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邋遢蛇的教授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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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邋遢蛇的教授大人-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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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斯内普冷言冷语,他白杨好歹曾也是一个成年人类,在同性的面前进行生理排泄还是无法让他坦然面对,即便现在他只是一条蛇。
  还好有一点能让白杨有些安慰,蛇的消化速度很慢,所以排泄时间基本是两天才会有一次,但是!这点并不能打消每次斯内普黑着一张脸为它处理排泄物时的尴尬啊!
  “哦~白杨你觉得怎么样?”照例这个时候会出现的邓布利多果然按时出现了,“呵呵,看着你突然长大还真是让我吃惊,前一个星期你还是这么小小的~”
  伸出藏在衣袖内的小指,邓布利多带着温柔的目光看着一副不活了样子的白杨。
  “这让我想起了小哈利,还记得当初他也是这么小小的,现在他都已经七岁了,呵呵,都已经到我的腰高了啊。”
  ‘哈利?七岁了!?’猛地发现不对,现在不应该是詹姆和莉莉刚刚死去,而哈利也应该是才出生不久的婴儿才对啊,‘蜜蜂,你没记错?’
  “当然,关于我可爱的小哈利,我怎么会记错他的年纪。”眨了眨眼睛,邓布利多透过蓝色的小眼镜看向白杨,“倒是你,白杨,你为什么觉得我会记错了?”
  白杨被邓布利多的话问的一愣,到底是什么年份白杨一开始也并不清楚,只是一开始是先入为主的认为这是HP正剧开始的十一年前,波特一家刚刚打败伏地魔。
  照邓布利多现在说的,斯内普会在霍格华兹任教也显得合理,一开始的不和谐也说得通了。
  “这个时候你的嘴被油脂黏住了吗?还是你隐瞒了什么。”用力摁着帕子在白杨身上蹭了蹭后收回弄脏的丝帕,将丝帕扔进垃圾桶中,“到底是什么?让你可以免疫吐真剂?”
  ‘你们在我喝下吐真剂的时候还问了别的?’
  “孩子,很抱歉,可是有些事情我们必须的弄清楚不是吗?”
  “你到底想隐藏什么?”
  邓布利多和斯内普用截然不同的态度表示同意一个意思,白杨突然有些愤怒,在面对霍格华兹的利益上,一切都显得那样微不足道。愤怒却在想到自己的现状时冷却了,他现在过得是寄人篱下的日子,难道面对主人的疑问他还能大骂打闹?
  ‘如果你问的出来,随你问。’
  破罐破摔的白杨扔下这话后仰头望天,斯内普与邓布利多对视片刻后,斯内普甩手离开,而邓布利多留在原地是乎在筹措言语来解释,但直到最后还是一句没有说的离开。
  距离白杨和邓布利多及斯内普三人之间的争执已过去三天,这三天的时间可谓是真正让白杨度日如年,除了其中一天必须的为他清理身体和喂食斯内普出现过,其余时间白杨都没有再看到斯内普,而邓布利多也是没有再来。
  蜜蜂不打算要牙齿还是打算戒掉糖了?
  冷战的三天让白杨开始思索自己的位置,他是以帮助邓布利多这一方打听伏地魔的消息而来到霍格华兹,哦,也许还得加上一个自愿成为斯内普的魔药材料。第一点,帮助邓布利多,海尔波的那件事算是帮了,可对于邓布利多来说他应该早已经知道了关于密室的传说,甚至在密室中的海尔波也可能知道,唯一不知道的只是蛇怪的具体信息罢了。
  而第二点,真当斯内普要把他当魔药处理掉他怎么可能会真的干。
  于是综上所述,他似乎对于邓布利多没有多少用处,那面对邓布利多利用吐真剂询问他除伏地魔以外的事似乎也没必要愤怒。
  “伤好了就滚远点,别把你那充满寄生虫的身体在我面前晃荡。”似乎心情不好的斯内普在这三天冷战中头一次非必要的来到白杨面前,不过只是解开压制白杨的魔咒,“现在别打扰我。”
  ‘放心,我就是死也要死在你面前~’
  “哼,大脑被臭虫啃光的笨蛋。”
  不知道是他自己神经过敏还是事实如此,他总觉得斯内普对他的态度更加恶劣了。
  白杨甩甩尾巴潇洒的离开,却不知身后斯内普看着他的眼。
  “也许真的是巨怪变的。”不然怎么会这么快就忘却了不愉快。
  悠闲的躺在水池边睡觉的海尔波突然问道一股熟悉气味,半扬起身子眯着眼看来者熟悉却又陌生的样子。
  ‘白杨?’
  ‘海尔波,你这该被人压一辈子的不良蛇怪!妹的,你不是说你发誓不骗我吗?我真难以相信我竟然还真的就蠢得盯着西弗看,这十多个钻心剜骨白挨了!’用小尾巴拍打水面,而湛起的水花却将自己淋了个透,‘你妹的,等着违背誓言被人压一辈子!一辈子!’
