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道仙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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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道仙纲- 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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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袭她的意志时,王飞的出现,彻底点燃了那份不该有的感情。

她就好像一只失去依靠的小猫咪,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死命地拽着王飞,不肯放手,以至于后来落娇儿带走她时,都有些不情愿,哭闹了好一阵子。

“哎”

叶子兰再次幽幽叹了口气,这份感情,只能留在心底了,希望……他能够明白自己对他的心意。

叶子兰离开后,王飞已经睁开了眼睛。

他从床榻上起身,拿过外衣,里面的香囊还残余着叶子兰的体温,女子特有的体香散发出来,沁人心脾。

“哎,子兰,我王某,可是把你当妹妹啊”

第四卷凶神降临第二百二十三章近乡情更怯

第二百二十三章近乡情更怯

王飞虽说对于男女之爱不怎么敏感,但他也不是傻子,叶子兰都做了那么明显了,再看不出那就是蠢钝如猪了。

但是,他必须装聋作哑,以免再生不必要的事端。

王飞一直把叶子兰当做妹妹,哥哥怎么能够染指妹妹呢?虽说,他心里对叶子兰确实有点那啥的想法,但是这个想法一出,就别扼杀了。

第二天,王飞去了趟鹤霞门,在他的软硬兼施下,鹤霞门门主当场气绝而死,鹤霞门内虽然掀起了不小风波,但是在强大武力面前,还是软下来,并入了越泉门旗下。

这些弟子也不过是寻常修炼者,哪经得起凝婴期高手的怒火,再加上并入越泉门对他们有利无害,反倒能够享受那里的灵脉滋养,谁不乐意呢?

于是,仅仅弄了个小风波,就解决了。

第三天,王飞又去了与炼尸宗弟子约定的紫荆谷山谷外,当初它们答应第三天把合格的炼尸送过来。

来到紫荆谷山谷外,这建文二兄弟倒真是守诺言,已经在那儿等候,手中拿着一面类似百尸旗的小旗,不过这不是百尸旗,而是专门储藏炼尸的小旗子而已。

王飞接过小旗,将神念探入,就看到里面横躺着一具人尸,完全没有炼尸的尸气缭绕,完全就是一个沉睡之人,皮肤细白,面色如常。

谢过二人后,王飞又回到越泉门,以禁古大陆的禁术,设下数十张禁符,用来作门派的守护,他还唤出一个飞天夜叉,在他体内种下禁制,让其潜伏地底,守护越泉门,

这飞天夜叉虽说不是化神期,但也是凝婴期巅峰的高手,再加上魔族强横的体魄,即便化神期来此,也能撑上一会儿。

再说魔族向来居住在地底,对他也没什么公平不公平,反倒能够离开青色玉石,到外面闯闯。

布置好后手后,王飞就打算离开,正当他回到房间打点行装时,叶子兰正好到了门口。

“木大哥……路上小心。”

叶子兰也不知该说什么好,脸蛋一红,细声细语道。

“嗯,我会的。”王飞心中一动,低头目光直指叶子兰,“如果……我能够完成任务,会回来……看你的。”

“呀——”

叶子兰受宠若惊,猛地抬起头,却只见一道惊鸿冲天而起,划破云际,向着南方而去。

“木大哥说会回来看我的,难道说,昨天的那个香囊,他明白我的心意了?”

叶子兰想到这儿,一张小脸泛得通红,心儿扑通扑通直跳,一种被认可的喜悦油然而生。

……

王飞驾驭长虹飞行,此刻却是懊闷不已,自己怎么就多嘴了,说什么会回来看她,万一让她误会,岂不是害了人家?

可是现在也没法了,说都说了,总不能再回去收回吧,那岂不是越描越黑?

闷闷地吐了口气,王飞灵力一动,速度加快,远远望着南边的重重叠叠的山川河流,心中波澜起伏。

将近十八年了,十八年未曾回过一平村,没见过一平村的乡亲父老,他的心很急切。

所谓近乡情更怯,或许就是这个道理。

呼呼呼……萧瑟的北风不断吹动,掀起阵阵寒潮,王飞如一条虬龙,穿梭在气流涌动的高空,向下望去,白色的雾气缭绕,大片大片雄奇的群山,秀美的河流迅速朝着身后退去。

他是凝婴期的修为,几乎是几个眨眼就贯穿一大片大陆,燕国地界,遥遥在望。

燕国,在这十几年内发生了很多事情,首先,原燕国大将齐询策反,先是挟天子以令诸侯,大全掌控,随后又暗中对燕王朝原来的朝廷官员进行各种招降手段。如果不从便进行打压,威胁,乃至污蔑下狱,对于出逃的直接剿杀,剩下的就是服从的官员。

这是政治界,修真界同样如此。

仙盟宗,在当初东滩荒郊一事后,就联合幻仙国其他三个门派对燕国五大门派发起总攻,由于双方的实力差距,再加上是突然袭击,燕国宗门一下子溃不成军,好几个门派直接覆灭或者成为幻仙国宗门的附属,而王飞的入道宗门丹峰宗,同样免不了这个灾难,被灭门了。

