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花高手在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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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花高手在校园- 第2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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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李奇隆只是一个黑社大佬,在武学境界上顶多是普通武者巅峰,还算不得是后天武者,李奇隆不论是武功修为还是精神上都不是陆飞扬的对手,陆飞扬想不通他是如何能够躲避自己的摄魂大法。

陆飞扬仔细观察李奇隆,发现他的脖子上挂着一块古玉,那块古玉许是被人佩戴了很多年,玉质变得非常凝滑,猛然看过去平淡无奇,可就是这块古玉守护着他的魂魄,让他保持清明,不让他失魂落魄,陆飞扬怀疑自己无法对李奇隆施展摄魂大法,便是这块古玉的功效。

陆飞扬顿时对那块古玉产生了兴趣,向李奇隆伸出手:“把你脖子上那块古玉拿给我!”

“这个,是我祖辈传下来的,”李奇隆陪着笑脸道。

陆飞扬脸色一沉:“以我的身份,我会夺人所爱吗?我就是拿过来看看。”

李奇隆祖辈传来一个祖训,说这块古玉永远不能离身,不过这个祖训传了数百年后,到了李奇隆这一辈已经不把祖训当回事了,毕竟谁都不太清楚这块古玉到底有什么样的功效。

李奇隆现在只知道面前这位小爷亦正亦邪,动辄翻脸,要是他一生气跟自己翻脸,以他摩天岭陆家第三代继承人的身份,召集几百个陆家子弟将日月会打得人仰马翻,江北现在没有任何人肯为他李奇隆撑腰,他只能乖乖挨打,如果他胆敢动用枪械对抗的话,有关部门绝对会对日月会进行灭门打击。

李奇隆只得乖乖地将脖子上那块古玉取下来,恭恭敬敬地把古玉递给陆飞扬。

陆飞扬接过来以后,就从古玉里感到一股奇怪的力量。

陆飞扬还未明白那股奇怪的力量是什么的时候,脑海里响起凌云雪的声音:“陆飞扬,你那块古玉是上古仙玉,里面有一个仙阵,能帮助佩戴者最大程度吸取天地间为数不多的真气,有利于佩戴者修炼,佩戴着这块仙玉,能够还可以抵御灵术、邪术攻击,保持神志清明,在上古的时候,算是一块中等仙玉,人间修道界里比这种玉还要好的玉可以说比比皆是,但现在这种玉石几乎全都收拢在天界,像这样好的仙玉可以说天下仅此一块了。”

陆飞扬对这块古玉势在必得,不过他没有直接向李奇隆索要,毕竟这是人家的传家之宝,他把玩着这块古玉,笑呵呵地对李奇隆说道:“我很喜欢这块古玉,却知道君子不能夺人所爱,这样吧,你这古玉放在我这里两天,我好好把玩一下,两天后就把这块玉原璧归赵,你就放心吧!”

李奇隆露出苦涩的笑容,既然这位陆少没有强要,还对自己笑呵呵的,李奇隆以为这位陆少只是单纯地把玩,因为对这些纨绔子弟来说,他们嚣张跋扈的很,真的想要的话绝对不会客客气气的。

陆飞扬一边把玩着这块古玉,感受着里面浓郁的真气,一边跟李奇隆漫不经心地聊起天来,聊的内容无非是他们日月会到底有什么业务内容。

第663章训诫日月会

李奇隆的回答跟陆飞扬的想象不太一样,日月会在江北发展了十多年,逐渐开始漂白,现在至少有一半都是做的白道生意,比如房地产、私立医院、私立学校,还一部分是擦边球的生意,如桑拿会所、足浴城、麻将馆,还有一部分是纯黑的,如洗…钱、走私汽车、收保护费、暴力拆迁,其中帮助官府、房地产开放商进行暴力强拆,已经成为日月会一大稳定收入。

至于走私军…火、贩…毒、拐卖人口之类的事情日月会之前干过,现在已经不干了,因为这三种跟强拆、房地产、医疗、教育等明摆着跟抢钱一样地来钱快又没有什么风险的赚钱行当相比,利润虽高但风险实在太大而且有损阴德,李奇隆立下会规,这三样东西谁都不能沾。

陆飞扬认同李奇隆的一些看法,走私军…火、贩…毒、拐卖人口确实不能做,特别是那种拐卖儿童进而打残逼其乞讨的事情更让人发指。

陆飞扬脸沉似水,凝重地看着李奇隆:“我知道你们日月会一直在做桑拿会所、足浴城、麻将馆,黄、赌这两块我不反对你做,因为老百姓需要放松,上面不能一直只许州官******不许百姓找小姐,但毒你不能沾!”

李奇隆陪着笑脸,认真地说道:“陆少,您放心,我们刚开始进入这一行的时候,曾经贩卖过一些药丸,但我们现在有了更多赚钱多风险小的门路,我们已经不需要靠这个来挣钱了,现在做这个的都是那些不入流的小帮派。”

陆飞扬点点头:“如此甚好,我希望你们日月会不但自己不做这样的勾当,也要盯着其他的帮派,让他们收敛一点,贩卖那些软性毒物也就罢了,如果敢像以前的忘忧会那样私藏枪支,死路一条!”

