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毒心邪王嗜宠无下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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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毒心邪王嗜宠无下限- 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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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子,我就是怕这些个东西吗。再说了。去主子身边哪里要巡夜呢。”小丫鬟嘟着嘴走上前,往那破院子里一望,见确实亮着灯眼里浮起好奇来。“婶子,那苏夫人不是说得了宠,都住进侧妃的院子里去了吗,怎么又回这小破院来了?”

“所以说你这丫头没个脑子,这没好身份的妾身得宠是一时的事儿,这失宠也不过是一时的事儿,听闻今日六殿下出事被罚就是被这苏夫人给弄得,回来就赏了苏夫人一顿鞭子,打了个血肉模糊不说,还用了女子刑,晕了就给扔回了这桂芳院了,想来如今是醒了,疼得哭呢。”

“真真是可怜。”

“可怜?”婆子不屑的冷哼一声。“这有什么好可怜的,妾室说到底也是奴才,给殿下惹了这么大的麻烦,殿下这么对她都是轻的了,活该受着。得得得,咱们也莫停留了,省得沾一身晦气,且走吧。”

说完婆子拉着小丫鬟打着灯笼就快步往前走,可她们这人虽是走了,婆子那话却依旧刺在苏灵珊的心头。

趴在那散发着腐木味的贵妃椅上,闻着那满冒着烟的木炭头,苏灵珊是又气又恨又呛又疼,眼泪止不住的往外躺。

今日她所受的相比起成婚那日受得还要痛苦得多,一进了这府门,关上门后萧落尘就拿那带着倒刺的鞭子在她身上一顿抽打,每一鞭下来都是皮开肉绽,还往上撒盐水,又疼又痒,一挠便就是疼得钻心。

这还不算完,更是将她拉去了刑房内用了女子绳,让她跨在麻绳上滑过去,那儿是磨破了三层,鲜血淋漓之下还用了铁棒,痛得她最后晕了过去,可等她醒来的时候身上还有好几处伤痕,肚子内也是阵阵搅疼,可见她晕了之后萧落尘也没有放过她。

就这样,回了这破落的院子后还被这卑贱的婆子说是活该,说是因为她给萧落尘惹了麻烦,这让她心头的怒火更是熊熊燃烧起来,可却又没有办法。

如今她这样能做什么?报复苏子衿?她天婚在即,太子又和德妃成了母子,正是风光得意的时候,而她一个失去了萧落尘信任的妾室又如何能做呢?

报复萧落尘?这就更是天方夜谭。

在这破院子里,她谁也动用不了,唯一握在她手上肯听她话的人就只有那远在护国公府的木桃了。

木桃!

苏灵珊倏然睁大眼睛,瞳孔之中绽放出惊喜来,仿若在无尽的黑暗里看到了一抹光芒一样,激动的撑起起身来,可下身传来那刺疼感瞬间蔓延四肢百骸,让她无力的又摔了下去,可嘴角却全是笑。

桀桀的笑声,在这样一个破院子里响起,忽明忽暗的火光照耀在那咧着嘴的脸上无比的恐怖骇人,可苏灵珊的心里却是满满的兴奋和喜悦。

苏子衿呀苏子衿,我如今动不了你,可我却动得了你弟弟,把你心头肉给割去,想来你会比我如今疼百倍千倍吧,你欠我的,便就由你弟弟来还好了。

下定决心,苏灵珊连忙从边上的桌面拿下纸笔,飞快的在纸上写下一行字,吹干后塞入信封内便高声大喊:“来人!来人呐!人都死到哪里去了?”

