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搞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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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搞建设-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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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蒙的惊呼让众人醒悟到自己手中东西是种神物,达城有此种神物,灾荒将远离他们。

“两位知事!不知二位有红薯种子否?”魏慎神情激动。

“手上红薯就是种子。”楚朝辉朝他手中煮熟的红薯指了指。

红薯是茎块种植,等茎块发苗后取苗,取苗不是一次性,取完苗的根茎还会继续发苗,过段时间可以继续取苗,取出的苗斜栽。

别墅有温室,早了一个多月发苗,取苗后继续栽种在温室里,等苗藤长长,再次取苗,等到温室外温度适宜栽种时,剪下的藤苗才种到山谷新开垦的田地里,传送过来的十几个红薯,育苗后竟然栽种了七八亩。靠着温室广泛育苗的红薯和梗稻一样,是最先可以推广种植的粮食作物。

红薯味道极佳,没一会,矮几上的红薯都不见了踪影。红薯吃下肚了,红薯的话题却没有消失,人们的话题围绕的都是它。宴席结束前,贵族们达成了统一意见,那就是明年全达城都将种植这种作物,要让红薯在达城土地上生根发芽,打造出一个没有饥饿的城市。

42、第42章

蔚山君举办的月节宴在晚上气氛达到高潮。艺姬舞姿曼妙,宾客觥筹交错,笑语喧哗,一直闹到亥时,宴席上的宾客们喝得东倒西歪,许多人醉后胡言乱语、手舞足蹈,有些轻浮的贵族更是拉住艺姬调笑,场面显得有点狼藉。

蔚山君作为宴会主人,一天的酒喝下来,早不胜酒力,歪倒在主座上酣然入梦。魏慎怕蔚山君露夜熟睡会受凉,连忙命令哑奴把蔚山君搀扶到后院休息。蔚山君一走,贵族们陆续跟魏慎告辞离席。

郑钰铭和楚朝辉是跟陈氏族长一起离开宴会的。参加宴席的贵族们不是家宅在达城,就是有别居在城内。郑楚两人是宴会中的例外,两人在达城既没有府邸,也没有别居,今天晚上的住处只能预订在达城客栈里。

陈氏族长陈蒙在蔚山君醉卧塌席后,立刻跑到了南埠座席上,跟郑钰铭和楚朝辉并了席,席间不停和郑楚两人寒暄,在听到南埠众人的住地是客栈后,马上盛情邀请南埠众人去陈氏在达城的别居住宿。

面对陈蒙的热情洋溢,郑楚两人欣然接受。陈蒙是想跟南埠加强联系,明年可以最先弄到红薯的种苗和种植技术。郑楚两人是想多跟当地贵族加强交流,更好的融入到这个社会当中去。

怀着目的的两方人士,一拍即合,言语相欢,仿佛是友好了几十年的世交,看得斜对面的郭虎贲忿忿不平。除了来达城的路上遇到时,郑钰铭和他打过一次招呼,在那之后,郑钰铭没有多看他一眼。

郭虎贲自从在城门看到郑钰铭后,马上惊为天人,从此后视其他俊秀为粪土,可惜美人对他无感,总是忽视他。今天的郑钰铭一身白色提花深衣,越发衬得肤如白玉。郭虎贲越看越爱,可碍于蔚山君在场,郭虎贲不敢跟主君争美人,只能在酒席上拿眼不住偷瞄郑钰铭,等蔚山君离场后,郭虎贲就搓着手想到南埠席位上跟美人套近乎。不想他这里还没有起身,那边陈蒙已经跟郑楚两人并了桌,直把郭虎贲气得鼻子冒烟,郭虎贲非常看不惯陈蒙。因为陈蒙貌丑,是个小鼻子小眼睛的中年人,在郭虎贲的眼里就是个猥琐小老头。

