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卧龙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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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卧龙助理- 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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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原野上出现了这奇怪的一幕:地面上的徐晃嘴里喷着血,双手像举重一样,艰难的举着自己的巨斧,而巨斧之上,马超则用他的银枪倒插在斧面上。

观战的汉军无不为方才那石破天惊的一击而惊噫,大多数人都为马超那鬼魅般的枪法,威霸无比的攻击而折服,他们都以为这一击之下,徐晃不被撕成碎片才怪,但令他们惊骇的是,那一员魏将,竟然奇迹般的扛住了马超那雷霆一击。

方绍远看着原野上那有点滑稽的一幕,强忍着才没有笑出声来。

寒风从身后卷过,方绍感到有点冷了,他迫切的想赶紧结束这场无谓的搏斗,好赶紧回帐中拥炉烤火。

不过,近在咫尺的刘备却是一脸的兴致勃勃,仿佛在看一场特效大片一样,整张老脸都随着搏斗场上的惊心动魄的变化而起起伏伏。

风从南来,穿过林立的汉军,原野上那二人的身上走过。

马超的战袍随风摇摇曳,远远而之,他二人这造型倒像是一面高举的旗帜。

此刻的马超,已彻底没了对徐晃的轻视,他是真的没想到,自己使出平生武功所发出的最强一击,竟然仍是没能将这小子击垮。

此人因何能有这般顽强的抵抗力啊

徐晃的顽抗惹怒了马超,他身体急旋,使银枪如钻头一般,以巨大的扭力形成螺旋穿刺的冲击力向下急坠。



那是斧面开裂的声音,徐晃的膝盖随之一屈,整张的脸都憋得通红,两颗怒睁的眼珠在巨力的压迫下,几乎要夺目迸出一般。

随着马超旋力的增加,徐晃的膝盖弯屈得越来越明显,额上汗珠如雨点般滚落,一口的钢牙吱吱作响,几乎要咬在咬碎似的。

已经是极限了吗?

徐晃的脑海中,不断有一个个声音这样问自己,强大的压力灌入他的脑海中,如怒涨的潮水,渐渐的将他的神智淹没。

不,我不能就这样输掉,我不能

在整个大脑被吞没之间,最后一个声音这样对他呼喊。

仿佛一道锁被打开,那扇藏于生命深处的大门被打开,生命的潜力如喷涌的火山,在这最后一刻喷涌而入。

“啊”

徐晃陡然间长啸一声,生命燃烧为无尽的力量,yù裂的身躯猛的向上推进,随着那啸声达到顶点,他双臂拼尽全力向上猛力一推。

在这奇迹般的力量推撞之下,马超再无法保持身形,连人带枪被徐晃抛了出去。他身体机敏的在半空中抱成一团,翻了几翻,稳稳的落于五步之外。

马超暗吐了一口气,微蹙横眉,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注视着眼前的敌人。

破解了马超致命一击的徐晃,此刻如一头陷入疯狂的野兽一般,表情狰狞得如地狱脱出的厉鬼,一双血丝如蛛网密布的眼珠中,无限的杀气与怒气吞噬了他的心智,剩下的只是野兽的血腥之气。

陡然间,徐晃低吼一声,挥舞着巨斧,如一头被jī怒的黑sè巨狼,向着马超狂扑而来。

枪斧相交,溅出万点星火。

令马超惊奇的是,对方兵器上传导过来的力量,竟似比原先倍增一般,自己的虎口竟微微有点被震得发麻。

‘这家伙,战力似乎一下子翻了一番,了不起,了不起啊’

生平遇敌无数,马超这还是头一回碰上让自己产生丝惊怖和压迫感的敌人。

此时此刻,马超对这个潜力爆发,搏死而战的敌人,不禁生出几分敬意。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惊讶罢。

即使徐晃的武功一时大增,但可惜的是,他面对的可是西凉锦马超,一个天生的战神。

人,又如何能战胜得了神?

一击之后,马超开始真正的重视起这暴走的敌人,他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展开生平的武功,一柄银枪使得出神入化。

战团之中,只见雪片翻飞,黑气滚滚,二人的招式越来越快,气劲越来越猛,渐渐的,观战之人已看不清他二人的身影,只见得两团黑白之气在纠缠撕杀,仿佛两条蛟龙在翻飞而战。

初始之时,那黑sè的蛟龙霸气十足,似乎占据了上风,但随着战斗的持续,黑气渐如强弩之末,气焰越来越弱,而那白sè的蛟龙,却由始至终的强盛,在敌势衰落之时,自然而然的便夺回了上风。

迸裂的伤口挥血如雨,xiōng中的气息越发的虚弱,徐晃感到自己的体力已接近最后的极限,而眼前这敌人,却自若如常,甚至连一声粗重的喘息都听不到。

‘这就是马超的实力吗?我,果然还是远远不如’

意志在这一刻崩溃,他终于承认,自己根本无法战胜此人。



那是一声肉与骨被戮破的声响,然后,黑气与白气陡然间了分开。

刘备紧张的神经跟着一松,微微叹道:“战斗结束了。”

