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搞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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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搞建设- 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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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家属拜年。士官们驻守各地,不能回来跟亲人团聚。大壮作为山谷总管事,代表郑楚两人对各家进行慰问。

“黄总管新年好!”周大夫妻连忙将四人迎进家门,拿出果子招待两个大孩子。

“哎呦呦!这孩子虎头虎脑模样,养得多好啊!”周母将葛二妞手中一周多岁的孩子抱过来一阵猛亲,一边亲一边赞。“二妞,你可真有福气!”

大壮小儿不怕生人,周母亲他,小孩子乐得手舞足蹈,小嘴咯咯嬉笑。

葛二妞跟姐姐不一样,葛大妞胎胎是女娃,葛二妞胎胎是男娃,葛木匠谈论起外孙外孙女,就会发表一通感慨,为啥老天不给他两个女儿生的孩子平均一下性别。

“以后局势会安定下来,你家周成今年春天就可以成婚,到明年,叔父叔母也可以抱上大胖小子。”大壮在旁边凑趣。

“我家周成今年春天可以成婚?”周大夫妻眼睛亮了起来。

周成在两年前定了婚,女方身世非常显赫,只因为吴国这两年连续对赵齐鲁燕四国作战,周成忙于带兵打仗,没有时间成婚。

田王后去唐地巡逻,对驻守在唐的周成有好感。回到康城后,就请范津出面做媒,将最小的妹妹说给了周成。

田王后将小妹嫁给周成,一是看中周成人品,二是为了自己腹中孩子。毕竟田王后除了依靠郑楚,在王庭之中没有根基。为人母总会为自己孩子考虑,跟实权将领联姻,自己儿子将来的储君位置更有保障。

田王后之意,郑钰铭和楚朝辉非常明白。本来郑楚不想军队将官跟世家贵族多有牵连,不过周成不是曾游,对郑楚两人的忠心不比卫青和霍思中差到哪里。周成跟王室联姻,不会破坏现有体制。周成是现有体制的受益人。周成本性仁厚,最会饮水思源,是维护郑楚两人制定的政治体制的中坚力量。

“嗯,应该八、九不离十。”大壮肯定。

吴国王庭去年夏天伐燕时就已经做出决定,兼并了燕国后,接下来两年必须休养生息。不需用兵,周成当然有空成亲。周成过完年已经二十九岁,跟周成同龄的马仁去年年底已经成婚,妻子是咽喉口卫家姬女卫蔻。

“嘿嘿!太好了!”周大夫妻傻笑。

上午九点左右,周家亲戚在山谷入口门卫处用腰牌登记入谷。周家亲戚在南埠大都是务农,农忙再找点临时工干干赚点工钱,生活过得都不错。

“大哥,咱们老家应该安宁了吧?”周大的堂弟给堂兄堂嫂拜了年,急忽忽地提问。

“当然安宁了,老弟你想回去?”周大奇怪地看着自己堂弟,老家现在可是残破不堪。

周家祖籍在鲁国,离唐国边境不远。鲁国在前年年末被吴国并入版图。吴国兼并了鲁国后,周成曾派人到家乡探访亲友。那些呆在鲁国的周家亲友人数少了三分之一,不是饿死就是死于战乱。活下来的人也是多亏周家托人送去的钱粮救济。

“人老了,想落叶归根。”周大的堂弟比周大只小一岁,也已经有五十出头,因为以往生活太苦,满头头发都已经花白。

“可是咱们那里要重头再建。”周大劝说堂弟。

“重建就重建,咱们那里归了吴,不就跟南埠这里一样?总归是种田呗。”周大堂弟很有信心。

“那南埠的地呢?”

