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尊之妻凭夫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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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尊之妻凭夫贵-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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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入洞房──〃方仪云牵著红绸带另一头的天丹枫进入洞房。

女皇观看完拜堂心中暗笑,这个新娘虽说及笄了,可怎麽看都像是娶大郎的小女孩。

她用衣袖掩住嘴,斜著身子轻轻问镇国王妃,〃皇姨,洞房,枫弟成吗?洞房花烛夜不洞房的话,男子一生都得不到妻主怜宠,太不吉利了。朕特地带了些皇宫秘药,希望能派上用场。〃

王妃轻笑道:「感谢陛下的关心。臣已经安排好了,相信枫儿不会让臣失望。」

〃哦,枫弟的怪癖治愈了?〃女皇惊愕,没得到天丹枫怪癖治愈的线报啊。

〃没有,不过我儿在战场上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王妃自信满满。

战场?女皇一怔,洞房和战场有什麽关系?

〃陛下,和臣去镇国王府吧,这里没有喜宴。〃王妃扭头命令身边的侍卫,〃薛灵,护送方公子去王君那里。〃

〃是,九千岁。〃侍卫领命。

仪容向女皇和王妃躬身施礼,款款飘逸地跟在薛灵的身後。

〃他就是怡红院的花魁冷华公子?果然绝色天姿。〃女皇看著仪容的背影,一脸倾慕。

哼,好色之徒,後宫三十几个君侍还不够吗?

王妃不动声色道:〃臣已经答应仪云,她的兄长将来嫁人做正房,臣还要为其置办嫁妆。〃

用沈迷酒色掩人耳目是没错,但连後宫的男人争风吃醋都摆不平,还敢暗中和本王妃争?

红烛高照,红绣球红绸带,红纱帐红被褥,满眼的红色将洞房布置得喜气洋洋。

主持完夫妻的交杯之礼,喜公带著新娘的贴身女侍、新郎的陪嫁小侍退了出去。

〃哢嚓。〃洞房的门被上了锁。

谁敢这麽做?必是王妃命令的。两人暗自苦笑。

洞房不可避免,镇国王妃的婚书契约上规定:女方不得以任何理由拒绝与男方同房,新婚第一月必须天天同房,以後每七天一次。

方仪云慢慢走上前,轻轻地掀起天丹枫的红盖头,一张淡施脂粉的俊美玉容露了出来,奇怪的是,横过脸部的伤疤好像又浅了一点。

望著大红嫁衣,金冠束发的天丹枫,方仪云心中一阵得意,这个天下罕见的佼佼男儿是我的了。

我会爱他,一生不变!

天丹枫低著眉不敢看方仪云,表面上双手自然放在腿上,但宽大的衣袖掩住了他悄悄握起的拳头。

大我六岁多,结果比我这个初次进洞房的女人还紧张。女尊啊女尊,既然男人是弱者,只好我主动吧。

方仪云笑道:〃丹枫,我的头皮好痛,喜娘的手劲太大,盘发时将我的头皮都要扯掉了。〃

拔下金凤钗、金簪和长发针,如云的青丝如瀑布般倾泻,直至腰部。

按摩按摩头皮,她吐舌道:〃这样才轻松嘛。〃

天丹枫闻言微微抬头,一张美如少男的娇颜落入他的眼帘。

好漂亮,眼前的稚嫩少女眉如墨画,唇若施脂,目似秋波,盈盈传情,大红的五凤纱裙裹著娇小的身躯显得特别般配。而且,她没有让他感觉到危险。

这个有才华有容貌的妻主,再过几年,全京城的公子都要为她倾心了。

他怔住了,失贞失容又失德的男人争得过那些完璧的千金公子吗?

