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妃 宅女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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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妃 宅女宠妃-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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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纠结互相揉搓着,冷汗也冒了出来。
不久,便听刚才那离去的宫女回来报,“皇上,太医来了。”
真假难辩2
丰流没有迟疑的将视线移至殿门口,一个拿着药霜太医装扮的人跟随着宫女进了殿来。
“给皇上请安。”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只觉这声请安比起一般人唤得,没有诚意多了,似乎只是拘于礼节才不甘情愿的这样请安。
来人长相普通,放在人群中绝对是属于不起眼的那一种。他为嘛这么没诚意?
丰流盯着太医,深思着。
连她都听的出来,完颜烈不会听不出来吧?
“免礼。”完颜烈拉回视线,随意地看了一眼太医,“辛苦你了,张太医。”
张太医看了一眼完颜烈,“不敢。”语气里却是有着不满。
见状,完颜烈便笑了。
皇后一见是张太医,脸都青了,怪责地看了一眼宫女,太医院里难道就没人吗?谁不请,偏请来张太医。
谁不知道他是御用的啊,御用懂不懂,只管皇上一人的。
以前她派人去请的时候,他都是拽个十万八万的,压根就没将她放在眼里,事后,皇上还直接下旨了,这张太医以后就管皇上一人的。
话又说回来,他只管皇上一人,怎么就突的来朝清殿了?
“皇上您哪里不适?”张太医也不废话了,单刀直入的问着完颜烈,却见他脸中带笑,以多年的行医经验可以看出,他应该无恙。
“不是朕不适,是流儿不小心喝茶些茶,让你过来给她把把脉。”完颜烈将视线移至丰流身上。
太医看了看这热闹的大厅,都知皇上的妃子多,怎么,今天难道是显摆来着?
不恭敬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人多,怎么把脉啊。”
完颜烈环视了众妃一眼,“没什么事就先散了吧。”
虽然很想留下来‘关心’一下风贵妃,可是皇上既然都金口开了,谁也不会去讨个没趣。
于是众人跪安离去,都不知这一大早赶过来是为了什么,消息没打听到,就只看到皇帝为了红颜贪睡过头了。
嫉妒为什么那个红颜不是自己呢?
真假难辩3
只消一会,殿里便散得七七八八了。合妃却未识趣的走人,而另一个不识趣的,却是皇后。
两人视线不做交流,合妃跨步上前,以与丰流很熟络的语气关心地开口,“张太医,你赶紧给姐姐瞧瞧,姐姐头一次怀胎,很多禁忌不了解。”
丰流额际冒黑线,敢情现在喝水也不自由了?
“娘娘,麻烦将手伸出来。”张太医狂妄地看都没看合妃一眼,只是尽责地叫丰流合作伸出手。
丰流却是迟疑不敢,直觉抬头地凝望完颜烈,他却只是微笑,似在鼓励她。
“娘娘,麻烦你伸出手。”张太医再次提醒,耐心不是很足。
丰流汗颜,犹豫地问道:“不是可以隔线把脉的么?”这样的话,就算他诊出什么结果,都可以说成是误诊吧,她有些天真的想道。
张太医嘴角抽了抽,“你说的那是神医。”
呃,她怔住,尴尬地看着张太医,不明白他火气怎么可以这么大,尤其还是冬天。
她嚅动嘴唇,“你不是神医吗?”
张太医刹时间脸成猪肝色,死憋的郁闷模样让丰流不明所以。
一旁的完颜烈却是哈哈大笑出声,看着不明所以的丰流,他不由得摇了摇头,她实在是太可爱了。
“张太医,你说你是不是神医呢?”他揶揄着张太医。
皇后在旁听得嘴角也是抽了抽,有偷笑的嫌疑。
张太医一脸郁闷地看着丰流,若不是她脸上露着那么白痴的不解,他真的会以为这个女人没事找渣。
不过,就算露着这么白痴的微笑,他还是觉得她有可能找渣,没有回答完颜烈的话,他最后一次不耐地向丰流道:“娘娘,你看还是不看,不看臣就走了。”
丰流看着他,他都会用臣字自称自己,那为嘛语气这么不恭敬啊,而且看完颜烈的表情,都没有半分动怒嫌疑。
他这么牛B吗?
真假难辩4
满身的鸡皮应声而起,丰流搓了搓手,识做的伸出手。
却见张太医神情仍残留着几分不爽,盯着她那白晰的手腕,“拿帕遮着。”
丰流不解,绿草赶紧上前,拿出丝帕遮挡住她的手腕,按规距,太医把脉是不可以直接碰触到妃嫔们的肌肤的。
“张太医貌似生气了?”完颜烈睨视一眼张太医,他低着头,手已探上丰流的手腕,“不敢。”
说完,便闭上眼,认真地做着他的本职工作。
丰流紧张的心口快要跳出来,眼神瞄到皇后虎视眈眈的模样,似乎只要有一个差错,她就会死掉。
吓得她赶紧拉回视线,抬头看完颜烈。却见他一脸的淡定,嘴角还溢着微笑,也不知他在开心什么。
“皇上……”她犹豫着要不要先说点什么,好圆一下快要被揭穿的谎言。
“不要说话。”张太医眼睛都没有睁开地说道。
完颜烈点头,“爱妃淡定。”
淡定淡定,淡定个P啊,没看到皇后那脸上写着:你要是真被我猜中是假孕,你就等死吧。
头皮发麻,她胆小的颤抖。
“肾虚,胃寒……”
“要喝美媛春吗?”她傻傻的接话,果然是处于害怕之中,不然为嘛说的话连她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
“美媛春是什么?”张太医张开眼,求问。
她一个脸红,怎么告诉人家,她只是想起了一个广告词?
