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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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爱我吗-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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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大家建议一起去爬山,康航元陪着沈又安一起去,大家都拿他们当情侣,留他们在后面,沈又安穿着帆布鞋仍旧崴了脚,康航元只好背着她下山,还好他们没有走的太高。沈又安趴在康航元后背上,快乐地晃荡着双腿,“别人说你是我男朋友。”
“嗯。”康航元应答。
沈又安不依,揪着他耳朵追问,“嗯是什么意思,是知道还是就是?”她希望是后者。
“就是你想的。”康航元这次说的多了些。沈又安乐得不行,吧唧一下湿吻在康航元侧脸上,“你知道我想的是什么?”她表现的太明显,他一定知道的。
沈又安抓住康航元说这说那,酸溜溜地说那位前任,康航元耐心解释,“她不是我女朋友,是以前初中同学,她欠钱才去做那个,怕人追债住到我那里。”他肯解释,沈又安就相信,本来她都打算忽视不提的,看他这么主动就发奖品吧。
剩下的路程,康航元陪着沈又安走完,一位驴友有急事要回去,康航元就用了那人的车子,六百多里地,欢声笑语,他们喝同一碗水,康航元陪着沈又安整夜的看星星,看着看着就腻歪在一起亲亲摸摸。沈又安每每面红耳赤,康航元气喘吁吁地终止。沈又安偷偷看康航元仰头的下巴及喉结,其实她愿意进一步的,只是康航元说等等。
旅游回去,沈又安心情好极了,沈访云看她心情好自然高兴,“安安,妈妈看你前段时间心情不好,没来得及提,你和哥哥都上大学就是大孩子,我和你爸爸想着先让你们先把婚结了。”沈又安飘荡在空中的那颗心啪嗒掉落到地面,她要嫁给罗敏叡了。
沈又安知道沈访云一定是知道什么,她连夜去找康航元,“我们走吧,离开罗家,就像旅游那样,四处为家。”沈又安不怕吃苦,她怕的是不能和他在一起。康航元犹豫了,“安安你不要冲动,离开罗家我们怎么生活。”沈又安说,“我有钱,我们可以在偏僻的地方买处宅子,盖个房子。”
“你爸妈怎么办?就这样走?”康航元觉得沈又安的想法太幼稚,一处草屋一对夫妻,简单粗陋,那不是他想要的,而且那不是适合沈又安的,她锦衣玉食了二十多年,怎么忍受得住那样的生活,更何况他不会让她跟着自己吃苦。
沈又安甩开康航元的手,哀戚地看着他,“你根本就不爱我,你总是在犹豫,康航元,你不爱我。”沈又安哭着跑开,空留康航元看着她的背影哀伤,我爱你,但爱经不起柴米油盐的折磨,我爱你就想给你最好的。
康航元不敢对沈又安表明心迹,就是担心会到今天这样的地步,他开始加倍做兼职,赚钱要带沈又安走,沈又安却避着不见他。康航元去酒吧做兼职,日夜颠倒,白天没有课他在家睡觉,沈又安来了,提了两瓶酒,“那天是我冲动,我们喝酒吧。”
康航元套上裤子,两个人坐在地板上,沈又安难得话少,康航元握住她的手不让她喝,“女孩子别喝那么多酒。”沈又安摇头晃脑地看着他笑,“喝醉就不会心烦。”
康航元知道她压力极大,把她的头放在肩膀上,“再等等,等等我就带你走。”不知道沈又安听到没有,康航元喝掉剩余的酒,等他能保证不让她太过受苦就带她走,谁都不管了。
两个人都喝醉了,康航元迷迷蒙蒙中感觉有什么压着他,倒不是难受只是软绵绵的舒服,他睁开眼睛,看到坐在他身上的沈又安,沈又安衣服已经脱掉,手撑在他胸口趴在,康航元看得一惊,折起身子坐起来,“安安。”拍着她的脸叫她。
沈又安脑袋往他胸口拱,嘴巴嘟嘟地说着什么,康航元凑近听,听到沈又安说,“要我要我。”康航元扯过被子盖住她,抱住不让她乱动,沈又安用力挣开,拉住被子扔在地下,懊恼地看着康航元,用力拍他胸膛,“我讨厌你,讨厌你那么多顾忌,讨厌你招惹我。”
“好好,讨厌我,安安你别动。”康航元怕极了这种感觉,沈又安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他对她本就没什么抵抗力,一股血液早就直冲小腹而去,吵闹着鼓鼓树立起来,硬;热地抵着她柔软的腹部,沈又安没有意识到危险,他不让她动,她偏动的更起劲,小屁;股在他腿上扭来扭去。
