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惑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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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惑随行-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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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癸仲再回来时,少年已经换了身铅白色劲装,窄袖束腰,衣服的边缘皆以银线点缀。妖娆的美少年转眼变成了不食人间烟火的贵公子,巨大的反差让癸仲没反应过来,就这么呆呆愣在门口。
  
  “愣着干嘛!”许骏上前一把将死士的头套扯下,拿在手里摆弄着。头套眼睛的部位是一层薄纱,透过去可以隐约瞧见外面,口鼻的部位有个小孔,由于另有黑布挡着不易察觉。少年分不清这是什么布料,只觉得这厚厚的布应该很结实。再看被粗鲁地摘了头套的人又回到初见时那副摸样,头发盘着绑在脑后,露出的脸上嘴唇紧抿,只是眼里透着些微无措。
  
  莫名的冲动趋势许骏踮脚倾身凑到他唇边,轻点,双唇一触即分。
  
  咂嘴回味着偷来的吻,许骏这才发现死士的唇很丰润,而且……口感很好。
  
  不知里面是什么滋味!奇怪的想法让他一个激灵,却没想到这想法就在他心里扎了根。少年干脆扒住精壮死士的身躯,吐出粉嫩的舌头顶进去。
  
  “呃——”异物入侵,癸仲下意识就想咬,牙齿碰上柔软的舌头时又醒悟了,就这么半张着嘴尴尬地僵在那里。
  
  许骏却对这一切毫不知情,舌头生涩地勾住对方口中的软肉缱绻缠绵,偶尔轻舔一下死士的上颌,换来几声带着鼻音的闷哼。少年乐此不疲地吻着,踮起的脚已经忘了用力,整个身体都靠在死士身上。
  
  死士心中一震,眼睛睁得老大,双手却不由自主挨上许骏后背,顺从地任凭少年舔尽他嘴角溢出的唾液。
  
  良久,唇分。少年为自己方才的陶醉而惊讶,看向死士的眼神不由充满了怀疑。
  
  “属下勾引主上,请主上治罪。” 癸仲对上他探究的眼神,尴尬地低头。庭院中莫名其妙产生的欲|望被他匆忙中用手解决掉,本就不可能尽兴。刚刚那个长长的吻过后,他不低头也知道腹下那物又耸立起来。
  
  “切~”分开前许骏也察觉到死士那里起了变化,当时却懒得追究。现在虽然知道死士的身体变化,可少年毫无看那里一眼的打算。将头套丢回呆愣的人头上,许骏拽着包袱侧身闪过他走出房门,迈过门槛时轻轻说了句,“走吧,你……能走么?”
  
  “属下无事。”
  
  苍翠青山中,白衣少年带着七分潇洒两分张扬和那么一丝丝妩媚,纵马奔驰。若有什么不同寻常,就是这少年时不时会抬头瞄两眼周围的山壁树枝,等找到什么后才满意一笑。虽然能察觉到死士就在他周围,许骏还是对这种时刻飞檐走壁的能力忍不住好奇。
  
  死士存在这么些年,他对这种神奇的存在产生探索之心,却是真真切切的第一次。遇上充满好奇心的主子,也不知对癸仲是福是祸。
  
  大自然的魅力没有让癸仲有半分的欣喜愉悦,事实上他因为童心未泯的主子心里正叫苦不迭。出发时他还庆幸能欣赏到主人策马奔腾的风姿,可不一会儿就已尝尽苦果。时刻准备着要调节轻功来适应主人时快时慢的马速,而主子没有规律地回头张望更提醒他注意隐藏行迹。他们出发时已经过午,仅半天时间,就让他感到了疲惫。好在等太阳落山时,他们还是按照计划赶到了落脚的小镇。
  
  入夜,清风拂过屋顶,带来阵阵凉意。癸仲躺在客栈顶,一取下头套便觉地清爽无比。
  
  半天时间,已经足够他将起了波澜的心思归位。死士一边吹风,一边为自己疏于训练检讨着。没有与各样人士的厮杀,不用被像对畜生一般的监管,连供主人试药的任务都在他有了新的用途后中止,他只需要在主人入睡前让主人满足。除了这一点不由自己控制外,他甚至称得上自由。
  
  而现在唯一的那项任务,他也从觉得耻辱变成一想到就亢奋不已。虽然绝大多数时候他都是自己动手使那处兴奋喷薄,他却无法忘记偶尔主人莹白的小手抚过时自己内心的战栗。何况主人有几次来不及时更是以朱唇相对,简直像是……
  
  仅仅两个月,癸仲发现自己将父亲十数年的教诲忘了个干净,那是在五年惨无人道的死士生活中都未能让他动摇的信念!
  
  低劣、猥琐、妄想、贪婪,如此不知廉耻的人,竟会是自己!对着扁圆的月亮,癸仲嘲弄地低笑,却又想起出发前那个深吻。
  
  “阿仲?”
  