“四儿,你这是为何?”郭族长刚到魏慎那里敬完酒回来,还没有坐到座位上,便看到侄子拿着筷子在使劲捣鹿肉,郭虎贲在族里排行第四。

“陈蒙老儿在四处卖乖。”郭氏家族和陈氏家族关系有点竞争对手的性质,所以郭虎贲对陈蒙称呼不够尊重。

郭族长顺着侄子目光看去,发现陈蒙正和两位南埠知事相谈甚欢。郭氏是达城地区的新兴贵族,是依靠魏慎提携才勉强成为达城地区的三大贵族,权势跟盘踞在达城百年不倒的陈氏一族无法比拟。郭族长非常想自己家族能越过陈氏成为达城第二,可是陈蒙这人虽然貌不出众,却做事圆滑,陈氏在他的主持下,牢牢压了郭氏一头。

“这猾头看公子喜欢郑知事,便上赶着卖乖!”郭族长微微撇嘴,转眼看到侄子盯着郑钰铭痴迷的眼,不由怒喝:“四儿!收起你的那点小心事!”

“伯父,四儿文武双全,难道不能配郑知事?”郭虎贲委屈。

“配得上也不能配!”

“为什么?”

“郑知事可是公子为之断袖的心爱,你以后给我避远点!”郭族长知道自己这个侄儿有点二,怕他纠缠郑钰铭引起公子光的厌恶。郭氏一族的荣耀可是全部来自于公子光的。

“什么断袖?那不是侍者瞎说的嘛。”郭虎贲不肯相信。

“哼!如果瞎说,魏舍人早动手处置侍者了。”郭族长捋了下山羊胡须,魏慎不但不追究侍者私下议论,还听任流言传开,这里面意味深远啊,对于魏慎,郭族长是非常了解的,也就因为了解魏慎,他才得到魏慎信任,家族才跃升为达城三大家族。

“伯父……”郭虎贲张了张嘴,心里一阵难受。

“就这么着,给我歇了心头那点心事,少痴心妄想,好好在武宰手下做事,争取以后当个副宰。”

南埠众人跟随陈蒙到了陈氏在达城的别居,陈蒙早在离席前就派家仆回别居,抢在众人到达前收拾出一个院落供他们休息。陈氏家族今天来达城参加月节的人很多,腾空房间比较困难,收拾出来的院落不是很大,做不到让南埠人每人一间,要两人一间才住得下。住房稍微挤了点,条件却比客栈好太多,南埠人一到院落,院落中的仆人便端上了热水茶汤供客人们使用。

从天不亮起床,一天下来,众人早就累得厉害,草草清洗后,便到各自房间休息。郑钰铭和楚朝辉两人住的是院落主卧,郑钰铭上了床便呼呼大睡,楚朝辉却对着月亮抽了两根香烟才上床休息。

达城人在月节这天睡得太晚,除了开城门的士兵,其他达城人普遍起晚。南埠人除了楚朝辉和卫青、霍思中还是按山谷的作息时间起了床,其他人都睡到上午八点才醒。众人起床清洗完吃过早饭,已经到了九点多钟。郑钰铭和楚朝辉到陈氏主屋去谢过陈蒙的盛情款待后,南埠众人准备架车返回。

马和骡车刚牵出陈氏别居大门,一位褐衣使者传来蔚山君的诏令,公子光要召郑钰铭去君府叙话。

接到诏令,郑钰铭和楚朝辉两人的脸色都不好。

“朝辉,你先回去,山谷不能没人在那镇守。我和思中明天回南埠。”郑钰铭不能拒绝公子光的传召,除了他和楚朝辉的基地在蔚山君管辖下,还因为以后的发展需要蔚山君保护。

楚朝辉绷着脸看了郑钰铭一会,方才默默牵过自己的棕马,翻身上了马,对着郑钰铭淡淡嘱咐:“我们先回去,你明天也早点回南埠。”

“嗯,好的!”郑钰铭叹口气,他对公子光印象不错,但心底却接受不了这种召之即来,呼之即去召见,这时空的人们认为这样的召见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青睐,是种荣耀,在二十一世纪的人心里,却是一种不平等,不尊重。

