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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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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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安排,也许别有目的。

沈嫣然很高兴见到湛蓝能来,三年未见,她比以前多了几分女人味,看起来可谓一个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

她觉得湛蓝就是她的幸运神,因为湛蓝,她一下子从小小的领班升为主管,她认真地感谢湛蓝一番,安排她去工作,仍旧是一号包厢,没猜错的话,郎闫东会在那。

果真,一开门,里面却是黑暗一片,楞了一下,不敢上前,正要回头问身后的领路小姐怎么回事?

猛地,身体被领路的小姐从后面一推,一个踉跄,跌了进去,只觉危险,慌乱之际,想要逃离,看着那领路的小姐恶意一笑,门就被她飞快关上。

心里暗道糟了,郎闫东居然又设了个圈套拉她下水,或许沈嫣然也被他收买了。

真不该来这个鬼地方,可是悔也晚矣。

她疾步走到门那里,胡乱摸到门把,想要拧开,用力地拧动,可是怎么拧也拧不开,门在外面被锁了起来。

这样的黑暗要让她窒息,冷冰冰的,狭小的要让她窒息,就像曾经的那个监狱,她像是又被关了进去,任凭她再怎么哭喊都没人来放她出去。

湛蓝心里无助到极点,可依旧强自镇定,靠着身后冰凉坚硬的门板,看向这一片无尽头的黑暗,声音里流露出颤抖,“郎闫东,你又想搞什么鬼?你给我出来!”

半晌,没有人理会她,周围得黑暗不能让她看见任何东西,也没有一点声音,更加让她恐慌,她的手颤颤抖抖地摸向自己口袋,想要打电话求救,手机荧屏光线一亮,面前黑影一闪过,她吓得失声“啊”的叫了一声,耳边脚步声飞快而过,手上的手机就教那人夺了去。

忽的,湛蓝感到一股强大的气息逼近,她浑身绷直,手臂撑在她两侧,将她固定在门与手臂的中间,有男人微微粗重炽热的气息喷打她脸上,甚至带着那股熟悉的薄荷味,一想起上次差点被他强了,她的双腿忍不住发软,她咬了咬牙说,“我知道是你,郎闫东,你究竟想做什么?”

“秦湛蓝你胆子可真小,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罢了。”男人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起,带着一丝暧昧和恶趣味。

惊喜,你妹的,老子只有惊吓!

正在湛蓝措手不及要去推开他之时,听得“啪”的一声开关按键的声音,屋子里顿时霓虹通亮。

天花板被几盏特殊的灯照着,散开成一道华丽静谧的星空,璀璨的繁星点点,美得炫目。

除了中间空出的餐桌,周围都摆满了玫瑰花,数不尽的玫瑰花,开得火红而鲜艳。

男人打了个响指,悠扬的音乐响起,是角落里有人拉起了小提琴。

她心神一晃,这是何等的浪漫的柔情的烛光晚餐,她看向这个矜贵的男人,这似乎不是他的作风,她蹙了蹙眉,“你这又是什么名堂?”

他眯起狭长的眼,一双撩人的狐狸眼紧紧打量着她,他雅痞冷哼了一声,“秦湛蓝,你眼睛没毛病?看不出这是浪漫的前奏?”

浪漫的前奏?

浪漫的前奏是为了什么?一定是为了激情的后调吧?

男人啊都这样,为了把女人骗上床,耍尽花招,这一旦上过之后就会变得索然无味了。

湛蓝眼角划过讥笑,问他,“这浪漫过后呢?是不是就是滚床单了?”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不滚床单还能做什么?谈情说爱太不实际也太累人,不是?”

的确是的,他们都已经过了谈情说爱的年纪了,谈情说爱太矫情。

“我以为郎爷上次碰到我后会知难而退?”

“呵?我的字典里还没有知难而退四个字!难道你看不出来我是个乘风破浪激流勇进的有为青年。”

☆、194。194靳明臻你算那颗葱,我的事要你管?(一)

“我以为郎爷上次碰到我后会知难而退?”