〃丹枫,我看你的金冠挺重的,戴著不舒服,我替你摘了吧。〃她试探地伸出手。

〃不,丹枫自己来。〃天丹枫快速逃开,自行坐到梳妆台前,慢慢摘下金冠,思索著。

下面做什麽?脱光,躺下,让她碰他?他的身体不由地痉挛起来,胸口有点反胃。

〃我帮你梳头可以吗?〃说完,方仪云走到梳妆台前,拿起玉梳子,小心翼翼地转到他的身後。

这是妻主,不能出手。天丹枫努力地控制自己。

〃你的发质真好,怎麽保养的?我的头发老开叉。〃玉梳轻轻梳过他柔顺的黑发,方仪云的手指悄悄挑起他的几缕发丝。

他们还是第一次如此亲近。

〃天生如此。因为习武,头发没有留长。〃抿抿嘴,他回答道。她的手很轻很温柔,身体的反应没有想象的严重。

方仪云手指试探性地按摩天丹枫的头皮。

天丹枫身体微微一抖,但很快镇静下来。

丹枫没有出现剧烈的反应,方仪云心中暗喜。

他没有拒绝她啊。再接再厉,〃丹枫,男人的衣服一向比女人多,你不热吗?〃

八月中旬的夜晚应该没这麽热吧?为什麽她感觉很热?交杯酒太烈,她年纪小还是不能喝呀,十四岁的身体毕竟没有完全成熟,以後千万不能乱喝酒。




十九 洞房战场(下)

十九洞房战场(下)

一听到方仪云说衣服,天丹枫立刻如惊弓之鸟。

要脱他的衣服吗?不,他站起来颤声问道:〃你想安歇?丹枫来伺候你。〃

猛扬手,掌风熄灭了两支高燃的花烛,他拥著她迅速倒在喜床上。

先发制人,先下手为强,他身体压著她,三两下把她剥了个精光(呃,不是天丹枫熟练,而是方仪云穿得太少了。)。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方仪云尖叫,不好,他反应过头了。

洞房是肯定的,只是她想把气氛调节好。

不是说喜烛要点到自然灭吗,天丹枫怎麽能灭掉?

〃仪云,我,我去去就来。〃停下手,天丹枫像受惊一样离开喜床。

〃嗯。〃方仪云应声,拉了床上的薄丝喜被掩住还稚嫩的娇躯。

人有三急,洞房时说这个很破坏气氛,但是又不可避免。

好久,天丹枫还没有回到喜床,方仪云焦躁不安起来。

他没事吧,想临阵退缩?王妃在她成亲前一天夜里特意找过她,要求她履行婚书上的条约。因为男子的洞房花烛夜不被妻宠,注定以後失宠一生。

站在外室的窗边,天丹枫悄悄传了好几次暗号,但人还是没有来,他就知道母妃算计到他要使用替身了。

不仅如此,她还在交杯酒里下了春药,逼著他和方仪云洞房(为什麽知道是春药,因为他曾经被强灌过好多次。)。

好难过!下体那种令人恐惧的滚烫传遍全身,他要纾解。

熬了好久,无可奈何,抱著试一试古籍上的传说,脸色异常绯红的他艰难地回到内室。

听到他的脚步声,方仪云气喘喘地问:「丹枫,你热不热?我感到很热,可能热昏头了,身体乏力得很。你能倒点水给我喝吗?」

她真正想说的是,她身体很难受,就像画春宫和写豔文的时候那样,全身热得有点空虚,需要凉茶降温(虽然知道世上有春药,但没想到自己会中招,因为这里的春药大都是为男子准备的。)。

原来,母妃全算计到了,怪不得她让父君转交他一句话:攻城掠地,我儿战无不胜,无论是什麽战场。

喜床,男人和女人的战场;新娘,就是他要攻陷的城池。

抖抖索索,他褪光了身上的衣物,小心翼翼地半躺在方仪云的身边。

方仪云很害羞,但身体软软的无力往里床挪。

该怎麽做?天丹枫回想父君昨夜送给他的一些书画,说是他母妃精心为他挑选的,比较适合他的身体状况。

他在父君走後看过,画,是春宫图(其中有两幅就是他妻主方仪云画的。),而且全是男子在上侍奉女子的,让他有点恶心想吐。书,除了淫书还有一本古籍,一本被父君刻意提到、封面泛黄破旧的古籍,里面的记载让他极为惊讶:上古传说,少女的童贞之血非常神圣,可祝福可避邪,可赦免男子的罪恶可净化男子的污秽。

这不正是他需要的吗?

