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然婚动薄少太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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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然婚动薄少太腹黑-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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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跟我装什么纯洁。”

尽管他说对了来头,却没有猜到结局。大概整个圈子,都是这样想她的,碍于薄易之的面子,谁敢说出口。现在,正是可以随便侮辱她的时候。

花晚开强颜欢笑,佯装不介意,解释道:“为什么?我的每一次合作,都是有目共睹的,如果我没有那个实力,薄氏帝业怎么会做赔钱的生意呢。”

“你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薄易之糊涂吗。”

一听这话,刘总有些胆怯了,口齿凌乱的说:“我,我可没有那个意思。”又想到薄易之已经不和她合作了,大胆了起来:“你不用摆出这副姿态,给谁看。”

“大家都心知肚明,在我还是好脾气的时候,最好乖乖就范。这个合作,你是不想要了吧。又或者,你真的不要这个合作了,你猜大家会怎么看你?”

怎么看她?还不是和他一样。

尽管想到了,可是亲耳听到,她还是有些不淡定了。强压着自己心底的怒气,她稍稍冷了脸色,语气疏离:“刘总,说任何话之前一定要考虑清楚,这个合作收益多少,您应该清楚。”

“真的就要因为一个女人而错过吗?”

竟然还是这般姿态!

“你一个臭表子还敢在这儿嚣张?”包间里顿时响起一声咒骂。

——————

孙秘书见半天还没有电话,心底越是着急,忍不住出了包间,准备随意的来个什么路过,扫一眼里面的情况。她四下看了看,快步的走着从花晚开的包厢路过,还是忍不住在透过门口的玻璃张望一番。

两个人都坐着,应该还好,也没有坐的特别近。

刚上楼的路墨瞧着前面的人眼熟,一看是孙秘书,见她在一个房门口偷偷摸摸。刚想上去打招呼,她又进了另一个包厢。

虽然有些奇怪,可是路墨没多想,回了自己的包厢,刚才下去前台交代些事情。

包厢里几个男人玩得尽兴,只有一个男人在哪儿干干净净的坐着。他踉跄的走过去,坐在他身边。好不容易放假,约了朋友在这儿喝酒,当然也是因为薄易之认识的,大家关系还不错。

想着他还在甜蜜,便也没叫上他。其中不知道的人便给他打了电话,给他叫了出来。

薄易之也没什么事情,便答应了。因为花晚开说今天有事,要回家一趟,没了美人在怀,出来喝点酒也好,抒发一下甜腻到不行的心。

“我刚才碰见孙秘书了,就是晚开身边的孙秘书,她呀,偷偷摸摸的看着别的包厢的门,自己又进了旁边的包厢。你说,奇不奇怪?”路墨喝着酒,把刚才遇见的和他闲聊了出来。

听的薄易之锋眉一蹙,因为是孙秘书,她的秘书,所以才听了进去。什么叫偷偷摸摸的,还不是在自己的包厢?

“或许,跟踪她男朋友也不一定。”路墨说笑着又说了一句,这种可能还是比较大的。

这么晚,也是,薄易之没多想。拿起酒杯抿了一口,心底怎么就感觉奇怪呢。他去找花晚开的时候,也遇见过她,谈恋爱很甜蜜,晚开也这么和自己抱怨过她一脸幸福,刺激她。

是这样吗?

因为上次醉酒的事,他印象里好像是有她的电话。拿出手机翻了一下那天的记录,很快就找到了。他走出包厢,在长廊里给她拨了过去。

“嗞嗞~~~”

正忐忑着,孙秘书被这个电话吓了一跳,以为是花晚开打来的。看了一眼,居然是薄易之。上次他给自己打了电话,她就很荣幸的存了起来。

想着他和总经理谈恋爱,万一有吵架的时候,自己也能做点什么。

“你们总经理怎么不接电话,还没下班?”手机那边传来冷清的语调,乍一听,有些吓人。

果然大神只为一人柔情!

孙秘书忐忑着解释起来:“这个我也不清楚,下班我回家了。”

“你在家?”

“对,在家。”孙秘书连声回答,她撒谎了,能不能被听出来?

这边还在担忧着,那边‘啪’的一声挂了电话,只传来嘟嘟的声音。孙秘书看着自己已经恢复原状的手机,愣了好半天。

一共只说了两句,为什么打这个电话?

薄易之越发的觉得不对劲了,为什么明明在这里,偏偏还跟自己说在家?一般的她的事情,孙秘书都是知道的。她为什么要骗自己?

回了包间,他站在路墨的身边厉声问道:“你在看见孙秘书进了那个房间?”

