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林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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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林平之- 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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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坐着的马背就是家了。”

“那好吧,随你的便。”林平之笑道,但随即他又道:“可你如果一直不回黑木崖看看有什么情况,说不定有人会图谋篡位呕。别等你想回去时,东方不败这个名字,已经是黑木崖的叛贼了。”

林平之说这个话是有根据的,前世里他可知道东方不败是如何被人围殴至死,夺走(教,主)之位的,想来这些情况他自己也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

“哈,哈,哈那又怎样!”东方不败大笑道:“我早也说过了,我现在已经越来越对这些权位看的淡了。有人要抢。让他们抢去,当不当(教,主),好了不得吗?我已经越来越想只当个武学宗师。而不是(统。治)者了。再说了。现在就是有千人万人拍我马屁,又岂能比的了你哄我两句。”

啊?不提防未了东方不败竟然又提到了自己,但这话却是真情流露。林平之不便说笑,只是很认真的道:“你决定了,暂时不理会你的日月神教?”

“又有什么好理会,我以前以为这是天下第一大帮派,可以跟朝廷分庭抗礼,若是天下各派无皇帝的支持,早已平定武林,平定天下了,可这次南少林之行,我才知道日月神教究竟算什么东西。

本教手下数万武林人物,所豁百万大军,就算连奔走赶路,吃喝拉撒,兵器物资什么的都不用考虑,现在就能直接全聚到一起,若是遇了上回在南少林见到的那些人,只怕风卷残云,几个弹指之后,就会被人杀的干干净净了,可那么多,那么厉害的人,不就被你一句什么‘洛阳金刀门’,就能吓的全都屁滚尿流的遁走吗。”

“那就这样了?”

“又能怎样,其实就算单从本教的权位考虑,我人不在那儿,也有不在那儿的好处,我若就在那儿,那么杀了我就能夺位了,说不定就有人计划如何谋杀我,可我真不在了,反而不见得有人敢乱动,谁不怕我回去报仇,我的功夫可不是开玩笑的。”

这个理由可就有点牵强了,显然他现在一心只想陪着林平之一个人,所以有什么理由都往这上面解释,但这个又是不便争论的,所以林平之只是道:“好吧,既然这样,那么首先,你调动日月教的人手,我调动哥哥的人手,去搜一切可能的线索,你多下下命令,这是(教,主)的事情,也和你坐镇黑木崖类似效果,至少比你玩消失强。不过对于能不能找到什么,你可别指望太多,而且我倒觉得,最好什么也找不到。”

“为什么?”东方不败问道,但他随即已想明白了,又点头道:“是的,最好什么也找不到。”

道理并不复杂,对方高手无数,神通广大,如果有可能找到任何东西,作出任何反应,那么也是对方先作到,他们哪里能争的过,当然作这些安排还是必要的,至少不至于有太大失误。

“不管怎么样,如果说红叶确实来了,然后(六,合)门四个家伙举家跟红叶走了,这怎么想也不合情理,红叶若来此,本来就是大隐隐于世的行为,没有什么特别大的理由,绝不至于这么离开,何况就算是有什么理由逼不得已离开了,也该是红叶一个人走啊,让(六,合)门这些家伙跟着作什么?当佣人吗?这些事查查也好。”

林平之说着的时候,心中却有些苦笑,我这个“穿越者之王”,还真的一点都不像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啊,记得看武侠小说时,主角总是不用作什么,秘藉都会自己扑到怀里来的,可是自己现在需要的这本至关重要的东西,找的就跟侦探追逃犯一般辛苦,还会断线。

东方不败又道:“那我们去哪儿过年,这个你还没决定呢。”

是啊,现在终于是有些余暇,可以去作些事情了,他当初在嵩山偷懒,与左冷禅鬼混,把什么事都忘的干干净净,但这次美人相伴,这个余暇也可以说是扑到怀里的,叫他想有点惰性都作不到。

但什么事才是最重要的,罢了,我毕竟是林震南的儿子,福威镖局的少主,虽然我是林平之的成份并不很多,但至少这个身体百分之百是的,那么有些事也早该作了。

可这个事情能够告诉东方不败吗?那又有什么不能,自己既然本来姓林。将这个名字公开用出来,在这个时代大概很多人要联想到林远图身上,何况自己作为林天雨,和福威镖局残存的镖师之间打的交道,也早已不是秘密,东方不败想来也早就已经知道了。

想到这里,他忽然笑了笑道:“除夕夜杀人,你感觉怎么样?”

