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游]这个电闪雷鸣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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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游]这个电闪雷鸣的世界-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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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的冷饮店吃了两客新出的冰品,又跑去音像制品店呆了一个小时,淘到两张很久以前的经典游戏碟。晚上去仙水家玩新买的游戏,顺带解决晚饭问题。
  礼拜三,前一天晚上打游戏打的太忘情,不小心通宵了。
  不过总算通关,仙水仍然黑着眼圈在和剧情奋斗。请叫我世界第一游戏高手=w=。。果断逃课睡觉。
  礼拜四,下午社团大赛,没有课。
  跑去和桐岛约会。被带去吃遍整条小吃街,很满足。带了炸小鱼给自家的笨蛋使魔。明明是猫咪,一点不注意卫生,整天在外面上窜下跳。于是忽然起意,将笨猫抓回家里洗白之。洗完后看着它踮着脚在客厅里面走太空步,不时打一两个喷嚏,毛都贴在身上整个瘦成个棍的样子,忽然觉得有点可怜。于是拿出吹风机。笨猫嚎叫着想跑,被我摁住了。
  礼拜五,无事可做。
  去医院转了一圈,看到母亲和她的男朋友在一起,于是没有打招呼离开了。在学校发了一下午的呆。晚上在外面游荡直到杀了两个摩托抢劫的垃圾,然后回家,睡觉。
  礼拜六,睡了一整天。
  又是礼拜日。
  “真无聊。”
  我大字型躺在沙发上,看仙水对着电视在游戏的最后一关奋战。忽然烦躁起来,顺手抢过仙水手里的手柄,轻车熟路的……死在了boss脚下。没办法,我们培养角色能力不是一个方向,法师系的不是我的专长(摊手)。
  “你干什么!”
  仙水震惊。然后他看着电视里灰掉的画面,想起来什么,回头就扑过来:
  “我没存档啊啊啊!”
  我猛地闪身,险险躲开。
  喂!老师你打算为了个游戏就准备要你亲爱的徒弟的命吗!何等无情无义无理取闹我好伤心。
  “无聊的话离我远点!再祸害我一晚上的努力成果,我就立马清理门户!”
  “老师你真无情……算了,给我找点事干啊。”
  “厄……”
  仙水苦恼的食指抵住额头:
  “……修炼基本功怎么样。”
  “乏味。”
  “愚者森林呢?”
  “已经全打过了,最近那里不是在休养生息吗?”
  “和树去搜索资料呢?”
  “枯燥。”
  “……那我们去魔界随便转转?”
  “太累。”
  “……”
  “……”
  “啊,对了,”
  我在仙水二次暴走前拍手:
  “我们去灵界看看吧。”
  “去做什么?”
  “……反正我就是想去看看。”
  “你担心你哥哥就坦率点。”
  说话太犀利了,仙水老师。
  一个电话后,树很快就被招了回来。
  随着空间的扭曲撕裂,再次踏上没有真实感的灵界的地面,我已经可以压制上次那种蠢蠢欲动的不愉快的感觉了。
  我们在树的隐形结界里面行走,灵界的监视器无法捕捉,只有真正面对面才会发现我们的存在,一路上轻松的很,只要稍微动动手杀掉那些不幸发现我们的小角色就够了。
  碰到各类人员,该收集资料的收集资料,该引魂的引魂,该审批验证的审批验证。
  我们七拐八拐的在灵界里面转了一大圈,没有发现这里有什么被入侵的迹象,每个人都在有条不紊的做自己的事情。
  。
  “啧……竟然还没有来……白来一趟。”
  我发着牢骚将手收回,于是面前的卷发少女倒下去,手里一只漂亮的水晶球咕噜噜滚落在我脚边。我甩甩手上的血,俯身将那球捡起来。
  毫无特色的一只水晶球。
  没有凭附什么物灵,也没有封入上古的稀有阵法,材料更是普通的随处可见,我就从扔在仙水家仓库的那堆杂物里随便丢一件出来都比这东西要值钱。
  在手里颠了颠,看不出什么好玩的,只有水晶球下面一行小字,还是我不认识的语言。
  我不感兴趣的把球放回那个眼睛都没有闭上的少女手里,然后起身环顾四周:
  “话说这资料室的防备真松懈。”
  “还好啦,因为我们是惯犯。普通妖怪要进入灵界的话,会因为没有门路而十分困扰吧。而且,灵界的结界大部分都是针对妖魔的,难度会成倍增加。”
  仙水似乎找到感兴趣的资料,坐到沙发上翻阅着,随口回应我的话。
  “这样啊……”
  我走到其中一排架子跟前。这一片所有的架子都模式化的分两层,一层是纸质的资料备案,一层则排放着稀奇古怪的物什——坏掉的扇子,生锈的短刀,团成一团的不知道是头发还是黑线的东西,还有畸形的爪子……我甚至看到了泡在福尔马林瓶子里的妖怪婴儿!那是什么东西!!