“叫!叫!叫什么叫?大半夜的,你不睡我还要睡呢。”推开门,一个穿着麻布衣衫披散着头发的婆子骂骂咧咧的从外走了进来,看着苏灵珊那浑身鲜血淋漓的模样就厌烦。

“你…”苏灵珊几乎要顺口而出的大骂这婆子了,可看着那婆子凶悍的模样,再想到如今自己的处境,到底软了下来,轻声道:“王婆子,本夫人托你办件事,把这封信送给城西清汤面馆的老板。”

“送信?这三更半夜的,苏夫人你是觉着我好说话呢,还是脑袋不好使呢?城西,你怎么不说再远些呢?”本来被调来伺候苏灵珊王婆子心里就不痛快,还要让她半夜里去送信,就更是不乐意了。

见这王婆子这般不通人情,苏灵珊焦急的眼珠子四处转悠,最终落在了自己手上的玉镯上,想了想一咬牙用力脱了下来,放在信上一道递上好言道:“王婆子,本夫人也知晓这夜里让你送信是苦了你了,这玉镯就当做你的脚费,你就帮本夫人一个忙。”

看着那成色不错的玉镯王婆子的确动了心思,可这到底是个粗使的婆子,根本看不懂玉的好坏来,想了想心又贪了起来,瘪了瘪嘴道:“就这么一个破镯子,夫人也太小气了,这来回可要一个多时辰呢。”

“这颗是上好的翠玉镯,好几百两呢,再说了,王婆子,你可要明白,我是这皇子府里的夫人,失宠一时得宠也只要一时,不出半月本夫人必然会复宠,你把这信给本夫人送了,本夫人日后定会提携你一把,若是不送,你可要自己掂量着了。”

原本听到这玉镯值几百两王婆子就心动了,再听苏灵珊这后话不禁觉得也有道理,毕竟这府里的女人得宠失宠都是萧落尘一句话,她犯不着把苏灵珊得罪死了,万一日后她起来了岂不麻烦。

权衡之下王婆子做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模样,伸出手接过那信和玉镯。“苏夫人,今日我就卖你一个人情,日后夫人若是得宠了且记着些。”

说罢王婆子转身就快步往门外走,看着那臃肿的背影,苏灵珊嘴角勾勒起得意的笑意来。

王婆子出门前萧落尘的人必然会检查那书信,她这般做也算是给萧落尘出了口气,想来她的日子也会好过些。

第505章 谢天恩

寅时,夜还深,可皇宫却变得极为热闹了起来。

祭坛外围是站满了文武百官。数十盏羊角宫灯和屋檐之下的灯笼全数被点亮。将正祭坛照耀的如同白昼一般,身穿吉服的皇后站在祭坛的西边,双手相交放置在腹前,端庄雍容。

而在皇后身后站立着身穿桃红色喜服。头戴红宝石孔雀开屏头面的苏子衿,同皇后一样,双手相交放置于腹前。昂首挺胸目视着前方。

相比起皇后的雍容华贵,端庄肃立来。她更显得淡然,处变不惊之下的平静好像那不食人间烟火香火的仙女一般。气质脱俗。

不过仔细看苏子衿的眼睛就能发现这位看似淡雅的人儿眼眸里浮着一抹小女儿的期待和一丝小小的娇羞,看着对面的宫门处似在期许着某个人的出现。

这样的等待并未持续多久,在快到寅时三刻的时候,随着一声清脆的锣声响起。身穿明黄色吉服龙袍头戴龙冠的皇上从祭坛东边的宫门走来,在他身后隐隐绰绰能看到一个桃红色的身影浮动,那便就是苏子衿等的那个人。也是今日谢天恩的男方。

谢天恩顾名思义就是谢天。在南楚天代指的就是日月,所以谢天恩的时辰必须在寅时三刻日月相交同辉的时候,而皇上和君故沉才踏入祭坛内,就恰恰好到寅时三刻。

随着第二声锣声的响起,一直等待候命的皇后同对面的皇上一道迈开脚步走入祭坛之中。

皇后往前行后,苏子衿自也要跟着往前,跟在皇后的拽地裙长摆后,相隔一丈的距离。

当皇上和皇后分别走到祭坛中央的八卦阵阴阳眼时,彼此相对一拜后听着锣声一道转身齐步往前方的祭台走去,而皇上和皇后这转身一走,跟在其身后的苏子衿正好和跟在皇上身后的君故沉正面相见。