“那当然好了,大年夜杀人最有气氛,若是本来有仇的。去报仇更妙。除夕夜也是讨债夜,讨还杀人(血,债),那是最佳良时。就是最好别拖过三更。过了三更就是初一了。初一严禁讨债,这可是传了千余年的规矩。”

“你知道我要去哪儿?”林平之问道。

东方不败并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答了一句:“你姓林。”

好。更多的话也不必多说,林平之笑道:“不用担心,绝对拖不到初一,我们这匹马现在夜行万里,从安南跑到塞北,也要不了一夜,去青城山的路又能有多远,杀一群不入流的角色,更花不了多少时间。”

“我们。”东方不败在心中轻轻哼了哼这个词,但并没有说出来,只是心中微微感动,林平之已经不自觉的把他当成“我们”了,可是说话的人还懵然未知,自己不经意的一个词,竟然有这样的意义。

除夕夜的青城山上,也如城市之中一样布置的十分喜气,川人爱挂灯,其时蜀中大地早已是一片灯火盛景,青城派是有朝廷册封的武林门派,身份地位,豪阔财势,也是相当了得,此地早已挂满各式彩灯,论气势之磅礴,构思之奇巧,工艺之精湛,也足为天下翘楚,且地方风情之浓郁,也极具观赏的价值。

其时青城派的院中,正搭着戏台,唱着一出“凤求凰”的曲目,这曲来自于司马相如与卓文君之间爱情故事的戏曲,也是十分经典的了。

烂脸瘸腿,浑身伤痕的余沧海正坐在戏台下正中的位置上,这一年对他来说可谓晦气之极,不但在福威镖局什么也没抢到,又死了儿子,门人也死伤惨重,连在福威镖局各处抢到的钱财,也因为林平之的新手下高拱联接(官,府),想法设法整治他,叫他四处行贿,非止花的干干净净,连青城派自己多年的积蓄也已花了大半。

更可怕的是那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林天雨,不用说必定与福威镖局有极大的关系,说不定也是林远图别系的儿孙,自己撞见过他一次,便已是险死还生,而且这人之后还威名日盛,愈发的可怕,近来又听说他交上了自己原引为强援的嵩山派,和左冷禅还是生死兄弟,所有这些,简直让他现在连睡觉都要作恶梦。

虽然从衡阳逃回来之后,他也是日夜勤修苦练,可武功并不是勤练就能不断精进的,有这么简单他就不用去贪图辟邪剑法了,他这种多年修炼的人物,其实已经达到山峰了,便是这么苦练,长进终是有限,加上还被林平之刺伤了一条腿,他现在的战力,比之当初进犯福威镖局的时候,仍也只有半斤八俩。

总算现在是大年夜,至少眼下还是一切太平,过年的舒适也仍和往年一样,他现在也很放松,这段时间以来少有的放松。可惜世间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最快乐的时候,很快就要乐极生悲了,悲的让他难以想象。

一曲“凤求凰”唱到卓文君跟随司马相如私奔,正在妙处之时,却突然听到一句极杀风景的话:“我本来以为你们这些青城山上的野兽除了吃喝玩乐什么也不会的,没想到还会看戏啊,倒是让我刮目相看。”

“格(老,子),哪里来的龟儿,敢在这儿胡来!”

几声喝骂立时响起,可是这么骂的人却都是没什么脑子的,稍有点见识的人,包括余沧海,谁也没立时吭声,要知能够这么无声无息的潜入他们中间,还敢随口辱骂的人,就绝不会是好相与的。

顺着那句说话声看去,却见原来坐着彭人骐的那个位子上,斜坐着一个陌生的年青人,一条伤痕斜贯面颊,从额头直划嘴角,其时这人双脚正搭在旁边申人俊手边的桌子上,一只左手枕在黎人元的坐椅扶手上,右手持着筷子,夹着一片四川特产的腊肉,饶有兴致的慢慢的嚼着,犹似自言自语的称赞道:“不错,不错,巴蜀风味,果然别具一格。”

这人余沧海并不陌生,虽然当初交手时,只见过那一次,只看了那一眼,连看第二下的机会也没有,可是那已经印象极深,这自然就是那个不知和福威镖局是什么渊源的林天雨了。(未完待续……)

二四七章讨债夜(下)

一看清这来人是谁,余沧海立时惊的直跳了起来,一下子撞翻了两张桌子,四把椅子,还有他的一名弟子,但他竟也浑然未觉,已立时拔剑在手。此时虽是过年,又是在家中,但他多年用剑的习惯,常常剑不离身,加之这段时间以来一直紧张,所以一把长剑始终挂在身边,便吃饭睡觉时也从无离开。

青城派诸弟子一看师傅这般如临大敌的架势,那便再没脑子的人,也当知道眼前这一位必定是个极厉害的人物,一时间也纷纷跳起,可是这些弟子们却大半没似师傅一般,在本门中看戏,也随时携着剑的,一时间很多人空着手无物可用,更有人持起板凳,椅子,或是装菜的托盘,场面却甚是滑稽。

