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林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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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林平之-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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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没多大个头,能吃多少啊,再说了,他受伤这么重,要是现在就丢弃他,那肯定活不了。”曲非烟有些不忍的道。

“活不了就死呗,野生动物的生存本来就是非常艰难的,就算没有这次受伤,他也随时可能因为别的事情死掉的。。。。。。”

林平之随口解释了几句道理,曲非烟当然没有二十一世纪来的人懂的多,一说理却哪里是对手,喃喃的哼了半晌,最后只说了一句:“可是,可是。。。。。。那太可怜了。”

说着便将那小狐狸举到林平之面前,祈求的笑着道:“你看,他是不是很可爱?”

林平之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唉,好吧,你想养就养吧,可是你得答应我,只要有任何需要,任何变数,你必须把他像嵩山上那个大娃娃一样放弃。”

曲非烟立时笑逐颜开,连连答应,这时,四个家伙也差不多商量好了。

“好,我们承诺你,为你作这件事。”夏炫明非常认真的道:“只是我等没一个算的上硬汉,倘或少林中人相询,我们必会将所知的一切悉数相告,这个只能恩公自己小心了。”

你们所知的一切?你们并不知道什么啊,就算想出卖,拿什么卖?林平之有些疑惑,只是心中隐隐觉得不妥,又想不出是什么地方有问题。

也只好这样了,于是和这四个人约定了种种行动的细节,商量已毕,便各自分手。

待到与这四个家伙分手之后;安静下来细细一思;却觉事情实在有些难以理解,自己今天撞见这件事,得到原版《葵花宝典》的线索,到底是碰巧还是有谁安排的呢?说碰巧似乎不像,天下之大,那么容易让自己碰巧撞上的吗?何况临到时候还有人当面提醒。

可若是种安排,又怎么那么巧自己今天跑出去就遇上了,而且自己带曲非烟闲逛,还是小雪龙随心乱跑,却刚刚好见到了这件事,这四个人。可是,谁知道呢,是那小孩子的话,他连不同时空都能流畅的剪接到一起,他作到什么事情也没啥可惊奇的。

可若是他想让我钻研什么武学,还会要我去抢吗?他是上帝,就算只是武侠的上帝,只怕这世界自有人类以来创造的任何功夫,任何细节,在他那儿都有记录的,只怕还不止于此,想来修习任何功夫的各种变数,各种具体资料数据,各种特异的过程,方法,他都是知道的,他若想让自己玩些什么,就不能直接送到我手上?就像送剑一样。

算了,他是上帝,他的一切行为都是不可理喻的,他给我安排什么,便只能接受什么,也许自己作为他的玩具,他想玩的,也是一种过程吧,就像自己当初决定去衡阳,本是自己的事情,后来却成了他的催促了。

其时夜深人静,策马行在荒山之中,但听得山风轻啸,想要和曲非烟再叙叙,却发现她已经睡着了,只有缩在她怀中的小狐狸还在一边发抖,一边警惕的四面乱瞅。

唉,记得上高中时认识的一个女生,好像就是这样的,出去玩的时候,劲头大的不得了,回来的时候已经睡着了,自己骑着辆刚弄到手没几天的破摩托车,载着那女生回家,就跟驼着头死猪似的,车子还半路熄火了,也不知多狼狈。

还好现在的小雪龙可比当初的破车安稳的太多了,虽然光滑坚硬的背上坐着有点不舒服。拔转马头,抱紧了曲非烟,疾驰向洛阳,小女孩果然沉沉睡着一声不吭,只有畏畏缩缩的小狐狸颇觉恐慌,时不时的要叫唤几声。

当林平之和曲非烟两人回到新邑酒馆时,已经是深夜了,林平之将她连同小狐狸一起抱进酒店时,劳德诺才慌忙的迎来道:“怎么回事啊?那么晚才回来?又没有一点消息,我都急坏了!还当你一不小心被人发现了,被少林中人杀了呢。”

随之便一眼瞟到林平之怀中的小姑娘,都没等林平之接话,便赶紧问道:“曲姑娘是被人打伤了吗?我赶紧找医生来。”

说着就想直去内室,把左冷禅派遣来此的一个会医术的高手叫来,林平之赶紧制止住他:“别急,没事的,这小懒猪只是睡着了。”

“嗯。。。。。。谁是懒猪!”曲非烟随口争辩道,林平之有些哑然失笑,以为她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谁曾想只要说她一句坏话,马上就会反应了。

可当林平之和劳德诺再看时,见她呼吸匀细,神态安详,好像确实是还沉睡着的样子,也不知刚才那真是在答话,还是梦呓。

然后劳德诺才发现小姑娘怀里的那只小狐狸,便又随口询问,林平之苦笑道:“只不过是突然滥发善心罢了,小姑娘见到受伤的小动物,也难怪,唉,小狐狸你找人帮着照看一下吧。”