康航元抓住她的手已经气息不稳,“安安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沈又安低垂着头,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热热的熨烫着康航元的皮肤,沈又安抽噎着说,“我不要嫁给哥哥,你不肯带我走,你们都是坏人。”
“我带你走,但不是现在。”康航元捧着她的脸做保证,他会带她走的,他不会让她嫁给别人的。
沈又安低垂着湿漉漉的眼睫毛不看康航元,“你骗我,你一直都在骗我。”他骗她,说爱她,说带她走一定也是骗她的,这样的男子本就是优柔寡断的,她不该把希望都放在他身上。
沈又安突然觉得哀伤,既然他不能带她走,那她就把最重要的给他,带着股报复的快感,她不顾一切扑上康航元,急切地吻上他的唇,学他的样子咬着研磨逗弄,她恨康航元,讨厌现状。
康航元全身触感被挑弄起来,两个人紧紧挨着拥抱着,康航元翻身把沈又安压在身下,手指摩挲着她细细的眉,带着情;欲的声音沙哑地说,“安安,睁开眼睛看我。”沈又安乖乖把眼睛睁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直直地看着康航元,她轻声叫,“康航元。”
康航元低头吻住她,这次的吻急切粗鲁,咬得她嘴巴疼,吻着吻着味道变了,变得热烫变得急不可耐,沿着优美的脖颈往下,咬住锁骨仔细地描绘,咬着骨头吸;吮;舔;舐。湿吻往下来到惹得眼睛发红的高处,轻轻用嘴唇碰触,白嫩上的那点红珠被逗;弄,直愣愣地竖起来,惹得爱恋地瞅着你。
康航元含住红珠,用舌尖不熟练地挑弄,一圈圈打转吞进吐出,吻得整个白嫩都是湿漉漉的口水,大掌握住另一侧,揉;捏、搓|圆、压|扁、聚|拢着拉|扯,那是一团包着柔软水的灌汤包,想要粗暴的肆虐一番,又怕会捏爆不敢太过用力。
沈又安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康航元摸得她浑身痒又疼,被他含|弄处痒痒的传递到全身,她颤栗着缩着身子,康航元却不容她逃避,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粗俗话,边弄着她边说给她听,听得沈又安面红耳赤全身温度攀升。康航元的吻却在不断往下,印在修长的大腿上,掰开合并的大腿挤进双|腿|之|间,沿着大腿内|侧往上爬,沈又安用力夹|紧,不让他进一步肆虐。
“安安,放开。”康航元的声音粗噶着沙哑,沈又安的腿被他握住往两边分开,他的气息一点点靠近,这是康航元第一次见女孩子的这里,他比沈又安更紧张,他不想弄疼她,轻吻着那里,用舌紧靠着舔|舐,前探着勾|刮着翻转着。沈又安哪经过这些,仰头大叫,声音柔|媚的很。
康航元见她湿的差不多,才直起身重新覆上她,握住她的腿别在腰|上,直视她的眼睛,轻声安抚,“听说,会疼。”沈又安点点头,她也听说会疼。康航元扶住发|烫发|疼的那处,一点点往前探,从未被人触摸过的地方,排斥着异|物的侵|进。
沈又安觉得那里被挣开像要撕裂一样,她紧张地抓住康航元的手臂,“阿元。”康航元亲吻她的嘴巴,“我慢点,疼就咬我。”沈又安点点头,康航元这才扶着咬牙挺|进去,沈又安啊一声尖叫,康航元忙把手递过去,沈又安用力咬住,哭泣着说疼。
康航元知道疼,他也疼,温热的细|肉紧紧攥着他,让他进退不已,一鼓作气用力挺腰终于完全埋进去,沈又安疼的不住扑腾腿,她每动一下康航元就冷汗往下淌的更多,“安安别动,呲,疼。”沈又安看他满头冷汗,停下手脚,抽噎着抱住他,“可是好疼。”酒劲消了一半。
康航元不住吻她,让她转移注意力,沈又安抱住他脖颈吻得气|喘吁吁,连康航元开始小幅度动都没感觉到,那阵疼痛持续时间并不长,很快被酥麻代替,又有些空虚,只有康航元的每次沉|腰那股空虚才会消失,被隐隐的欢乐代替。
康航元渐渐发现其中的乐趣,动作孟|浪上几分,沈又安提声叫一声,那声又细又尖,康航元咬着她的耳垂耐心劝慰她,“安安乖,再叫一声。”沈又安却咬住嘴角不肯叫。康航元气恼发狠,力道大上几分,捧高她的臀用力往里面|挤,剥开层层阻碍直达深|处。沈又安的嘴巴闭不上,细碎的j□j从嘴角溢出来,康航元高兴极了。
第一次匆匆结束,康航元趴在沈又安身上喘气,两个人身上都是滑腻湿粘粘的,沈又安推着康航元让他起来,两个人没有完全分开,沈又安扑腾几下,感觉到身体内的那物又开始站起来,她惊恐地看着康航元,康航元抬起埋在她胸;口的头,好笑地看着她,“这不怪我,怪你。”说着把沈又安压在身下开始新一轮的侵;占,这次比第一次顺利很多,他知道怎么把握力道,沈又安知道怎么挺;腰配合,在什么时候叫让两个人更舒服。