虽说苏子衿知晓他们会在此相见,可当皇后移开,君故沉的身影落入她眼眸内的时候却还是将她惊得一时之间失了神。

如今是君故沉和她一样,穿着桃红色的喜服,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穿这样的颜色,没成想到如此适合,在这样的日月同时挂在天际,灯火微黄下,他就好似从黑夜里走出来的妖孽,一双微微弯起的笑眼和那嘴角扬着的痞笑在着喜服和紫金冠的映衬下格外的邪魅妖治,似有魔力一般,吸引着人的视线,无法挪开。

——锵!

清脆的锣声再度响起,苏子衿这才从惊艳之中回过神来,看着对面君故沉越发扬起的那得意笑意,想着刚刚自己的行为,当即就羞得连忙低下头,匆匆忙忙的和他对拜之后同皇上和皇后一般一道往祭台前走。

“衿儿刚刚怎么那般失神的看着我?可是觉得我今日太过俊朗,看愣了神了?”君故沉一边一本正经的目视前方缓步走着,一边轻启双唇邪笑着明知故问。

虽说君故沉确实说的就是事实,可苏子衿又岂会承认这等事儿,当即就怒着双眼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示意他莫要太过分。

瞧着苏子衿这羞怒得似小兽的模样,君故沉眼眸里的笑意却是越发的深了起来,随着前面的皇上停下而定下脚步后向苏子衿身边斜倾了一分,笑声如魅道:“看来衿儿并没有看愣神,这真是让人伤心,不过我却是看呆了目呢,衿儿今日可真美,跟天仙似的,魂都快跟你走了。”

听着君故沉这当着这么多人说这没羞没臊的话,苏子衿的脸是腾然涨红了起来,也不知是羞还是气,狠狠的撇了他一眼,想要出口理骂他一句,可这双唇还未张开就听到前方礼官一声高呼:“跪!”

不敢多耽误,苏子衿立即跟着前方的皇后屈膝跪在蒲团上,眼角的余光见君故沉又恢复了那正经的模样目视前方接过宫女送上来的三柱香只好将这口气咽下,不去多计较了,接过香随着礼官的呼声三拜九叩后交由宫女上香。

谢天恩虽说早前的准备麻烦,可祭拜起来却是简单的,上过香之后宫女就会给两人地上银针,前方一宫女用托盘捧着酒碗和两个酒杯,两人随着锣声一道刺破食指,将一滴血滴入酒碗内,由皇上亲自搅拌后分别倒入酒杯内。

“天婚盛喜,乃天之福,你等二人以血相溶,交饮此杯,从此血脉相连,永世不离。”皇上沉厚而肃立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双手拿起酒杯递于两人面前。

双手接过酒杯,两人转过身,对视一眼后默契的一同抬起手来,两手环绕相交,将头前移到对方的耳际,抬起酒杯将水酒一饮而尽。

“礼成!”

礼官的高呼声和那四面震耳的锣声一道响起,而这天也极为的作美,天际翻起一抹鱼肚白来,虽说灰蒙蒙的,可却能清晰的看到日月同辉的景色,映照着这身穿喜服的两人,仿若一副精美绝伦的画卷,让人看楞了眼。

而看着那空中淡得几乎透明的月亮,苏子衿心中也是一怔,她与他就这般礼成了?