  听见少年清冷中带着软糯的呼唤,癸仲惊觉地跳起来。隐约觉得今日忘了什么,可眼下却已来不及。顾不上考虑主人为何换了称呼,癸仲连忙带好头套,跃入房间。
  
  “我叫你阿仲如何?”
  
  刚翻过窗子,少年软软的唇就贴上他的耳郭。
  
  因少年突然转变的态度而好奇,癸仲低声答了听凭。他忽然想起少年对侍女的称呼也是带个“姐”字,闻莺姐闻莺姐的叫个不停,一时觉得主人并不如想象般高傲娇蛮。
  
  “辛苦你了,夜里见不到太阳,不用刻意隐藏身形。”
  
  暗中守卫,哪有白天隐晚上出来的!暗道主人荒唐,癸仲害怕违逆他难得的好心,却仍咬牙道,“属下要保护主人,如此恐怕……”
  
  “那就算了,”许骏这次放弃的挺痛快,转而问,“旅途枯燥,你晚上就出来陪陪我可好?”
  
  被满含期待的大眼睛望着,癸仲只能同意。分不出主人这副可怜模样是本性如此还是故意示弱,不过自己……哪配得上主人示弱!这么说他,可能是真心?
  
  癸仲明白心里莫名的感受叫做悸动,如少年人情窦初开,傻得可笑。
  
  “主人要么?属下去清洗。”受不了这种温情,只好将话题转移到例行工作上。不得不说,一个多月来,癸仲已经将这句话说得纯熟无比。
  
  就着客栈的水井在无人处冲洗了身体,某些部位更是重点清洗过,癸仲面无表情地将这些动作做完,却没想到这一切都被人看在眼里。
  
  泛着水汽的死士在许骏看来十分诱人,等人再回来时,他抽了风般将人推上桌子低头含住死士腹下的硬挺。
  
  癸仲大惊,他以为自己那里会吓得软掉,可事实上他被温暖包裹住的小兄弟又胀大了几分,直顶到许骏喉咙。
  
  “呃……”古怪的感觉让少年吐出那物咒骂了句,而后继续将其含入,伸出小舌灵巧地挤压着口中灼热。
  
  被折磨大半天的癸仲哪能忍住这种对待?主人的舌头扫过他那里没两下,他的精华便喷薄而出。
  
  “主人?”哪怕整颗心激动地快要跳出,癸仲还是维持着平板脸,疑惑道。
  
  许骏伸舌头舔尽嘴角溢出的液体,正感慨今日格外热情的死士,听到死士破碎的低呼又变回刻板的请示,心里一怒。
  
  再回过神时,他已经咬上了那人的唇。心里一横,干脆再伸舌头撬开死士牙齿,将口中淡淡的腥膻度过去。唇分时,他才感到对方先前释放过的东西昂扬地抵着自己——传达着某种比出门前更加急迫的信息。
  
  “很精神啊。”低笑一声,许骏再度埋下头。几番纠缠后,癸仲已被自家主子如丝的媚眼搅得头晕目眩。
  
  许骏得意地欣赏着摊倒在桌上的战利品,拍拍身边人大张着的双腿,邪笑道,“快起来,有礼物送你。”
  
  不是赏,是送……么?
  
  癸仲勉强打起精神,却见少年从包袱中取出个木质的器具,浑浑噩噩的脑袋还没想出个所以然,便觉下|体忽然变重,才发现那里已被禁制住。
  
  许骏拎着钥匙在死士惊惧的双眼间摇摆,大眼睛里写满无辜,“你那里是我的,可不许随便折腾。”
  
  这……癸仲低头看着自己那里忽然多出来的器具,竟不知该说什么。谢恩,请罪,还是别的什么。
  
  “不愿?”得瑟了半天没得到回忆,许骏心里没底,却梗着脖子不肯透出一丝怯意。
  
  癸仲这才想起着看着眼熟的器具是他从青楼带回的东西之一,说不出心中是喜悦抑或酸涩难堪。死士扭头避过那处屈辱的所在,低声答道:“属下遵命。”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这章分量好足,星星眼看大家




21

21、初抵开封 。。。 
 
 
  21。初抵开封
  
  日子就这么过着,不知不觉中主仆二人就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开封作为旧时都城,自有一番名城气度。
  
  城墙以砖石砌成,高三丈余,城上角楼敌台皆备,防卫可称严密。此城原先仅城门便有十余座,可惜后来为了便于防守,只留下五座。城内房屋鳞次栉比,街市摊点更是多得不可计数。
  
  熙熙攘攘的街道让许骏只好牵马慢行,他是第一次来这里,虽强作镇定却又忍不住朝两边张望,活脱脱一个初出茅庐的世家公子形象。按说这种看上去富有且缺少阅历的少年人极易惹上是非,许骏知道这点,明智的在刚进城时就抓来个看着老实的中年苦力带路。
  