“呵?我的字典里还没有知难而退四个字!难道你看不出来我是个乘风破浪激流勇进的有为青年。”

他的大手往前一探,就把她捞入了怀里,邪恶银浪的目光狠狠攫住了她领口下方,舔了舔干燥的唇,那样子好像是要动嘴吃了它。

湛蓝看出了他的心思,一双秀致的眉紧紧蹙起,“郎爷,你怎么有食欲下口的?”

的确,他是摸过那里的,坑坑洼洼的,毛毛刺刺的,硌手硌得厉害,这样的不堪,不知吃起来是什么滋味偿?

“恩,爷还就重口味了。”他意兴阑珊地挑了挑长眉,“其实爷是个特别温柔的男人,不喜欢对女人动粗。所以呢你最好听话一点,我还可以跟你分享一个秘密,是关于闵敏的。”

关于闵敏的秘密,她还的确有点兴趣撄。

“巧了,郎爷你是个温柔的男人,我也是个温柔体贴的女人。”湛蓝也是柔情似水的笑笑,主动地勾住男人的颈部,环顾一圈这里,除了一张摆着蜡烛和红酒白酒的椭圆形餐桌,到处都是火红的玫瑰花,又抬头朝角落那边看看那几个拉小提琴的,“只是,我没有暴露癖。叫那几个拉二胡的先走吧。”

郎闫东打了个响指,指了指门口,演奏家们心领神会地微笑点头,退了出去。

门被关上,湛蓝又是笑了笑,手从他的颈项缓缓移至他的胸前,拉着他的领带,将他带到了餐桌前,她瞄了瞄这顿丰盛的烛光晚餐,心里低叹一声,真是可惜了。

女人突如其来的主动让男人真是有点措手不及,男人一颗心都被这个女人给吊了起来,急不可耐地想扑上去,但湛蓝却拉着他的领带让他坐到了椅子前,而她自己脚尖一点,就坐上了餐桌,蹬了脚上雪地靴,穿着厚袜子的脚丫踩在他大腿根部,然后一点点往正中央移动。

保持着这样暧昧的姿势,郎闫东感觉浑身血液都要沸腾了。

这是他一直想要得到的女人,很快就会屈服在他的裤裆下。

她俯身,一手拉着他的领带,一手抱住他,在他耳边轻轻说,“郎爷,你看我都是你砧板上的鱼肉了,不如,你先告诉我,闵敏的秘密是什么?”

郎闫东想她一个女人还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上次有靳明臻救她,这次不可能有谁能救她,秦湛蓝已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男人无比自信地勾了勾薄唇,“我是挺想告诉你的,不过,我觉得我的嘴唇有点干裂,需要擦一点你唇上的润唇膏,记住多擦一点,擦得均匀点。”

还真是个不好应付的男人,湛蓝心中抱怨,但还是一抿唇,就把嘴凑上去,印在了他唇上。

她的唇又香又软,仿佛一通电流从他周身流过,把他电得神魂颠倒,鬼迷心窍,他闭了闭眼,享受着她软绵的唇,一张口,便囫囵吞枣似得把她两片粉嫩的唇含在了口腔里。

一边吮,一边说,“闵敏那两腿又能走了。”

“真的?”

“当然,亲眼所见。”

湛蓝眉头一拧,不是说她的双腿被重物压伤,伤及了神经,会瘫痪一辈子的么?怎么又能走了?是治愈了,还是从未受过伤呢?一个害死她儿子的女人,怎么就得不到报应呢?

湛蓝正想得入神之际,她衬衫一颗纽扣已被那双灵活的咸猪手解开,匈前骤然一凉,她惊慌地缩涩了一下,刚欲躲开,他手又一用力,衬衫纽扣在暴力对待下悉数崩落,里面的文匈也被他火急火燎地推了上去。

他一直想要瞧清楚她那些坑坑洼洼的疤痕究竟是怎样造成的?