一时之间,两人之间过往的种种浮上心头,从警惕厌恶的相识,到渐渐的接受,到明白他的心意,到几番挣扎下同意婚事,到及笄之时签下那婚约,到意识到自己心中早已经有他,到坦诚相待,到落下天婚,到如今彻彻底底的礼成。

风风雨雨,跌跌荡荡最终走到了这一步,庆幸,感激,喜悦交杂在一起,说不出为什么竟让她红了眼眶。

更不知君故沉是如何发现她眼角含了泪,放开手转过头的同时那温软的双唇似无意一般吻去了那一丝泪水,可看着他疼惜的眼眸,苏子衿知晓他并非无意,心头仿若灌入了一股暖流,当即扫去了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嘴角不自觉卷起一抹笑意来。

同他一道转过身,将手中的空酒杯一齐放在托盘内,随这一声几乎细不可闻的轻响,这一切落下了最后一锤,自从之后任由谁也分不开他们。

第506章 承请,谢恩

虽说礼成之后苏子衿和君故沉就无需在宫中久留了,但卯时就是早朝的时辰,君故沉作为客卿虽然并非必须每日都要上朝。但这谢天恩之事到底要有一个交代。所以今日必须要同皇上和百官一道去上朝。

眼见着皇上和百官都已然往祭坛的东宫门向前朝去,来不及多说他话,两人对视一眼,算作嘱咐后便如来时一般分走左右。由东西宫门而出,往前朝和后宫而去。

回去的路上苏子衿并不急着回宜春宫去褪去喜服,而是让驾马的太监直接往慈宁宫去。

今日是天婚。按理说太后当该来才是,可祭坛之上从头至尾都没有太后的身影。加上昨日德妃的话句句在耳,苏子衿这心总归是不安稳。难道太后真要因为那事避着她?有些话她必须要问个清楚。

好在祭坛和慈宁宫相隔得并不远,加上苏子衿一路催促那太监,一刻不到的时间就到了慈宁宫外,不等宫女下车去搀扶她就急急的撩开轻纱跃下了车。

走到慈宁宫宫门前。还未等苏子衿从侧门而入,一股浓郁的药味就扑面而来,苦涩的味道让喉咙都忍不住一涩。

这让苏子衿心头一惊。

太后的风寒不是好了吗。为何这慈宁宫竟这满宫的药味?难不成太后病重了?

一想到这。脑海里就浮起那日进宫来时太后那苍白虚弱的脸色,当即就坐不住了,流星大步跨入门内,顺着大道一路往正殿后的寝宫去,可才走到一半,远远的就看见了站在正殿阶梯前的李嬷嬷。

见到李嬷嬷,苏子衿就大约明白了太后的意思来,脚步不由得放慢了几分,走到李嬷嬷跟前,苦笑问:“看来太后真是铁了心不肯见我了?”

“郡主莫要多想,那五行山上寒风大,太后的风寒未好尽又加重了,秦院正只得又加重了药,这两日太后都是昏昏沉沉的躺着,这不,喝了药又睡下了。不过知晓郡主祭祀完后必定要来,太后早早的就让老奴在这里候着呢,劝郡主且先回去,等太后风寒痊愈了再请郡主入宫来。”

李嬷嬷的话说的是一分不漏,旁人听上去是一点毛病都没有,可苏子衿却是了解太后喝药的时间的,瞥眼看一眼那半开的茶水房里冒出的热气就沉思冷问:“李嬷嬷,这药都还在茶水房里熬着,太后又如何喝了药睡下呢?”

见苏子衿的眼眸撇向那茶水房的时候李嬷嬷便意识到了这只言片语是糊弄不过去的,开口想要继续圆这个慌,可看着苏子衿眼眸里的不知所措,愧疚和苦涩,这心头一阵刺疼。

沉默了片刻后,李嬷嬷深吸了一口气,抿了抿唇问:“郡主一如既往的聪明,但容老奴问一句,郡主您见了太后要说什么?”

“要求一个清楚明白。”苏子衿毫不犹豫的回答,她要问个清楚。

“清楚明白?”李嬷嬷不忍一笑,“郡主想要知晓的想来昨夜见到德妃娘娘就已经知晓了,不论是太后如何做的,还是为何要这么做,郡主心里都有了答案,问了也是一样,又何必问呢?”

李嬷嬷柔淡的话就好像解开苏子衿遮盖的那布的手,将她的借口整个挑开,让她一时之间无话可说。

的确,昨夜她心里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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