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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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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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身高至少180公分的男人赫然出现在眼中,他身穿昂贵的西服,熨烫的没有一丝褶皱,一眼就能看出是个成功男士。

周达正要说些训斥这人的话,身子一绷,防备地看着出现在门口的这个男人,“秦湛蓝,跟我走!”

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他的手已用力拽住她的手臂,将她拖了出去。

周达也未反应过来,连连追出去,那个冷硬俊气的男人已将拖走,那个男人不会是她的丈夫吧?周达失落地叹气,他正点的小羊排泡汤了,还是去医院食堂打饭吧。

湛蓝被拖到偏僻的角落,她很恨撇开他的手,“肖昀琛,你做什么?”

“你真的怀上了——靳明臻的孩子?”

这个男人答非所问,亦是浑身绷紧,死死锁眉注视着自己。

拐角处就是手术室,手术室外的红灯已停下,陆陆续续有人从里头出来,主刀医生与家属说了两句就走过来,走廊的角落,只留了一扇只能打开一点缝隙的窗户,从那头传来清灵悦耳的女人声音。

“我跟靳明臻是领了证的合法夫妻,我给我老公生小孩,是天经地义的。就像心漪给你生孩子是一个道理。”

就在那个女人提到“靳明臻”三个字时,一身绿色手术衣的主刀医生猝然驻足。

☆、6。006我这人的优点之一就是忘性大

主刀医生朝那里瞥过脸去,初秋的风从那扇玻璃窗窄小缝隙中吹进来,撩起了那个女人鬓角的发丝,明亮的光线下,让这个扎着马尾、穿着白裙的小女人看起来更为清爽明媚,单是一张秀致侧脸,他就知道正脸更出色。

跟在他身后的小护士也停了下来,循着他的眸光看向廊角,不过就是个年轻一点漂亮一点的女人,有什么可看的?

“靳主任,今天这个脑膜瘤手术从早上7点到现在整整5个小时了,您快去换了手术衣休息一下吧,下午还有个心血管搭桥手术呢。我先给你去食堂打饭。”

小护士小声提醒着,看着他的眼里满是钦慕。

靳医生是圣保禄医院最好的全能型外科手术医生,哪怕是放眼全国乃至世界,也是业界的佼佼者。早在他在日本东大留学那会,他用一个双头婴摘颅手术征服了来自世界各地的医学专家,那一年他才20岁。

曾有专业记者报道,说靳明臻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医学天才。

“不用了。”

他声音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清冽与高贵,让人不敢违背,小护士“哦”了一声,就端着手里的不锈钢托盘从他身旁经过,而靳医生一直盯着窗口的那个女人,哪怕与她说话时,都未曾离开过。

在肖昀琛凌厉目光逼迫下,湛蓝仍是笑得淡然轻松,她微微挺了挺肚子,好似在炫耀着她和靳明臻爱的结晶。

“你来这里找我,不怕心漪会吃醋吗?”她吐字温柔,经过专业训练的歌手总是能把讽刺的语言都说得这么动听,见他眼皮又跳动了下,她又笑嘻嘻说:“我老公会吃醋的,他不喜欢我和别的不相干的男人有过多来往。”

她一张精致五官的小脸笑起来有几分惑人的娇俏,可他竟成了她口中不相干的男人?

肖昀琛愤怒,以致于整张脸微微扭曲,“秦湛蓝,别忘了,我们交往了四年,我们订过婚,在雨夜里激吻,我把你按在。床上,赤luo相对过?”

湛蓝想纠正,但又无奈摇头,往往过往最美好做热烈的回忆,在分手之后都会变成不堪的丑事,提醒着受伤的那个人过去是多么愚蠢,而湛蓝就是那个受伤的人,她的未婚夫爬上了她妹妹的床,那年她的妹妹还没满18岁。

“很抱歉,妹夫,我这人的优点之一就是忘性大。”

“真的忘记了么?那这个是什么?”

他的手朝她脖子上探过来,细细的白金项链被他揪住,项链上挂着的一枚银戒指从衣领下也被扯出,银戒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目的光,这人总是这么轻而易举地将她的心扒开,曝晒在烈日之下。

她脸色顿时苍白,紧紧咬着发白的双唇,看着那个所谓的“证据”。

最普通的银戒款式,里面刻了肖昀琛的缩写拼音,是他送给她的订婚戒指,他还说:现在的我只买得起59元一对的银戒指,将来等我挣了钱,我给你买钻戒,让你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那时,他穷,感情真挚,值得托付终身。

但她忘了,贫贱时的感情最是经不起考验。

… … … 题外话 … … …

ps:因为很喜欢医生的缘故,开了一篇医生文。喜欢的小宝贝们,记得小手动动,放入收藏夹,这是对作者最大的支持哦。二萌非医科班,所有医学知识都是百度来的,若跟真实不符或者偏差,希望大家包容一下。

☆、7。007不足二十元的东西,就值得你这么珍惜?

“放手!”她低声喝道,语气中多了一丝疲惫与无力。

但肖昀琛偏生不放,“看清楚了,秦湛蓝,你这辈子都忘不了我!”