公子光早上一醒来,便让人去寻郑钰铭,他承诺送给郑钰铭的玉器还没有送呢。公子光不知道郑钰铭喜欢什么样的玉器,想叫他自己挑选。当郑钰铭赶到君府见到公子光,面对的是一室的玉器。

“郑卿,来看看,你喜欢什么样的玉。”公子光显得很有兴致。

“额,我不懂什么玉。”郑钰铭环顾四周的玉器,他只懂花木、农田种植和机械,对玉器古玩接触很少,要买这些东西也只盯着价位买,叫他去鉴定什么的,他可以把真的当假的,假的当真的。

“郑卿家乡无玉吗?”公子光疑惑,在他眼里,郑钰铭和楚朝辉应该都出生大家,既然是大世家,玉这种东西是很平常的玩物。怎么那个百慕国家好似很稀少,郑钰铭竟然一副不识玉的模样。

“禀公子,钰铭家乡有玉,不过比较稀少。”

“哦,这样啊,那我今天给你讲解一下玉石。”公子光释然,心底意外高兴起来,蔚山君府总算有一样东西拿得出手了,可以压过百慕国。东西都是物以稀为贵,玉石在百慕应该是非常昂贵的东西。

公子光喜欢玉,也推崇玉,他认为玉石冬天拿在手里温温的,不凉,不会冻着手的;而夏天相对炎热的天气又并不感到暖手,真是再好不过,这样的玉温润,内敛,不张扬,不轻浮。玉石坚韧、温和、细腻、含蓄,由内向外慢慢透射出一种魅力无穷的美,这些特点与人性有着极大的一致性。公子光赋予玉的赞美,是他思想意识里一直追求和向往的境界。

公子光说玉说得很起劲,从玉的产地和玉的质地,说了半个时辰,郑钰铭似懂非懂,他只听明白了独山玉、荆又石和岫玉。等到公子光让他挑选玉器时,郑钰铭随便指了几样,其中一块雕成鲤鱼的黄玉让郑钰铭觉得喜欢,这鲤鱼玉佩看起来不大,也不是特别珍贵,郑钰铭便挑了那块玉。

“郑卿喜欢这鲤鱼佩?”公子光拿起那块玉,脸上有着伤感。

“是的,这鲤鱼雕得活灵活现,很可爱。”郑钰铭寻思,难道他挑的这块不起眼的玉反而是珍品,公子一脸伤感是不舍得送给他?

“这是王弟明最喜欢的玉,光十二岁生辰,明把这玉送给了光。”公子光眼里有着泪光,他的弟弟在送玉不久后死去。

“钰铭鲁莽了。”郑钰铭懊恼,什么东西不好挑,偏挑了个死人的东西。

“不是郑卿鲁莽,是你和它有缘,应该是明也喜欢你,要把这玉佩送给你。”公子光摇头,他弟弟的东西被单独存放在别处,他记得这鲤鱼玉佩在那单独存放处,不在这间屋子的玉器中,现在鲤鱼玉佩不但意外出现,明明在一屋玉器中很不显眼,却还偏偏被郑钰铭挑中,公子光觉得是弟弟公子明的阴灵要把这当礼物送给郑钰铭。弟弟明从小和他心意相通,他喜欢的人,明向来也喜欢。

“这怎么可以。”郑钰铭连忙推辞,真没想到这个不起眼的玉佩竟然是公子光亡弟的心爱之物。

“明要活者,也有郑卿这样年纪了。”公子光痴痴看着郑钰铭:“明也是眉目如画,他如果长大,必定也和卿这样风采惊人。”

公子光说完,便把鲤鱼玉佩给郑钰铭系在腰间。

“谢公子!”郑钰铭看着低头认真给他佩玉的公子光,心底忽然涌起一种心疼,这个看着如玉的王子,必是经过腥风血雨才活到了今天,即使活到今天,还不能保证自己能安全活到老死,吴王都只要异变一下,这位王子的命运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公子光除了让郑钰铭挑玉,还让他陪着下了几盘棋,这么一拖,郑钰铭便不能当天赶回南埠。这时空的晚上没有照明,路上除了村庄,其他地方都人烟稀少,靠近山的地方还有野兽出没,所以一到天黑,人们从不赶夜路。楚朝辉在陈氏别居离开时就料到郑钰铭当天赶不回南埠,要到第二天才会返回。

