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宅行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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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宅行天下-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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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摇头说道,“文若还是诸般,如是公达,早便去了那繁文缛节!岂不快哉?”

“公达?”江哲忽然想起好像是荀彧、荀攸是叔侄来着,“哲在洛阳与公达面过数次……”

郭嘉哈哈一笑,指着荀彧说道,“彼乃文若之侄也!与我等相交甚厚,前年去了洛阳为官,此后便少了音信……”

果然是叔侄?江哲古怪地看着荀彧,直把荀彧看着面上尴尬。

“彧乃只是辈分稍高……公达乃是族兄之子,比彧小一辈……”荀彧别过目光,给自己倒了一碗酒,说道,“家有贵客!也不唤彧一声!奉孝,你啊……”

“嘿!”郭嘉笑着说道,“嘉乃一寒门子弟,荀家乃是大户世家,嘉如何敢去高攀。”

荀彧苦笑一声,说道,“如奉孝所言,愧煞彧也!”

“奉孝乃是戏言!文若不必当真!”戏志才饮了一口,说道,“我等虽与文若、公达交好,但是其间诸多不便……”

荀彧沉默一声,乃叹息说道,“彧此次前来,便是待彧之弟向奉孝、志才赔罪!”

“嘿!”郭嘉哂笑一声,用筷子敲着碗,戏志才皱了皱眉,沉默不语。

场面一下子黯淡下来。

荀家?李儒心中念叨一句,打量着荀彧。

咦?荀彧注意到了李儒的目光,对视一眼,见其目光坚韧,再观其举止,顿时心有好奇,说道,“这位兄是?”

“某李贤,字显彰!无名小卒而已!现为江先生门客!”李儒出身寒门,自幼受到世家迫害,后来得董卓赏识,收为女婿,可惜董卓一家皆死于洛阳李肃之手。

对着郭嘉、戏志才倒是还好,碰到了世家中人,李儒的眼神就有些不友善了。

“显彰自廖诶!”戏志才笑笑说道,“某观你方才言语,深通诸般学问,如何能说是无名小卒,如此让奉孝与某可堪?”

李儒对戏志才刚才那篇世家之患深感知己,对其的影响也是大好,闻他发言,顿时笑笑不语。

荀彧心中微微一惊,待看了一眼郭嘉,见其微笑顿时心中想到,这李显彰竟然也能让奉孝志才如此夸赞,自己倒是走眼了……

只是,为何其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呢……莫非……

荀彧思量一番,回想起李儒与戏志才说话时的眼神,顿时心中苦笑,怕是又一位寒门子弟!

唉!寒门之才何其多也!

再想到自己弟弟因为小事惹怒了郭嘉与戏志才,心中除了苦笑,还是苦笑。

“对了!”郭嘉忽然想到一事,对江哲说道,“守义,你本先是回徐州,然阴差阳错来了嘉处,嘉苦甚少知己,不若守义在嘉处战局片刻,我等数人把酒言欢,效仿先贤,岂不快哉?”

“留……留下?”江哲眼睛一睁,面有难色,“如此怕是有些不妥……”

“如何不妥?”郭嘉嘿嘿一笑说道,“观守义言行兴致,皆与嘉酷似,想必也不会眷恋身外之物,徐州那一居地,舍便舍了!我等凑些钱替守义在此处再寻一居,可否?”

“……”江哲心中愣了下,不是吧,住在这里?那万一以后被拆穿了岂不麻烦?

“守义还是答应的好!”戏志才嘿嘿一笑,说道,“青州黄巾并起,路上难得平静,若是守义不测,岂不是天下一失?我等一失?”

“黄巾?”江哲瞪大眼睛,奇怪得说道,“张角不是死了么?还有黄巾?”