陆飞扬说到这里,想起了一个多月前,他在上官家在江城市郊外的地下拳场上击杀欧扬山,回转江城市的时候,在路上遭遇了十个枪手,这十个枪手都是日月会蓄养的精英,陆飞扬当时就想一下子灭掉日月会,后来冷静下来,决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改日再找日月会算账。

李奇隆那一晚一直没有收到那十个枪手的回信,凌晨时分来到现场,看到那十个枪手都毙命当场,当时就魂飞魄散,他一直担心陆忠涛用陆家或秘密情报组织的力量对付日月会,一直惴惴不安,直到武达昂、江树德等保护伞相继倒台,李奇隆更加意识到陆家特别是陆飞扬的可怕,他不敢怠慢,在江树德被判决的当天晚上赶来江城,给陆飞扬当面道歉。

“陆少,您放心,我这次回去,一定会把我们私藏的枪支销毁掉的!”李奇隆信誓旦旦地表着决心。

“我不放心,据我所知,你日月会里至少有一百个枪手,为了你日月会的常远发展,我希望你能把这些枪手全部转让给我君涛叔叔的安保公司,这样你的漂白程度会更好!”自从上次差点被刘德彪一枪射中心脏而死,陆飞扬就特别忌讳他的潜在敌人那里有热兵器,虽然他现在是先天高手了,但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李奇隆苦涩地笑道:“禀告陆少,我那些枪手都是武达昂和其他权贵放在我那里蓄养的,是专门为他们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现在武达昂倒台了,其他权贵也势力衰落了,那我就把那些人转给君涛哥。”

陆忠涛过去为了便于秘密情报工作的开展,刻意地和李奇隆等黑社大佬称兄道弟,实际上陆忠涛的地位比他们高多了。

陆飞扬见李奇隆态度恭敬,且从摄魂大法的感觉上来看,他没有撒谎,满意地点点头:“如此甚好!那我继续给你提点要求!我知道随着城市化的进展,强拆的事情避免不了,但我希望你的日月会注意一点分寸,做某些权贵富商的走狗的时候,不要把普通百姓咬得只能绝望自杀!”

李奇隆听陆飞扬这样一说,也激动地点头称是:“就是陆少您不提醒,我也会注意这一点的,虽然我们这些黑社团体必须要做那些穿制服的人们不愿意做的脏活、累活、挨骂的活,但我们也不愿意成为社会危机的替罪羊!我最近一直在下密令,让下面的兄弟别真的像走狗那样凶恶,因为我们现在正在强拆的房屋、殴打的钉子户有一天有可能也是我们自己,因为民愤累积着就像一座火山,我们不想被火山喷发的熔岩烧成灰烬。陆少这次提醒之后,我会再给兄弟们下一道密令,让他们也要学着做服务型黑社,保证地方安宁,尽量不害民、不扰民!”

“如此甚好!”陆飞扬看了看李奇隆脸上的一些忧色,知道他在担心什么,笑道:“如果以后有哪些地方权贵为了个人的政绩、私利,不顾民众的死活,硬逼着你们去强行拆除民众的房屋,你要在第一时间告诉我,让我来查查那个权贵到底是何居心!”

“我相信陆少你是能够挡住某些权贵的愚蠢行为,”李奇隆苦笑道:“只是现在很多老百姓太贪婪了,他们做钉子户不是因为赔偿的不如其他邻居,而是漫天要价就地还钱,大大超过了一般的赔偿标准,政府如果答应了,其他民众也会要求以同样的标准给予赔偿,这样一来,政府征地、开发商用地都无利可图了。您看中这个问题该如何是好?”

“如果真的是贪得无厌的,也只能用你们常用的手段了,不过尽量别搞出人命了,不管他们原来多么无理,你们多么占理,可一旦出现了人命问题,事情的性质就变了,现在的情况不同于十年前,官府可以遮盖着,现在老百姓都特别喜欢传扬这样不利于政府威信的事情,你夹在中间,要特别慎重!”陆飞扬之所以这么苦口婆心地劝告,只是想让自己眼皮底下这片土地是一片净土,少一些其他地方发生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其实他也渴望和谐的环境,不过他清楚地知道,和谐的根本点是官府、权贵不要与民争利,否则就无法和谐。

第664章最丑恶现象

陆飞扬这番话很入心,李奇隆听得心里很感动。

陆飞扬虽然一直认为自己还是草根屁民吊丝的魂,但他现在的身份绝对是上流社会的贵胄子弟,放在整个华夏国都是让人望而生畏的存在,更别说在江北了,李奇隆以前认识的权贵及其子弟们对他这样的黑社大佬从来只有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利用,表面上待他还算亲切,实际上一直都很鄙视他,从来没有像陆飞扬这样关心过他,他心里泛起了许久未有过的感动。

李奇隆不知道的是,陆飞扬并不是真的关心他,而是在关心自己生活的这片土地的民众福祉,关心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不要看到和听到太多负面的让人失望乃至绝望的消息。