  相对白杨的激动,海尔波那扬起的头上,金色的眼睛带着笑意看着撒滚耍赖的小蛇,海尔波略带戏谑的说道:‘哦,我也不想被人压一辈子翻不了身,可是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我一辈子都翻不了身,也许我可以反其道而行的去找一条雌蛇,但是,现在好像我只能选择和雄蛇过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是一条雌蛇。’
  是一条雌蛇!长大一张蛇嘴,白杨难以置信的瞪大瞳孔,一直以来海尔波的嗓音都不同于女性的尖锐,也没有男性的低沉,也许是因为自身是蛇妖的缘故,所有带着金属摩擦般的冰凉,使白杨一时没能准确断定海尔波的性别。
  海尔波自己那潇洒淡漠的态度还有说话的口气总有种男人的感觉,所有,白杨是一开始就弄错了海尔波的性别,现在回想起来,海尔波发誓时那种违和感也说得通。找海尔波算账也是不可能了,这样一来白杨不禁有些低沉。
  ‘白杨,你好久没来了,在新手入学仪式中我也没闻到你的气味,去哪儿玩了?’
  ‘海尔波,别把我说的像小孩子,如果你那对眼睛不是长着做装饰品,那你就能用的大脑想到我不是去哪儿玩了,而是我成长了。’
  ‘你现在说话真毒,哎,我的眼睛当然有用,可是我的蛇信,我的嗅觉都还未失灵。’转身海尔波带头进入一条管道,白杨不明所以但还是跟上,‘你的皮并没有蜕去,感觉像是一半一半。’
  白杨抬眼看着海尔波,蛇的听觉并不好,但嗅觉却是绝对好,海尔波能闻出他身上一半一半的蛇皮味道也不为过。毕竟他没有蜕皮,只是在原有的鳞片的基础上再放大而已。
  ‘你错过的新生仪式真可惜,那绝对是我醒着的时候所遇到最有趣的新生仪式。’
  ‘是因为分院帽?’脑海中浮现出那顶吼着文化底蕴的粉红色帽子,白杨不禁咧嘴一笑。
  分院帽的夸张的颜色绝对会给新生一个极大的冲击,而对老生想必也不会太轻。白杨还记得当分院帽被洗回原色时,邓布利多和斯内普的表情可都说不上好看。
  ‘当然,这是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没有听到那帽子谋杀人耳的一次,每次新生仪式即使我躲得再远都还是会听到它那破喉咙,也许它的颜色是葛莱芬多唯一聪明的决定。’
  显然,新生仪式上发生的事愉悦到了海尔波,爬行着的海尔波竟微微哼起了歌,对于海尔波那没男没女的嗓音,在到达邓布利多办公室的路上,白杨保持着沉默。
  ‘好久不见,分院帽~福克斯。’在白杨成长的这几天,也许海尔波和分院帽以及凤凰福克斯已成功相识并成为朋友,海尔波用头直接顶开挡住管道的铁丝网,‘分院帽,你的葛莱芬多底蕴呢?为什么又变回那乌黑的丑样子?’
  摆放在桌上的分院帽一扭头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福克斯站在架子上抖动着羽毛向海尔波和白杨点头示意,面对成长了一圈的白杨福克斯也只是微愣,但却没有过多的表示。
  ‘海尔波,你每次来总会弄坏铁丝网,为此邓布利多在我耳边已经抱怨了很久,你要相信邓布利多的为人。’
  ‘就他一个小屁孩能把我怎样?’对于海尔波的毫不在意白杨却不敢苟同,看过HP的人的都知道,在原剧中那悲催的当了大魔王炮灰的海尔波死的是多凄惨,‘你还没说为什么它的颜色又变回去了?’
  ‘我想,比起它的文化沉淀,家长和学生们更无法接受他的底蕴吧。’福克斯移转目光深沉的看向分院帽身旁比它还要高出几倍的信件,‘比往年多了三倍。’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抽搐的jj啊~~
亲亲~




☆、教授,铂金包子我教!