“三个孩子,只有老大愿意跟着回去,南埠的地留着给老二老三。”周大堂弟都码算好了。

南埠人口涌入太多,良田不够分配,一些新婚立户的年轻人开始分不到二十亩土地。吴国兼并齐鲁之后,蔚山郡守鼓励齐鲁的原住民返乡种田。齐鲁经过多年征战,两地人口已经少了三分之一。新兼并的齐鲁燕三地,每户可以分配到三十亩土地,赋税享受三年优惠,第一年全免,第二年第三年收半税。

“这样也好,过了春节,我跟你嫂子也想回去看看。”周大也想回故土看看,现在生活再好,割不断对故土的感情。

春节过后,周大包了条帆船,载着原来偷渡到南埠的三十几个亲友回了趟家乡。探亲结束,选择留在故乡的有三分之一,基本是年纪大的,其他大部分年轻人还是回到南埠生活,南埠的繁华比残破的故土对年轻人更有吸引力。

周成在这年春天终于成亲,婚礼在山谷举行。吴王笙夫妻、郑楚两人、王庭显要,只要能抽出时间的山谷出身权贵,都到场观礼祝贺。周成的婚姻也是百慕婚礼形式。在蔚山地区,百慕婚礼被许多年轻人看好,逐渐成为蔚山地区婚姻主要形式。慢慢地,百慕婚礼从蔚山向吴国其他各地扩散,百年之后,百慕婚礼成为华汉帝国主流。

周成婚后,妻子没有留在山谷,而是跟随丈夫驻守边疆。周成一直为华汉帝国守卫疆土,直到年老卸职,才回返山谷居住。

周成夫妻共生育三儿一女,不过周家最出息的不是周成的儿女,而是他兄长名下的儿子周宝。

周宝读书有成,参加提拔考试获得第二名,之后派到地方任职,最终做到了地方郡首大员。

第197章 番外5

大帝二年春天;昔日的许国王都城内热闹非凡,走在大街上的人增多,许多人都奔往一个地方,城中的大戏院。

四年前,许国国主以保留王室财产和爵位;将许国国土以一百万金的价格卖给了吴国。许国国主之所以如此识时务,一是屈服于吴国强大武力,二是许国国主的堂侄;在吴国当地方官的申落从中游说;使得吴国没有刀兵相见就和平兼并了许国。

许国被兼并后,吴国的利农政策和措施在许地推行。蔚山的一些商人涌到了许地开办工厂和作坊。因为许地没有经受战乱;经过两年多的发展,经济比齐鲁燕三地繁荣。许国昔日的都城,比以往要繁华得多。

许都大戏院门口聚集着许多人,人们大都在戏院门口的海报前指指点点,高声交谈。也有几个不参与议论,或蹲或站在旁边观察路人。

“这位大人,可要戏票?”蹲在戏院门口的中年人忽然跳起,拦着一位手握折扇的路人。

“什么戏票?”路人穿着精致,五官清秀,看着样貌是二十五六岁。路人身后还跟着两个五大三粗的随从,一个随从手上托着一个鸟笼,一个随从手上牵着一只黑狗。这架势,一看就是有钱有身份的世家子出门闲逛。

“花木兰的戏票!您瞧,这围在戏院门口都是等退票的戏迷。”中年人指了指戏院大门,中年人是个戏票贩子。

“二谢来演出了?”路人侧脸一看,只见海报上画着两名戎装战士。一位英气,一位清秀,人物是西洋画法,画得很逼真。在海报左侧,赫然用朱红写着戏曲名——花木兰。

“大人原来是行家,知道二谢!哈哈,小的这票可是卖对人了!这票只能卖给谢大家的知音!”票贩子奉承。

聚在戏院门口的戏迷嫌黄牛票价太高,都在观望,指望黄牛贩子卖不出后能降价卖给他们。票贩子想攫取高利润,耐心蹲守在戏院门口等待肥羊。票贩子注意行人,就是想从中找到肥羊。

路人挑挑眉,票贩子的奉承很受用。“多钱一张票?”

