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嫡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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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嫡妃- 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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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宓直勾勾的看着宋安然,掷地有声地说道:“我把我的心剖给你。”

宋安然摇头,“我们是夫妻,我自然不会同你客气。只是你数次弄疼我,害我不良于行,身上总是各种痕迹。你说你该如何补偿我?”

颜宓急忙松手,一脸担忧地问宋安然:“很痛吗?我没轻没重的,你千万别同我客气。”

果然是她的克星。宋安然笑了笑,对颜宓说道:“你何处不粗鲁?就比如现在,你搂着我的腰,力道大的能将我的腰扭断。”

“我何时粗鲁?”颜宓却厚脸皮的贴近宋安然,“好娘子,你同我说清楚,我究竟哪里粗鲁?你若是不说,我就缠着你没完没了,让你一刻不得安宁。”

宋安然抿唇一笑,推开颜宓,“我不同你玩了。你这人粗鲁。”

颜宓干脆抱起宋安然,“美人在此,为夫早已经食指大动。正好休整了一夜,这会龙精虎猛,可以再次开战。”

宋安然低头一笑,“食色性也,相公果然是圣人学生。”

颜宓哈哈大笑起来,“大早上的,我真不想同你为难。可是你这么撩我,我怕一会克制不住,当场吃了你。”

宋安然回头,挑起颜宓的下巴,像个霸道总裁一样,说道:“美人不就是你吗?”

“美景我知道。美人在何处?”

宋安然笑道:“自然是看美景,美人。”

颜宓从身后抱住宋安然,头就枕在宋安然的肩膀上,“你在看什么?”

宋安然趴在栏杆上,只愿永远保存这一刻。

三疯和无忌在楼下欢快的跑来跑起,院子后面传来公鸡鸣叫。

站在二楼露台上,呼吸着山里新鲜的空气,整个人都觉着神清气爽。看着山上团团白雾,仿佛置身在仙山山脚下。只需上得山顶,便能得道成仙。

宋安然一大早起来,除去腰比较酸痛外,感觉还是很好的。

第224章 颜宓下厨

宋安然又说道

“好,我不碰你。”颜宓松开自己的手,只坐在床头陪着宋安然。

宋安然也没抬头,就那样瓮声瓮气的说道:“你先不要碰我,我好痛。”

“好安然,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

女人心海底针,这话果然没有说错。

宋安然埋首枕头,只摇头不说话。这让颜宓何其为难。

颜宓无奈,“是,是,我是禽兽不如。好安然,未来五天我们什么都不做,这样你能原谅我吗?”

宋安然抽泣道:“你本就是禽兽不如。”

“我不能走。此时走了,我岂不是成了禽兽不如的东西。”

宋安然哑着嗓子说道:“你骗我。这样的话我都听过许多次了,可是每次你都骗我。你走,我不想见到你。你快走啊,让我一个人哭一会。”

他不顾一切的抱住宋安然,“好安然,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乱来了。”

颜宓这个心疼啊,真是悔不当初。

宋安然哭着说道:“你走开,我不想看到你。”

“安然,你是不是怪我毫无节制,弄痛了你?”

颜宓真是急了,宋安然光是哭却不肯说话,他一个大男人哪里猜得出女人细腻的心思。

宋安然看了看他,摇着头,又哭了起来。

颜宓掷地有声地说道:“我答应你的事情绝不反悔。安然,你说吧,你对我有什么要求。”

宋安然露出一双红肿的眼睛,盯着颜宓。

这话当真吗?

颜宓心中大痛,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脸上,怒骂自己:“我真不是人,只顾着自己爽快,却没想过你的身体到底能不能承受。好安然,你说要怎么罚我?无论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于是宋安然哭得越发凄凉,肩膀一抽一抽的,看上去好生可怜。

不过宋安然不必说话,只需继续哭泣,便能让颜宓明白她的意思。

宋安然咬着牙,心里头大骂,混蛋颜宓,她哭得如此凄惨,竟然才给她三天休息的时间。不行,绝对不行。还有两天做一次的办法同样不行,至少得三天做一次。

颜宓想了想,说道:“安然,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答应你,从今天开始,三天之内我不碰你。以后我们两天来一次,你说好不好?”

宋安然抓紧了手绢,却依旧埋首在枕头上,不肯抬头看颜宓一眼。

颜宓从针线篮子里拿出一条手绢放在宋安然的手边,“你先擦擦。”

颜宓真的后悔了,不该为了一时欢愉,就失了节制。害得宋安然又惊又怕。瞧着恐惧的宋安然,颜宓很难受,很自责。他想要补救,一时间却不知该从何做起,才能让宋安然满意。

宋安然连连摇头,她不要原谅颜宓。宋安然始终没有抬起头来看颜宓一眼,一直在小声抽泣。

不要,不要,就是不要。

颜宓一声长叹,“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弄痛了你。安然,你原谅我,好不好?”

