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朕真的不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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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朕真的不懒-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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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许说话不算数。”

冷夜不耐地起身。

“哪这么多废话。走了。”

他的态度虽然恶劣,但古乐儿并不生气。

非但不生气,还有点窃喜。

他这么说,当然就意味着,他不会为难她喽。

古乐儿跟在冷夜身后出了酒楼,却再找不到刚才他们骑的两匹马。

酒楼门口倒是停了一辆马车。

冷夜很自然地走到马车跟前,回头唤古乐儿。

“还愣着干嘛?上车。”

“这车是我们的?”

古乐儿忍不住问。

这冷夜的神通太广大了,她一直跟他在一起,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马卖了,换成一辆马车。

冷夜没有回答古乐儿的话,一跃上了马车,在车夫的位置上坐下。

他的行动已经回答了古乐儿,这就是他们要坐的马车。

古乐儿跳上马车,在车厢中坐了下来。

骑了几天马,她快受不了了。

有马车坐真是太好了。

这马车当然没有东风醉的马车舒服,可到底比骑马要好得多了。

至少累了还有个地方可以躺躺。

冷夜熟练地赶了马车继续赶路。

才赶了不多远,冷夜突然停下了马车。

对车内的古乐儿吩咐了一句:“你就坐在车上,我马上回来。”

古乐儿好奇地掀开窗帘,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冷夜急着赶路,前几天根本连足够的休息时间都没有给她。

今天却突然不急了。

不但去酒楼用餐,还改骑马为坐马车。

这是怎么回事?

窗帘外面,是一家卖糕点炒货的铺子。

几个媳妇大妈携着几个小女孩,在铺子外面边吃零食边聊天,脸上都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冷夜走进铺中,不大工夫拎了一大包油纸包裹着的东西出来。

他跳上车,将东西往古乐儿身上一塞。

说道:“女人是不是都比较贪吃?给你。”

古乐儿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放下了车帘,重新赶了马车上路。

古乐儿打开手中的油纸包,见里面赫然包了一大包吃食。

什么花样都有。

估计冷夜是把人家铺子里各种类型的吃食都扫荡了一部分在这纸包内。

古乐儿抓抓脑袋,不明白这冷夜怎么突然转性了。

不过,既然他给她解馋,她干嘛要客气?

古乐儿掂起一枚杏脯,塞进嘴里。

哈哈,她这个人质的待遇还不错嘛。

马车行出城外,古乐儿瞅见路旁无人,拉开了车子的门帘。

问冷夜:“你不是要赶路吗?马车太慢了,你不怕东风醉追上我们?”

冷夜冷冰冰地回了一句。

“不是有一大包吃食吗?还不够堵住你的嘴?”

古乐儿白了他一眼,悻悻地放下车帘。

拉开窗帘,欣赏外面的风景。

其实,心里隐隐约约有些明白,冷夜这么做,或许是怕她承受不住赶路的辛苦。

不过,这个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被她抛到一旁。

她不愿深想下去。

再坐了一会,古乐儿忍不住又掀开门帘。

说道:“冷夜公子,我有个提议。如果你教我练练内功,说不定我也可以象你那样,晚上打打坐就有精神了。”

冷夜难得地回头望了她一眼,眼神象是在看一个白痴。

“你以为练功那么简单?一练就能提上气来?”

想当初,他可是练了三个月之后体内才有气息的。

饶是这样,师父还连连称赞他是个练武奇才。

因为普通人要练一年半载才能达到他的境界。

古乐儿其实也知道,练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她就是很想学学武功。

在这个时空,练武实在是太重要了。

若她有一身绝学,哪会这么狼狈,成为一个人质。

就算是平时,也是走到哪都要人跟在身后保护,实在太不自由了。

古乐儿脸红了红,讪讪地说:“不试试怎么知道?”

不待冷夜回答,赶快放下了门帘,拿了块零食堵住自己的嘴。

古乐儿万万没有想到,当天晚上,冷夜找了家客栈休息,并且只要了一间客房。

古乐儿大为不满地跟在他身后进了客房。

一关上门就叫嚷道:“喂,男女有别,我们怎能住一间客房?”

冷夜照例是铁打不动的没有表情的面孔。

“你自己住一间,万一你逃了怎么办?”

古乐儿无言。

转念又想,之前的那些个晚上,在野外住宿的时候,两个人也是在一起的,就当这还是在野外吧。

好在,这间客房内有两张床。

古乐儿指着其中一张说:“我睡这张床,你睡另外那张,我们互不相干。”

说罢就要往自己的那张床走去。

冷夜喝道:“站住。”

“怎么?”古乐儿回过头问他,“你有意见?哦,你想睡这张床是吧?好吧,让给你好了。”

她是人质,当然得听人家的安排。

冷夜却指着一张长椅说:“坐上去,盘腿,按照我教你的做。”

古乐儿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但是她明白,她最好是照他说的话去做,因为她没有反抗的余地。

因此,乖乖地到长椅上,盘腿坐了下来。

冷夜走上前,纠正了她的坐姿。

然后念了一串奇怪的口决。

幸好古乐儿看武侠小说看得多,知道那是练功的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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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段都结合一起更新了省得麻烦

 成了高手

“你当真要教我练功?”