劳德诺想要去接下这只小动物,但小狐狸只是很紧张的畏缩着,还想要咬他,林平之又叹气道:“罢了,还是放在我屋里吧,看来也没别人能碰他。”

已经是凌晨了,林平之静静的躲在他的床上,对面是沉睡着的曲非烟,两张床中间的空地上摆着个精致的小窝,小狐狸便睡在那里,他也睡着了。

只有林平之,他现在睡眠早已越来越少了,心中只是反复盘算着,天亮后和少林的交涉会顺利吗?不知道,这种事可是没先例的。

一六八章小姑娘才是最好的试炼者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艰难的从天边爬起,射穿了朝霞,写在林平之床边的窗棂上的时候,他已经悄悄爬了起来,对于一个越来越不需要睡觉的人来说,躺在床上或许只是一种多年养成了的习惯罢了。

而他的另一个习惯,却是穿越之后,最近这段时间才刚刚形成的。

几乎眼都还没睁开,他的一只手便已按上了剑柄,这几乎已是下意识的本能,这把剑对他来说实在太重要,不能不叫他牵肠挂肚。

但当手指触到剑柄时,不用看他也知道,只不过还是他三钱银子打造的普通兵器罢了,在早已习惯了触手便心神俱醉的神力时,当再摸到到这平庸普通的感觉,实在是很不舒服。

是的,那小孩子说过的,是二十四小时,那就是要到今天深夜才行;可自己昨夜里跟**门翁婿四人约定的,是今天他们就要去找少林派交涉,如果出了任何意外需要战斗,现在的他可战力不足。

应该不会有意外吧,自己所有的准备都相当充份了,照着自己所有的安排,这些事应当是轻轻松松便完成了的,绝对不会出任何的意外,今天不需要与人交手,应该是。。。。。。这样的吧。

至于那四个人,就算他们现在反过来要对付自己,他们能作的到什么事?最多也不过甩手不干了,溜走了,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其实事实上,林平之是允许了那四人以任何方式出卖他的,连话都说的明明白白,只要他们有能力出卖,那就去作,这本来也是他们的权利,神圣的权利。

但想起夏炫明等人临走时的目光,那其中有些古怪,似乎是隐瞒了什么没说,可那又有什么,他们能制造什么问题呢?

对了,我的货物现在怎么样了,那个退职的第一大官,既然是要用来交换的,至关重要的货物,再去检查下吧,反正现在也没事可干。

一起身,还没等到作什么,便听到曲非烟的声音:“哥哥,哥哥,非非要学最厉害的武功。”

啊?吵到她了吗?可自己很小心啊,踮起脚尖悄悄走到她床头,看着小姑娘的脸,那张脸上只有些甜甜的笑意,看上去仿佛世上没有比她更幸福的人一般,其实她本来应该是个非常阴郁的人才对,古语都把“幼年丧父”当成人生至惨的事情之一,她却曾一下子少了双亲。

她的生活照一般人的看法也是一团糟,几年来一直居无定所,正道既不会容一个魔教长老,日月神教的朋友似乎也并不容他们,只能跟着爷爷四处漂泊,遭人冷眼,倒是跟着自己这段时间,活的有些尊贵奢侈,但也一样的漂泊,而且还危机重重。

可这样的一个女孩,没变成内向的抑郁症,反倒如此活泼可爱,这可不是凡人可比的,亦是世间罕有超凡资质了,不说智力资质,至少性格资质上,简直匪夷所思。

曲非烟翻了个身,口中又轻哼道:“嗯,宝宝,抱抱。林爷爷,大宝宝。。。。。。”

原来并不是在和林平之说话,可看着她的脸,忽然忍不住凑上去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她确实很可爱,虽然还无成年女孩的魅力,至少已经很漂亮。可过后又微有些后悔,觉得似乎不该这样作,像是有点亵渎了。

留了一张小纸条在她手心里,随即起身,想要开门出去,但想了想并不开门,只是从窗口偷偷溜了出去,出去后悄悄再把窗户掩好。

过了些时候,曲非烟也醒了过来,习惯性的喊着哥哥,但当然没有回答,然后才发现手心里的纸条,不由的微有些生气:“这个坏哥哥,又一个人溜走了。”

但随之又有些开心的笑了:“我梦见哥哥亲我了,是真的吗?”