不过丹峰宗与其他宗门不同,他虽然灭了,但是其主峰丹华峰上——那处丹印阁在最危急关头绽放出一道绚丽五色华彩,阻挡了入侵来犯之敌。

随后,幻仙国修士还想闯入,都被这道光彩阻挡,到了最后,甚至连仙盟宗宗主,一个金丹后期的修士闯了进去,结果也是吃瘪而回。久而久之,就没人敢再进入。

这些都是国家大案,宗门大事,对于普通的黎民百姓,都是扯谈,他们关心的只是自己今天有几顿饭,有多少肉吃。

燕国北部的某个小县城下城,一个面积不过方圆数百丈的村庄内。

“喔喔喔……”

一声鸡鸣,天色放晓,晋国已是飞雪飘扬,此地仍旧是刚刚入秋的景色,田地到处都是丰硕的果实,金灿灿一片,成熟的稻子压弯草杆儿,沉甸甸的。

清晨,村民们正在自己的田地里干着农活。

张大柱抡起一把寒光闪闪的镰刀,黑哟黑哟地收割着田地里成熟的水稻,水稻收割几下,便用一根粗粗的麻绳把它们捆绑,放在一边,继续干下一块。

今年天公作美,雨露及时,阳光也不是很毒辣,所以收成特别好,看着身边大捆大捆的稻子,他心里那个喜呀。扣去上贡给国家的稻子,剩下的都是自己的,看这样子有结余。

拿到集市上把这些稻子卖点小钱,腊月能够过个好年了,甚至给自己刚刚出生的孙子买点新衣服之类,心底那个美儿啊。

“张大哥啊,你家媳妇儿可真好啊,给你生了个大胖娃子,那娃儿真够喜人的呐看那斯文样儿,一定要给他念念书,指不定还能考个秀才呢”

张大柱管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此刻他站的地方正好与隔壁兰姨家田地相聚不过一条小道,兰姨也挽着袖儿,忙得不可开交,她直了直身子,捶了捶吃力的肩膀,抬头看到对面的张大柱,不禁贺道。

张大柱本来心里就那个美,听到隔壁家兰姨的夸赞,一双眼睛眯成缝儿,急忙回道:“哎哟,兰妹子说的啥哟,他一个娃子,还不知咋整的呢,哪像你家娃儿啊,才不过二十岁就是秀才了”

“呵呵……张大哥这话说的,他也不过是秀才,还得努力啊。”

兰姨一边说着,心底却是有点得意,他的儿子确实给他们挣了大面子呢。

明年的进城考试在即,儿子还在屋子内苦读诗经,而她只是个妇道人家,丈夫又外出办事了,这才亲自下地干活。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忽的,一个女子的声音从田地外传来。

“爹爹,外面有个男子找你呢。”

人未到声先至,这个声音一到,田地里的男子猛地直起身,目光看向声源处,一名不过双十的女子正从一堆稻谷丛中现出身影,踩着碎步走来。

“哦,媳妇儿啊,是谁啊。知会他一声,俺马上来。”

张大柱急忙从田地里一摇一摆地走出来,他放下镰刀,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抹了把有些汗涔涔的脸颊,向着自家屋子快步走去。

张大柱家门口,一名白衣男子正在前后踱步。

远处,一个憨厚老实,皮肤有些黝黑的中年汉子正朝他走来,当他看到那人的长相时,嘴角挂着的憨厚笑容一僵,换成了一脸疑惑。

张大柱快走的脚步也稍微一顿,慢了下来。

这个人很陌生,张大柱从未在村里看过,看他的着装打扮,估计是外乡来的,再看看他的表情,神色自然,应该没什么恶意,问题是,对方怎么认识自己呢?

带着这个疑问,张大柱又向前走了两步,与白色人影不过三丈距离。

“呃,小兄弟是外乡来的吧?”

张大柱是个粗汉子,对于什么咬文嚼字的不懂,看到白衣男子陌生,挠了挠头嘿嘿一笑道。

“嗯”

白衣男子应了声,这白衣男子自然是王飞乔装打扮的。

几天前王飞就到了燕国,之后的一个时辰又到了一平村,由于修为高深,没人知道他,所以在一平村搜寻一段时间后,发现原本王家所在的宅子此刻已经变成了张家祠堂,王家的祖坟却成了张家的祖坟,这让他心中怒火万千,险些直接一掌拍出把这个张家灭了。

