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 第9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郎闫东,你再诅咒我爷爷,我要你好看!”

郎闫东看到了秦湛蓝的一只粉拳捏得紧紧的,手背上青紫色的经络显得很突兀,这是要揍他么?

他却是淡淡一笑,这个女人骨子里就透着一股让人想粉碎的倔犟,不过,他喜欢!

他猖狂地笑起来,让空气里每个分子都染上了一种带着郎闫东狂野的味道,他募得压下脸,靠近她,手掬起她耳边散落的一络发,放到鼻端下,贪婪地吮。吸独属于湛蓝发尖上的奶油香,他心里叹了一句,真是让人想吃了的浴望。

他直言不讳道,“秦湛蓝,我喜欢你这样的女人。你从此跟了我,我量靳明臻也不敢动我的女人!”

湛蓝浑身不觉得绷直了,心里烦躁压抑,脑袋里乱成了一团麻,她不知道郎闫东说爷爷生病住院这事是真是假?

靳家除了爷爷有这个能力有这个可能会救她之外,她想不到还会有谁?

而眼前这个男人显然不打算放过她的样子,她该怎么办?

“还需要思考么?做我的女人,是你最明智的选择。你以为你绑架了敏敏,还让她变成了残疾,你认为靳明臻会轻易放过你?不让你死,也至少得让你做个十年、八年的牢,等到那时候,你出狱,就算你一丝不挂地跪在我面前求我要你,我连多看你一眼都觉得伤眼睛!”

实话实说就是郎闫东的风格,他的阴暗也好,他的企图也好,他都会毫不避讳地昭显出来,这就是来自于皇城的骄矜,想要的就直接去拿,抢也无所谓。

闵敏被绑架,还成了残废?

她连这事的前因后果半点不知情,但种种矛头指向她,这一切就像有人提前精心布下了一张天罗地网,要把她一网打尽。

“郎爷的意思是要我当你的情人?”

“难不成秦小姐你还想当我的郎太太么?女人的野心太大可真不可爱。”

如果真的走投无路,湛蓝会收起所有的骨气和尊严,心甘情愿当他的情人,但前提条件是他得保护她腹中的孩子。

“买一赠一,这个买卖,郎爷做吗?”

郎闫东眸光从她肚子上轻轻扫过,猛地敛紧,“你觉得我是那种会替别人养野种的男人么?”

当然是不可能的,像他这样的男人替别的男人养野种,肯定会成为岚城最大的笑柄。

既然如此,那他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谈的了。

靳明臻逼她把孩子拿掉,她都不愿意,更何况是为了别人,这孩子她下定决心要生,那么谁也阻止不了她,哪怕真的逃不出去,在监狱里,她也得把孩子生下来,这是她的骨肉,谁都动不得。

湛蓝干脆地从郎闫东手里抽出她的那络发,坚定地对他说,“那么郎爷,你打哪来回哪去吧,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

郎闫东眸光募得变冷,唇角边笑意全无,他正了正完美挺拔的身板,双手插进昂贵格调的休闲裤裤兜里,抽身而起,利落地转身就走。

忽然,她见他步子停顿了下。

“秦湛蓝,机会已经给过你三次,是你自己没有把握住。总有一天,你会后悔,你会领悟到你今天的骨气一文不值!”

逢三不过四,是他的原则!

说罢,他冷沉地出了那扇门,再见,就是两年后。

直到他出去后,湛蓝僵直的腰杆才嵌进身后的椅子里。

小队长进来,湛蓝起身,握紧了双手,要求他让她打一通电话给靳明臻。

很遗憾,他原来的那个号码已经成了空号,湛蓝的心缩瑟了下,蹙起弯弯如月的眉,看来靳明臻是与她半点联系也不想有了。

手腕一软,话筒直直地从手心里脱落,幸亏后头连着一根电话线,才没摔到地上。

注定的,这一场劫难逃不过去了。

很快,这个案子惊动全城。

法庭上,一个陌生男人指证,是受她的指使,绑架、甚至要烧死闵敏,闵敏命大,逃出了火场,但一双腿被压断了神经,下半身终身瘫痪,从此只能是个残疾人了。

证据充实,人证物证俱在。

物证包括了她给那个陌生男人的钱,还有他们的邮箱来往等等……

法官判定她蓄意谋杀罪名成立。

湛蓝辩无可辩,只是闷着头苦笑。

最后,她获刑十年。

果真,同郎闫东猜测的一样,她至少要判个十年、八年的刑,她还真该送郎闫东一个神算的名号呢。

然而,世事难料,监狱长说她在监狱里表现很好,向法官求情,缩短了她受刑的日子,因此她只坐了三年的牢,就被提前释放。

——

三年后。

下雪了,这是今年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

大雪漫天飞扬,美得如画,白得透明,却很刺眼。

“3024,还不快点,今天可是你出狱的日子。”

前面的女狱警受不了这狂冽的北风,禁不住打了个哆嗦,拉了拉军大衣的领子,不耐烦催促她道。

监狱里谁都没有真实的名姓,只有代号,3024就成了她的名字。

多好,今天是她出狱的大喜日子,可她心里却惊不起半点快意,一颗心一如这寒风初雪,凉得彻骨。

“到了。”