停停做做有三次,沈又安和康航元累极,两个人抱住睡在一起,康航元亲吻她的额头,把她往怀抱里面拖,躺着十几分钟,站起来打开书桌,那里有一本书,夹着一张银行卡,康航元把银行卡放在口袋内,等沈又安醒来他们就走。
沈又安睡了很久,醒来是一堵肉墙,压得她鼻子疼,她和康航元睡在一起了,沈又安,你把最后一条路堵住了。抬起头,康航元还在睡觉,沈又安抬起头轻吻他的嘴巴,吻着吻着被人按住头,沈又安捶他胸口,就知道他在装睡。
又是一记湿漉漉的吻,沈又安靠在康航元胸口,她说,“终于不用嫁给哥哥了。”康航元让她起来,沈又安说,“康航元,谢谢你。”康航元来不及问她为什么,几个人已经来到卧室门口,康航元条件反射拉过被子盖住沈又安,惊恐地看着那些比他更惊恐的人。
沈又安从被子里爬出来,在他吃惊的脸上轻吻一下,“康航元,我们完了。”那些人是沈又安找来的,或者说是她故意留下痕迹招来的,她在房间桌面上留下字条,那些人就根据字条找来这里,看到这幅不堪的画面。
接下面是错乱的局面,康航元没想明白怎么回事,沈访云打了沈又安,沈又安不肯认错并说“反正我已经这样了,你们要是还愿意让我嫁给哥哥,我就嫁。”她的态度惹恼了沈访云和罗茂勋,厉声训斥着让她滚骂她不知羞耻。康航元被带去另一个房间,何汉柔哭着打着他,“你怎么这么不争气,你还想怎么样?真带她走?你为我想过没有,白养你了,还不如死了算了。”要死的人寻死,那边的沈又安被塞给一个箱子,她被推出家门。
沈又安看眼熟悉的家,没有看到康航元,他后悔了吧,男人在床;上的话果然不能相信。沈又安拖着箱子走了,没有回头看一眼,怕看一眼就会后悔,也没看到站在背后看着她离开的他。
沈访云找到康航元,“我为安安向你道歉,是我们教育无方。”怎么变成他是受害者,康航元说不是,沈访云怀疑地看着他,“安安说不想和小罗结婚才对你做这样的事情,罗家会补偿你的。”这就是沈又安的选择吗,走了,把康航元留下了。
昨晚上他们不是说好一起走的吗,沈又安到底是不相信康航元。
结婚几年的康有心收到一张卡片,卡片是条满路如火枫叶的路面,背面写着:安好,勿念。康有心拿着卡片看了几遍,忍不住红了眼圈,方程轮走过来看到娇妻哭泣,以为是儿子闹她,故意凶声凶气地说,“我早说过不能要儿子,还是女儿好,明天就把他丢给我爸妈,孙子是他们要的,就让他们带。”
背后的男人还在喋喋不休说着抱怨的话,康有心把卡片递给他,方程轮拿起来看,“谁寄来的?”康有心满眼眼泪投进他怀抱内,抱住他精瘦的腰身,“秘密。”这是一个秘密,属于两个人的秘密,一对父女的秘密。
几天之后康有心飞机火车之后开车去了那处,那里依山傍水环境好极了,康有心到的有些早,山前只有一户人家,青砖红门,烟囱内却冒着烟,看来这家主人已经开始做饭。康有心敲门,一位拿着蒲扇的男人来开门,他腰背挺直身子骨看起来很硬朗,那人看到康有心笑着把她让进门。
屋里收拾的很干净,客厅放着张大沙发,沙发上坐着个女人,她正在做手工活,是一件衣服,看到康有心对她善意的笑,康有心问她怎么在做什么,女人说,“做衣服,不像吗?”这么些年她一直想做件衣服给老公,奈何手工有限。
康有心拿过来看,针脚粗,实在不敢恭维,她接过去帮忙做,女人看得惊喜,“你竟然会做衣服。”康有心笑着说,“小时候我爸教我的。”女人也笑了,“好巧,我老公也会做。”
吃过饭,男人去卧室收拾东西,康有心陪着女人聊天,说起康有心的孩子,说起外面的世界。听她提起孙晓宇,康有心突然握住女人的手,“妈,你记起来是不是?”女人反握住她的手,“记得那些好的,忘记不好的,这算是记起来了吗。”
康有心惊喜地朝着卧室叫一声,“爸。”被女人拉住手,女人低声告诉她,“不要告诉他,我喜欢这种愧疚的感觉。”可不是,因为愧疚才能百依百顺地对她好。
康航元掀开门帘问康有心什么事,康有心笑着说,“没事,我就是想起来,你那处房子我给卖了,买了处更大的。”
康有心回去的时候,后座上坐着一老头和一老太太,他们说跑不动了该歇歇了。不管过去是谁欠谁,他给了她青春时候最纯净的爱,在年老时候陪她一起变老,有一个人这样贯穿你的人生,还有什么可计较的。
“背靠着背坐在地毯上,听听音乐聊聊愿望,你希望我越来越温柔,我希望你放我在心上,你说想送我个浪漫的梦想,谢谢我带你找到天堂,哪怕用一辈子才能完成,只要我讲你就记住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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