这么严肃,弄得路墨也是一紧张,其他人也都看着他,他迷迷糊糊的回答:“没看清号码。”

“带我去。”

只丢下这一句,薄易之转身走出了包间。

他脸色严肃,谁也不敢上去自讨没趣,其他人只好看看路墨,路墨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赶紧站了起来,跟着他出去。

领着薄易之来到了孙秘书所在的包间,路墨瞧见里面只有她一个人,刚要进去,却被他一声打断:“你回去吧。”

这下路墨尴尬了,酒也清醒了不少,哀怨的看了他一眼,只好悻悻的离开了。不过,他找孙秘书有什么事情?孙秘书还是一个人,两个人肯定不是约好的。

门忽然被推开了,孙秘书还在愣神,被吓了一跳。看清楚来人后,赶紧站了起来,身子忍不住颤抖着,唇瓣支支吾吾。

“薄总,您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本章完结…

☆、第一百八十九章 两个人合伙欺负我(4000+)

薄易之径自走了进来,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俊逸的脸庞扬着,凤眼微眯,斜视着孙秘书。明明是惊艳的脸庞,此刻却是透尽了危险。

身子被这样的凤眸盯着,更加的战战兢兢了,孙秘书哪敢坐下,低着头,绞着手指,不语。

太吓人了,还是第一次看见薄易之这副危险的神情,依旧还是那个只可远观的神坻。果然不能抱着侥幸心理,想要近看偷窥一番。

她刚才还撒了谎,这下被抓个现行,怎么办?

坐在沙发上的薄易之只说了一句话:“你敢骗我?”

明明是一句平静的话,却让这个包厢充斥了低沉。仿若零下几十度的寒风,吹的孙秘书的心被冻住了,透凉,透凉。

连着唇瓣都像是被冻住了一样,颤抖着,口齿不清的解释:“我,不是,我?”

最后只能叹息一声,她狠狠说了一句:“对不起,薄总。”这语气,像是快哭了一般。

可是薄易之没有丝毫的动容,凤眸盯着她底下的脑袋,语气不带一丝色彩:“这世上,只有你们总经理一个人可以对我撒谎。你说,我该怎么收拾你?”

倒是不会真的跟她动脾气,他只是吓唬吓唬她罢了。要是这个女人在她面前说什么对自己不利的话,她不还得跟自己耍小脾气呀。

一个不相关的人,没必要。

他就说吧,这件事应该让他知道的,他怎么就知道自己在这儿呢?孙秘书心底挣扎了半天,他知道也好,不用自己提心吊胆的了,这件事还能速战速决。

想着,她低着头缓缓说道:“那如果是总经理让我骗您的呢?”

果然,正中了薄易之的猜想。这个小女人,也在这里。

还敢和自己撒谎,说什么今晚回家!

“怎么回事?”

舒了一口气,孙秘书这才敢抬起头,眼神真挚的给他说了起来:“总经理和刘总有个合作,很好的项目。但是必须要刘总公司的合作,两个人在隔壁呢。”

“而且,刘总说只能她一个人来。”

“但是我们还放心不下,我只好守在这里,要是有什么情况能及时冲进去。”

这件事,她都没和自己提过?薄易之想着这个刘总,有了点印象。看着是个斯文的人,但是为人老歼巨猾,心思缜密,不是个好对付的家伙。

她竟然,一个人就去了?

瞒着自己,为了什么?

本该生气的,现下,他却更担心她。

不过,那个老男人应该不会太过放肆,毕竟也会考虑到自己的。

孙秘书户偷偷瞧了一眼薄易之的脸色,不太好,轮廓有棱有角的,像是一座鬼斧神工的冰雕。不过,她是真的放心了。

胆敢欺负薄易之的女人,看他怎么收拾那个老家伙。

这会儿,孙秘书的脸上倒是愤然了起来。

薄易之站起身,走了出去。他先去前台要了一瓶红酒,回到刚才的那个包厢的旁边。并没有着急进去,而是透过玻璃看了一眼里面。

那个老家伙,一脸怒意。

他这才拎着酒瓶,推门而进,耳朵里刚好传来两个字:嚣张。他按捺住心底想要大人的冲动,关上门,一脸平静的走了进来,嘴角甚至挂着丝丝的笑意。

听见关门声,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看了过去。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子,随意的露着领口,弯着袖口,手里拎着一个酒瓶。

嘴角蔓延着淡淡的笑意,却是风华绝代。

眼里,而慵懒。

五官被晃得更是像上了颜色,看着就是惊艳。

而欣赏过之后,两个人皆是一愣,然后透着不可思议,刘总还有了淡淡的恐惧。

他怎么来了?他知道了?孙秘书告诉他的?

花晚开精致眼里的五官,直直的盯着那个颀长身影。

“我打扰两位了?”薄易之浅淡着声线问了一句,却格外的清晰。

刘总惊觉,赶紧理了理衣衫,快步走了过去,在他的身边连是点头哈腰,直言:“哪里,薄总怎么会打扰到我们呢?”

