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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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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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欲对她施暴的男人,在行动前,却让她喝酒,更加诡异。

湛蓝有那么一种感知,这酒里绝对还有其他什么。

这酒水里面当然是加了点料的,赵哥呵呵一笑,这酒是吴若兮给准备的,说是加了一种能让女人听话的乖乖水进去。就算他对秦湛蓝做了什么,但两个小时之后,她就会忘得一干二净。

这种高科技的东西,据吴若兮说是从一个特工那里买来的。

☆、106。106你敢动她试试?

“喝醉了的女人浴望更高涨,到时候我们会玩得更h。”赵哥见湛蓝迟迟不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那点小九九,想逃跑,肯定行不通,若是想着靳明臻来救你,他现在正在跟别的女人玩得起劲,没功夫来救你。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把这酒喝下去,要不然,我会硬灌。”

硬灌?

这让湛蓝更加确认这酒不能喝!

可是,如果不喝的话,这个戴着口罩的男人会硬来,而她不想再被这个男人肮脏的手触碰一下。

“好,我喝。偿”

她低低柔柔的一笑,声线中有一丝轻颤,更多的是坚决,她白皙的手指攀上冰冷的酒瓶,不是把这酒喝下去,而是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破。

鲜红的酒汁浸了她一手,空气中全是红酒的芬芳,浓烈,刺鼻,叫人心颤撄。

下一刻,赵哥就慌了,因为秦湛蓝把尖锐的瓶口对准了自己的脖子,她坐在那里,明明是一个清纯可人的小女生,但却有不可侵犯的神圣感。

她手把酒瓶子一头握得紧紧的,视死如归的眼神,冷冷地,一字一句道,“要我可以,你到手的只会是一具尸体。”

湛蓝在赌,在赌这个男人是不敢闹出人命的。既然是晚宴中的一人,那在B市也有一点地位的,何至于为了一个女人,背上一条人命?

赵哥僵硬在原地,他不曾想过这个看起来温顺的小女人个性如此倔强?

竟以命相博?

他只是动了色心而已,没必要为此杀人性命吧。

突然,后怕袭上心头,醉意也越发清醒。

“你知道靳家的势力吧,我敢保证,只要你动了我,哪怕你逃到世界尽头,他们也绝对不会放过你。现在让我走,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湛蓝冷静地谈判,想是曾经遇到一次这样的情况,以至于极度害怕的情况下,还能保持清醒的理智。

——

女人巧笑媚艳地投怀送抱,看着这张艳俗的脸,尚未被药剂麻木的脑袋种募得蹦出了另一张秀致的脸孔。

不,这个女人不是秦湛蓝!

他想要用力推开她,可手却不听使唤地把怀里的女人拥得更紧,想要对这个女人索取更多,浑身膨胀得愈发难受,一股血气往一点集中而去,想要爆发出来。

显然那支吸了一口的香烟有问题!

筋肉在药性作用下绷紧而发颤,一双眼越发红鸷,他在理智和浴望两个极端中痛苦挣扎着。

秦湛蓝的那个女人去哪里了,去个卫生间,怎么还不回来?

他真的快把持不住了,猛的,又意识到了什么,如果他被吴若兮下药的话,那很可能湛蓝也——

靳明臻用仅存的一丝意志,把挂在身上的女用力推开,吴若兮花容失色地倒在一边,吃力起来的时候,却见他一拳头砸进了玻璃茶几之中。

那玻璃茶几的玻璃可是钢化玻璃,而在吃了靳明臻一拳后,生生裂开。

动静声大得很,让整个包厢的人都纷纷站了起来,不解地看向他和吴若兮,到底发生了什么,让靳二少这么生气?

而靳明臻的拳头亦是惨不忍睹,鲜血淋漓地流下来,仍被他捏得指节“咯咯”作响,让吴若兮颤了一颤,鼻尖都是令人作呕的血腥味,而一抬头,就撞上了靳明臻的火辣的双眸,那双眸里满眼血丝,是噬人的赤红。

“她在哪?”

拳头上的痛感袭来,让他意识越发清明,他怒视着吴若兮,怒不可遏地低吼道,这声音像沉雷般滚动着,直觉让人毛骨悚然,心惊胆寒。

一弯腰,便用力掐住了女人纤细的脖子,“我再问你一遍,她在哪?”

那样子就像是,吴若兮再不说,他真的会掐死她!

“隔……壁……”沙哑颤抖的声音从女人喉间迸出。

洪水猛兽大抵如此,让在场人看得目瞪口呆,却没一个敢上前劝一下靳明臻,这个男人愤怒起来实在太可怕。

血染的手把吴若兮往地上重重一扔,又是慑得众人浑身一震,便见那个一身煞气的男人长腿一迈,便朝外面走去。

——

一道光线从吱呀一声打开的门射进来,伴随着一声冷吼,“你敢动她试试?”