他手背上青筋暴突,她不堪忍受差点哭将出来,但有什么提醒着她,哭,就更脆弱不堪。

她强忍着眼中泪水,攀上他的手,指尖青白,挣扎着掰着他的手,细微的金属断裂声突得划过两人耳边,两人同时松手,那细细的白金链子哪里经得起暴力折腾,自然是要断的。

银质的戒指撞击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银戒指迫不及待地从束缚着它的链子中跑了出来,一路往前滚,湛蓝一路去追,这枚小戒指终是在一双软底的男士休闲皮鞋前面停下。

她弯腰去捡,那男人快她一步,率先捡起,将这东西举得略高,放在阳光里仔细望了望,又在手里掂了掂,随即温凉的声音弥散在空气中,“很轻,无坠手感,密度为10。53克/立方厘米的银,今日银条价为3。85元/克,不足二十元的东西,就值得你这么珍惜?”

他的声线显然带着陌生的熟悉感,这时,湛蓝才正眼觑向这个医生,他身躯凛凛,绿色的手术服穿在他身上都能被他穿出兰芝玉树的味道,他的手术衣还未来得及换下,额角沁着细密汗珠,想必是刚刚做完一场惊心动魄的手术,一张脸被口罩裹得严实,但他一双眸漆黑无比,精睿又深沉,此刻正倨傲地俯视着自己,似笑非笑,讳莫如深,让她浑身不自然,甚至发毛。

湛蓝深呼吸一口气,一双微微发红的眼对上他的,随后朝他摊出手掌,他当然明白什么意思,把在手中把玩着的银戒交还到她手心里。

他的手特别的白,又特别的凉,带着消毒水的味道,这让她想起另一个男人,靳明臻也有一双这样的手,他们这些外科手术医生,双手常年饱受碘伏洗刷,自然比寻常男人的手更苍白一些。

他冷冷笑过,将这戒指交到她掌心之中,他又多瞥了她仍是平坦的肚子一眼,好啊,他不过就是出差一年,这个女人就敢偷。汉子?还偷到他就职的医院来了,而令人发指的是,还怀了孩子!

鄙夷地转过身去,不想再多看一眼这个红杏出墙的女人!

也许在这个医生的眼里,这银戒指就只值二十元,但在她心里,如今——

她紧紧捏了下手中冰凉的戒指,挺直了脊背,走到肖昀琛的身边停下,抬手,用力地把手里的东西从窗口缝隙中扔下去。

下一秒,肖昀琛变了脸色,惊呆看着那小小银色从三楼做自由落体运动般不断地往下落,埋入楼下茂盛的绿化带里,他眉心紧拧,睇着那张微微白腻的脸,几乎咬牙切齿道,“秦湛蓝,你竟把我送给你的订婚戒扔了?”

男人的吼声回荡在走廊里,靳明臻的步伐不觉又滞下。

那个女人把戒指扔了?

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8。008就是我

他再次转身,幽幽朝看去,她瘦小的身板格外笔挺,听着她好听的声音伴随着午后的风徐徐拂来,“这样一来,你所谓的最后证据就没了。那位医生说得对,我在乎你时,这是枚价值连城的戒指,我不在乎你时,那它就是二十块都嫌贵的破烂金属。”

湛蓝的背后,那高大的男人因惊喜震撼不由地挑起长眉,口罩下的唇角弧度越发扬高,他将脸上口罩摘下,随手扔进卫生间门口的垃圾桶里,抬脚进了男厕。

优雅华丽的转身,只留给肖昀琛冷漠又潇洒的背影,但一转身,湛蓝心底最软的那处就被狠狠牵动,尽管把眼睛睁大,可却控制不住那些湿re的液体从里面溢出来。

忙地打开了手提包,想找包面纸出来擦一擦泪水,可该死的面纸也跟她作对,包里怎么找也找不到一张面纸。

瞥见拐角处的卫生间,她就冲进了盥洗台,拧开了水龙头,接过一捧一捧的凉水拼命扑打在脸上,洗掉那些不该流的马尿。

左边有个水龙头也被拧开,哗哗的水声流出,湛蓝将脸闷在掌心的水里,不想被陌生人看到她那双红肿不堪的眼。

没一会儿,身旁那个水龙头的出水声停了,湛蓝心想应该没人了,这才将一张湿漉漉的小脸抬起,可一抬起,便看到眼前这面镜子中多了一个身穿绿色手术衣的男人,他抽了张不锈钢纸巾盒里的纸巾,优雅地擦起手来。

而他那张脸孔,湛蓝有些懵了,揉了揉疼痛发干的眼,想将镜子里多出的男人看清……

“别看了,就是我。”

他微微侧过身体,比他这身绿色的手术衣更夺目的,就是他那张非凡矜贵的脸,湛蓝瑟缩一下,不觉地往后退了一步,“那个……靳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这所医院上班。”

尽管他们已是夫妻,但除了知道他的名字和性别之外,她对这个男人所知甚少,大多出名事迹都是从别人那听说的。

要是知道这人在圣保禄医院上班,她打死也不来这里就诊,这里是私人诊所,她就是为了保证隐私不被泄露,才来这里看病的,谁曾想她名义上的丈夫也在这上班呢?