陆飞扬考虑到,当一个地方的黑社都能有秩序地发展,对当地的治安、民生绝对是有益无害,比如香江、澳京等地黑社很多,但他们的治安和民生就比内陆的很多城市强上很多,打击消灭黑社太过理想化不切实际,只有把黑社约束到一定的规则里面,让他们规规矩矩地做事,才能实现社会的最大和谐。

陆飞扬这样娓娓道来,说的越来越进入李奇隆的心底,不是陆飞扬说得有多好听,而是陆飞扬施展了摄魂大法,让自己的一些理念灌输到李奇隆内心深处,让他相信那些理念就是他自己的,李奇隆从此之后做事更加规矩,日月会招致的民怨也会越来越小。

陆飞扬又说道:“我最厌恶的是那些通过拐卖儿童进而打残乞讨的邪恶丐帮,我没有时间在江北每个县市进行清洗,我希望你们日月会能帮我做到这一点,利用你们遍布全省的势力,清除那些拐卖儿童的人渣,嗯,遇到那种人渣后,集中关押起来,人数达到百个以后,把他们交给我发落!”

陆飞扬在路上经常看到有一些缺胳膊断腿浑身衣衫褴褛的少年儿童趴伏在地上乞讨,他原来以为那些残疾儿童都是生来如此,后来才知道,那些孩子都是被拐卖的儿童。

那些孩子被拐卖后,若是能够顺利卖给某些没有生育孩子的家庭,被卖掉的孩子算是不幸的万幸,那些没有被卖掉的孩子则往往会被被砍胳膊、砍腿地打残,然后在受人控制在一些地方乞讨。

一位妈妈终于在深州找到失踪5年的儿子时,这时的孩子被割去舌头、胳膊扭断,9岁的孩子还能认识母亲却喊不出来,只能流泪,母亲崩溃了,当时看到这个新闻的陆飞扬也崩溃了,好像发生在自己未来孩子的身上,看着电视,陆飞扬勃然大怒,那些万恶的人贩子怎么如此对待孩子啊!是执法不力?还是一些人丧尽天良?我们该做些什么来保护我们的孩子呢?我们该如何行动起来保护我们的孩子呢?没法坐视不见,否则不知什么魔爪就伸向我们的孩子!

哎,要是用城…管和维…稳的方法处理,相信没有人贩子,不过这是做梦,当权者只会在意自己的权位,那管百姓的小孩子,要是那些权贵的孙子也被人贩子搞了,那就估计华夏国起码一段时间内不会有人贩子。

这是华夏国之殇,当权贵们吃着特供食品,他们不会关注有毒食品的问题,当权贵们住着特供房且不断有商人送给他们房子,他们不会真的在乎高房价的问题,当权贵们享受着人均百万的公费医疗的时候,他们不会在乎老百姓看不起病的问题,而当权贵们的孩子被于密地保护起来的时候,他们是不会认真调集警力去打击那些丧心病狂的人贩子!

只有陆飞扬这种来自权贵家庭却有着草根屁民吊丝心的家伙,才会闲着蛋疼地考虑这个问题。

在这里,有必要提及一个恶魔之地,要实名地提这个鬼地方,安…徽阜…扬市太…和县宫小村及其附近地区,在当地是个出名的长期大规模拐卖儿童、逼迫儿童乞讨的据点。

十几年前一个偶然的机会,宫小村的一个残疾人因为乞讨而致富,让村民们找到了在他们看来是摆脱贫穷的一条捷径。这个几千人的村子只有3个残疾人,一些正常人很难讨到钱,于是想到找一个残疾小孩代为乞讨,自己坐收渔利的办法。那些被雇佣去乞讨的儿童叫“乡”,雇佣者叫“乡主”,寻找带出儿童乞讨的过程叫“带乡”。

大约从93年开始,宫小村的村民开始在邻村、邻县甚至邻省物色年龄尚小、智力正常的儿童,对这些儿童肢体进行摧残,将他们带到各地乞讨。“乡主”们“带乡”时,欺骗孩子的父母,说带他们到南方的寺庙门口看摊子卖香火,或者说带到残疾人的福利工厂工作。

从宫小村走出去的残疾童丐足迹遍及全国,近的在太…和、阜…扬、合…肥,远的则到了帝都、魔都、津都、羊都、成…都、哈…尔滨等地。这些人把童丐早晨喂饱,放在固定的地方让他们去乞讨,自己在远处盯着,晚上再收钱,有的人要带几个残丐。童丐如果每天没有要到一定数额的钱不仅不给饭吃,还要遭受毒打。

这些孩子在父母离开后,一般还要在“乡主”家中住上半个月到一个月,接受乞讨的训练,这叫“训乡”,时间长短视效果而定。“训乡”中最重要的一条是要让这些小孩服从“乡主”的管束。“训乡”的人会要求他们把腿挂到自己的脖子上。孩子们没有办法做到,他们就用力把他们的腿往脖子上扳。很多儿童最终致残。为了让孩子们看上去更可怜,一些“乡主”还用刀把孩子手脚、身体、脸部割伤,甚至泼硫酸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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