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宅行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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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宅行天下-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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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陈登心中有些委屈,暗自说道,“又不是我耍的诡计……咦?老师是用地何等手法?贼军怎么莫名其妙就力竭了呢?亏我刚才还怀疑老师不懂战事,不懂的人是我啊!”顿时看向江哲的眼神更加炙热了。

方悦正在收拢已方将士的尸首,瞥见黄巾贼众一拥而上,顿时有些慌了,“风紧扯乎(嘿嘿)……”

那近五百的徐州精兵赶紧带着战友的遗体撤入战壕,不过不少人还是割了那些黄巾军首级,挂在腰间以作军功。

“戒备!”江哲大喝一声,城墙上的将士纷纷拉弓举弩。

第三十章 入夜

张燕恼羞成怒,不顾一切冲向东门,忽然一阵冷风吹来,顿时将他发热的脑袋吹醒了。

“停!”张燕手一挥,顿时止住了黄巾军的冲势。

他细细地看着东门前面那一块古怪的地带,只见那里坑坑洼洼,有的单独成型,有的连成一片,但是相同的是,里面埋伏着不少的徐州精兵,怕是有千余之众。

本来张燕有些轻视徐州,但是经过了刚才的教训,他分外小心,策马停在原地想了又想,似乎有些搞不懂那些东西(战壕、碉堡)的作用。

小心起见,他派出了几百黄巾先试探着攻击。

不想那些黄巾刚刚临近最外面的一层战壕,顿时从战壕里面站起一排人,用手中的弩箭一阵乱射。

黄巾军的装备大多以攻击性武器为主,这和他们以命换命的战斗作风有着很大的关系,一通乱射,黄巾顿时倒下数十人,还有几百人负伤。

张燕皱了皱眉头,一边下令那些黄巾撤退,一边调出五百弓手。

“放!”张燕一声令下。

五百人的齐射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若是平时,那些徐州精兵早就惊慌失措了,现在嘛,俯身往战壕里一猫,那些箭支大多落空,只有几人倒霉鬼被射中,但是却不致命。

张燕恍然大悟,心道我倒是有些小看了你们,但是他的嘴角却挂起一丝冷笑,想是之前的战斗太没有挑战,发挥不出他真正的水平。

看着天色将暗,张燕有心退却,但是心知如此一退,必有伤己方黄巾之气势,顿时他大喝一声,装做愤怒地说道,“陈登匹夫!我张子安必杀你以泄我心头只恨!明日城破之时,我若抓到你,必将你碎尸万段!”

“杀!杀!杀!”张燕身后的黄巾军个个眼露红光,光是那杀气,光是那气势,就令徐州众人心中胆颤不已,江哲也是紧皱眉头。

不愧是黄巾……江哲咬着自己的嘴角,那里已经隐隐渗出鲜血。

“走!就让这些徐州鼠辈再活一日!”张燕无比拉风地一夹马腹,率着黄巾撤入军营。

于是便有了很奇妙的一种情景,损兵折将的一方士气高涨,赚到点小便宜的反而面色惨败。

那些取了黄巾军头颅的徐州精兵都纷纷丢掉了那些首级,也不知为何。

有些遗憾啊……江哲想着想着便叹了口气,看着身边那些面露惧色的将士,他心中叹息着,一支军队要是没有了气势,那和乌合之众又有多大距离?

想毕,他却放声大笑起来,笑声之响,怕是低下的那些战壕中的将士们都能听见。

陈登不解,顿时问道,“老师为何发笑?”

江哲用很好笑的口气说道,“撤退就是撤退嘛,非要说些漂亮话再走,何必呢!如是明日他攻不下徐州,我在想他又要说什么呢?”

陈登张了张嘴,顿时脸上也有些笑意,“世人都重脸面,怕是这黄巾将领也不例外呀!不过学生真的很希望看到明日这个时候,他又会对我们说些什么,莫非是‘今日某身体不适,且留尔等姓名?’”

“哈哈哈!”其余众人一通大笑,气势顿时隐隐又有些回复。

江哲暗暗叫好,给了陈登一个表扬的眼神顿时让陈登莫名其妙。

“那贼将口气竟恶劣如斯!”江哲“大怒”道,“今日他莫想睡得安稳!”

“哦?”陈登眼睛一亮,上前问道,“莫非老师又有良策?”

江哲勾勾手指,对着陈登耳语了几句,顿时让陈登的脸色大喜,连声说着,“妙计,妙计!”

“那还不还去!”江哲眼睛一瞪。

陈登正要下去,忽然看见自己派出的那名家将抱着一只盒子冲冲跑来,顿时笑着说道,“老师莫急。”

“恩?”

陈登从家将怀中取过盒子,从盒子里取出一件锦缎秀袄,看了一眼秀儿,对着江哲说道,“老师,天气寒冷,我等尚且如此,师母……”

江哲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看向秀儿,见秀儿似乎被冻得脸色惨白,顿时心中一绞,急忙取过陈登手中的衣服想给秀儿披上。

“夫君!”秀儿却伸手阻止了江哲,正色说道,“夫君和将士们皆身受冰寒之苦,妾身岂能例外?夫君何其不公也!”

