚刚赵师傅说,他一共有二十个弟子,也就是上头还有十八个师兄,一个排行十九的师妹,最小的就是烧饼,烧饼是关门弟子,整个师门的心头肉……
  而就目前看来,可能这帮护短的家伙们已经把他当成假想敌了……都吃着醋呢!
  师兄一箩筐,这是个问题!
  ……
  赵师傅施施然进了内室,把闲人都隔绝在门外,小心地撩起雪夜的衣服,看了一下他的后腰,轻哼了一声,不以为然,也不再动手。
  只袖了手在一边的桌上坐了,道:“掐了两指头印上去就想冒充扭着腰,班门弄斧了吧?”
  雪夜也不好再装,只得起了身,客气地道:“赵师傅果然好眼力,我的确是假装扭了腰。只不过烧饼一着急,不由分说地把我推到了这里,让您见笑了!”
  “嗯,倒也老实。”
  “赵师傅莫怪,若不是我说扭了腰,怕烧饼今天在海边已经冻病了。”
  赵师傅一耸眉:“哦?”
  雪夜只得说烧饼和人约好了在海边见,另一个失约,他苦等几小时,就是不走的事。
  赵师傅心里明镜似的,马上道:“等兰舟?”
  “是。”
  兰舟和烧饼两小无猜,岛上无人不晓。就连这整个正骨堂的人,也都提到兰舟就色变,只有一个烧饼傻呵呵的,当局者迷。
  “可那也是他们俩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赵师傅半笑地盯着雪夜。
  雪夜尴尬地抽抽嘴角,黑眼睛像顽石似的坚定,终于坦然道:“烧饼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着急他吹病了,才使出这样的下策。”
  “太自以为是了,我是他师父都不敢说这等子大包大揽的话,你才上岛几天,怎么烧饼就成了你家的了?”赵师傅显然生气了,本来一个兰舟就够让他们心烦的了,又来一个假洋鬼子渗和,乱套!
  雪夜本想顶嘴说:“烧饼现在和我共一户口本……”但又怕锋芒毕露,惹了这位深藏不露的高手。要知道他现在不像当年,可以纵横江湖,无所顾忌,所谓从良隐居,就得收敛光芒。
  于是他恭敬地低了头道:“赵师傅说的对,是我唐突了……但是我和赵师傅一样,维护烧饼的心都是同样的,都想着他一直无忧无虑下去,不被烦恼蒙了心,更不被没心没肺的货给欺负了去……”
  一说到最后一句,赵师傅那张老脸就迅速地抽动了一下,又想起烧饼从小在兰舟面前就是那幅低眉顺眼、千依百顺的奴才模样,觉得和雪夜有共鸣。
  但赵师傅何其老到,自然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他面前一大尾巴狼,自然晓得的,于是眯眼瞧着雪夜说:“我不知道你上岛上什么目的,也不清楚你和烧饼之间是什么关系,或者你想变成什么关系,我只知道你,任何谁,不管谁,想欺负烧饼这单纯的孩子,须得过我们这一关,谁蒙得过我这把老骨头,赢得了十八罗汉阵,才有资格站在烧饼旁边。”
  赵师傅说的十八罗汉阵,自然是他一生最得意的杰作。
  他的十八个男弟子,个个苦练二十载,从小一块长大,心有灵犀。也许每个人并不是顶尖的高手,但是十八人演了一出阵法,却是相当厉害,听说师出少林十八铜人阵,又经过改良,比以前的更厉害。
  赵师傅这么一说,当然也有吓唬的成份在里头,但是十八罗汉阵是真厉害,他一生心血浇出来的成果,不是浪得虚名的。
  雪夜自然不是吓大的,他脸白是因为有白种人的基因。
  所以他面不改色地笑道:“烧饼有赵师傅和十八个师兄保护,真是他的福气。”
  现在雪夜知道烧饼单纯的不像正常人的性子是谁惯出来的了,简直不食人间烟火,就是这一个老头和十八个弟控给保护出来的!
  “赵师傅放心,我上岛来是要定居留守的,并不是路过而已,您应该听说我在岛上买了地建了屋,把事业也搬过来了,我是真心要在这里安居乐业,也是真心要对烧饼好的……”
  赵师傅像被茶给烫了一口,忙不迭地开口,捂住雪夜的下文:“……住嘴!你这个家伙,哄哄外行人倒也罢了,刚刚你背上无数伤痕,触目惊心,不但有鞭伤、刀伤、匕首伤,还有子弹孔,当老夫是瞎子吗?我知道你是行走江湖的……我虽不知道外国人的江湖和国内的江湖有何不同,但相同的都是刀口上舔血,朝不保夕。”
  雪夜顿住了,他的确是没想到赵师傅这么厉害,只揭了他一下衣服,一秒之内已经看到这么多内容……
  赵师傅又叹了一声,别有深意地道:“一入江湖,身不由己。你想退出,也要看前帐是否消干净了,也要看别人是不是肯让你安宁。你避在这里一时,但避不了一世。烧饼和你不同,他很干净……”
  雪夜轻轻地一握掌,手里的厚茧出卖了他的身份。他的虎口拿过匕首、握过枪,比寻常人的茧都要厚,甚至四个手指都因为长期野战操练磨出透明发黄的老茧。他的手,杀人无数,沾满的鲜血一辈子也洗不干净……
  “雪夜,听我一句劝——不要拖无辜者下水,所以往后,你不要再和烧饼来往了!”赵师傅把一切都摆上了明面上,几乎是在用着命令的语气。
  雪夜紧握拳头,面上却突然露出诡异地笑:“别的事,万事好商量,但是我和烧饼的事,我们自己说了算,对不起,恕难从命!”