“靳先生?”他有些不爽地沉了沉眉,“我怎么刚才听到你叫我‘老公’?才一泡尿的功夫,就变成了靳先生?”

她飞快搜索着,什么时候叫过他“老公”过,她肯定不会当着他的面这么称呼他,他们已经有一年多没见面了。哦,她想起来了,当着肖昀琛的面,她把他称作“老公”,那么岂不是他跟肖昀琛之前说的话也被他听了去,关于那个编造出来的孩子也——

冷不防地,他修长高大的身躯又压过来,她心慌意乱地要往后躲,谁知他长臂一揽,就将他圈进了怀里,他的手托住了她的腰,与其说是腰,不如说是半个臀被他揉进了掌心里。

☆、9。009秦湛蓝,叫我老公

混合着消毒水的檀木香气如期紧紧包围住她,千年檀木纯然的原木气息,丝丝缕缕又缠缠。绵绵,一半是雅致静穆,一半是诱。惑沉古,所谓销。魂,这便是靳明臻身上的味道。

她整颗心大约是因为害怕突突地跳,说来也奇怪,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害怕他?

冯冉冉经常在她耳边叽歪,据美学者研究发布十大“精神变。态职业”,外科医生排名第五。你看关于变。态外科医生的电影比比皆是,例如《人体蜈蚣》、《最后的晚餐》、《吾栖之肤》等等,更重要的一点是,靳明臻不能勃。起,等于半个太监,据她分析,靳明臻就是典型的精神变。态。

尽管这个男人身上气味销。魂,可也抵不住从心而发的毛骨悚然。

突然,他那只常年用碘伏洗刷的过分苍白的手抚上她的肚腹,透过单薄的裙衫,依然能感受到来自他手的冰凉,一如他擅于拿捏的手术刀。

此刻,他幽深眸光攫住她,“老婆,听说你怀孕了。没记错的话,我可从没碰过你。我的手术衣是绿色,不代表我喜欢戴绿帽子。”他眸光又是猛地一厉,愈发凶狠,“说!孩子,谁的?”

本以为这个乖巧懂事的女人不会给他惹丁点麻烦,但没想到她居然给他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大帽子。她肚子仍是平坦,目测这个孽种不会超过三个月。

湛蓝没有听岔,这人的确叫她“老婆”。

湛蓝更为喘不上气,这人与生俱来能给人以压力,脑袋因这人施加的压力和失血而过度缺氧。

她深深吸了一口空气,认真坦白,“没有孩子,这是个乌龙。”

“你的意思是,你刚才在骗你的前男友?”他眼中透着一份精明,猜度地盯着眼前这个一脸水珠的小女人。

湛蓝又是拼命颔首,想让他相信。

他这才松开了她,湛蓝紧绷着的身体也些许放松下来,又见他从餐巾盒里抽出一张纸巾,来到她跟前,抬手就朝她脸上擦去,温柔细致,湛蓝一颗心跳得剧烈,“那个……靳先生,我自己来就可以。”

他手中动作不停,直至将她脸上水滴擦干净,“秦湛蓝,叫我老公!”

他用一贯的语调沉冷命令她,就好像小时候客人来家里做客,母亲就会这么告诉她,湛蓝,叫叔叔阿姨啊。

靳明臻今年30岁,而她22岁,相差8岁,其实也是可以叫他叔叔的,上了30的都可以叫叔叔嘛。

可是当着他的面,喊老公,怪别扭的。

她尝试着要把那声“老公”喊出口,话在舌尖在打转,开腔之后却变成了,“老……二。”

“老二?”

湛蓝从靳明臻的脸上看到了“不满”二字,湛蓝尴尬地扯扯唇。

靳明臻看着她呵呵地冲着自己傻笑,眉眼弯弯,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我就是突然想起了你在靳家排行老二。”

她心里觉得叫他老公的确挺二的。

☆、10。010幸好老婆你没骗我,不然我会亲自给你做人流

靳明臻轻轻扶了下颚,将手中纸巾扔进了角落的垃圾桶里,一转身,湛蓝差点因为惊吓过度叫出声来,这人将她抱到了盥洗台上,黑色的大理石台面坐在上面,屁股都凉飕飕的。

他双手搂着她的腰背,她一低头,他那张俊脸映入眼帘,听着他说道,“怎么样?坐在盥洗台上是不是比较容易开口?”

湛蓝睁大了红肿的眼,惊愕地盯着这男人,将双腿拢了拢,双手轻轻抵在他的胸膛上,隔着衣衫,有热力从透过衣衫从他身上递进她的掌心,热得她心跳加快,脸上绯红,这人将她抱上盥洗台,就为了逼迫她叫他老公。

湛蓝酝酿一下,再度开口,别别扭扭地叫了他一声,“老公。”

他总算满意,勾了勾薄唇,目光仍紧锁在她肚子上,“把你的手伸过来。”

她迟疑了下,撑在他胸前的手自然垂落,递进他手里,他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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