皎洁的月光透过半掩的纱窗,看到身边的小女孩那娇柔的羞容稚嫩的身型,他嘴角微微一抿,她伤害不了他,躺著无力动弹的她伤害不了他。

一把掀掉方仪云身上的薄丝被,看到她胸口的血印,他暗自思忖,这是母妃为我精心挑选的童贞妻主,就让她来清洗我身上的污秽吧。

〃你,丹枫,你怎麽了?〃方仪云吓了一跳,他动作有点粗鲁。

〃仪云,让丹枫来伺候你。〃

快刀斩乱麻,天丹枫迅速起身,拉开方仪云的双腿,置身其中,将自已被玷污的分身对准粉红干净的花穴,猛地挺身。

〃啊──好痛。丹枫,快放开我,快出来。〃方仪云痛得扭动身体,挣扎著要摆脱他。

什麽前戏也没做,尽管身体有点动情,她还是无法接受他。

〃仪云别动,别动。〃天丹枫用力压住她的身体,下身紧紧抵住花穴,深怕分身得不到童贞之血的净化。

〃不要,好痛……丹枫,你饶了我吧。〃方仪云的眼泪疼得流了下来,感到好委屈。

为什麽没有人告诉她,这里的女人有处女膜?不是已经有证明童贞的血印了吗,女人还要那层膜做什麽?他怎麽可以这样欺负她,明知道她是第一次还这样凶猛?

女人也会为这事向男人哀求?天丹枫愣住了。

两行清泪顺著方仪云的眼角流入红色的鸳鸯合欢枕,身下的她显得无比柔弱。

〃别哭,很快就好。〃他伸出手颤抖地轻抚方仪云的脸,这是他的妻主吗?好弱,弱得让他以为他才是妻主,而她是他的小夫侍。

〃呜~~丹枫,你出来好不好?我好痛。〃方仪云本能地收缩通道,希望将他挤出来。

唔,天丹枫眉头痛苦地皱了皱,好奇怪的感觉,想象中的恶心感完全没有出现,分身被她温暖的通道夹了几下,一种极为舒服的异感从那里急速传至全身,他不由地轻哼了一声。

是被童贞之血净化带来的快乐吗?希望她再夹几次。

轻轻退出,对著皎洁的月光,天丹枫看见自己的分身沾上了鲜红的血迹。他心中有点雀跃,这个女子的童贞是他的,她清洗了他的污秽。

〃你太粗暴了,还是让我在上面吧。〃含著眼泪,方仪云冲著天丹枫抱怨。女子为尊,女子在上才是传统,既然他不善房事,不如她主导吧,至少她理论知识不少。

〃哈哈,凤翔国镇国王妃的儿子天生是个荡夫,老娘这样玩,他也能喷射。〃

〃再来再来,这回该轮到老娘上了。你看,你又把它弄软了。〃

〃再抹点药膏好了,别管他死活。真是好滋味啊,皇族男子尊贵无比,我们姐妹居然也能尝到。机会难得,大家可要尽兴啊。〃

〃淫夫,生来就是让女人骑的淫夫!〃

……

不──我不是淫夫,我是将军,没人能骑我!天丹枫顿时握紧双拳全身紧绷,〃还是让丹枫来伺候妻主。〃

不顾方仪云的反对,他立刻压在她身上,冲进花穴快速抽动起来。

〃啊,你轻点,慢点。〃呜~~还是好痛。

方仪云无可奈何地忍著,因为看样子受到刺激的天丹枫是不会放过她了。

这是战场,本将军正在冲锋陷阵!

激烈冲刺间,额头的汗珠很快顺著脸庞滑落到方仪云身上,滴滴汗水象征著他强势占领了整座城池。

〃不要~~呜~~慢点,啊~~慢,慢点,嗯~~〃女子初夜总是痛苦大於快感,方仪云稚嫩的身体能感觉到天丹枫抽插时带来的快感,但远比不上他带给她的痛苦。

征服,将这个女子永远征服在身下!