颜宓咬牙,脸色僵硬,手抬在半空中,竟然不敢落下去,就怕又惊着宋安然。

颜宓被刺激了,宋安然竟然怕他,而且怕成这般模样。

颜宓伸出手,放在宋安然的肩头。宋安然浑身颤抖,一副又惊又怕的模样。

无论谁见了,都认为宋安然受了莫大的委屈。而罪魁祸首就是颜宓。

宋安然趴在床头,将头埋在枕头上,小声抽泣着。

瞧宋安然哭得这么惨,颜宓很自责。他自我反省,是不是真的该节制一下,不能再这么荒唐下去。

宋安然扭头,抽泣道:“好痛,浑身都痛。”

颜宓赌咒发誓地对宋安然说道。

“好安然,不哭了好不好。你有任何不满都可以和我说,我一定改正。”

宋安然不理会这颜宓,她只是一个劲的哭。

颜宓本就是聪明绝顶的人。之前慌慌张张的,是因为关心则乱。这会见宋安然这个模样,他也明白了。只怕是他在床上太猛了些,害得宋安然喊痛。

颜宓顿时生出强烈的罪恶感。“安然,是不是我弄疼了你?”

宋安然推开颜宓,“你别碰我,好痛。”

颜宓慌得不行,揉揉宋安然这里,又捏捏那里,就是想弄清楚宋安然到底哪里痛。

宋安然摇头,咬着唇不说话,只是哭泣。

“痛?安然,你快告诉我,你哪里痛?”

宋安然抓着颜宓的衣袖,眼泪一滴一滴往下落,一副忍耐不住的模样,说道:“我好痛!”

“好安然,你为什么哭啊。你快告诉我,若是有人欺负了你,我定要扒了他的皮。”

颜宓手足无措,又慌乱恐惧。

宋安然没说话,她就只是哭,望着颜宓,哭得凄凄惨惨,让人闻之伤心,见之落泪。

“安然,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颜宓见了,顿时就慌了起来。

这一天,宋安然拉着颜宓的手,未语先流泪。

宋安然决定和颜宓好好谈一谈。

照着颜宓这么个折腾法,只怕还没等到下山的日子,她就被折腾死了。

宋安然受不了了,她来山中小住是为了休养生息。

一连数天,颜宓捧着房事教科书,照着上面的一百零八式花样,死命的折腾宋安然。

第225章 我有钱

宋安然歪躺在颜宓的怀里,媚眼如丝,丝丝缠人。

颜宓呼吸一窒,他咬着宋安然的唇,声音低哑地说道:“安然,我快忍不住了。你要是不说话,我便带你去卧房。”

宋安然咯咯咯地笑起来,“那可不行。说好五日,那就是五日。一日不能多一日也不能少。”

宋安然忍得也很辛苦。所以她才会去勾颜宓,却不肯松口让颜宓得逞。她守着最后一点点底线,坚决不能让颜宓越过去。

“安然,你是在折磨我?”

颜宓的眸子沉了沉,显得越发深沉。

宋安然捂嘴偷笑,“我可不敢折磨你。我要是折磨了你一分,你一定会还回来五分。”

言下之意,自然是让颜宓受着。

颜宓抱紧了宋安然的身体,他没办法忍耐,偏偏宋安然不肯松口,这该如何是好。

难不成又只能吃个三分饱。颜宓心头生出无数的怨念,

他干脆抱起宋安然,前往二楼卧房。他就不信,他今日收拾不了宋安然。

宋安然依偎在颜宓的怀里,扭来扭曲,偶尔还咯咯咯地发笑,分明是个诱人的妖精。偏偏这妖精还觉着自己是个吃素的。

颜宓双目赤红,恨不得一口咬下去,将这个妖孽给收了。

宋安然从颜宓的怀里滚下来,滚到床里头。

她仰着头,双手支撑着身体,翘腿微微上翘,露出一个极有风情的笑容。那模样,那姿态,像是在招呼颜宓,快来啊,我们一起来潇洒欢快。

颜宓喉头滚动,低沉地嗓音显得格外有魅力。他说道:“安然,你这是在玩火。”

宋安然伸出小舌,舔舔嘴角,勾着颜宓的魂,柔声说道:“好夫君,我可从来不玩火。”

“你这是在逼我食言而肥。”

颜宓一张脸阴沉沉的。看着很吓人,实则熟悉他的人就知道,他分明是在压抑着内心的欲火。

宋安然抿唇一笑,貌似她真的玩火啊。

宋安然嘟着嘴巴,“我不理你了。你快出去。”

“现在想要赶人,晚了。”颜宓大马金刀地坐在床头,一副要狠狠收拾宋安然的态度。

宋安然扭啊扭,就跟蛇一样,扭到床里头的角落里,离着颜宓远远的。

然后宋安然委委屈屈地说道:“可是我困了,我想睡一觉。”

坏女人!果然是在戏耍他。

颜宓冷哼一声,伸手就要将宋安然拉到自己的怀里面。

恰在此时,丫鬟们在门外敲门。颜宓手上一顿,宋安然又趁机逃走了。

宋安然躲在角落里,咬着被面,黑白分明的双眼睁得大大的,又明亮又勾魂。

颜宓心想,宋安然这女人快修炼成精了。单那眼神,就像是在邀请他。更别说宋安然的绝色容貌,更是无时无刻的诱惑着他。

颜宓怪门外的丫鬟来得不是时候。不由得提高音量,问道:“谁在外面?”