“普通座五金一张,贵宾座十金一张,大人要哪种票?”票贩子报上戏票价钱,戏院出售的戏票被他每张翻了十倍。

“贵宾座有几张?”路人漫不经心的摆弄手上折扇,没跟票贩子讨价还价。

“小的这里有两张。”票贩子心脏在剧烈跳动,他渴望交易成功。

贵宾座位的戏票一张只要一金元,卖出一张可以赚到九金元,两张便是十八金。许都城中工人的月工资基本在5金左右,成功卖出两张戏票,抵得上工厂作坊的工人累死累活工作三个多月。

“才两张啊!”路人脸上失望。

“大人要几张?小的到别处帮您去问问。”票贩子脑袋有点眩晕,今天他要发大财了。

“最起码要有六张!”路人算了下自己呆会要面见的友人人数。

“好勒!大人您稍侯,小的马上来!”票贩子迅速跑到同行面前,短暂的讨价还价后,票贩子举着六张贵宾戏票返回。

“左山,付钱!”路人将六张票往怀里一揣,头也不回地吩咐随从,吩咐完便扬长而去。

“是!卫二东家!”左山答应着,将鸟笼递给同伴左林,自己从怀里掏出钱袋结算戏票票钱。

左林接过鸟笼,一手托着鸟笼,一手牵着黑狗,急急忙忙跟在卫二东家身后。

左林付完戏票钱,也紧追上主家,三人进入了戏院附近的一座酒楼。

“嘿嘿,这是谁家子弟,好阔气,花费六十金眼都不眨。”中年票贩子将其他票贩子的钱付清。

“原来是五年前搬迁到这里的卫二东家啊,难怪一口气买六张贵宾票。卫家生意做得老大,六十金对卫二东家不过小菜一碟。”戏院门口一个戏迷认识卫二东家。

“这卫二东家不像个生意人啊!”中年票贩子摇头,像卫二东家这样大手大脚,有污商人的精明。中年贩子的戏票本来打算有六七金就出手卖掉,结果卫二东家根本就不还价。

“卫家都是卫大东家出外做生意,这卫二东家只管在家吃喝玩乐。”戏迷对卫家情况很熟。

“哎呦!这卫大可真宠自个弟弟。”中年票贩子羡慕卫二东家好命。

酒楼雅座包厢,已经坐了四个人,其中一位三十出头的胖子见卫二进来,立刻嚷嚷。

“卫二!今天迟到得罚酒!”

说话的是许国王室宗亲申维,也是这座酒楼的主人。

许国国主保留了自己的爵位,许国其他贵族的爵位都降一级处理。申维本是子爵,一下降到士爵。吴国的爵位只具身份象征意义,因爵位领到的薪金很少。

因为国土都被许国国主卖给吴国,申维因此失去了封地,失去最大经济来源。

许国贵族们除了失去土地,府邸园子都可以保留。申落为了开源,便将城中心一所房子修改成酒楼。酒楼开张后,生意不错,卫二是酒楼常客,申落跟卫二相识后,经常在一起饮酒作乐,两人可算酒肉朋友。

“抱歉!路上有事耽搁了一下!请申贤弟手下留情!”卫二拱手跟包厢内的人一一行礼。包厢中的人都是许地贵族子弟,跟卫二气味相投,都是闲人,精于吃喝玩乐。

卫二看着年轻,其实比申维要大两个月。

“罚酒?怎么可以罚卫贤弟的酒。”紧跟在卫二身后进来一武官。

申维一见武官,手指点着他大叫。“得,有郭将军垫底,卫二今天稳坐酒桌!”

卫二回头一看,眼睛立刻笑眯:“郭泗,今天你最后一个到,这罚酒可都得你喝!”