战斗发生之地,因为二人的厮杀,地面上已是伤痕累累,横七竖八到处是被兵器划开的深深沟迹。

他二人分立在一条三寸之深的长沟两侧,马超傲然而立,目光中依旧是不变的霸气,仅仅只是额头多了一滴汗珠而已。

还有,枪锋上的燃着热气的血渍。

而在他的对手,徐晃则以斧撑地,面无表情的立在那里,仿佛一具体石化的雕塑一般。在他的心口。赫然是一个深深的大洞,一股股热气腾腾的鲜血,正如瀑布般从中溢出。

马超反手提枪走了上前,徐晃口中血流不止,仿佛挣扎着最后一口气,颤巍巍的道出了三个字:“你赢了。”

然后,下巴往下一垂,整个人便僵在那里,一动也不再动一下。

“你也没输。”

马超拍了拍他的肩膀,轻轻一推,那铁塔似的身躯方才轰然倒地。

几秒钟后,原野上暴发出雷鸣般的欢呼与惊叹之声。

马超回首笑对着数万汉军将士,这一场惊心动魄的jī战,到底还是他胜了。

当天晚上,刘备踏入了晋阳城。

在晋阳结束后不到两天,刘备便亲率十几万大军赶赴榆次,因为在那里,还有曹彰这个难缠的敌人需要对付。

此时的曹彰正在疯狂的攻打着魏延守备的榆次县,希望能够打通与晋阳的通道,解除他所谓的“国都”之危。

当晋阳城失陷,徐晃战死的消息传来时,这位不可一世的黄须儿,不得不选择了撤退,当刘备的十几万大军赶到榆次时,曹彰已经退回了井陉一线。

“什么,晋阳失陷了?”当郭淮听到曹彰亲口说出这个噩耗时,整个人都如遭雷劈一般。

“嗯,朕还是晚了一步。不过徐公明没给朕丢脸,他不愧是我大魏最忠诚的战士。”

曹彰感慨的是徐晃的战死,而郭淮却根本没有时间却缅怀逝去的战友,他沉默了片刻,面sè沉重的说道:“陛下,如今晋阳已陷,雁门等郡也已被汉军攻下,我们被被困在了井陉一线,手头区区数万疲惫之军,外无援兵,内无粮草,形势对我们极为不利呀。”

曹彰的表情也跟着沉重起来,“事到如今,不知爱卿可有何良策,助朕化解这危境吗?”

“这个嘛计策倒是有一条,臣只恐陛下生怒,故不敢说。”郭淮显得有点犹豫。

曹彰不耐烦的摆手道:“都到了什么时候,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快说吧,你到底有何良策?”

郭淮又装着犹豫了一阵,然后轻咳几声,说道:“汉军势不可挡,我们万不可与之争锋,而以我们如今的困境,想要扭转局面也断无可能。为今之计,臣以为陛下不如不如向你的兄长示好,归归降他吧。”

“什么?”曹彰大吃一惊,拍案而起,断然喝道:“你这是什么狗屁良策,朕告诉你,朕宁可战死在沙场,也绝不会再向曹丕那个蠢物摇尾岂怜。”

第三百七十二章陪葬吗?

第三百七十二章陪葬吗?

头还有点昏,不过总算还能码字。

“可是陛下,如今之势,我们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两家的夹缝下扭转败局,归顺陛下的兄长,或许他念在兄弟同根的份上,还会对陛下网开一面。若是落在刘备的手上,就只有死路一条呀。”

郭淮苦口婆心的给曹彰分析着利害,但这位才当了不到俩月的西魏皇帝,表情却决然的像是一块铁做的顽石。

“哼,你以为曹丕那厮会还会念着兄弟之情么?朕与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兄弟,朕最了解他,他这个人,心里边除了权力还是权力,他连父皇都可以不顾忌,又何况是朕这个跟他翻脸的兄弟。”

郭淮叹道:“虽说如此,可到底是血脉相连,试一试或许还有希望,不试的话,只怕只有死路一条啊。”

曹彰猛一拍案,肃然道:“大丈夫死则死矣,又何惧哉。尔等当初拥立朕之死,不是也曾发过重誓,要随朕赴汤蹈过亦不退缩的么,尔今却又为何会畏惧”

曹彰的一番连质问再喝斥,把郭淮问得是无言以应,谁想这位刚烈的前任城王,竟然刚烈到这般地步,不但自己准备慷慨赴死,而且还要拉着他郭淮,还有这数万的将士做陪葬。

郭淮的心中颇不是滋味,心知再劝无益,只得悻悻告退。

上艾县,汉营。

这是通往井陉的最后一座县城,再往东就是曹彰和他的不到三万兵马龟缩的井陉关防区,十几万汉军前备就绪,随时都可以将曹彰dàng平。

御营中,刘备端详着地图,正计划着如何毁灭曹彰,然后再趁势的由井陉而东出,杀入河北平原,直捣魏国老巢邺城。

“井陉一带群山密布,险要重重,竟有几分与秦岭相似,果然不是用兵之地,诸位爱卿可有何灭敌的良策吗?”