郭嘉愣愣地看了江哲一眼,恍然笑道,“想必是守义深居洛阳,埋身先贤之书了,张角虽死,然其余党皆在!不过可惜的是,大多皆是挂名的乌合之众,现在可成为精锐的黄巾便只有张白骑的白波黄巾!张燕的黑山黄巾!徐和的青州黄巾!管亥的北海黄巾!便是汝南刘辟龚都,也成不得精锐,更及他人?”

江哲张张嘴,皱着眉头说道,“那哲岂不是回不到徐州了?”

“回去作甚!”郭嘉抚掌笑道,“嘉、志才、文若、显彰、守义,我等五人每日饮酒交流学术,言及天下,如此快事!如何不为?”

“是极!”戏志才笑着接口道,“待公达回来,我等六人当取一名号,唤做颍川六君子如何?”

“扑哧!”李儒被酒呛得连连咳嗽。

“六……君子?”江哲的脸顿时变得十分古怪,好像历史上是有一个什么六君子来着,但是结局貌似不太好……

“啧啧!”郭嘉一脸的苦笑,“还不若唤做颍川六友……”

“如此也不好……”荀彧皱着眉头苦苦思索,“要不唤做……”

“诶……”江哲一脸的无奈,心中说道,好似我还没有答应要留下了吧,你们也太积极了……

“青州有黄巾贼子?”蔡琰喃喃说了一句,随即有些担忧地看着江哲,“夫,如此奈何?”

看了一眼蔡琰,江哲又看看秀儿,心中说道,那倒是有些麻烦了,如此岂不是回不去徐州?难道真的要做什么六君子?万一被看穿自己什么都不懂,那岂不是完蛋?

顿时江哲心中焦虑万分。

“这个日后再想吧!”荀彧皱眉说道,“前段时间闻得虎牢关董卓麾下余孽上表求赦,遭到王司徒拒绝,也不知其会做些什么!公达身在洛阳,彼家中长小甚至挂念!千万别出了什么事才好!”

“嘿嘿!”郭嘉诡异一笑,说道,“放着守义这一大才在这里,你如何不问一番?”

荀彧摇头无奈一笑,“千里之外的事,如何能测?”

“啊?你们叫我?”江哲反应过来,一脸的迷惑。

又来了!李儒低头喝了一碗酒。

荀彧面色一滞,看着江哲真挚的眼神心中无语,我什么时候叫过你了。

“是极是极!”戏志才哈哈大笑,“彼问于守义洛阳之事也!”

“洛阳?”江哲想了想,好像历史中洛阳是被火烧了的吧?

“别的还好……”江哲摇摇头说着,“就怕那些贼子胁迫了天子去了长安,那就不妙了……”是不妙了,历史中董卓让出了洛阳,关东联军顿时就崩解了……

“咣当!”李儒手中的酒碗失手摔碎在地上,眼神惊惧,这江守义是人是鬼,竟然能提前预知自己当时所思……

“……”郭嘉眉头一紧,心中转过数念,喃喃说道,“守义说的是!如此倒是麻烦!”

“莫急莫急!”戏志才倒是脸色如常,笑笑说道,“守义能看出关东联军面合心不合乃是其大才!能推算出贼子最后退路也是因其大才!然虎牢关岂有能媲美守义者?”

“嗯?”江哲被夸得有些飘飘然,有些尴尬地说道,“天下人才众多,哲岂能比?便是董卓军中,也有李儒、贾诩等善谋之人,我等也不可小视啊……”

李儒一脸惊色,心中暗叹,彼知某,而某不知彼,乃有此败,可是……莫非江守义真的不识某?只闻某学识?如此这般倒是好!

“守义果然大才!”荀彧叹息道,“天下寒门之才何其多也!”

第九十四章 志向!

“天下寒门之才何其多也!”荀彧叹息了一句,转身对江哲说道,“守义,此行去徐州路途遥远,途中贼子肆虐,诸多事端,不如还是留在此处与我等为友如何?”