前面女狱警又悻悻提醒了一声,她朝前一看,原来在恍惚间已经迈出了这岚城监狱大门。

她抬起一双粘了雪沫子的清丽眉眼,远远的眺望了一眼。

三年了,详细数来有1095个昼夜没出去过了。

这外面的天空竟然是如此大,却是静得吓人,空的心悸。

“3024,今后出了这扇门,就安分守己,好好做人,别再犯事进来了。”

耳边又传来女狱警的声音,微柔,她相信这是这位女狱警真诚的忠告,她顿了下脚步,回了一下头,看向她,微微一笑,又朝这监狱肃穆庄严的门头淡淡扫了一眼。

女狱警挥手赶她,“别回头了,走了就再别回头了。”

她仍旧是笑,也不知自己在笑什么,然后慢慢转过头来,一步步朝前走去,前路漫漫,似无尽头,究竟哪里才是她驻足的地方?

前面停下了几辆黑色面包车,一群黑压压的人从里面跑下来,指着她叫了一声——“秦湛蓝在那儿呢。快……”

☆、185。185他们都要宣布婚期了,我这个当前妻的不该去祝贺祝贺他吗

前面停下了几辆黑色面包车,一群黑压压的人从里面跑下来,指着她叫了一声——“秦湛蓝在那儿呢。快……”

秦湛蓝,这个人是谁?她差不多要忘了,可不,正是她自己吗?

一群人就如猎狗一般,快速敏捷,只十几秒功夫就到了她面前。

紧接着,数不清的摄像头,话筒一齐对向她,让她避无可避,躲无可躲。

“秦小姐,请问下你的出狱感受?撄”

“秦小姐,三年前,你怎么敢绑架老公的情。妇,还纵火致使她终身瘫痪?你就不怕双手沾满血腥,夜夜会噩梦缠身吗?”

“秦小姐,你知道靳二少和闵敏小姐今天在天宁皇朝举办回国庆祝宴吗?据说,还有可能宣布婚期,你会去参加,祝福他们吗?偿”

“……”

无数个问题,激烈尖锐,如一枚枚炸弹丢向她,似要把她的脑门炸开。

她的脑袋开始死命的抽痛,她的眉一点点蹙起来,脸色愈见苍白,拼命地摇着头,为什么……为什么靳明臻你要这么对我,为什么我出狱,你竟跟那个女人宣布婚期?

心里最后残存的一丝希望又被狠狠碾碎!

她忍不住捂住耳朵,红着眸子,朝那些娱乐记者低呼,“走开,走开……你们走开……”

可是那些人如僵尸一般拼命挤她,拼命地要从这个女人的嘴里攫取到一些才甘休。

突然一股强大的力量拨开那些人群,如破开黑幕的闪电,光明而乍亮,上前一把拥住她,紧紧搂在怀里,“湛蓝,别怕,别怕,我们来了。”

她微微抬头,面前骤然出现一张熟悉的脸,亮堂堂的,宛如暮晓而入的一道鸿光,让她顿感安心,她干涩的唇轻轻扯了扯,沙哑的声音从喉咙口发出,“徐航……”

徐航看到她一双红如脱兔的双眸,不禁心头疼了一下。

刚刚在远处赶来时,看到她被包围在人群里,如纸片一般的人儿,削得薄薄的,那么的无助,他就开始埋怨自己,他真的是该早一点来的,那么她就不会被这么欺负了。

徐航单手护着怀里的湛蓝,一手挥动,替她挡开那些逼人可怖的摄像头,“你们给我滚开!”

那些记者仍咄咄逼人,“你是……秦小姐的情人么?”

就在这时,一个强悍的短发女人冲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把长柄伞,尖锐的伞尖直直对准那些记者,似要干架一样,“滚开……滚开……”

那些记者慌乱地往后挪了一步,这才给湛蓝他们一丝空隙。

彪悍的女人朝那些记者大吼,“咱们当狗仔的也要有点原则性好不好?难道就这么欺负女人么?今天不是靳明臻的回过庆祝宴么,你们不去那里抢头条,缠着一个弱女子做什么?”

看到好友冯冉冉这么护着自己,湛蓝一直在眼里打着转的泪,才终于找到了一个释放的理由。

“湛蓝,我们走。”一把拽着湛蓝就朝前走,那些记者似有不甘,还想凑上来,冯冉冉真心觉得这些狗仔就是他们行业的渣渣,手里长伞一举,挥舞了两下,放声一嚷,“再不滚?小心老娘揍得你们满地找牙!”

冯冉冉本是自己开车过来的,现在被那些疯狗一样的记者追着,只能先把自己车扔在监狱门口,护着湛蓝,三人一齐上了徐航的车。

从上来到现在,怀里的湛蓝仍旧在轻轻颤抖着,她心里一疼,手臂又是一紧,“湛蓝,你是不是冷?抖得这么厉害?”

徐航赶紧将车内暖气调高了一些,“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徐航,去天宁皇朝。”

徐航打着方向盘的手一滑,又立即稳住,“湛蓝,你这又是何必?”