几位谋士均没什么太好的办法,这也是很无奈的事,因为从上艾至井陉一带,几乎只有一条大道连通,敌人若只坚守不出的话,除了强攻别无用计之处。

“听说曹丕仍在从东面攻打井陉关,曹彰与他到底还是血脉相连,臣只怕如果我们攻打甚急,那曹彰在走投无路之下,重新归降曹彰,如此一来,井陉关就要落入魏国手中,此关乃并州东入河北的要隘,若是魏军屯以重兵据守,于我们倒会有些不利。”

法正虽然没有献出什么良策,但却提出了自己的顾虑。

法正之词令刘备的脸上méng上了一层yīn影,当年的陈仓之战他尚记忆犹新,自己十几万大军,猛攻区区三万人把守的陈仓关,连攻一月都半点进展没有,若非是方绍和魏延这两支偏师出奇制胜,那一场仗能否成功的进入关中还是一个未知数。

而今这太行山的之险不逊于秦岭,井陉之险近乎于陈仓,如果再重复当年的战局,自己还真不愿意看到。

“孝直言之有理,不过,除了强攻之外,诸位还有什么好办法吗?”

当众人沉眉无言时,刘备将希望的目光落在了方绍的身上,“中正,你可有什么妙计吗?”

“这个嘛,计策臣倒是有一计。”方绍顿了一顿,“不过能奏效尚未可知。”

刘备面lù喜sè,忙道:“中正有何妙计,何不快快道来。”

方绍遂将自己的计策说了出来,诸人这么一合计,均觉得可以一试,刘备遂道:“来人啊,速将张儁义将军给朕请来。”

三天后的井陉关。

帐中,郭淮正与平阳乡侯杜袭密议。

此二人早在夏侯渊时代就曾共事,也算是魏国西北军的老战友了。

郭淮将那天对曹彰的劝说之事述了一遍,说罢叹道:“咱们当初拥立他为帝,无非是以为他会是个雄主,能够力挽狂澜,没想到他也只会逞匹夫之勇,从头到尾都听不进去我们的劝谏,唉,早知如此,当初我等就不该一时冲动啊。”

杜袭宽慰道:“这其实也不能怪天子,天子他说得也有道理,你想想,当初就因为与曹子廉之间的一点ī怨,东边那位就逼得他的这位族叔不得不拥立济北王造反,以其这种xìng格,即使天子重新归降,他能够饶过天子吗?而且,我等这般‘叛逆’之罪,你觉得他会一笔勾销吗?”

杜袭的话令郭淮神sè一变,“子绪,你的意思莫非是我们不能归降东边吗?”

杜袭冷笑了一声:“东边那位,称帝之前装得一副心慈仁厚,其实心xiōng最是yīn狠狭窄,你想想看,有多少当年多罪他的人,在其称帝之后都遭到了报复,要我说,东边这位最擅长的就是秋后算账。如果我们归降了他,刚开始他可能会假装大度,但往后早晚会变着法子的整死我不可。”

郭淮听着是出了一身的冷汗,站着起来来回踱步,猛然神sè一紧:“子绪所言不错,我是昏了头,差点自寻死路呀。”

自责之后,郭淮又忧惧道:“归降东边那位虽然不成,可是坐守此地,早晚也是死路一条,难道我等就无路可选了吗?”

话音刚落,外面shì卫报告,言是一名汉军的使信,说是带着故人之信前来求见。

郭淮怔了一下,随即令将传入。

不多时,一名汉军将束的小校,在几名壮硕的魏卒监视下走入帐中。

“小的拜见郭将军。”那小校一入帐中,也不用人示意,望着郭淮便拜。

郭淮奇道:“你是何人,怎么的识得本将之面?”

小校道:“小的是张儁义将军帐下亲兵,早些年前有幸见过郭将军,所以认得。”

“你是张郃派来的”

郭淮显得有点吃惊,回视杜袭一眼,杜袭忙向周围亲兵道:“这里没你们的事了,都下去吧。”

亲兵们退去,郭淮将帐帘拉下,蹙眉问道:“你既是张儁义帐下之兵,缘何要来见我。”

那小校便从怀中取出一封信呈上,说道:“这是张将军的亲笔信,将军请过目。”

郭淮遂将那封拆开一看,上面果然是张郃的笔迹。

本来郭淮以为这是张郃的一封劝降信,但令他意外的是,信中对劝降一事只字不提,只是怀念了一下旧日时光,问候了他一番近况,唯一的特别之处,就是信中有几处地方有过涂抹的痕迹。

郭淮将那信反反复复的看过一遍,心疑huò顿生,便将信合上,向那小校问道:“多谢你家将军的关心,不知儁义他一向可好。”

“我家将军很好,如今他在汉国位高权重,只是常常念起郭将军,说是如果能一起同享富贵的话该有多好。”

张郃与郭淮是共过生死的老战友,张郃的这份心思,确让郭淮有几分感动,旋即又问道:“难得儁义他惦记着我这老友,只可惜呀,我们已互为敌国。”

那小校笑了笑:“将军莫要忧虑,其实小的此来,还受了我家将军亲口吩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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