  我和红糖糕之间的事,没有任何人有资格说三道四。他刚刚和老天爷斗过一场,但是老天都觉得他们是最有缘份的一对,他怎么可能轻易放手?
  赵师傅精光四射的眼射出怒不可遏的厌恶,但他早已经过了一冲动就要与人交手的年纪,他只是摔门而出,轻飘飘地甩给了雪夜四个字:“冥顽不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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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现在大家知道烧饼这么2是怎么惯出来的了吧,坏人都已经被十八个弟控的师兄给提前消灭了!至于烧饼的身手和实力,嘿嘿,这是个秘密!


☆、第20章:推拿 (2346字)

  第20章:推拿
  赵师傅一出门,半怒地朝烧饼一喝:“你,无事半夜喧闹,去佛堂里静思己过!”
  烧饼却不担心自己挨罚,只瞧了瞧内室问:“雪夜怎么样了?”
  “他不碍事,我帮他推拿一下就好。”赵师傅邪恶地一笑,把推拿两字咬得特别重。
  烧饼点头,终于放了心,老实往佛堂里走,突又回了头道:“要静思多久?”
  赵师傅恼怒道:“先跪一个时辰再说,好了我叫你大师兄叫你!”
  烧饼忙乖乖一溜小跑:“遵命师父……”一边又鬼精地回头道:“师父你不要露出这么腹黑的表情好不好,都不像你平时……”
  赵师傅忙敛了一脸杀气,端回以往正派敦厚的形象。
  支开了烧饼,赵师傅终于正色地回头对房里的雪夜道:“若是个汉子就出来练练,推拿一番啊?”
  雪夜在室里清晰地回答道:“好。”
  雪夜出到门外的校场一看,十八个师兄已经列好阵等他。
  正是冬季时节,校场外的树叶瑟瑟地落了一地,寒风一卷,枯叶嘎嘎乱飘,越显得几分落寞萧瑟。
  而这十八个师兄都穿着单衣和尚袍,半敞着胸膛,练功裤及膝,脚踩布鞋。像是完全不畏严寒,如风中的铁塔铜人。
  雪夜叹自佩服,只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他们都收拾好,整齐划一地列好了阵队,而且气势逼人,绝非寻常喽啰。不但是高手在民间,而且这小岛上卧虎藏龙,不可轻敌!
  “换上!”赵师傅扔了一件练功服过来。
  雪夜摇摇头,只不过把身上的西装外套给脱了,只穿了内里的白衬衣,又把皮带解了放在一边,向前几步,沉稳地抱拳:“请赐教!”
  话音刚落,对面的十八人就在瞬间攻出了五六招,招招都诡异刁钻,但却没有一扑而上,以数量压制对方,算是有些武德。
  雪夜虽修习过东方武术,但却不拘于这一格,因为他还练过一些杂乱的拳法,如泰拳、自由搏击、跆拳道、摔角等。
  他能成为杀手之王,首重进攻,但现在却全然派不上用场。
  因为这是切磋,不以杀人为目的。
  如果让雪夜去杀人,他也许只消三招,就拿捏好了对方的弱肋,然后往死穴往一记猛攻,那就完事了!
  但是现在不成,现在并不是叫他杀人,而是要让他战胜对方。这就是所谓的武功高手不一定能逃得过下流杀手的暗杀,而一级杀手不一定胜得了三流拳师的原因。
  杀人与切磋,真是天差地别。而这也正是赵师傅胸有成竹的原因。
  雪夜作为杀手之王,强在进攻,而他的十八人阵,最强在防守。所有的阵法,都是先重防守,再稳扎稳打……所以现在雪夜不占上风。
  眼见着雪夜有些力有不逮,身上被重重地挨了好多下,而十八铜人阵节节逼近,赵师傅也偷偷舒了舒眉,觉得快要赢定了,在一边站的更笔直。
  突然雪夜一回身,长腿一旋,如锐剑开锋,终于开始反攻。
  雪夜是个战斗经验超强的人,不管是少年时的魔鬼训练,还是后来的历次血腥任务,他靠的就是坚强的意志和不胜输的精神。坊间流传一句黑话,叫“打不死的雪夜”。
  所以,赵师傅也低估了雪夜的防守。雪夜的防守就是耐抗能力,比谁先挂,一定是对方忍不住了,重伤趴下,而不是他。
  雪夜并没有因为处于劣势就杀红了眼,痛下杀手,更没有用特别毒辣刁钻的招数来致人死地。他吐了一口血,眼睛依然清明淡定,双拳稳稳地防着十八人的攻击,耐心地寻找着机会。
  反倒是十八人有些不淡定了,他们从师以来就没遇到过这么不要命的对手,简直比他们练习场里的稻草靶更耐操。而且还时不时给你一记反攻,让人措手不及。这样的消磨战太考验心理了。
  不是你崩溃,就是我崩溃,像是陷入了死循环。你是占上风,你是人多,你是没有漏洞,但是对方依然不倒,也不认输。
  这还真合“推拿”二字,你一推,我一送,我一送,你一推,如太极一样,生生不息。
  最先拿不住的居然是老三。
  老三一身神力,但缺点是耐性不足,最是急躁。经过这么几轮折腾,终于受不了地一记老拳冲了出去,如石锤一样。
  而雪夜突然诡异地一笑——终于找着阵列的缺口了!
  他不避不让,那记老拳重重击在他胸上,而雪夜如同滑溜的泥鳅,冲进他们的阵列,双臂一挥,旋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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