然而,这一瞧,却让动作粗劣,膨胀的郎闫东登时泄了火。

“怎么会这样?”

男人喃喃自语,目光纠错地抬头看向湛蓝的脸,只瞧见了她一张惨白的脸上,唯独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分外鲜明,鲜明得可以刺痛他的眸。

男人的手募得一抖,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即便闭上眼,他也没办法把刚刚看到的一幕从脑海里抹去,那哪里是年轻女人的?

她的左房上爬满了一道道狰狞的疤痕,有旧的深疤,有新的浅粉疤痕,口子或长或短,最可怕的除了长条形状的疤,还有一个个褐色小圆疤,他一瞧就知道,这是有人用香烟烫上去所造成的。

他小时候曾不小心被开水烫到过,小拇指上起了很大一个泡,疼了很多天才消下去,而她一个女人,怎么忍受得住这样非人的残酷的折磨?

她到底在监狱里是怎么熬过来的?

突然的,他心眼一痛,很想伸手抱一抱她,单纯地,没有思疑地想好好抱一抱她。

于是,肢体的反应总比思维来得快,他的臂膀已经不由自主地缓缓朝她伸出去。

与此同时,一根点燃的蜡烛就被丢了过来,不偏不倚丢在了他的裤裆上,这个女人真真教他防不胜防,打他个措手不及。

他慌乱地跳起来,想扑灭那火,不曾想,那个女人又够到一瓶打开的五粮液直接泼了过来,还笑嘻嘻咧着嘴道,“我知道郎爷你浴火焚身了,酒精可以助燃,可以焚得快一点,别谢我。”

湛蓝总想对这个男人仁慈一点,可是这男人偏偏总是逼她。难道不知道看了她那是要付出代价的么?希望今晚过后,郎闫东那里变成一只碳烤小香肠。她这也是为广大女同胞除害了。

未扑灭的小火苗在酒精的作用下一下子就蹿高了,火势越来越大,急得郎闫东热汗滚滚。

故意种种挑豆,把他带到餐桌旁来,她一切都计划好了吧?秦湛蓝这个该死的狡猾的女人,居然还想让他变成太监?

郎闫东从未这么失态过,在房间里又跳又叫,飞快地抽着皮带,要把燃烧的长裤给脱下来。

湛蓝也没多余的时间来好好欣赏这幕,赶紧捂着胸口,慌怕地溜出去,一边出去还一边给他大声宣扬,“不好啦,郎爷玩火自焚啦,郎爷玩火自焚啦,快去救他……”

守在门口的那些人一窝蜂的涌进去救郎闫东,而湛蓝成功逃脱。

——

夜晚的天空阴晴不定,湛蓝刚想会不会下雨,果真零星的雨点子就打落到她脸颊上,冰冷而刺骨。

逃出来的时候太匆忙,没来得及穿鞋,还没来得及把包包带走,儿她的皮夹手机钥匙都在里面。

现在的她真是一无所有,没有钥匙,没有手机,还没有钱,甚至除了母亲的号码外她连自己的号码都不记得。

她就这样赤着脚踩在雪地里一步一步漫无目的的走着,衬衫纽扣被郎闫东扯掉了,一股一股寒风直灌入领口,冷得她拉拢了外套抱紧了自己双肩。

脑袋被北风刮得一抽一抽的疼,仿佛又有一条虫子在她的脑壳子里钻来钻去,她按了按脑袋,也许她该去附近商场躲一下雨,也许她该找一个好心的路人送她回家,或者报个警让警察同志送她回家。

一阵熟悉的汽车马达声从耳边呼啸而过,又在她脚后戛然而止,有人将车门半打开,娇贵的身躯微微往前探,“湛蓝,你一个人晚上不回家在大街上做什么?”