  与福克斯交谈不久后海尔波与白杨告辞离开,期间分院帽竟忍住没有搭一句话,据福克斯讲,自从分院帽被洗出本色后就一直沉默,期间进行分院时有不少学生都被他分进了赫夫帕奇,虽然分院这种事是不能拿来玩的,但分院帽的表现总让白杨等人不禁怀疑这是它的报复。
  回到海尔波的宠物室,在海尔波的好奇下白杨大致的讲解了关于他成长的事,随后又再说了点别的。
  当白杨和海尔波告别时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左右了,重新回答地窖的白杨找准一个墙洞向里钻去,这个墙洞可是他拜托曾被斯内普丢给他当食物的那只比他大两倍的耗子偷偷帮挖的,因为斯内普总是禁止他进入卧室,当然,这期间少不了海尔波的帮助。
  从耗子事件白杨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海尔波其实可以控制它的直死蛇眼。
  到达卧室时斯内普正以背对着他的姿势坐在床上,黑袍下的身躯弓着有些卷曲,白杨不知道斯内普在做什么,当直觉告诉他现在最好待在原地不动。
  斯内普的双肩开始微微抽动,白杨不禁惊疑他是否在哭泣,而斯内普的手臂也跟着手的运动而晃动,白杨真的很想到斯内普前方看看他到底在干什么,这不自然的样子让他充满疑惑。
  “莉莉。。。该死的波特,莉莉。。。”像是野兽受伤时从喉咙挤出的嘶吼,在斯内普吐出莉莉的那一刻白杨便已僵硬。
  在这一夜斯内普抱着身躯,白杨猜测他还拿着莉莉。伊万斯的照片,这个阴沉的男人就这样像是受伤的野兽低声喃呓的一夜,而他也躲在洞里躲藏了一夜。
  在没有保暖咒的这夜,白杨大脑一顿晕眩。
  清晨,斯内普揉着因假寐而有些胀痛的太阳穴向后仰躺在床上,用黑白为主色简单装饰卧室显得沉闷,偶然间出现的银绿色饰品除了让房间更冷清外便是带着点斯莱特林特有的高贵,低调而华丽,这是白杨第一次进入卧室时对其的评价,不过,他更喜欢用闷骚二字来评价。
  将莉莉的照片锁入抽屉中,斯内普起身整理了衣襟后便进入洗浴室醒醒神。
  等简单的处理好一切后他便离开卧室,今天有他的魔药课,一整天都有。至于彻夜不归的白杨斯内普从未担心过,那条蛇应该是去找那只蜜蜂,葛莱芬多的狮子窝总是热闹的,而那条怕冷的蛇应该就卷缩在那狮子窝里。
  被斯内普洗漱的声音惊醒,超低的体温已快让血液陷入凝结,白杨等斯内普离开卧室后离开有上斯内普的床,找到那还留有余温的地方后卷缩成一团。
  因为已经开学,教授都需要在大厅同学生们一起进餐,所有当斯内普再回到地窖时已经是晚上,扣了几个精力旺盛的狮子,和看着新生根本没有做任何预习就进行的制作魔药憋了一股气后斯内普的体力和心情已经降到了极低点,连着几天的赶制魔药让他疲惫不堪,所有一回寝室立刻将飞路网关闭,免得那只蜜蜂来自己耳边晃悠。
  手指快速的溜过纽扣,脱去外袍和内衣后他赤、裸着坐到床上。在平时他不可能会脱去所有衣物,顶多脱去外衣,但在经历了长时间的疲劳后他习惯了脱去一切所换来的轻松感。
  快速的到洗浴室清理身子后斯内普给了自己几个清理咒,咒语带来的不适感让他的大脑更加难受。
  赤、裸的身子沉沉的陷入床中,拉过被子盖过身体却猛地打了个冷颤,因为一个冰冷的东西突然落到了自己下、身。撩开被子就看见白杨银白色的身子正软塌塌的搭在自己腹部,似乎因为他的举动白杨的眼瞳微微有了些光亮,金色的眼瞳因为其主人大脑还陷入初醒时的混沌而染上一成迷茫。
  ‘早,西弗,再让我睡睡,我好困。’打了个哈欠,白杨砸吧砸吧嘴双目又陷入一片死寂。
  默不作声的看着白杨比他还要疲惫似的样子,斯内普拢紧眉峰抿着唇最后只是将白杨从自己身上移到一旁,侧目看着一动不动的白杨,斯内普闭紧双眼和白杨一样陷入的沉睡。
  次日斯内普醒来时发现某只又爬到了自己腹部,虽然肤色接近惨白但更多的却是蜡黄,所以白杨银白色的身躯格外刺目。因为蛇是变温动物,很快就因为他的体温而温暖起来,所以到不至于让斯内普失去对腹部的知觉。
  黑眸注视着白杨片刻后,斯内普将白杨抓起放在一旁再用被子将其盖住后起身离开。
  白杨睡得很沉,及时被斯内普移动也没有再醒来,而当斯内普夜晚归来入睡时,不管斯内普是否穿着衣服他都会本能的爬到人腹部,这样不吃不喝类似冬眠的日子持续了三天,当星期日到来时白杨也跟面临假日的学生一样精神饱满的醒来。
  “西弗勒斯,我们相识已快十五年了,作为好友的你难道连帮忙教导小龙都不愿意吗?”从洞中爬出的白杨抬头看着发出明明是抱怨却硬要用长声调说的男人,而这男人偏偏还把那长声调说的十分自然。
  铂金色的及腰长发让白杨失去了猜测的兴趣,能到斯内普地窖中又有一头铂金色长发爱用拖沓的贵族式腔调说话的男人可很少,至少白杨就只知道斯内普学生时期认识的卢修斯。马尔福一只了。
  “卢修斯,你明知道我现在已经被那群精力旺盛的全都该丢进禁林的小崽子闹的头都快炸了。”斯内普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直站在卢修斯高扬起头的小铂金贵族,因为模仿父亲有些过头,小男孩高昂的头显然导致脖子有点不舒服,“那么,作为好友的你难道就是这样对待已经十分疲劳的我吗?”
  “当然不会,可是西弗勒斯,作为马尔福的继承人可是不同于那些将时间放在荒唐事上的学生,马尔福有自己的高贵与教育,相信我,德拉科绝对会是个好学生。对吗?德拉科。”
  “是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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