  “这是犯罪资料。”
  树站在我后面仰头盯着架子,好像在回忆什么。他伸出手指点着那些奇怪的东西说:
  “有些东西,可以用文字记录,但是更多信息,还是用实体承载更简单。对灵界而言,一颗头永远比一份死亡证明可信度来得高。”
  “哦……”
  我扫视资料标签,但是那些文字我都看不懂。
  “你想找什么?灵界文字的话我大概是看得懂的。”
  树伸手按在架子上。
  “我想找哥哥……恩,藏马,妖狐藏马的资料。”
  “妖狐藏马么?”
  “恩,魔界极恶盗贼,妖狐藏马。”
  “哦,好的。”
  树伸手从架子上一排一排掠过去。然后又转了几个架子,最后停在一本薄薄的资料上。
  我伸手把它取下来,翻开,只看到一团扭曲诡异的文字——灵界文我从来没有学习过,连蒙带猜也不可能看懂。终于我泄气的将那资料扔开。
  那份资料位置的下面一层架子上的东西引起了我的兴趣。
  那是一袭华美的狐裘。
  银白色,只是沾染了少许的血迹,被厚重的玻璃阻隔,我却仍然感到有丝丝熟悉的妖气透过来。
  “你想要这个?”
  树这么问着,却已经笑眯眯的伸手在空中一抓,没有看清是怎么做的,那件狐皮已经落入我的怀里。
  尽管相隔许多年,它却就像还有着生命似的,散发着灼灼妖气。那的确是我熟悉的妖气没错,虽然这个相比起来,要更加霸道,也更加强烈和嚣张。
  我甚至可以想象它的主人曾经残忍狡诈,站在众多妖魔之上,活的嚣张又肆意的样子。
  我把脸贴近柔软的皮毛,嗅着混合血腥的花香,笑着默念——
  哥哥。

  嗨,好久不见

  想来也是,这个时间段,幽助还在复活的考验之旅中。
  虽然我一直没搞清楚到底是一直在考验什么,但怎么说也需要一年的时间。
  而灵界秘宝被盗是幽助复活以后才出现的事情,即是说,哥哥他们为了盗取那三秘宝还要在不知明的地方捯饬一年。
  想到这一层,我就果断结束了这次灵界之旅。
  走之前,我们去灵界大秘藏馆参观了一圈。
  说实话,所谓的大秘藏馆,其实和博物馆差不多。
  比起我印象里面应该具有厉害的力量或者价值不菲的宝物,这里的东西,准确的说,更像是承载历史的一种证物或者标识。这样的东西,即使流落到人界或者魔界,也并不会引起什么难以收拾的腥风血雨,又或者被竞相争夺。没有什么华美璀璨的外表,更没有蕴含危险之极的秘密。
  这让我有点失望。
  东西虽然多,但是很少能引起我的兴趣,故而我们很快就找到了将来要被盗走的三秘宝:暗黑镜,恶鬼球,降魔之剑。一边看,一边听身边树对宝物下面标签的翻译。
  降魔之剑:可以控制低级妖魔的邪剑,但是副作用是如果人类被割伤,会就此堕入魔道,危险程度2星。
  恶鬼球,完全只是用来摄魂的道具而已,似乎只能收集附近活人的灵魂,使用方式是拥有者明确在心理想着要摄谁的魂,早期灵魂引渡者的工作配备工具之一。但是里面一次只能保存一个灵魂,所以被淘汰了。
  暗黑镜,可以实现任何愿望,但是要付出代价,代价不明。
  我盯着暗黑镜看了很久,树问我是不是想要,我摇了摇头。
  转了转,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拿走就离开了。
  大秘藏馆门口,死掉的守卫人员已经开始变得模糊黯淡——灵魂这种东西,死掉了以后存在的时间就相当短,如果不采取措施很快就会崩解成看都看不见的粒子消失,实在是脆弱的东西啊。
  。
  回家后的日子,平静安逸又无聊。
  每天早上被使魔牌闹钟抓玻璃的声音声音闹起来,刷牙洗脸食饭。上午在学校睡觉发呆或者研究我的能力,中午买面包泡图书馆,下午视任课老师的政策方针以及我个人的喜好程度,选逃。
  放学便早早离开学校,跑去打游戏或者去找桐岛。有时会看到他的老大桑原。
  桑原不是不强,但不能和日后他身边的人比,那些人是太过强了,他和一般的混混打架一般都是赢的,而且为人讲义气,手下也都很服他,不然也不会当上头。
  但是皿屋敖中学的学风还是比较注重学习的,所以和出名的“少管所”,累州男子中学相比实力就要差那么一个层次,而能形成震慑的浦饭幽助又已经不在了,日前的状况是越来越力不从心。
  桐岛每次提起来也是忧心忡忡,每次和我分开的时候都要亲自把我送到车站看我上了车,他说现在就算是皿屋敖中学的地盘也不太安全了。
  虽然我其实并不担心那些,但是桐岛是个好男人。
  混日子的话,时间过得很快的。
  一个月。
  两个月。
  半年。
  上学路上的植物已经经历的四个季节的轮回。
  天气还微凉的某天,我去找桐岛。
  下了公车,阳光暖暖的洒在身上,让我眯起眼睛。
  街边的音像店放着舒缓的民谣。
  迎面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头发没有叛逆的梳上去,而是平和的垂下。一身合身的休闲装散发出青春的气息。
  他脸上带笑,离我越来越近。
  我于是也挥挥手,就像平常那样。
  “哟,你终于死回来了。”
  。
  一年不见,幽助,过得好吗。

  幽助的日常

  “哟!本大爷从地狱回来了,快欢迎我吧!快说,想我没?”