“嘿!”郭嘉端着酒碗,笑笑说道,“文若出去诸多礼节,还有其身份,才识品德俱是人上,守义,便留下吧!”

也好!万一去徐州的路上出了什么事那倒是哭也来不及了……子承、秀儿虽说武艺高强……咳,虽说自己可以保护秀儿与昭姬,不过多了的话自己也是吃不消的嘛!

江哲暗暗擦了擦汗,犹豫道,“既然如此,也好!只是不知哲身上财物够不够买个居地……”

“为何要买?”荀彧笑着说道,“彧府上诸多空房,拨与守义一间即可!”

“不可!”郭嘉一皱眉,乃看着江哲笑道,“守义,还是与嘉比邻的好!嘉闻守义之才,心中甚痒,恨不得立刻与守义探讨诸般学术……”

江哲顿时一愣,还没来得及有所想法,只见荀彧叹息道,“奉孝莫非是心中还怪罪彧?”

“文若此言大廖!”戏志才摇头说道,“某等还是以事论事,我等深交数年,文若脾性某等如何不知?只是门户之间自古皆然,守义乃诚诚君子,某等可不忍其受那罪!”

荀彧脸上无奈,心中暗暗叹息,心中乃一转念头,说道,“如此也罢,彧家这处还有数间草屋,彧赠守义一居,如此奉孝便无反对了吧?”

郭嘉听了微微一笑,摇头不语。

第一次见面就送房子?江哲楞了一下,他自然明白草屋只是荀彧谦虚之词,只是……

只见江哲一皱眉头,缓缓说道,“文若兄好意,哲心领,只是如此怕是不妥,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兄一见面便是一大礼,哲若是无端受你恩惠,心中何堪,怕是日后难以面对你……”

要是你非得送的话,再说几句,那我就勉为其难……

“好!”郭嘉拍案说道,“守义不愧是诚诚君子!”

“好一个君子之交淡如水!为此语当饮一大碗!”戏志才晃着头回味不已。

即便李儒也是暗暗点头,乱世之中,如江守义这等人何其少也!观其年岁,少自己几岁,但是才识却不弱于自己,品德更是……唉!

荀彧深深看着江哲,重重一叹,“彧失计较也!守义,且不是彧小看于你,真乃彧一番好心,如此也罢!再说便是辱了守义的厚德!不过若是日后有彧力所能及之事,还望勿要见外,彧必帮守义!”

江哲眼角一抽,点了点头,谁说古代人要送人东西就非得送来着?这下好……

“此事守义也勿急!”郭嘉笑着说道,“居地之事嘉等人自会相助,此前守义可居于嘉处。”

“甚好!”戏志才抚掌大笑。

众人笑谈几句,交情顿时深厚了几分。

“诶?”郭嘉正举碗喝酒,忽然停下说道,“嘉为何感觉此酒未及方才味美也!”

戏志才苦笑说道,“莫非奉孝还想如方才一般?若真是如此今日我等都不得饮,皆被守义一人独享也……”

荀彧疑惑不解,戏志才遂将方才之事相告,荀彧听了暗暗称奇。

“如此我等便不言学识!”郭嘉得意地说道,“我等言志向!善者且饮,若是不善……嘿嘿……”

“志向?”戏志才摸着下巴思索片刻,顿时对江哲笑道,“此回某必然不会弱于守义!”

“志向?也罢!”荀彧微微一笑说道,“彧之志向乃是辅佐皇室,振兴大汉,恢复我大汉朝武帝辉煌!且叫那些外藩贼子,皆不敢进犯我朝!”

“好!”众人皆大声喝道,荀彧满饮一碗。

“轮到嘉了!”郭嘉双眉一震,朗声说道,“如今乱世至,嘉自当挥胜军,平乱世,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好!”荀彧大声喝道,“奉孝精通谋略兵法,彧甚佩服!”

“待某言!”戏志才沉声说道,“某之志向乃是让天下百姓有所衣,有所食,寒门子嗣皆有所教,臣贤民善,勿起争端,虽百世、千世,我大汉朝犹存也!”