完颜烈在旁也挺有兴致地追问,“是啊,爱妃,美媛春是什么?”看着她脸红,再联想到她的病怔,药名又带个春字,完颜烈不知想得有些偏了。
张太医抬眼看了一下完颜烈,又瞧了瞧丰流的脸红模样,不由得晃了晃头,低语嘟嚷,“以药行事,对身体不好。”
声音不大,却正好被丰流听到。身体虚不是得补么?“为什么不好?”
那广告可将这美媛春打得响亮呢。
张太医收手,表示诊断完毕,一边开单,一边答道,“吃药非长久之计。”
丰流更加不懂了,“可是不吃药怎么行?”身体虚不补,那能好得了吗?
张太医停下笔,看着她红晕的脸色,明明就一个怕羞的女孩子家,却还硬着头皮问这些隐秘问题,唉。
他侧头看向一旁的完颜烈,“这个,皇上节制下就行了。”
真假难辩5
丰流傻傻地抬头,不明白这事怎么又关系到完颜烈了,明明就是她的问题嘛。
完颜烈轻咳一声,脸上有点尴尬之色,“除了这些,没其他大碍吧?”
张太医摇摇头,“皇上,这事您还是节制些。”后宫女人多,不要累着一个人啊。
完颜烈的嘴角抽了抽,这张太医不就刚才笑他不是神医嘛,有得着这么记仇么,瞪了他一眼,“张太医,朕问的是流儿的身体状况。”
张太医继续嘟嚷,“早就说过纵欲过度,伤己伤人。”他将拟好的药单吹干,递给绿草,“你去御药房,照单拾药,然后熬给你家主子喝,一天一剂。”
绿草领了单赶紧去拾药。
丰流则是满脸通红,无比尴尬地看着张太医,他最后那句纵欲过度,让她瞬间明白刚才俩人是在鸡头鸭讲。”
可是,这样的误会,让所有人都误会,看看皇后那脸色,虽然表面仍做着和气的功夫,可是眼神却透出嫉妒。
唉,女人,为嘛要计较这种事?
“太医,我,其实我刚才,我想说……”她急于想解释,却发觉打不到合适的词,她该怎么说,她指的其实不是OOXX之事?
可是,她这样说会不会欲盖弥彰?
她纠结地看着完颜烈,希望他能为他自个的名声做一下挽回。
但看他在那凝眉的模样,开口说朕知道了时,她就知道她的希望落空了。吐血啊,想想,也许完颜烈就希望别人这样猜测呢,囧!
张太医没什么耐心的听她结巴半天又没个重点的话语,收拾药箱,准备闪人,刚背好药箱,被人遗忘在一边的皇后终于开口了,“太医,妹妹刚才她喝了茶,对腹中的小孩会有影响么?”她眉头轻凝,眼露担忧,一幅担心死的模样看着太医。
丰流只觉耳膜嗡一声响,心跳加速,眼睛直看着太医的嘴。真怕他会讲什么话来让她下一秒就会死翘翘。
谎言是必须的1
寝殿偶有寒风吹进,撩起丰流额际的刘海,她却未有所动地只盯着太医。
完颜烈嘴角依旧保持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眼睛看向一脸担忧表情的皇后。
张太医凝眉,作苦思状,嘴唇轻抿,似乎有什么话难于启齿。
画面仿佛定格了般,若不是那轻轻摇动的刘海,这真的是一幅静画了。时间仿佛过了一世纪秀,张太医才轻启嘴唇,“这……”
他看向完颜烈,风贵妃有喜早听闻了,可是太医院上上下下都没有谁把过脉,大家都以为是他把的脉,他何其无辜,就被当做了替死鬼。
完颜烈直视着他,眼里笑意浅露,“张太医有话不妨直说。”
直说?怎么说,说这个贵妃没有喜?
“是有什么不妥吗?本宫之前听人说过,孕妇喝茶对身子会不好,是不是……”皇后上前一步,语气里含着百分之九十的紧张和百分之十的激动
“张太医,有话直说好了。”完颜烈继续微笑鼓励。
丰流紧张地看着张太医,“太医,我……”
“孕妇的确不宜喝茶,娘娘以后最好都不要喝。”在众人的炙热目光烧烤下,他折服在了皇威面前。
他不用看完颜烈,就已可想象皇上那上扬的嘴角。
有什么办法,谁叫他是御用的大夫?
就算皇上不跟他打一声招呼,不预先通知一下狼狈为奸的剧情,他依旧得站在皇上这一边呐,天知道,他根本就不知道皇上为什么要撒谎。
更加不明白眼前这个美得像祸水一样的女人干嘛那么紧张地看着他,他有选择吗?