湛蓝顿足,往后瞟了瞟,路灯下男人的脸忽明忽暗,但依然讳莫如深地让人不敢直视,她视线望向打着强烈灯光的前照灯,淡淡一句,“要你管?”

“秦湛蓝,你再说一遍?”

湛蓝本就在气头上,满心的悲凉,被沈嫣然骗了,还差点被郎闫东再强一次,如此狼狈下还碰到了这个抛弃她的前夫,她心中更加难受,便大声吼了回去,“靳明臻你算那颗葱,我的事要你管?”

“很好!”紧接着,车门被毫不留情地用力关上。

紧接着,听到宾利慕尚再次发动的声音,而她拖着两条疲倦的腿,继续冒雨往前走。

“怎么这么倒霉?”

她终是忍不住低声咒骂,她想她再不发泄一下,真的要疯掉了。

只是一出声嗓音便发哽,不争气的眼泪鼻涕都跑出来,脚步一停,一股凉意从脚底传来侵袭了她整个身子,她无奈又无力地蹲坐在路边石阶上,抱着膝盖将脸埋入手掌小声啼哭起来。

有人说,将脸埋入手掌时,那一定悲伤到难以言诉。

“湛蓝,能告诉我为什么哭吗?”

湛蓝心头重重一跳,靳明臻居然没走,而他的声音在汽笛声频频响过的街道上却如此有穿透力,是一种带着温暖的穿透力。

☆、194。195那你多少钱一夜,我买(二)

她用湿凉的棉袄袖子擦了擦脸上鼻涕和眼泪,小心翼翼抬起脸往他那里看,他清癯的身形如雪中青松,墨发上沾染上了一层蒙蒙的雨珠,手中捏着快要燃尽的烟蒂,细雨下他的眸色一如他口气一般的温柔。

那个男人仿佛变幻成了是她曾经用力爱过的那个靳明臻,她的心不由地轻颤,可一想到她有今天都是拜他和闵敏所赐啊,曾经所有的美好都支离破碎撄。

“谁告诉你我在哭?再说,我刚才说过,我怎么样都与你无关!”

她用力攥了攥湿漉漉的袖子,冷然出声,说罢,把双手藏进棉衣袖子里,然后又站起来,继续往前方漫无目的的走。

听到她透心凉的声音,就让靳明臻眼眸猛得收缩了下。

“你当真以为我看不出来么?你身上没有包,脚上没穿鞋,里面那件绒衬衫的扣子少了几颗,一定是不久之前差点被人强爆,而这里离暗欲不远,所以我猜你应该是在暗欲里被人用强,你不会无缘无故就去暗欲,要么为了挣钱,要么为了经常去那里鬼混的郎闫东,我猜后者可能性更大一点。秦湛蓝,你是不是蠢,郎闫东那样的人你也敢招惹?”

湛蓝震惊半晌,这个男人的推理能力还是跟三年前一样的强,不愧是有最强大脑之称的靳名医,什么都逃不过他那双如手术刀一般犀利的眼眸。

只是,这个男人有天才的脑袋又怎样?还不是被闵敏耍的团团转?闵敏不是残废,你还把她残废养着,你才蠢呢,全天下最蠢的男人就是你了。

于是湛蓝从善如流地低低呜咽一声,“靳明臻,你才蠢呢。蠢的跟猪一样。”

特么的,还敢骂他蠢,蠢得跟猪一样偿?

这女人从监狱里走了一遭出来,还学会骂人了?

很好!居然能逼得他想要爆粗口,他当下甩了烟头,就追上去,拉住了她的手,“秦湛蓝,跟我回家。”

“回哪个家?我们还有家吗?靳明臻你是不是脑残,忘了三年前我们就离婚了?”

湛蓝冷瞥他一眼,那冰冷又张扬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不屑一顾,却深深的刺痛了靳明臻的心。

呵呵……无话可说了吧?你还敢把我带回家,那个家里可是有闵敏的啊,你不怕你家母大虫生吞活剥你啊?还敢说这么放肆的话?

手被他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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