“你!”江哲第一次有些生气了,或者是说有些急了,沉声说道,“我就你穿上就穿上!”

秀儿小嘴一嘟,倔强地看着江哲。

陈登心中暗叹,上前一步说道,“师母鉴上,老师身为徐州东门城门令,理当与将士们同甘共苦,某也是如此,但是师母你……”

“就是!”江哲急地心中焦躁,不由分说便将衣物披在秀儿身上,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再不乖,看我回家怎么教训你!”

听到教训两字,秀儿顿时脸上一红,又羞又怒地瞪了江哲一眼,又似乎觉得不妥,只好嘟着嘴穿上,刚一及扣,忽然想到一事,转身对陈登说道,“陈先生,这衣服……”

知道秀儿要说什么,陈登顿时摇摇手说道,“不贵,不贵,只有四……四百文……”

四百文?四百文你骗鬼啊!江哲眼一白,暗怒,连说谎都不会,我怎么教你的……咳!

“四百文?”秀儿念叨了一句,又看了身上的衣服,顿时说道,“想必不是如此吧,这衣物妾身不能要……”

瞪了陈登一眼,江哲按着秀儿是手好生劝道,“放心吧,回头从我的月俸中扣就是了,恩……应该是四贯吧?对不对?”

是四十贯……陈登苦着脸,连连点头,“老师说的是……”

秀儿一听江哲的话,再看看他担忧的眼神,心顿时软了,最主要的原因是,江哲还死死拉着秀儿的手,当着城墙上所有的面。

“夫君,且放开手……”秀儿小声说道。

“那你穿不穿?”江哲乐了,逗着秀儿。

“你!”这坏人!秀儿心中暗恼之余隐隐有些欣慰,自己总算没有跟错人,顿时盈盈说道,“妾身依夫君便是,只是这四贯,要如数还给陈先生……”

“那是那是……”江哲连连点头,但是一回头就给了陈登一个眼神,咳!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吧?

陈登心中有些好笑,按着老师这性格,若是真将月俸交出,怕是要住宿要陈家来了,老师不愧是个妙人!顿时心中一乐,连连点头。

“放心吧!”江哲看着穿上衣服的秀儿,心情顿时好了几分,好似心中一块巨石落地,淡淡说道,“某必让此黄巾退却!”

“那是!那是!”众人一阵赞贺,陈登更是如此。

“学生先行告退,传老师之妙计于将士。”

“对了!”江哲忽然想起了方悦,说道,“那方悦似乎是一个将才,就将这事交与他吧!”

“是!”

“夫君……”秀儿走上前来,和江哲站在一处,“那黄巾真的会退却吗?”

“不相信我?”江哲微微一笑,“等为夫击退黄巾,便与秀儿成婚!”

“恩,妾身候着……”

第三十一章 白天你想笑?晚上让你哭!

夜,深了。

张燕坐在营帐之中,烧着火盆,就着那微弱的光读着一本书卷。

良久,他站起身,展了展身子,走出营帐,朝着徐州的方向看了一眼。

外面很冷,也很静,只有些许的乌鸦的啼叫,呀呀呀地让人心烦。

黄巾军中大多都睡下了,只有那轮到守夜的人,才围在篝火边,使劲拉着身上单薄的衣服,瑟瑟发抖。

张燕不禁黯然地叹了口气,虽说黄巾势大,然起义仓促,更兼投伍百姓之多,有的士兵甚至连武器都分配不到,更别说其他的。

要是不取徐州,如何过得这个寒冬?

江哲?这是哪号人物?竟然能让大贤良师看重?

不过大贤良师也太过荒谬,一城与一人,孰轻孰重,一看便知,为了底下的将士们,这徐州我张子安非取不可,若是那江哲不幸死于战火,罪责某一力承担!

“少帅?”篝火边的那些黄巾将士看到了张燕,纷纷起身。

张燕微微皱了皱眉头,他最反感的就是别人叫他少帅,他自认为他的战功没有一丝一毫的虚假,全是真刀真枪拼来的,他不想生活在张牛角的光环之下。

张牛角,是大贤良师张角最信任的几名善战弟子之一。

“且坐!”张燕与那些黄巾将士一同坐下,笑呵呵说道,“明日之战,可有信心?”

“当然!”夜间不得高声喧哗,为的是怕引起误会,闹成不可收拾(炸营)的后果,但是从这些低沉的话语中,张燕听出的浓浓的自信。

是啊!那些所谓的官军,如何能与我黄巾精兵相抗衡,待明日非要叫那陈登,看看我黄巾将士的军容!

正要说话,忽然听到营外一声炮响,随后鼓声惊天,喊声震地。

张燕面色一变,猛地站起,拔出腰间的剑低吼道,“竟敢来偷营?唤醒诸人,随我出去迎敌!”

不可说张燕的统军能力不高,仅仅数十息,黄巾将士都已经纷纷跑出营帐,握着武器开始整备。

张燕是第一个冲出营地的。

一看,他顿时感觉自己上当了,外面哪有半个人影?