古乐儿问。

她下午在马车上其实也就是随口说说,根本没抱太大希望。

好象练功一般都要从小练起,她都是个成年人了,太迟了。

冷夜答道:“我考虑过了,如果你当真能练会功夫,也许我们确实不必坐马车。”

这回轮到古乐儿不可思议地望着他。

“你不是说过吗,练功可不是一时半会能练成的。而且,我不是你们孤鸿堡的弟子,不可以学你们的绝学,是不是?”

她得跟冷夜说清楚了,她不想加入他们孤鸿堡。

否则,万一一个不小心,被他发展成为一名杀手就麻烦了。

虽然,她自认她不是当杀手的料。

冷夜难得认真地解释。

“这只是练功的基本功,不是孤鸿堡的绝学。你的素质不适合当杀手,你大可不必担心我让你加入孤鸿堡。”

哇,真是个聪明人啊,一眼就看透了她的心思。

古乐儿在心里暗赞。

嘴上忙顺着冷夜的话表示赞同。

“我知道我知道,我的素质岂止是不适合当杀手,根本就是差得太远。你教我吧,我一定好好学。”

说完又跟着补充了一句。

“我不拜师,不交学费。当然,你以后若想到明珠楼喝茶,我请你,全免费。”

冷夜不理会她,冷着脸跟她解释刚才的口决。

古乐儿做梦都没有想过,自己能接触到这么神秘的内功。

忙抛弃杂念,聚精会神地听冷夜的解释。

然后在他的指导下练功。

古乐儿坐在长椅上,不知不觉地过了一个晚上。

开始还满脑子纷纷乱乱,各种思绪纷至沓来。

到后来,神台清明,什么思绪都没有了,只剩下一片空灵。

睁开眼,窗外已经发白。

冷夜正站在她面前,奇怪地看着她。

“怎么了?”

古乐儿低头看看自己,她没什么异常啊。

“你是个练武的材料。”

冷夜丢下一句,带了古乐儿出门,吃过早餐,一同上路。

马车开得并不是很快,加之他们走的是平整大道,因此,马车一点也不颠簸。

冷夜坐在车夫的位置,赶着马车。

看着一路花红柳绿,一一从眼前闪过,心头却是没来由的迷茫与困惑。

还有着点淡淡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哀愁。

奇怪了,他冷夜何时变成个多愁善感的人了?

他到底在做什么?

明明知道,他应该不顾古乐儿的疲累,将她沿捷径一路带回孤鸿堡去。

她累虽累,可再撑几天,撑到孤鸿堡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可是,他鬼使神差地换了辆马车,还带了她去吃美食,住客栈。

象是生怕累坏了她似的。

最不可思议的是,昨天,他竟然教她练功。

他到底是怎么了?

象是被鬼上身了似的,不受控制地做着自己以前从来不会去做的事。

如今,为了怕被东风醉追上,他还特意选择了另外一条道。

要绕很大一个弯子才能抵达孤鸿堡。

这是他无情冷酷的冷夜会做的事吗?

最理智的做法,是他现在立刻换了马,带古乐儿尽快赶回孤鸿堡去。

以他自己的力量,他不认为可以斗得过踏雪公子,也不认为他可以揭开他的面纱。

而孤鸿堡的周围有许多的机关陷阱,他才有把握挡得住踏雪公子。

否则,他大可不必如此费事,将古乐儿劫去孤鸿堡。

可是,冷夜的手再次不听他的使唤,拉着马车的缰绳,不肯放开。

古乐儿精神奕奕坐在马车当中。

昨晚一夜没睡,但是她一点都不困,反而比平日里睡了还要精神百倍。

古乐儿兴奋不已,原来练功有这么多的好处。

若不是冷夜警告过她,一次不能练太久,而且,没有人指导,容易走火入魔,她真想再练一会。

练功是会上瘾的呀。

马车走了一整天,前方却一直没有遇到可供住宿的地方。

到黄昏时分,冷夜将马车停在一个山坡下面。

对古乐儿说:“附近没有城镇,我们就在这儿休息一晚吧。你可以睡马车。”

古乐儿当然没有异议。

在冷夜打了只山鸡放在火上烤的时候,她走到附近采野花玩。

旅途实在太无聊了点,找不到事可做呀。

刚拔下一株野花,突然手指上一阵剧痛。

古乐儿痛得“呀”地叫了一声,甩开野花。

然后,她赫然发现,自己的手指上正钉了一只血红的蜈蚣。

古乐儿在电视和书上看到过蜈蚣,一眼就认出这是蜈蚣。

可通体血红的蜈蚣她闻所未闻。

想把蜈蚣甩掉,可蜈蚣却象是钉在她手上似的,根本甩不掉。

手指头被蜈蚣钉住的地方变成了紫黑色,并且这紫黑顺着手指正迅速地往上蔓延。

古乐儿吓得哇哇大叫。

“完了完了,我中毒了。”

