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财女很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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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财女很嚣张- 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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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个呀,娘不用担心,这可不是什么祖先显灵,而是那灯盏下面黏上了一些黄蜡,那黄蜡一遇热,就会变软,这灯盏的底座就会变得不平,所以就左摇右晃起来了!”

姜暖烟详尽的解释了一遍,然后又将那烛台拿过来,给姜德义与秋挽禾查看。

“果然是黄蜡!”秋挽禾摸着灯盏下那软软粘粘的东西道,可当即她的脸色便沉了下来,“那今日下午祠堂的那些灵牌也是如此了?”

姜暖烟点点头,“刚开始我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可是自问无论是我,还是咱们姜家,并没有做出什么对不起祖先的事情,所以我便让千语偷偷去祠堂查看,结果发现了这些!”

“不过,我想这一定是那负责祠堂打扫的人不尽心,所以才让那些灵牌的底座沾染上了黄蜡!”姜暖烟画蛇添足的又补充了一句!

姜德义与秋挽禾相视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若只有一块灵牌如此,还可以说是下人们不尽心!可所有的灵牌都如此,那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自然心知肚明!

“爹!大伯父他们一定问你要银子了吧?”姜明哲趁热打铁道,“那你是怎么打算的?不会真的要给他们吧?我们一时可拿不出那么多呀!”

“快不要提此事,一提我就来气!”秋挽禾一想到姜家那些人的面目,怒火便一阵阵的往外蹿,“你父亲才说了一句一时拿不出这么多银两,他们便让我们贱卖了店铺!”

“不能卖呀!”姜暖烟当即怒火四溢,“那每一家店铺都是你与爹爹的一片心血,每一个都来之不易,怎么能说卖就卖呢?”

“好了!”姜德义心中百感交集,按理说,这些年,他给朝云姜家的银两也不是什么小数目,即便没有一千万两,八九百万两总是有的。可如今,他怎么觉得,他们看待自己就像是一棵摇钱树,“这件事情,我还没有想好,等我好好想一想再说!”

秋挽禾无奈的摇了摇头,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看向几人问道,“那你们跟我们说说你们姑姑大婚之日的情况吧?那武安侯对她可好?”

“娘,武安侯愿意举整个武安侯府来求娶姑姑,你说他对姑姑好不好?”姜暖烟率先开了个头,三人便你一言、我一句为秋挽禾与姜德义讲起姜秋霞大婚时的景象。

姜暖烟的眼前,烛火散发着橘黄色的光芒,母亲与父亲的唇角不经意的上扬,妹妹柔和的声音伴随着哥哥爽朗的笑声响在耳边,整个房间仿若处在春日的暖阳下。

她的心泛着甜、也混着酸,一滴分不出是感激还是感动的晶莹不知何时偷偷藏到了眼角!

而出了姜府的姬佳旋,并没有回长公主府,而是在长平街拐了个弯,往萧府去了。

对于这个整天往府上跑的九公主,萧府守门的小厮连通传也没有通传,便直接将她给放了进去。

姬佳旋一进萧府,便直奔药房而去,因为每次她来,十次有九次,萧篱落都在药房,可偏偏这次她却落了个空。

“你家公子呢?”姬佳旋看向还正在研磨川穹的宋果问道。

“公子身子不适,已经睡下了,九公主您请回吧!”宋果犹豫了一下,才抬眸看向姬佳旋道。

“睡下了?”姬佳旋转了身,猛的又转回来,瞪向宋果道,“你骗谁呢?今晚是除夕,是要守岁的,怎么可能还没有到子时便睡下了?老实说!你家公子呢?”

“公子真的睡下了!”宋果咬牙坚持道。

“不说是吧?”姬佳旋上前抓了一把宋果正在研磨的川穹,“你要是不告诉我呢,我就将你这药房里的药全都撒出来!”说着,姬佳旋便将手中的川穹扔在了地上!

“九公主!”宋果有些无奈道。

“你知道我向来说得出便做得到的!”姬佳旋说着又伸手放在了一旁研磨好的红砂上。

“公子在暖烟阁!”宋果无奈道,“我去替九公主通传一声吧!”

“不用!你好好磨你的药吧!本公主自己去!”

暖烟阁,便位于萧篱落自己居住的落苑对面,姬佳旋不仅知道去的路,而且知道,这暖烟阁,是萧篱落专门为姜暖烟在萧府留的院落。

只是想到这里,姬佳旋的心中不禁有些发涩,萧篱落如此做,是盼着有一天姜暖烟能住在这里吗?

等姬佳旋走到暖烟阁那唯一亮着灯火的房间时,脚步已经没有初来萧府时的那般轻快了。

房门是虚掩着的,姬佳旋既没有推门而入,也没有敲门,只是将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凑到了门缝上。

房内,黄梨木的小圆桌上放着两个歪倒的酒坛,和一个白瓷小碗。而坐在桌旁的萧篱落脸色苍白异常,双目泛红,口中不知喃喃说着什么,半晌,便将自己面前的白瓷小碗端起,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又“啪!”的一声将碗放下。

一碗酒饮下,萧篱落脸上的神色非但没有任何缓和,反而愈加的痛苦起来,他一伸手,又从地下拿起一个酒坛往面前的白瓷小碗中倾倒着那琥珀色的液体。

那“哗哗”的声音,让躲在门外偷窥的姬佳旋再也忍耐不住,猛的推开门,冲了进去,一把抢过萧篱落手中的酒坛,“啪!”的一声放在一边,怒斥道,“不要喝了!”