无声地呐喊著,天丹枫信心十足地在方仪云身上驰骋。

方仪云越是呻吟哀叫,他就越是兴奋,在喜床这个战场上,他还是攻城掠地的胜利者。




二十 你是唯一(上)

二十你是唯一(上)

清晨,朝阳已经从东边的纱窗照射进来,方仪云还在沈睡。

轻轻下床,醒来的天丹枫披著一袭鹅黄色丝袍站在床前。

昨夜,在药物的催化下,他充分地发挥了将军的超级体能,将小妻主征伐得哭泣求饶昏死过去。

事後,他望著她疲惫地身体竟然没有想离开,於是就著鸳鸯合欢枕和她同睡。奇迹的,他一夜安眠,纠缠了无数个夜晚的噩梦居然没有再来。

外面的仆人还没来开锁,无所事事,天丹枫坐在床沿仔细端详昨夜和他缠绵很久的妻主。

她身型娇小,即使再过几年,估计个子也不会超过他;她体力很差,一个文弱书生,估计永远都不可能强迫他;她很漂亮,经过完整的笄礼和娶夫洞房,她眉宇间多了一点妇人的成熟。

她的容貌,她的才华,她的气量,若是进入贵族层,必定会被千金公子们爱慕。

哼,他无声地冷嗤,婚书上有约定,方仪云十八岁之前不得与任何男子有任何暧昧关系,十八岁後,她也不得娶侧夫,低等夫侍必须由他指定。

轻轻撩起薄丝被,他检阅她的身体,如同检阅他的战利品。

沈睡的人无知无觉,泪迹已干,但秀眉依然紧蹙,好像在梦中指责他的粗暴。

她胸口的血印已经消失,盈盈一握的雪白纤腰满是红红的指印,好像在无声地控诉他的残忍。

继续巡视,她粉嫩的双腿纤细修长,微微敞开的腿间血迹斑斑,触目惊心,这是他驰骋半夜的罪证,而从那里,他得到了无上的享受。

征服,享乐,原来做这种事不一定会恶心。

犹豫了片刻,他试探著伸出手,轻轻触碰她的脸,她的肩,大胆地抚摸她微微隆起的雪乳,平坦细腻的小腹。

惊喜的,他发现自已不怕和她接触了,星眸顿时闪显异样的光芒。

方仪云,我的妻主,过几年我会为你挑几个绝色的夫侍,现在,你就一直躺在我的身下吧。

〃啪──吱嘎。〃新房的门被打开了。天丹枫迅速替方仪云将丝被盖上,放下天蚕锦帐。

〃见过世子,世子安好。〃他的贴身陪嫁小侍香玉香月端著洗漱之物进来问安,隔壁厢房,几个粗使男仆送去了热水。

〃世子,夫人可安好?〃侍候天丹枫梳洗,香月大胆地问道。

陪嫁小侍,十有八九是主人妻主的房内人(夫人,女尊世界娶过正式夫郎的女人。)。

〃嗯,夫人还睡著,不许惊扰她。〃天丹枫冷眼斜了他们一眼,突然觉得侍奉他多年的小侍看起来有点不顺眼。

洗浴整装後,他问道:〃剑芳剑华呢?〃

〃芳大人和华大人在屋外侯著,没有世子的召唤,她们不敢进来。〃剑芳剑华原是王妃身边的亲信,身份地位远高於香玉香月,他们即使将来被世子夫人收房也只能这样称呼她们。

〃请她们进来。〃他命令道。母妃的亲信他也指挥得动,但身为男子,语气总要谦和点。

剑芳剑华是镇国王妃临时调来保护方仪云的,估计过阵子就会回到王妃身边。现在,由於心境发生变化,他希望她们继续留在方仪云身边。

〃见过世子殿下。〃被唤进来的剑芳剑华低著头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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