最后进包厢的武官不是别人,是前年刚调到许地任最高武官的郭泗。郭泗喜欢容貌清丽的男子,卫二长得不错,郭泗几经搭讪,两人很快混到一起,变成一对好酒友。

“郭泗,你的眼睛这次青得厉害啊!”申维看着郭泗的右眼大笑,郭泗右眼周围颜色发青。

“哼哼,韩实那小子下手越来越狠!”郭泗摸了摸右眼。

郭泗本在东海之滨当着驻军首领,东海之滨的郡守韩实前年平调到许地,韩实上任前,坚决要求王庭将郭泗跟他一起调到许地,声称郭泗跟他是最佳拍挡。

郭泗喜欢美人,偏韩实长相不算好看,郭泗不喜,嚷嚷韩实害他眼睛受罪。韩实牢记在心,决心要让郭泗眼睛受一辈子的罪。

郭泗本来有望调回王城,可以重见梦中情人,结果被韩实硬拖到许地任职。郭泗心中万分埋怨,两人在上任途中,先是口角相争,后是大打出手。

韩实虽有力气,可打不过武人出身的郭泗。两人武斗,韩实完败。

韩实是鼻青脸肿到许地上任,为了雪耻,韩实开始天天加强锻炼,请武师教导拳技。每练一段时间,韩实感觉拳技有进步,就去找郭泗打斗。最初的半年,打斗都以韩实溃败结束,半年以后,十次打斗,韩实可以胜个一二,一年之后,韩实赢率达到了四、五。今年以来,两人已经不分胜负。

“咦,郭泗,你的脖子后面怎么都是红痕?也是韩郡守打的?”郭泗的后颈项有两处红印子,卫二很好奇韩实是怎么打出这种伤痕印子,太像某个在外经商之人在他臀部留下的记号。

“这个,嗯,也是那家伙干的。”郭泗缩缩脖子,脸色发红。

“哈哈,不谈韩郡守,咱们喝酒!”申落见郭泗支支吾吾,连忙解围。

申维觉得卫二公子什么都好,就是有点木呆,那么明显的唇印都看不出来。许地上流社会,还有谁不知韩郡守跟郭将军打着打着,已经打上了床。

众人推杯换盏,很是热闹,席间,卫二将戏票分发给众人。戏票是下午开演,看看时间将至,众人带着美酒,直奔戏院边听戏边痛饮。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郭泗哼着戏词回到府邸,进门就见韩实黑着脸站在院子里,好吧,其实是韩实皮肤黑。

“去哪了,这么晚回来?”韩实因为高强度训练,体重减轻了许多,体型变修长,原来很小的眼睛变大了许多,嘴唇也不是特别的肥厚,反而微带性感。一句话可以形容,跟郭泗打斗了三年的韩实变得不丑陋了。

“跟美人喝酒去,喝完酒,又去看美人唱戏!”郭泗挑衅的扬了扬头。

韩实脸色更沉,一句话不说,开始脱衣服。

“怎么着?你这个丑八怪要献身?”郭泗舌头舔了舔嘴唇,感觉口干舌燥,好像丑八怪看久了也很顺眼。

“废话!老规矩!谁输了谁在下面!”韩实脱去外衣是为了方便打架。两人自从有了j□j,都想居于上位,因在床上都不肯相让,只好继续用拳头说话,谁打赢了,谁做上面那个。

“切!手下败将!看我今天晚上怎么收拾你!”郭泗夸下海口。

韩实一言不发,对着郭泗就是一个扫堂腿。郭泗酒喝多,现在正处于酒劲发作之时,闪避动作迟钝,被韩实一腿扫躺到了地上。

“韩实!放我下来,刚才疏忽了,咱们重新交手!”郭泗被韩实抗在肩上进卧室。

“输了便输了!今天给我乖乖听话!”韩实对着郭泗屁股狠拍两下,拍得郭泗屁股发麻,嘴里哼哼。

紧闭的房门中不时传来郭泗的大呼小叫,叫了大半夜,卧室里才渐渐没有动静。

郭泗大呼小叫时,卫二正倒在自己卧室呼呼大睡。

睡梦中的卫二忽然惊醒,发觉自己胸前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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