第一百七十三章 分明就是强盗

萧篱落转眸看向眼前的女子,那清浅的笑容仿若破开浓雾的暖阳,一下便替代了脸上所有的苦涩,“烟,烟儿!你,你怎么来了?”

“我,我不是姜暖烟!我是姬佳旋!”姬佳旋上前扶住差点从轮椅上跌下来的萧篱落,“你不还是大夫吗?你看看你自己都喝成什么样了?啊?你这样,还能给别人看诊吗?”

“看诊?”萧篱落脸上清浅的笑容又被寒冰替代,他一挥手将自己的手臂从姬佳旋手中抽出,“我,为何要给别人看诊?我学医都是为了烟儿,这是我唯一能为她做的事情!我,为何要管别人?”

姬佳旋不由瞪大了眼睛,他医术如此精湛,被太医院的一众太医如此推崇,竟然全都是为了姜暖烟?

姜暖烟有何德何能,让萧篱落如此为她?

“可是,可是,”沉默良久,姬佳旋才不解道,“可是姜暖烟已经与长风哥哥在一起了啊?她对你,根本就没有什么男女之情啊?”

萧篱落抬眸望向姬佳旋,好似在回味她所说的话,半天,他才苦笑一声,“长风哥哥?诸葛长风?烟儿!你为什么只看到他,却看不到我呢?烟儿!”

“萧篱落!”姬佳旋看着萧篱落那眼眸之中的痛苦,只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一点点的痛起来,“那你为什么眼里只有姜暖烟,就看不到别人呢?她不关心你,不是还有人关心你吗?”

“不!不!”萧篱落忽然低声嘶吼道,“别人的关心与我何干?我只要姜暖烟,只要我的烟儿!若是没有烟儿,也没有今日的我!”

“萧篱落!”姬佳旋不明白萧篱落为何如此的执着,“姜暖烟她喜欢的是诸葛长风,他们已经在一起了,我亲眼看见过他们在一起亲吻过!”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萧篱落的头仿若撕裂般的疼痛,他一挥手,将檀木圆桌上的酒坛与白瓷小碗扫落下去,而他整个人便颓然的倒在那桌上,口中依旧喃喃道,“不要说了!”

“为什么不说?”姬佳旋抬脚避过那滚落的酒坛,不依不挠的低下头附在萧篱落耳边道,“姜暖烟喜欢诸葛长风,她不喜欢你!不喜欢你!”

“我知道!我知道!”萧篱落颓然的抬起头来,眼眸之中竟然氤氲一片,“从那日他们在我府上,诸葛长风唤着烟儿名字的时候,我就知道,可是,你为什么要说出来?为什么要说出来?为什么?”

“我,我……”姬佳旋不由怔住,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你为什么连这一点幻想的空间都不给我?”萧篱落长久的叹了口气道,“你走吧!让我一个人静静的待着,好吗?”

“不!我为什么要走?”姬佳旋此时才回过神来,十分不满道,“今天是除夕之夜,我知道你在朝云没有什么亲人,所以便来陪你!为什么你知道与姜暖烟已经不可能,还念念不忘的想着她?你为什么不能看看我?”

“你?”萧篱落有些不知所以的看着姬佳旋,不明白这与她有什么关系?

“对!你为什么不看看我?我一天天往你府上跑,当真是我闲的没事做了吗?我还不是就想来看看你!”

姬佳旋忽然觉得一阵委屈,姜暖烟什么都没有做,他就这样死心塌地的想着她,自己每天嘘寒问暖,送东送西,他却对自己视而不见!

“我早说过,让你不要来了,我没有时间招待你!”萧篱落不为所动道。

“你!”姬佳旋气极,“姜暖烟就那么好吗?她有什么啊?”

“她什么都不需要有,在我心中她已经就是美好了!”一提到姜暖烟的名字,萧篱落的唇边便浮出一抹浅笑,好似姜暖烟就在眼前一般。

“我,我恨她!我讨厌姜暖烟!讨厌!我也讨厌你!”姬佳旋愤愤道,一跺脚转身便向屋外跑去。

寂静的夜色中,近乎空旷的院落里,姬佳旋那“咚咚咚”的脚步声格外的响亮,仿若擂鼓一般。

“九公主!”赶来暖烟阁的宋果看着从他身边跑过的姬佳旋唤道。

姬佳旋却好似没有听到一般,脚步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她就不明白了,她究竟哪里不如姜暖烟?长风哥哥一直想着姜暖烟也就罢了!凭什么,萧篱落眼中、心中也只有她?

即便她已经选择了长风哥哥,萧篱落宁肯自己躲起来一个人伤心,也不肯忘了姜暖烟,为什么?为什么?