没人回答,这儿只有她一个人,独自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噢,不对,还有只小狐狸,而且看到了林平之给她的吻;可是普通的小动物尚远不及小雪龙聪明,更不懂什么,一见曲非烟起来,立时便将尾巴轻轻的上下甩动,摇着头,啮着牙,发出一种有点像小婴儿哭泣那样的声音。

曲非烟哪里懂得这些全都是亲近,友好的表示,就是那尾巴的动作,和狗类摇尾巴的样子也大不相同,但无论如何,想来不会是什么恶意。

“你是在告诉我哥哥的事情吗?唉,哥哥总是把我当小孩子,一有什么重要大事,总是不带上我。”曲非烟有些不服气的说,可是随即想到,自己确实功夫弱了一点,不能怪他。

好吧,既然功夫弱,那便要认真修炼,想到这儿,便开始努力回忆起昨天林平之所教的功夫,盘腿坐到床上,摆开修行的架势,开始运起功力,但随之便觉真气转动的不甚流畅,有些不舒服。

“哥哥教我的,一定是世上最厉害的功夫,可惜我太笨了,理解不了,算了,还是先练练爷爷教的内功吧。”曲非烟随即改为修习自幼习练的那路内功,虽然她练的尚不完善,不能以之教授他人,但至少她自己是一两年前便已练的很熟的了。

可是这么一练,还是觉得内息不畅,调动不灵,她年纪虽幼,内家功夫的常识却不缺乏,知道内功不像外功那般,一个人苦练外功,常会有吃苦吃痛的时候,但内功修行若是有一点点觉得不适,便不是善事。

曲非烟年纪虽小,人却聪明灵活,从无死板的坚持,想了一想,觉得似乎她现在这种武学中传统的正襟危坐的坐姿,让她不舒服。既然想到这点,便放开身子,找到屋子里的一个角落,随随便便的坐到地上,斜靠在墙角,仍然开始修习自家的内功,却立时觉得舒服的多了,功力也顺畅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这可是我自己从小练熟的功夫啊,为什么会这样的?曲非烟只觉甚是不解,但不管怎么说,既然没问题了,她便这么练了下去。

这问题她确实想不明白,世上也没一个人明白,包括林平之也不明白。甚至就是一直在俯瞰着世界的那一位,那个无时无刻的关注着自己的实验品的武侠上帝,此时都尚还在忙着分析,解码着林平之所创武学的数据呢。

因为林平之所教她的,乃是世上最随心所欲,灵活自如的内家功夫,这却与世上所有的内功都有所不同,他这门功夫的主旨便在于放纵,随心,抛开规则与禁忌。

世上各种内家修行,都有着严谨的修行姿势,虽然不一定是传统打坐,有不少种类的内家功夫,都有着某种,某些特异的修习姿态,但所有那些,仍然是严格的规范,仍然是某种固定姿态不能轻动的,而林平之所教的内功,最大的禁忌就是,绝不可死守规范。

虽然曲非烟功夫只学了一天,也尚远未入门,却已开始得了这种修行之道的特征,哪怕她练的是自己本来的功夫,也已流入了这条路径上,只要她的修行中讲究传统习惯的姿势,规则,那便自然而然的要出问题,要走火入魔。

倘若她坚决保持着用传统,规范的修习姿势,强练下去的话,只怕要不了多久,后果就会不堪设想了。现在这样练起来是又舒服了一些,可修习了一会儿,她又开始研究什么样的姿态是正确的。

“噢,我这么斜坐着,以这个姿态靠着墙角,双腿曲到这个角度,一只手摆在地上,另一只手斜搭在大腿上。。。。。。这样大概是比较正确的。”曲非烟喃喃自语着,可随即便觉气息又滞,赶紧停下,坐到了屋中的一张椅子里,再开始修习,忽然又觉没事了。

习练武功之人,总是自然而然的要研究什么样是正确的,什么样是最好的这一类的问题,何况曲非烟这个好奇心强烈的女孩,总是忍不住要研究什么样的修行姿态更合适。

可是每一到这样想时,便觉哪里会出问题,她连换了几种姿势,却越来越来发现,随随便便的坐着躺着,其实怎么都能练,就是不能着念,再想一想,又坐回到了床上,像开始时一样,正襟危坐,盘起双腿,双手虚抱成球,含胸拔背,虚领顶劲,整个身形,正是最标准的修行打坐姿态,也是她先前出问题的姿态。

但这一下也照样修行,并不出任何问题,忽然间曲非烟已悟道:“其实并不是什么样的姿态是正确的,而是你心里不能追求姿态正确,只要你想着‘我这样的姿势是不是正确’,这就开始不正确了,就会出事的。”

确实的,所有武林中人每次修习内功,必经的步骤,一开始便是摆好什么样的姿态,这个过程中当然就要想着身体手脚的位置如何如何正确等等;曲非烟当然也不例外,而她一开始想,立时便犯了林平之所教功夫的大忌。

正确与否,纯乎一心,只要心中开始追求正确,便是错误,这便是林平之所教的内功,连曲非烟自己以前的功夫,也已处于这种影响的控制之下了。

“唉,非非真是个笨丫头,这么简单的道理,怎么到现在才明白过来。”曲非烟有些自嘲的笑了笑道,可她并不知道,处在她这种情况下,世上怕没有几个人能悟的通这么奇特的事情,不够聪明,不是真正绝顶聪明的人当然不行,可就算是一个聪明绝顶的人,也难免执着于一念,然后便迷失于这一念,到死也明白不过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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