  他看见我高兴起来,大大咧咧的上来就对我勾肩搭背。
  “我就说不相信你死了!”
  我回拍他的背:
  “不过你的葬礼倒是挺有意思的。”
  “切,我就说你这家伙当时去我葬礼连香都没上就走了,太不是朋友了!不过你怎么知道我死不了?”
  “所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万年。”
  “……”
  “如果不是刚见面我真想揍你。”
  幽助咬牙切齿道:
  “一年不见,刚见面你就对我放嘲讽。”
  “哈哈哈,别那么小气,我请你喝饮料好了——算是为你接风。”
  我爽快的和他走向附近的冷饮店。
  店门口站着几个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家伙,好像在等什么人。我们进去随便找了个角落坐下。还没点餐,幽助忽然好像发现了奇怪的东西,随手抄起报纸坐到了我这边,摊开报纸顺便把我也挡住,压低声音道:
  “嘘——”
  我抬头看向被报纸挡住的方向,那边不远处一桌,几个不起眼的混混在那打着牌,间或有人看向门外。中间坐的一个戴着眼镜形象极其好学生表情与好学生相差万里的家伙,似乎是他们的头。乌烟瘴气的氛围中,他们说些下流的笑话或者骚扰经过的女服务员,放肆至极。
  “是累州中学那群家伙,我不在他们就嚣张起来了,竟然跑到皿屋敖中的地盘来。”
  幽助很不屑的压低声音对我说,但同时声音里面似乎又透着期待。
  我掏掏耳朵,伸手戳他那张兴奋的脸:
  “所以你又有架打了……是吧。”
  “嘿嘿。”
  他笑了两声,继续观察那伙人,估计是在分辨哪个是里边最厉害的。
  很快,另一群人冲进了店里,为首的是桑原,后面跟着桐岛等人。
  “咳咳!咳!!”
  “你怎么了没事吧,喂!”
  幽助只好转回注意力,边拍着我的背给我顺气边继续看事态发展。
  桑原的大嗓门压过了我的咳嗽声,在吵哄哄的冷饮店里格外引人注意。他一把把手里的漫画丢在桌上,幽助惊了一惊:
  “桑原怎么会干那种事?!”
  “……你自己还不是经常干,不要作一副‘我不相信这不是真的’的痛心疾首样,再说读书人的事,能叫偷吗。”
  我淡定吐槽之。
  “其实我改过自新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对了刚才那句话我能不能吐槽回去。”
  幽助毫无愧疚,于是我一个没忍住伸手向着他的后脑勺拍了下去。
  “痛!”
  这伙人不一会就吵吵嚷嚷的出去了,幽助瞪着眼,看看桑原,又看看被人捏在手里的小猫,严重失语。
  不过仍没有忘记跟出去凑热闹。
  我跟在后面。
  战况急转直下,桑原势必在猫和同伴间进行抉择。
  我在一边围观着局势的时候,幽助已经嚣张无比的冲了上去,一拳揍倒抓着猫的家伙,一手拎起毫无战斗力的小奶猫,放在自己肩膀上。他极其满意自己这种大出风头的出场方式,一抹头发,对着看傻了的桑原等人笑道:
  “我从地狱回来了。”
  形式逆转,桑原这方的人顿时斗志满满的向着之前那群累中的家伙打去。
  打斗接近尾声的时候,幽助抓住了累中的头儿,有些得意忘形,不提防被一个累中的家伙抄起板砖从背后盖在头上,他反身将偷袭的家伙踢出去几丈远,才疼得摸着头,有血从他的头上流下来,显得他的面目更狰狞了一些。
  他环顾战场,最后才看到站在老远的我,声音愤怒又委屈:
  “啊!你这混蛋竟然袖手旁观!”
  谁让你老是依赖我不注意自己身后,被打了绝对活该!
  再说我的男朋友还在旁边呢,为了我的淑女形象(不对你没有这个东西),打架什么的才不要呢,管我什么事。朋友什么为了爱情必须让道妥妥的,不是有个成语叫做见色忘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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