天上的弯月好似害怕姬佳旋的质问一般,一缩头便躲在了云朵之后。而时间却好似没有听到这些,依旧有条不紊的迈着他那坚定的步伐一步步向前,没有一丝的迟疑!

转眼间,新年已过,便到了初三早晨。

一大早,姜暖烟刚刚起身,还未梳洗,便听到姜德武那洪亮的嗓门在外面响起,“三弟!三弟!这都三天了,你这银子筹集的怎么样了?”

一股莫名的怒气就从姜暖烟心底涌出,他们还真是厚颜无耻!就好像他们兰溪姜家天生欠他们一般。这才几天,便追上门来讨要了!

“这年下,很多掌柜都回乡过年去了!所以,我……”

姜德义的话还未说完,姜德武的脸就黑了下来,“姜德义,你别拿那些掌柜的做挡箭牌,他们还不是要听你的?一句话,你现在究竟筹了多少银子?”

一丝怨恨不由在姜德义的心中生根发芽,即便是债主讨债也要等年过完吧!如今才初三,即便宫中,也是过了初五,才允许王爷大臣入宫朝贺!可才三日他们就等不及了!

“如今我手头上只有三十万两!”说着,姜德义便从袖袋中取出一叠银票,“其余的还在……”

“三十万两?”姜德武的声音更加高涨了,“除夕那晚,你还说你手头上有八十万两,如今却变成了三十万两,我看你是不想管大哥吧?啊?”

“不是!”姜德义忽然有了种秀才遇见兵的感觉,“我是说结余有八十万两,可是这些并不全部都是实打实的银两,有些是布匹……”

“好了!”姜德武再次打断姜德义的话道,“依我看,你说的这些都是借口!”

说着,他一伸手,将姜德义手中拿的那一叠银票抢到手中,“姜德义,今日你这生意能做这么大,我们在背后也是出了力的!所以,我劝你还是快些去筹银子吧!”

说罢,姜德武再不给姜德义说话的机会,宽袖一挥,转身便大步离去!

一旁站着的姜暖烟,气得浑身都颤抖起来,“爹爹!你看二伯父的样子,与土匪有什么分别?”

“烟儿!”姜德义不由回头嗔了姜暖烟一声,可是后面斥责的话再也说不出来。的确,姜德武的这行径,与那拦路劫道的土匪没什么两样!不!还不如那拦路劫道的,那些人只抢你身上的银两,却不会毁掉你的生意!

“德义,照我的意思,这三十万两都不该给,你看看,你这般为他们,非但连一个谢字都没落下,还落得他们一身的埋怨!”此时才从房中走出的秋挽禾道。

“唉!”姜德义有些苦恼的叹了口气,“毕竟他们也是我的兄长啊!”

秋挽禾看了一眼姜德义,也随之叹了口气,姜德义拿他们当兄长、当母亲、当亲人,可他们未必拿姜德义当弟弟、当儿子,当亲人!

攥着三十万两银票的姜德武直接便去了槐苑,姜德文一家与姜老夫人还在那等着消息。

“二弟,怎么样?”一见姜德武进来,姜德文忙迎了上去问道。

“哼!呶!”姜德武将手上的一叠银票摔在姜德文身上,粗声粗气道,“除夕那晚他还说自己有八十万两,今天就变成三十万两了!我看咱们是别想了,那三百万两,他是舍不得拿出来的!”

“三,三十万两?”姜德文的脸色不由黯淡下来,“这,这哪够啊?姜德义这明显是没有把我当做他哥哥啊?这点银子都不肯拿!”

“爹爹!”一旁的姜楚晴忽然开口道,“我不知道三叔是怎么想的,可是我却知道,烟儿妹妹压根没有将我们看做一家人!否则,她也不会算计容姐姐,又害了柔妹妹!其实,细想想,家中这么多姐妹出事,好像哪一个与她都或多或少的有些牵连!”

看众人蹙起了眉,姜楚晴继续道,“柔儿妹妹讨厌她,便与陈大人出了那种事情,容儿姐姐讨厌她,便被嫁去南邵,还有大哥,也正是因为她,才被关进了天牢,真不知道是烟儿妹妹的运气太好,还是我们的与运气太差!”

“晴丫头的意思,是姜暖烟一直在暗中给我们下绊子?”最先回过味来的姜老夫人询问道,她早就看出这姜暖烟不简单了,以前在面对她的时候,虽然态度还算恭敬,却从来没有过一丝畏惧!

“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觉烟儿妹妹的运气太好了!”姜楚晴眼眸一闪道,“人们不常说,有其父必有其子吗?我想这句话反过来也肯定是成立的!想来三叔的许多想法与烟儿妹妹怕是不谋而合!”

“如今是我们需要这三百万两银子,所以,三叔拿不出来,可若是烟儿妹妹需要这三百万两银子,我想,三叔一定拿得出!”姜楚晴垂下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狠辣!

“晴儿说得对!”姜德武最先开口道,“若真是姜暖烟或姜明哲需要这三百万两,我看他一定就能拿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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