他恐惧的是,薄易之的到来,是不是在说明什么,他刚才的愚蠢。

装装样子,花晚开也站了起来,嘴角扯开一抹弧度:“薄总。”

薄易之只是瞥了一眼花晚开,便没再看她的眼神,径自走过去坐了下来,位置离花晚开近些。他放下手里的红酒,然后悠闲的靠在沙发上,目光看向一旁站着的刘总,华丽的声线缓缓流出:“我真的还是第一次听到你说话这么嚣张,平时我对你的印象都是挺斯文的一个人。”

这句话,他坐的位置,验证了刘总心底的猜想,身子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

哼哼了两声,薄易之继续说道:“难道,刘总是所谓的斯文败类?”

心里还惊着薄易之怎么来了,花晚开听见他这句话,低下头,忍着要喷出来的笑意。这个男人永远都是这样,骂个人都得高贵着。

好听的让你无言以对。

更或者,连说话都不是他的对手。

刘总战站着战兢兢的一句话说不出来,不敢抬头,只敢低着头。他这是摆明了在帮花晚开,所以,两个人根本不想传言的现在。

薄易之,没有丢弃花晚开,只是合作少了。

这般的想法,却是最可怕的,万一一会儿这个女人要是说什么,他就完了。

安静低沉的包间里,只有薄易之一个人的笑声,他又换做丝毫的不介意,语气轻松:“你们别站着了,坐下来。我听说刘总在这儿,特意要了一瓶红酒上来。”

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酒杯,他又说道:“花总经理选的酒,不比我的差呀,看来你是真有诚意,我们合作那会儿你可没有消费这么好的酒。”

想着他家的那些红酒,花晚开偷偷的鄙夷了他一下,他家的那些酒哪一瓶不是贵的要死。这会儿,倒是挑起自己的了。

瞧着刘总还在低着头,直视他说了一句:“那是薄总平时喝的酒太好了,我们根本比不了。”

“也是。”她的话音刚落,薄易之就回了一句,语气那么理所当然。

花晚开好不客气的坐了下来,没去看他。

“刘总,您也过来坐。”薄易之招呼着他坐过来。

刘总这才敢走了过来,坐着却依旧战战兢兢的,连连点头,还是没敢直视薄易之的凤眸。拿起酒杯给薄易之倒了一杯,推到他的面前。

扫了一眼桌子上的文件,薄易之不动声色的拿了过来,边翻看着边问了一句:“这是什么合作呀?”眼神细细的看了起来。

“就只是一个普通的合作而已,我邀刘总一起。”花晚开先是落落大方的解释了起来。

以最快的速度看完了文件,薄易之抓住了一个重点,然后又不动声色的放下,看向刘总,问了一句:“利润这么好,刘总怎么还没签字呢?”

“刚要准备签字。”刘总颤抖着回了一句。

“五五分,你们?”薄易之继续追问。

刘总其实是看过这个文件的,里面什么内容他都知道。利润很好,只是不甘心那次她抢了自己的饿生意,所以才会借这次机会好好玩弄她一番。

没想到,半路进来了薄易之,以为他不会再管她的事了。

毕竟薄易之一旦放手了,那就是真的放手了,是死是活,都入不了他的眼。

只有一次例外,四年前的花氏,他撤了,又因为这个女人收回了。

还没等刘总要回答,薄易之又朝着他缓缓说道:“刘总,你说你们一个大公司,怎么好跟一个小公司五五分呀,而且你们只是提供一小部分而已。”

闻言,花晚开只是挑眉,并没有参与进来。聪明的选择的话,就该缄默。而且出去以后,这个男人只不等怎么收拾自己呢。

这偏袒的,更加明目张胆了吧。刘总哪敢多说什么,只好连连点头,特窝囊的只说了一个字:“是。”

又回过头看向花晚开,薄易之的凤眸盯着她的眼睛,疑问:“你说呢,花总经理?”

既然他知道了,从他进门的那一刻就是在帮自己,那倒不如都帮了好了。花晚开耸耸肩,有模有样的恭敬的回答:“您说的对,薄总?”

“既然这样,刘总,你说该怎么分呀?”薄易之毫不避讳的问了一句。

怎么分?四六肯定是不行的,他都开口了。刘总只后悔死了,虽然他们是只参与一小部分,可是这部分就很麻烦了,很值钱。这样被他掺和进来,不赔就很好了。

“三七,您看行吗?”

“你看行吗,花总经理?”薄易之倒是问起了花晚开。

他的凤眸莹亮,花晚开了解薄易之,甚至他的意思,小脸娇艳的笑着说:“三七,其实我们也没赚多少钱。”

“那二八行吗?”刘总直接对上花晚开的眸子,眼神有点求饶的意味,丝毫没有刚才的盛气凌人了,眼眸深处,只有看恐惧。

“一九吧。”花晚开想着刚才自己受到凌辱,现在她可算是客气的给他还回去,一九都是便宜他了。可是,她不必和这种人一样,以后他想到一九这个数字都会胆战心惊吧。

虽然吐出的是商量的语气,可是到了薄易之这儿,就是肯定,他重复了一遍:“一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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