从皇上发布了风贵妃有喜一事之后,从大家都以为是他把的脉之后,他就已经被皇上拖进泥潭来了,呜,人生啊!!
呼,丰流深吸一口气,紧张的心暂且得到放松,感激地看着张太医,“谢谢,我会的。”
怪异的用词,不合规距的谢意引得三人对她的注视。
谎言是必须的2
“怎……怎么了?”放松的心刹时间又变得紧张,该不会又出什么差错了吧。
张太医看了一眼丰流,算罢,能有一声谢,心里总算平衡了一些,对着完颜烈行礼,“臣先退下了,皇上。”
完颜烈点头,眼睛却是直望着丰流,把她看着半点也不自在,“爱妃真有礼。”这样的话让人听不出是讽刺还是赞美。
皇后这会也终于从太医陈述的事实里回神了,果然还是有喜了么,深吸一口气,努力地让脸上的笑容变得和蔼,“是啊,妹妹,你是主子,他是臣子,哪有主子向臣子说谢的。”
丰流只得讪笑,“这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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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身穿龙袍的完颜烈坐在龙椅上,一派威严,那张牙舞爪的金龙不仅是修饰,更让人产生一种自然的敬畏。穿上它的人,是高不可攀的,让人甚至不敢与它直视。
一切都很完美,如若不是他嘴角的笑意泄露了他的内心想法,想必谁也没有胆子去挑衅他的皇者威严。
而张太医,这个被吃了黄莲的可怜人,此时正一脸不爽的看着他。
不是,确切的说是瞪着他。
完颜烈将张太医的不满全看在眼里,可是有什么办法,自己也没逼人啊,承认爱妃有孕,是他自己说出口的,不是么?
“皇上,臣服侍您有多久了?”张太医很恭敬地用了上尊称,礼也行得规距。
完颜烈苦思,算了算,“十几年了,十三,还是十四?”他反倒不清楚地回问张太医。
张太医一本正经,义正词严,“十四年五个月零七天。”
“咦,你算得这么清楚?那为什么还问朕呢?”完颜烈装傻地看着张太医,一脸的不解。
做戏?张太医才不管完颜烈做什么戏呢,继续问,“臣对您称得上鞠躬尽瘁么?”
谎言是必须的3
完颜烈被张太医这词吓得夸张地往后靠背,“张太医,不要用鞠躬尽瘁这一词吧?”说得他好像这个主子的怎么压榨他的臣子似的。
张太医却仍旧一脸的严肃,“皇上,臣觉得这词很适合形容臣对您以及大金朝的付出。”
呃,完颜烈哑言,讪笑,“太医这次似乎生气了。”
“您是君,我是臣,臣不敢生君的气。”张太医垂头,说着反话。
完颜烈凝眉抿嘴,很无辜地看着张太医,“朕也没让你做什么啊。”
没做什么?要他淌浑水了,还说没做什么?张太医深吸一口气,免得自己太过生气,会上前打完颜烈理论,猛的抬头,眼神冒火地看着完颜烈,“皇上,君子敢作敢当,您做了什么,自己清楚。”
呃,他做了什么?瞧张太医的眼神,似乎他杀了张太医全家似的,不止,可能还诛连族人。
“朕做了什么?”
还不认?张太医也不转弯抹角了,快言快语地揭露完颜烈的黑主意思,“您都没有告诉臣一声,就让臣对着众人说了大谎。”
“撒谎对你来说是强项啊。”完颜烈没有半点被揭穿的愧疚,他就知道张太医在意这事。
可是他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呢。
听他如此说,张太医气得差点吐血,“臣撒谎还不是您授意的?!”
呃……完颜烈哑言,这个嘛,他不能承认也不能否认,唯有沉默。
看他沉默,张太医的心总算好过了一些,很好,还懂得沉默,若是再说不关他的事,自个就与他死杠上了,管是不是君呢。
“师父!”一会,完颜烈败下阵来的轻唤一声张太医。
“臣不敢当。”还记他是师父?切。
见状,完颜烈重叹一声,从龙椅上走了下来,“一日为师,终身为师。”
张太医侧头转身,不看他的可怜样。
当年就是他一句:师父,宫里的太医都有派系的,朕年少无依,您老人家忍心看着朕英年早逝吗?这才进的宫。
谎言是必须的4
多年来,算是熟悉他了,这样的人会英年早逝?自己会先逝才对吧。
可是后悔了,有什么用?不进宫都进了,心里又实在疼这个弟子,只得继续瞎混下去,天知道他是多么地讨厌这个皇宫啊。
“师父,朕答应你,这事过后,让你逍遥江湖去。”见他不理,完颜烈没辙,只得使用杀手锏了。
听到完颜烈的话,张太医的眉毛动了动,“当真?”
“当真。”
“确定?”
“确定。”
如此,张太医的火气才算下去了,“那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又在玩什么把戏了吧?”被强求参与,总也得有知情权的吧。
“唉。”完颜烈叹一声。双手交叠放手后背,踱了两步,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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