“何必?你说他们都要宣布婚期了,我这个当前妻的不该去祝贺祝贺他吗?如果是在监狱里,无法出去,那倒也无话可说,可今天记者这么一闹,谁不知道我今日出狱了?我要是不去,倒叫那些人觉得我小气了。”

冯冉冉一直皱着眉看着湛蓝,她眉尖儿轻蹙着,里面似有一道怎么也抚不平的忧伤,削尖了的下巴,本来就白皙的皮肤,现在却是苍白居多,才三年的光景,经历了这样一场惊天的变故,那样明媚如二月朝花,潋滟如碧波澄海的湛蓝,竟变得这般憔悴?

心里怎得不心疼,然而湛蓝怎逃得过她的眼。

湛蓝表面这么说,不过是要去看那个负了她的男人一眼罢了。

湛蓝,我的傻湛蓝,她也想咬牙恨恨,说句何必,可是话到嘴边,竟是,“徐航,我们去吧,也正好戳戳靳明臻的锐气。”

——

天宁皇朝。

记得三年前,闵敏从美国回来时,他为闵敏在这里举办私人Party,宴请名门子弟。

当时,她穿着不凡,戴着靳家的传世之宝“蓝色希望”,耀眼地出现在他们面前,但那时,她举止优雅得宜,没有做出一丝逾规的事情来。

要是知道她会入狱,那天,她一定会仗着正室的身份好好教训教训那个三儿!

但如今,她回来了,不再是从前那个秦湛蓝,她会把自己那个欠收拾的女人收拾回来。

她迈腿进去,手上一暖,猛得心里也是一暖,是冉冉握上了她的手,她却是松开了冉冉的手,笑了笑,“我没事。”

怎么没事?她的手凉得没有一丝温度,就跟尸体没差。

可是湛蓝性子倔,她也不好强来。

湛蓝手微微攥了攥,现在是一身的力量,所有的力劲从手心往上涌,涌到心尖,灼灼的要烫坏了心眼,她既然来了,还怕什么?监狱那样的人间地狱都待过了,她还有什么可怕的?

走进大堂里,瞥进那一个个古董花瓶里插了一束束或优雅或妖娆的花,她走上前,拔走了其中嫩黄的一束,又摘了其他几个花瓶里的小雏菊。

“你这是要干什么?”徐航不解问道。

毕竟是多年好友,冯冉冉却是知道湛蓝的心思的,她果真还是那么狡黠,回过头去,跟徐航说,“呆子,你待会就知道了。”

堂内侍应看见他们摘花,过来要阻止他们,徐航从皮夹里掏出一把红钞,“我朋友喜欢这花,向你们酒店买了;这些钱应该够了。”

一看这叠钱,眸子一红,至少可以买上十束这样的花,便放过了他们。

直奔三楼——靳明臻的宴会厅。

金漆大门是开着的,他们三人进去,湛蓝独自走在前面,里面富丽堂皇,红红火火,祝福声,音乐声,酒杯相碰的声音,真是热闹得紧。

她一身素白,尤其惹眼,这样喜庆热闹的场合,穿白色总让人觉得有些于礼不合。

白色及膝的长羽绒服裹着她过于清瘦的身子,虽然臃肿,却遮不住她骨子里的风华,一头垂顺及腰的乌黑长发,随着她每一步轻轻跌扬。

待人们看清那一张清华中逼出灼灼娇俏的脸庞时,不由得一惊,一些名媛不禁低呼出声——是她,是她,是秦湛蓝……

大多数人都是参加过闵敏那场宴会,自然认识这个女人。

顿时台下的声音越来越小,大家不禁屏住了呼吸,看这个女人来到底来干什么?

当那个坐在轮椅上的女人看到她时,上身不觉得绷直,轻轻颤抖起来,直视着前方的眸子微凸出来,嘴里喃喃出声,“她……她……”

“谁?”

双手扶着轮椅的靳明臻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琉璃水晶的灯光,流光溢彩下,她缓缓走来,似披霜戴月,他心上一喜,果然是她来了,他就知道她会来。

干嘛那么震惊,仿佛看着才狼虎豹一样害怕得看着她?她可不是来砸场的,今天她可是来祝贺的。

“吃惊么?靳少,闵小姐?想不到我会被提早释放出来吧?”

她唇角微微一扬,笑开,似那如来拈花,既清澈,又那么得媚人心魄。

闵敏看到她越来越近,故作战栗地蹙紧了眉,拉了拉靳明臻的手,在湛蓝看来,那样子是要他对付她的样子。

靳明臻注目凝视着湛蓝,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兴奋,薄唇轻轻颤了下,她亦是直勾勾地看着他,他西装领带,短发细碎翩翩,浑然天成的气度,依旧是那个温润如玉的靳明臻。

他曾经的温柔呵护,种种画面,还记忆犹新。

而今,一转眼,匆匆数载,他们竟变得水火难容了。

心尖抖得厉害,而她只是笑,总不能当着他们面前像个泼妇一样嚎啕大哭吧。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