  而他的死士,天明时就隐藏了行迹暗中跟着。昨日找了癸仲一路,今天到了城里少年已经能够当他不存在了。
  
  闲聊着开封的风土人情,少年对他找来的这人十分满意。这苦力是他从城门口抗包运货的人中找来的。看着虽然落魄,也不是话多的性子,但这人对这份意外的工作十分认真,几次冷场后都努力找到话题继续介绍,生怕被出手大方的小雇主赶走。好在他对城里极为了解,哪怕不善言谈,也能从药材绸缎说到油墨作坊,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说着说着,许骏便将话题引到了开封的官宦大户,中年人自然就提到前些天郑家的灭门案。说到这儿,中年人先是找到让雇主感兴趣的话题般眼睛放光,可随后就勉强起来,说话也变得吞吞吐吐。等走到空旷处才低声告诉许骏其中的诡异处,什么尸体不腐、当街暴毙、癫狂杀人,从讳莫如深到说得眉飞色舞,让许骏深深见识了大众的好奇本质。
  
  “哎呦,这邪门玩意……都说郑宅养了恶鬼,害死自己不说,连周遭的几家都死人了!爷您没事别朝北城走,这么好看可别叫恶鬼勾了走。”
  
  “不是听说还有人活着?”
  
  “死嘞,都死了,这造了什么孽啊这。那家少爷活着不安分,死了也不肯安宁,造孽啊!”
  
  许骏原先还认真听着,可见这人越说越不着边际,眼睛还总瞄自己,不由沉下脸。中年人见他这表情,也讷讷住口不再言语。没多久来到间客栈前,许骏将人打发走后走进去心安理得地要了一间上房——至于那死士,他不肯出现在人前,干嘛给他要房间?
  
  这客栈在开封城里不算顶好,可也整洁清静。许骏要的房间在二楼边上,站在窗口就可将街上的景色净收眼底。吩咐人多送些饭菜上楼后,少年将包袱朝床上随意一扔,人也毫无形象地趴了上去。
  
  “阿仲~”
  
  癸仲应声而出,只是单膝跪下时动作慢了半分。
  
  “热死了!咱们先休息会儿,凉快些再过去。”许骏说着,扯开领口,又将衣带系的松了些。
  
  秋老虎发威,实在非同凡响。大中午在荒郊野地晒太阳尚可忍受,至少纵马时还能有点儿风扫来。可进了城骑不了马,那热气就变得吓人了。一路上,少年已经无数次暗骂这身严整的衣服。
  
  癸仲犹豫下,走到边上将几扇窗户都打开了。这屋子在阴面,本就晒不到太阳,窗户打开后也有徐风吹来,让许骏舒服得直哼哼。待凉快些后,少年索性挽起了衣袖,露出两条白生生的胳膊。
  
  “头套摘了,坐。”这时候他终于缓过来了点儿,翻个身对上刚坐在桌边的死士,“饿了吧?等会儿咱先吃饭。”
  
  话音未落,癸仲还未消下暑气的脸庞变得更红了。昨天夜里他被叫下来,什么都没做肚子就咕噜噜响个不停,惹少年笑了一夜。癸仲不明白怎么会这样,从前饿三四天都没异常,昨日清晨他才吃过干粮,虽然不多,却也不至于不足一日就饿到腹鸣。
  
  许骏从未想过他会对满身汗臭的成年男人有兴趣,可现在他只觉得这害羞的死士诱人非常。心里一动,消遣的法子就自己跳了出来。
  
  “裤子脱掉,让我看看那处伤着没?”
  
  到底不是量身定做,青楼里给小官准备的尺寸又普遍偏小,死士……戴着它飞檐走壁,不会伤着吧?许骏昨天看那里就有点红,可惜当时疲累,懒得说什么。
  
  “白……白天”
  
  “废话!夜里哪能看得清!”
  
  “没伤。”癸仲回答的利索,可身子却悄悄朝墙角挪了挪。
  
  “你听我的还是我听你的?快滚过来!”
  
  “……是”
  
  咔哒一声,许骏将锁环连着钥匙丢到被子上,抬头打量那重见光明的干净到没有一丝毛发的部位。他此时仍斜爬在床上,仰头将精壮死士的腹下景色看了个过瘾。只见少年伸过两根手指,在那里掐掐又摸摸,然后提起来观察,犹如鉴赏什么宝物。
  
  可惜让少年没想到的是他这个姿势动作,让呆立在床边的死士一次次吞下大量分泌的口水。
  
  许骏觉得出出手里东西由软到硬的变化,将笑容吞回肚里,仍端着主人架子板着脸研究那处。那里红红粉粉透着几许可爱,身体的主人偏还会随着他的逗弄时而挺身向前,时而朝后躲避,让人分不清这人到底想干嘛。
  
  只是……皮被磨成那样,会很疼吧?如果疼得硬不起来,他……呸呸!许骏你个馋嘴的家伙!咳咳,如果疼得走不了路,他们的行程就得耽误。
  
  “我先收着,”心软了的美少年咬牙将卸下来的木制器具收起,想了想又补上句,“养几天再戴。”
  
  察觉到死士瞬间的轻松,许骏又后悔起来,威胁道:“没了它你得学会自己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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