冷夜闻言过来,一看见古乐儿的手指以及她手指上的血红蜈蚣,向来冰冷的脸色顿时变了。

眼中似乎有慌乱之色一闪而过。

他抓住古乐儿的手,点了她手臂上的几处大穴。

然后隔空弹指,将蜈蚣弹飞。

蜈蚣跌落到地上,扭动了几下身子,然后不动了。

显然是死掉了。

冷夜神情凝重地说:“这是血蜈蚣,以前曾听师父提到过,古书上也有记载,却从来没有人亲眼见到过。没想到这世上当真有血蜈蚣。”

古乐儿的手指剧痛,黑气还在往上蔓延。

只不过,被冷夜点了穴道后,上延的速度减慢了。

闻言害怕地问:“我是不是中毒了?要不要紧?”

冷夜安慰她:“不要紧,我替你运功将毒化解掉。”

扶古乐儿在地上坐下,嘱咐她。

“呆会不论如何,都不许运功抵抗,也不许乱动,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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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更了忘记那几篇写在那个文件里了

 成了高手(2)

古乐儿忙点着头。

“我一定不会乱动。”

冷夜将掌心抵在古乐儿背上,替她运功解毒。

一股热气沿着脊背行至肩头,然后顺着手臂直达手指。

已经麻木的指尖在热气的冲击下,疼痛难忍。

古乐儿苦苦地忍着。

紫黑之气与热气缠斗。

渐渐的,紫黑色变成了淡紫色,最后手指的颜色终于恢复成了正常之色。

但是指尖却突然滋生出一股冰凉至极的气息,冰寒彻骨,瞬间便把冷夜传输给她的热气给冻住了。

身后,冷夜低低地“咦”了一声。

然后,古乐儿便感觉后背上的热气来势更加凶猛。

指尖的冰寒之气却宛如给激活了似的,不受控制地在古乐儿体内乱窜。

古乐儿全身顿时僵住,不能动弹。

浑身象是被冰块给冻住了似的。

但是体内的气息却越加强劲。

它疯狂地在体内奔逃,象匹受困的野马,想要找到冲出去的缺口。

冷夜的热气苦苦与它对抗,象是想将它收伏。

可是,冰寒之气越来越盛,冷夜的热气却越来越弱。

古乐儿想出声劝告冷夜,若斗不过这冰寒之气就算了,不要过于为难自己。

可是,她的口唇根本移动不了,连一丁点最细微的声音也发不出来。

越来越弱的热气渐渐有被冰寒之气压住的趋势,但是冰寒之气也渐渐的有规可循。

不再如之前那样疯狂乱窜。

古乐儿的胸腑象是被狂风骤雨给翻搅了个遍,初始剧痛难忍,如今已经痛得麻木,什么感觉也没有了。

身后的冷夜开始喘息。

热气越发微弱。

不过,冰寒之气也终于不再乱窜,而是沿着古乐儿的经脉在行走。

而且,它与冷夜输进来的热气融合在了一起。

气息仍然十分冰寒,但所过之处不但不再使古乐儿感到难以忍受,反而觉着说不出的舒坦。

好象炎热的夏天,喝了一口冰饮料那般。

清爽透顶。

冷夜抵在古乐儿背上的手掌终于软软地垂了下去。

古乐儿大惊,想问问他情况,口唇却依然发不出声音。

身子也照样动弹不得。

身后,冷夜的喘息声清晰可辩。

古乐儿稍稍放下了心。

既然他还在喘息,就说明他只是太过于用力,身体疲累,性命倒是无虞。

体内的气息还在游走。

古乐儿想起了昨晚冷夜教她练气的法门,试着引导这些气息。

她运用得不是十分熟练。

费了好一阵子工夫,气息才按照她心里所想,沿着她预定的经脉运行。

然后一点一点地沉入丹田。

古乐儿大喜。

这就是所谓的内力吗?

她平空得到了如许多的内力,真是太好了。

可惜,练功最忌的就是走神,古乐儿这一狂喜之下,分了心,气息又开始乱窜。

古乐儿吓了一跳,忙收摄心神,专心练功。

她排除了所有杂念,渐渐进入了物我两忘之境。

她忘记了咬她的血蜈蚣。

忘记了渐渐暗下来的天色。

甚至也忘记了身后尚在喘息着运功疗伤的冷夜。

是的,冷夜受伤了。

为了给古乐儿解毒,他被血蜈蚣的毒力化成的冰寒之气给伤了。

他知道血蜈蚣。

这是一种剧毒无比的毒虫,但同时也是稀世奇珍。

据说,被血蜈蚣咬伤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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