“寒门子嗣皆有所教?”李儒喃喃说道,“兄言某不敢言之语,某羞愧!”

戏志才哈哈大笑,“显彰莫自谦,你之学识某勘勘才可比得,一时之挫不可弃勇!”

李儒摇摇头,心中微微有些暖,一笑说道,“受教!某早年之志向与兄酷似,便不言了!”

众人再催,李儒只是摇头不语,只好作罢。

“轮到我了?”看着众人期待的眼神,江哲扰扰头说道,“闻诸位兄长志向,哲甚是钦佩,哲倒是没什么大的志向,一是与哲所爱携手到老……二是再为百姓做一些力所能及之事……”

此言一出,众人都是一愣,倒是秀儿与蔡琰眼中又惊又喜,糜贞嘟着嘴闷闷不乐。

荀彧尴尬地咳嗽一声,看了一眼秀儿与蔡琰,讪讪说道,“守义之志向倒是别致……”

“别致?”郭嘉皱皱眉,说到,“守义,观你才识品德乃是国士之选!你私房之事嘉不言,只是守义你如此大才,自当用于天下,何必藏于自身?泽福于天下,乃不枉我等在此世间一回,若是名留史册,传芳千古,那更是光耀之事,若是守义一心埋身学问,真乃天下一失啊……”

“奉孝所言极是!”戏志才看着江哲诚恳说道,“守义,我等六人齐心合力,必能还天下太平!莫笑某言,某观守义乃是丞相之资!”

“然!”荀彧点头说道,“丞相虽说乃董卓私设,乃是百官之首,当是才德兼备之人才可做得,守义……”

“兄误会了……”江哲心中苦笑一下,说道,“其实哲并没有诸位兄所言那般能耐,早间哲初得秀儿的时候,心中的想法便是这样,随后去了洛阳,被两位伯父所感,只是哲才识万万没有诸位兄长所言那般高才,如何做得那丞相之位,为一方县令,育一方之民,让他们不至于流离失所便可……”

荀彧、郭嘉、戏志才、李儒均大感惊讶,静静听江哲述说。

“至于哲……”江哲自嘲笑道,“说实话,哲对于当官一事,真的不是很感兴趣,但若是真让哲为一方父母官,哲自然竭尽全力,哲始终觉得,朝堂离哲实在太远,若是要为天下出力,哲仅为一县令便可!以哲学,保其下之民……”

荀彧、郭嘉、戏志才、李儒皆动容;陶应本在一边闭目养神,闻言睁开眼睛,微微一笑;秀儿咬着嘴唇,难掩心中激动,蔡琰倒是还好些,只是按着琴弦的手微微颤着;唯独糜贞,一脸好奇地看着江哲。

“哲只希望,尽哲能力,造福一方百姓,便是哲所言之力所能及之事……大汉百姓实乃是最善良的百姓,便是为祸黄巾也怪不得他们,乃是求存也!”

郭嘉摇头惊叹不已,“闻你所言,我等志向皆黯然失色……”

“唉!”戏志才笑道,“守义为一县令,何等屈才!”

“仅观守义此言!便可为得丞相之位!”荀彧连连点头。

李儒微笑道,“先生救某之恩某尚未报答,如先生为一县令,就让某做一刀笔史吧!”也可为某此前作为赎罪。

“显彰怎地也如此?”郭嘉真的得苦笑了,“你等皆去做那县令,刀笔史,让我等何堪?”

“不过守义之言,实在发人深省……”荀彧沉声说道,“我等皆知,国之存亡,乃于百姓也!民心所向,国势所趋……不过,守义县令之言,莫要再说,再说我等皆无面目出府诶!”

“守义之品为我六人先!然……”戏志才嘿嘿一笑,说道,“颍川六君子排名且是按岁排之,守义居末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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