郑钰铭被公子光留在住处住了一宿,第二天郑钰铭还没有从床上爬起,君府侍者就来敲他的房门,楚朝辉派人来找他,派的人是满脸烟灰,衣服脏乱的卫青。

43、第43章

卫青一进郑钰铭住处,踉跄扑到他的脚下,一把抱住大哭:“大人!南埠被烧了!”

“南埠被烧了?火灾吗?”郑钰铭大惊,南埠是他的心血,是他废寝忘食努力了半年的地方,那地方才刚刚有点基础。

“不是火灾,是有人放火烧的。”卫青抹着眼睛,越抹越红。

“谁?谁放火烧的?”郑钰铭一呆,南埠竟然被人为放火,谁这么大胆?

“是一众匪人,半夜来南埠抢劫财物,村人惊醒抵抗,匪人见抢劫不成,就放火烧毁房屋,然后趁乱逃离。”卫青述说经过口齿很伶俐。

“烧掉的房屋多吗?”郑钰铭晃了下身子,匪人要到南埠抢劫,肯定首选纺织厂,纺织厂中都是易燃原料,匪徒纵起火来轻而易举。

“烧毁的房屋有三十几间,具体怎样我也不清楚。”卫青低着头,显然心情难受。“楚大人得到南埠村人送来的急报,带着山谷中的奴隶前去救火,火救得差不多差我给大人报信。”

“有没有村人伤亡?楚大人要不要紧?”郑钰铭边问,边套布靴。

“我来时还没有人伤亡,楚大人也没事。”

“你去找思中,把马牵出来准备好,我去请辞后立即动身回南埠。”郑钰铭现在心如火焚,他要知道南埠到底损失多少。

郑钰铭问了侍候他的侍者,得知蔚山君还没有起床,便没去打扰,只到君府文宰的办事厅寻找魏慎。魏慎很尽职,每天一大早就会到办事处处理达城事务。

“南埠被匪人纵火了?匪人逮住没有?是哪里的歹人?”魏慎紧皱眉头,寻思要不要派士兵前去剿匪,达城地区的一切不安定因素都得坚决打击。

“具体情况不知,在下想马上回去,查知事情经过再禀报文宰大人。”

“恩,你速速回去,了解情况后快马来报。”魏慎见郑钰铭一脸焦急,又安抚了几句,让郑钰铭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跟君府开口。

郑钰铭忍着心焦对魏慎表达感激之意,表达完正准备告辞,公子光的贴身侍者来传话,公子光已经得知南埠出事,现在正起床更衣,让郑钰铭稍候片刻,他准备亲自前去南埠视察灾情。

郑钰铭一听,再急也只得等候,他心底纳闷,是哪个无胆的侍者敢打扰蔚山君睡眠,把这个消息报给君主知晓。

蔚山君府马厩旁,卫青和霍思中两人正牵着三匹马在那等候,等了片刻,不见郑钰铭前来,反而是一群侍者给蔚山君的轺车套马。

“这位小哥,公子真的赏赐我了,还夸我禀报及时。”一位下巴尖尖的侍者悄悄靠近卫青。

“恭喜侍者,以后公子必另眼看你。”卫青笑嘻嘻的恭维,脸上没有紧张焦急的表情。

“这个给你,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寻我。”尖下巴侍者塞给卫青一个金币。因为卫青的提醒,尖下巴侍者冒着被处罚的风险喊醒了公子光,把南埠之事禀报上去。公子光知晓南埠遇匪后,不但没有计较侍者把他惊醒的罪责,还重赏了十金。

“谢谢侍者大哥,卫青靠大哥的福,也发了小财。”卫青一点也没客气地把金币揣到怀里。

尖下巴见卫青一脸贪婪,不由暗笑这少年贪财,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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