“倒是跑地快!”张燕恨恨地回营,“徐州皆鼠辈!”

既然那徐州兵似乎是退却了,众黄巾纷纷回营歇息,张燕做在篝火边烤着火。

搓着双手手,张燕哈了口气问身边的黄巾将士,“这次攻陷徐州之后……”

话还没说完,营外又是一声炮响,杀喊声扑面盖来。

“鼠辈敢尔!”张燕怒火中烧,提着宝剑又冲了出去,外面又没有一个人影。

“鼠辈!”张燕只能吐了口唾沫,恨恨地回身,待他回到营地,顿时一楞,只见已有不少睡下的黄巾将士又起身了,顿时心中咯噔一下。

莫非……

待到第三次外面又传来炮响的时候,张燕心中已经肯定,这是徐州军的计谋!

疲兵之计!

第四次,第五次的时候,张燕还怕有意外,留下了两千左右的将士戒备着。

然来来回回十余次后,张燕总算是明白了,自己是高看对方了,随下令,“众军歇息!”

外面又是一次炮响,张燕朝着徐州城白了一眼,往篝火中扔了几根柴火。

果然,外面喊了一阵后便消声觅寂了。

看着身边的几个黄巾将士还有些紧张,张燕皱着眉头看着天边,怕是还有两三个时辰才到日出。

于是,张燕一边烤着篝火,一边对外面的声响充耳不闻,心说,待日出后,我便踏平徐州,看尔等还有何诡计。

不过话是这样说,张燕心中却有一种不安的感觉,手始终没有离开过剑柄,待到天边露出一丝丝光亮,张燕才松了口气。

这一口气一松不要紧,人却开始有些乏了,也难怪,整整戒备了一夜。

忽然,外边又是一声炮响,待张燕眯着眼睛哂笑的时候,突然瞥见众多的黑影临近营地。

真的来偷营了?他猛地站起,却感觉眼前一黑(这小子估计贫血),摇晃了几下才在旁边黄巾将士的搀扶中站直。

“勿要管我!喊醒将士!随我迎敌!”

这如何来得及?

只见进来的一人正是方悦,手握长枪,眼似寒星,瞬息之间就刺倒了数名守夜的黄巾,直让张燕看得眼突面红,心中大恨。

上前斗了几合,张燕隐隐感觉身子有些僵硬,手也有些颤抖。

方悦看准机会,一枪挑向张燕,待张燕心惊之时,张燕的一名近卫以身护主,死死抓着那长枪,任由它留在腹中,还回头对张燕说道,“少帅,速退!”

张燕还想上前,被众近卫死死拉住,方悦一看身边,似乎就己一人,怕不讨好,遂杀向别处。

近千的徐州精兵入虎入羊群,端的是锐不可当,大多被杀的黄巾从梦中惊醒,还没明白发生了何等事,便作了那刀下之鬼。

随着人流杀了一阵,方悦突然看到一处,脸上一喜,大喝道,“烧了此物,吾等此行之功,成也!”

不好!被近卫死死拉走的张燕顿时醒悟过来,若是他们……

还未等他想完,就看见火光冲天而起,心中顿时黯然,那粮草想必已经被烧了……

喝住了近卫,张燕还想聚集黄巾士兵,一来拒敌,二来拯救粮草。

不想那些从营帐中跑出的黄巾将士,都惊慌失措,来回奔走,人声嘈杂,张燕的喝声没有传多远就被掩盖。

想必又是那陈元龙!张燕狠狠地将头盔砸在地上,取过宝剑在手心一划,然后握拳起誓,“陈元龙,此仇不共戴天!某必灭汝三族!”

同时,远在徐州的陈登忽然打了一个喷嚏,也不为意,继续对江哲说道,“老师真是神机妙算……只是苦了宣扬兄与两百家将。”

“不苦不苦……”孙茂这时正冻得直打哆嗦,一边喝着热茶一边说道,“只是某第一次去的时候,心中甚慌……”

“想必早早地便跑远了吧?”陈登揶揄道。

孙茂面色一红,不服气地说道,“某又不是武将,又无守义老……咳,又去守义的才智,如何不慌?白日见那黄巾军,真是煞气遮天!”

“夫君……”秀儿一边给江哲递去一块热毛巾(这个叫什么),一边有些疑惑地说道,“妾身有些不解。”

“有何不解?”

“若要偷营,让孙先生诈他几次便可了,为何要一直等到近邻日出?若是那黄巾军早早起来,岂不反而误了大事?”

五六点睡得最沉的时候,你想起来?说句夸张的,打雷都不会醒。

江哲摇摇头,笑着说道,“此乃人睡意最足之时,此为其一,其二,若是那黄巾贼子刻意防备,到了那时,早已全身麻木,如何能战?”

不然怎么说,黎明前是最黑暗的呢?

“老师是早有定夺,不然如何会让方悦那一千将士吃饱喝足,足足在陈府内等了数个时辰呢?”

“此胜甚是取巧……”秀儿微微笑着看向江哲,“今后之战夫君切莫大意……”

“那个自然……”江哲点了点头,随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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