“快去拿剑,笨蛋!”余沧海着急之下,连掌门的风仪也忘了,急忙怒吼道,众弟子这才忙不叠的直奔去找剑,可是林平之并没有急着出手,犹是好整以暇的在那儿慢慢的品着青城派过年用的食品,这般态度,也让余沧海愈加心寒,这明明是有恃无恐,他也隐隐觉到,面前这人的武功,果然是比上回见到时又强了太多。

川味年货,以腊制为主,林平之夹起一块腊肠,略尝了一尝之后,又赞道:“好,真是好东西,难怪川菜享誉天下,果然非是虚言。”

旁边吉人通不自觉的随口接道:“腊肠确是极好的,我也很喜欢吃。”

“呕?是吗?对了。当初去福威镖局杀人,你去的是哪里?”林平之问道。

忽然间,无论是吉人通,还是青城众人,个个也发觉他们在与敌人对答,这颇有些不仑不类,但林平之淡淡的问话,他竟无法抗拒了不答。

吉人通答道:“当初我去的是广西分局,亲手杀了四人,抢了。。。。。。”

“够了!你在跟他说些什么啊!?”余沧海立时怒喝制止。然后又问道:“人骐在何处?”

“呕?你是说原来坐在这儿的这一位吗?你都不会低头看看啊。”林平之笑道。余沧海目光向下,这才看到,林平之身前地上,倒着一团东西。料来就是彭人骐的尸首。只是夜间虽有灯火。总也不像白天那般明亮,他惊慌之下目光(全,集)中在林平之脸上。全没注意到罢了。

只是彭人骐原本坐在这儿,周围是青城派众人,什么时候被人杀人,坐位上换了人,他们竟都全没发觉,这样的人又岂是他们所能抵抗的。

“你!你到底是什么来头!是来为福威镖局报仇的吗?”余沧海问道,说话时牙齿打战,手脚发抖,弟子们就是想要当他只是在生气,而不是害怕,却也很难作的到。

可是林平之并不理会他,只是继续问吉人通道:“你们青城派的人,全都在这儿吗?一个也不少了?”

“当然,现下是大年夜,也是团圆夜,师傅命我们全都在这儿和他团圆,要是往年,或者还有些人会回家见见亲人,可是今年师傅脾气极差,谁敢不在这儿陪他。”吉人通答道,明白了,余沧海恐慌无已,只想叫所有的弟子都在这儿保护,那也好,省事。

“好,很好。”林平之道,随即又随口问了其他几人,得到的全是一样的回答,他的功夫特异,说话时有(勾,魂)摄魄的力量,管你是不是奸滑,却没法在他面前说谎的。

这时余沧海却暗道,你问我们是不是全在这儿,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是要。。。。。。勃然大怒之下,便想要立时动手,可是一时却有些犹豫,便又想看看林平之究竟要问些什么,何况这时有些弟子剑还没拿出来呢。

林平之又问在场的另一人黎人元:“当初你们前去福威镖局,是所有人全都出发一起去的吗?”

黎人元拼命努力想要把嘴闭紧,不回答他,但还是忍不住的答道:“那是当然了,福威镖局武功虽然不高,但分局却多,我青城派并不是天下大派,人手就这么些,又要打他们个迅雷不及掩耳,在所有分局一齐动手,我们全派齐上,还嫌人少呢。反正这座青城山是朝廷封地,又不怕被谁偷走了的。”

“好,好,那么我再问你,你们所有人,是不是手上都沾了血的,有无辜的没有?”林平之又问道。

“为师傅作事,当然人人都得奋发向前,谁敢不杀人,至少者总也得杀他个把佣人仆妇之类,总不能不杀人的。”这时好几个人一齐答道,甚至林平之没问的人,也一齐开腔,忍都忍不了,这时人人都知他的意思了,可是人人噤若寒蝉,青城四秀本来还有三人,可非但他们什么也不敢作,连余沧海也没哼一声。

倒是林平之耳边传来了东方不败的声音:“你还真是事多,要杀人便直接动手,问这么多废话作什么,知道他们都在这儿不就行了。”

这不是废话,林平之心道,我答应了哥哥,不会变成和他一样的坏人,那么作事就必须有底线的。

随即又问道:“今天在这儿,全都是你们青城派的人吗?没有请什么厨师,帮佣,或是其他门派的同道之类的人吗?”

“没有了,除了这几个唱戏的师傅,再无他人,本门中人很多也是三教九流出身,什么也会作,过个年也用不着那许多帮佣。”黎人元指着戏台道,这时台上唱的戏当然已经停止,包括卓文君和司马相如等人,个个抖抖索索的搂在一起。

“好,好,那就这样了,告诉你们一件事。”林平之淡淡的道,还停了一停,这时也是瘸了腿的洪人雄傻傻的问道:“什么事?”

“你们作好死的准备吧。”林平之答道,虽然早已猜到他就是来杀人的。但众人听到这句话也不禁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忽然间便是一声呐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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