好在王飞神识强大,意志坚定,他很快冷静下来。

虽说时间过了十几年,即便更新换代也不会那么勤,这个张家底细他很清楚,在一平村中与王家关系最好的,便是他们。

而这个张大柱,为人憨厚老实,绝不会做出霸占他人祖宅,祖坟的卑劣事情。

根据邵道光剿杀仙渺大陆王氏一族情况看,这里面必有隐情。

于是王飞前后一番勘察,猛地发现张家祖宅里的一些排位上,除了姓氏是丈,那些名却是王家之人的。

张宏,王宏;张晶,王晶……

顿时,他明白了。

张家人怕王家人的灵位被邵道光弄碎,直接迁进了自家的祠堂,虽说这样有些不妥,却是唯一的保护方法。

既然张家有意保护王家族人,那么他们多少知道些当年发生的王氏一族惨案

第四卷凶神降临第二百二十四章小妹的下落

第二百二十四章小妹的下落

这只是初步的猜测,一切还需张大柱的肯定。

张大柱,在他记忆中印象还是很深的,小说和经常带着自己和令家小妹去后山林子里玩耍,那时候童真快乐,虽然日子清苦点,却很温馨。

张大柱问了,王飞却没反应,他也傻眼了,看他衣着讲究,必是个大户人家子弟,对方到底来这个穷乡避壤做什么?

王飞淡淡一笑,用一种生硬的外乡口音道:“这位大哥,能否方便进屋说话?”

“唔……”

张大柱有些呆滞,上下打量王飞,觉得他不会是劫财,毕竟对方的条件比自己好,劫财没必要,也不会劫色,都是两个妇道人家,有妻有子了,所以,憨厚老实的张大柱点头应下,把王飞带入屋子。

“张大哥,”王飞进入屋子,关上门窗,从衣袖中取出一串女子用的耳坠。

这串耳坠不是用珠子穿成,而是用细小的彩色丝线编织成的结儿,清秀雅丽,别有风味。

张大柱一看这串耳坠,猛吃一惊,站了起来,椅子在他的用力下吱呀一声向后倒去。

“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即使张大柱再何如憨厚,看到这串耳坠时面色也变了,他双手发抖,两腿打颤,面部肌肉一动一动,心底发慌。

见他这副表情,王飞更加肯定对方知道当年的一事,为了不让他有太多的压力,王飞运转灵魂元力,散出柔和的灵魂光芒,安抚他的心灵。

立即,原本吓得面色发紫的张大柱宁静下来,噗通一声坐回座位上。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有这串耳坠?”

平复半天,张大柱这才问出心底的疑问。

“这,是我一名好友的,他(她)希望我帮她报当年的血仇。”

王飞心中打着赌,面色如常道。

其实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也不是很清楚,但既然要对方相信自己是友非敌,就必须拿出足够的证据,这唯一的证据,就只有小妹当初的那对耳坠了。

小妹王玉,心灵手巧,喜欢编织各式各样的耳坠,当初王飞离开时,王玉送了一对给他,说是以后找妻子时用得上。

对此王飞只能无奈翻翻白眼接受下来,结果现在反倒帮了大忙。

张大柱接过耳坠,仔细翻看了一番,确定这对耳坠确实是王玉编织的,信了王飞一半。

“报仇?哎——”

张大柱放下耳坠,长长叹了口气:“少年啊,我知道你年少轻狂,可是那个西荒峪老祖,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应付的,据说那是个神人啊,一招之间,山崩地裂,河川逆流,哎,当年也不知是哪位王姓族人,惹恼了这名前辈,大发雷霆,居然要把天底下所有姓王的人杀个一个不留,若非邻家兰妹子儿子回来通风报信,恐怕这家人就要彻底死光了。”

说着他又摇摇头,沉痛惋惜。

王飞心中一凛,眼中闪过一丝杀机,旋即道:“张大哥可否将那日事情告诉在下?”

“啊,你不知道?”

张大柱似不可置信地看着王飞,既然受那王玉所托,怎么会不知道呢?

王飞尴尬一笑,道:“呃,我是受人之托啊,与那人未曾蒙面……”

“哦——”张大柱恍然大悟,原来眼前之人是个佣兵啊,这种佣兵他也见过,也就不以为然了,于是道。“这个啊,小哥说来话长,屋里聊。”

……

夜渐渐地深了,王飞与张大柱一说就是一天,当三更敲响后,王飞才从他们屋中退出,脸上是一脸的喜悦,甚至掩饰不了那种狂喜。

小妹还活着她没死,自己的几位旁系亲人也健在,更为重要的是,在他离家回丹峰宗后一年,父母又生了一个弟弟,如今也是个十几岁的少年了。

唯一遗憾的是,弟弟出生的几年后,村中就来了场不大不小的瘟疫,二老都去了,只剩下小妹,弟弟,和几个叔叔伯伯婶婶。

这场瘟疫最后是被一名四十来岁的道士解除,弟弟十分仰慕对方,死缠烂打跟了过去,道士无奈,好在心性善良,也就把他收下了。

在邵道光一劫来临时,王家能有十余人逃出这场灾难,也多亏了这名道士,他冒着生命危险把小妹几人带离此地。

眼下,小妹等人还或者,只是改名换姓了,接下来就是找到他们,这个切入点自然是那名中年道士。

张大柱虽说是个粗人,记个人名还是可以的,他思忖片刻后,把那个道士的消息告诉王飞。

“玄门宗”

这是王玉离开前偷偷告诉张大柱的,说以后若有熟人来找,就可以前往那里。

有熟人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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