那吼声如平地炸开的惊雷,闷闷的,却气势十足,让赵哥双腿打了个哆嗦,也让湛蓝紧扣在瓶身上的五指微微一颤。

在这一室的狼藉里,伫立在门口的男人,兰芝玉树的身形,明明清贵雅致,而此刻,在湛蓝眼里,他就如一束北极光,极烈极强,似能驱走一切阴暗。

她的唇角轻轻上扬,哪怕刚才这个口罩男说他不会来了,可她心中仍是笃定,他会来,一定会来。

这人是天才啊,发现她去卫生间那么久,怎么会不来?

她在赌注的时候,同时也在拖延时间,她在等他。

眼圈里漫出隐隐的湿意,那是激动之下的喜出望外。

把横在脖颈间的尖锐玻璃瓶子挪开,轻轻放在了桌沿,定定望着那个一步步走来的男人。

赵哥噗通一声,就跪到了地上,不住地给靳明臻磕头,“靳少,我该死,我该死……我酒喝多了——”

不等他忏悔完,迎接他的就是狠狠一脚,赵哥惨叫一声,就被踢趴下,同时湛蓝听到了骨骼错位的声响,口罩男抱着被踢伤的肩膀,一个劲的哀求,“靳少,我可什么都没做啊……真的,我什么都没对靳太太做……都是吴若兮,她要我这么干的!”

“赵哥,你是没来得及做吧?我靳明臻的女人也敢肖想,找死!”

又是一脚下去,这回对准了的是口罩男的裤裆,正中红心!

赵哥又是惨叫一声,痛得昏厥过去。

赵哥?

湛蓝激灵灵打了个颤,靳明臻已经猜出这个男人是谁了吗?是了,这个赵哥生了一双狭小的鼠眼,不过酒桌上看着倒是挺稳重的男人,怎么如此的人面兽心?

门外已围了一圈人,有服务生还有江书记他们,看着男人的狠劲,无不倒抽冷气。

这人大概曾在部队待过,动作凌厉,狠劲十足,耳边还回荡着赵哥的凄厉惨叫,让她脊背发凉。

其实吧,赵哥的确还没对她下手,顶多就捂了下她的嘴巴。

她是个女人,总是仁慈的,她同情地睇了晕过去的赵哥一眼,无奈摇了摇头,“老公,他不过碰了下我的嘴,你没必要把他的作案工具也没收了。”她还仁慈地让门外的围观的群众打120,尽管她的老公是个厉害的医生,但恐怕不会替他看诊。

“你可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他的身子微微一晃,幽幽灯光下,他的眸色炙辣,灼灼逼人。

她理了下衣衫,站起身来,虚扶他一下,这不扶还好,一扶就发觉他的异样,掌心里是他透过西服传递过来的滚滚热力,他像是醉了,又不像是醉了。

湛蓝只是扶了下他的胳膊,却让他浑身绷紧。

不知是否那催晴药的作用,还是其他,今夜的湛蓝特别美,美到他抑制不住的心跳砰砰。

体内那股原始的冲动搅和地越来越厉害,若不是,外面还有人,他会把这个女人扑倒。

他低下头,低沉迷人的嗓音拂过她的耳畔,“我要控制不住我体内的洪荒之力了。”

最近《花千骨》热播,医院的那些女医生女护士都在谈论剧情,挂在口边的就是这句口头禅,如今用来形容他的身体,最合适不过了。

湛蓝噗呲一笑,这个时候,这人也能开玩笑。看来他也中了《花千骨》的毒,而且中毒很深。

女人一笑起来,就暴露出那两颗小小尖尖的虎牙,可爱诱人,他心中一紧,遵从内心想法。

男人的吻铺天盖地地倾下,让她一阵头晕眼花。

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这个男人还真是肆意妄为……

旋即,男人一沉腰,就把湛蓝抱了起来,大步往包厢外面走去。

廊下的灯光让湛蓝觉得有些刺眼,靳明臻把她的身子抱得紧紧的,就好像把她揉进骨子里一样,同时,她亦注意到了他染满鲜血的拳头,他怎么受伤了?

离开前,靳明臻丢给江书记一句话,“江书记,你看着办!”

看着办?办谁?自然是要办那两个不自量力的家伙。

江书记就算不给靳明臻面子,也要给他爷爷面子啊,唯唯诺诺点头,“靳少放心,这点小事就交给江某了。”

靳明臻没有离开这座灯红酒绿的娱乐城,而是直接带她去了顶层的vip房间。

这些豪华装修的房间,是供亟不可待的有钱人玩乐女人用的,而此刻,在湛蓝看来,靳明臻归纳在那一类火急火燎的男人中。

一进门,靳明臻用脚后跟甩上房门,就把湛蓝抛在了雪白的大床上。

☆、107。107小蓝子,以后没有人能欺负你,除了我

一进门,靳明臻用脚后跟甩上房门,就把湛蓝抛在了雪白的大床上。

床的弹性很好,湛蓝不至于摔痛,身子随着床垫的弹簧轻轻弹起,她仰身的时候,靳明臻已在解那条古驰皮带。

“你……你……是要……”

虽说从结婚那天,湛蓝就做好了要把身子给靳明臻的准备,可是,当那天真的来临时,她却紧张的结巴起来。

“是,要。撄”

他回答的干净利落,手中的皮带已经被他丢在了地上。

闻言,湛蓝只觉自己更局促了,咽了咽口水,小声问他,“要不要先洗个澡?偿”

“没工夫跟你洗鸳鸯浴。”

她不是那个意思,只想第一次的时候,给彼此留下美好的回忆而已。

“那要不要先帮你处理下手上伤口?”