“是奴婢,喜秋。”

“什么事?”颜宓冷声问道。

喜秋在门外说道:“启禀世子爷,少夫人,有人前来拜访。”

这深山老林的,怎会有人来拜访。

宋安然和颜宓都挺好奇的。

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疑问。

宋安然张口就问道:“喜秋,来人可有表明身份?”

“不曾表明身份,只说世子爷和夫人见了就知道了。”

神神秘秘,只怕来者身份有些蹊跷。

宋安然对喜秋吩咐道:“将人带到后面小亭子里,我们一会就到。”

“奴婢遵命。”

宋安然和颜宓都没了玩耍的心思,两人赶紧收拾整齐,出门见客。

出门的时候,宋安然悄声问颜宓,“你说来的人会是谁?”

颜宓搂着宋安然的腰身,说道:“无论来的人是谁,既然打扰了我们二人的清净,我们大可不必对对方客气。”

宋安然抿唇一笑,“若来的人是熟人,又该如何?”

颜宓哼了一声,就算是熟人,他也不会客气。他和宋安然玩得正起劲的时候,结果来了个人,真是气煞人也。

颜宓的那点怨念,宋安然只当没有看见。

两人一起下了楼,前往温泉池子边上的亭子。

远远的就见到好几个侍卫模样的人护卫在亭子周边。还有一个白面无须的男人站在石桌前伺候。至于喜秋她们,早被赶下了亭子,不准近身。

一瞧这架势,宋安然和颜宓心里头都有数了。那白面无须的男人分明是个太监。

什么人能用太监,自然是皇室中人。

宋安然和颜宓一起走上八角亭,来人如猜测那般,正是年前才册封的承郡王萧训,元康帝的嫡长子。

萧训跑到深山密林里找他们夫妻二人,还真是奇怪得紧。

萧训反客为主,伸手示意两人坐下说话。

宋安然打量萧训,同上一次见面相比,萧训白了点,不过也瘦了一些。眼中有血丝,似乎没有休息好。看起来他是有烦心事啊。

颜宓则是冷着一张脸,摆明了不欢迎萧训的到来。

萧训像是没见到颜宓的臭脸一样,他先是微微一笑,然后说道:“本王在离这里十里远的地方建了一个温泉庄子。最近无事,便上温泉庄子修养。得知你们夫妻二人也在山里面,

第226章 野心出笼

宋安然拨动

宋安然是真欢喜。颜宓在未洗去满身煞气的时候,也知道来找她寻求心安。此事怎能不喜。

宋安然扬眉一笑,“夫君这话很中听,我心甚悦。”

颜宓冷笑一声,“只要娘子在我身边,我心自安。”

颜宓神情太过凝重,眼神又自带邪气,宋安然不能直接询问,只能用这种迂回的方式。

宋安然不知道颜宓今日下山究竟所为何事,但是她隐约察觉到颜宓眼中的杀意。显然今日有人死在颜宓的剑下。

宋安然浅浅一笑,“夫君该修身养性,以免煞气太重。”

他走到近前,这才停下脚步。他俯身,低头,伸手抬起宋安然的下巴,“娘子不如为为夫弹奏一曲。”

颜宓哼了一声,将剑插回剑鞘。然后从栏杆上走下,一步一步地朝宋安然走来。

他手中的剑仿佛是悲鸣,又像是不甘的臣服在颜宓的手下。

颜宓立在栏杆上,脚尖踩着栏杆,却极为稳当。

喜秋知机,急忙带着所有下人退出了二楼。

宋安然的手依旧放在琴弦上,目光却朝喜秋几人看去。

原本这一切要继续下去,却不料在高潮处,琴音戛然而止。

宋安然盯着前方的虚影,手指翻飞,琴音流淌。

宋安然的琴音也随之一边,变得矛盾,变得激烈。就像是两个勇猛的男人在争论,在比试。他们都想打败对方,都想找到对方的缺点。

颜宓手中的剑顿时光芒大作,他像是要挣脱开颜宓,回归自己的世界。

可是剑不同意,他不甘心。他生来就是要饮血的,生为战场,死也愿意死在战场上。而不是沉迷于温柔乡中。

颜宓手中的剑也开始失去了力量,杀意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就是像是在用舞剑逗弄身边的小娘子,伴着鸟语花香,置身花丛中。此时剑无需饮血,只需同他一样,尘封在某处,被世人遗忘。

就将千钧一发之际,宋安然的琴音突然柔和下来。就像是战争结束了,大将军解甲归田,来到春暖花开的江南,身边是吴侬软语的小娘子。生活宁静又幸福。

周围下人瑟瑟发抖,已被二人的杀意给惊住。

琴音中带着杀意,颜宓的手中剑更是杀气弥漫。

与此同时,伴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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