可他把她的一片好心置若寡闻,“手是痛,下面更痛。”

言毕,他如敏捷的豹子般压了过来,把她死死压在了身下,肌肤炽热,不由分说再次吻住了她,口齿之间是微微辛辣的酒水味。

吻又深又猛,他更像疯狂的豹子。

他的身子很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挣扎着锤着他的背,让他温柔点,而他横冲直撞的就像个毛头小伙,把她脸颈吻了个遍。

灼热的气息打在脸上,湛蓝觉得他越来越不对劲,这跟平时的靳明臻判若两人。

“明臻,你怎么了?”

“及时行乐,不该么?”

他伸手解她仔裤,不过他动作生涩,怎么解也解不开,“该死的”,他又低咒一声,破了皮的手指磕碰在她仔裤纽扣上,疼得他皱了眉心。

疼痛又让他恢复一些理智来,药性很重,如果他现在要了她,她一定承受不住,更何况他——不能。

顷刻间,他又变了一张脸孔似得,尽管脸上仍红得可怕,可他眉目间是一派清冷,他又狠狠捏了下拳头,骨节处的伤口裂开,渗出更多的血。

他努力地压制着,沉冷地起身,拾起地上的衣物,这让湛蓝更加不安,急急地问,“明臻,你到底怎么了?”

“吴若兮给我下了药。”

一下子,湛蓝就明白了为什么今夜靳明臻如此的不正常。

武侠小说里被下药的男女都是需要用那种方式解决的,可她犹豫片刻后,还是问了句,“怎么办?”自己都觉得有点多余,可是想不到其他的。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去医院,难不成你还帮我从伤口里吸出来?”

吴若兮给他抽的那支烟里混有催晴药,这种药是精神致物,除了找女人,就是去医院。

这个男人说话真是越发轻挑了,湛蓝蹙了蹙眉,间他已穿戴整齐,她也下床,欲跟他一块去医院,可他却阻止了她,“你留在这里。待会我回来接你。”

为什么不让她跟着?

这个男人,还真是有钢铁一般的意志,宁愿去医院,也不需要她来帮她解决,不知怎的,湛蓝却生出一丢丢失落感来。

还是说,他的生理的确是有问题的?

可他孩子都有了啊,这个靳明臻,浑身上下都透着古怪。

门“嗙”的一下关上,靳明臻在门外顿了下步子,如果她跟上来,保不齐,他真的会连皮带骨生吃了她。

体内的洪荒之力又发作起来,他腹下胀痛得厉害,又是低咒一声,加快了去医院的步伐。

——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光射进山景房时,湛蓝眼睛微微刺了下,遮了遮眼,才睁开,而枕边的男人睡得香沉。

在与这个男人分别了几晚之后,又重聚一张床,那感觉很微妙,却带着一丁半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悦。

要不是昨夜折腾了一宿,他一定比她醒得早。

她身子动了一下,却发现小腹上重重的,那是他的手臂横旦在她腹间。不打算吵醒他,就那样一动不动地躺在他身边,观摩着他清俊逼人的睡颜。

许久之后,他醒来的第一眼,就发现了秦湛蓝刻意地别开了脸,那分明之前就是一直在盯着自己的。

他幽幽一笑,“你这是想亲我?”

她惊讶地挑高了眉,嘴上说着,“才不是呢。”心里则在腹诽,靳明臻这家伙还真是臭美到极点。

闻言,靳明臻笑意更深,搁在她腹上的手就像安装了自动导航功能,一点点向上攀爬,温季恒常说情义三千不敌匈脯四两,他还真是想尝一尝。

察觉到靳明臻有这个动向,湛蓝立马按住他乱动的手,靳明臻却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捧起她的脸,就往额头上啄去,“可我想呢。”

湛蓝连连去躲,慌乱地嘟囔,“你还没刷牙呢。”

靳明臻则瞪她一眼,“我还没嫌弃你没洗脸呢。”这女人还敢嫌弃他没刷牙?

两个人你攻我闪之间,薄被被稍稍扯下,湛蓝白皙颈部有淡淡浅痂,那是昨夜她用破碎的酒瓶捍卫了自己的名节,心中隐隐一痛,指腹抚上她颈部细微伤痕。

虽说伤口不大,她当时也只是意思一下,可不划出点伤痕来,哪能表决心,吓得那个赵哥不敢妄为。

现今被他这么轻轻一碰,她还是痛得缩了下脖子,可他轻柔的吻又落在了她颈间伤口上,“小蓝子,以后没有人能欺负你,除了我。”

听他这话,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但心房口莫名地隐隐悸动,一如大一那个秋季开学季遇上肖韵琛。

她脖子处肌肤敏感得很,湿热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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