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然婚动薄少太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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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然婚动薄少太腹黑-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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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时的时候,苏女士欠欠身子,有些疲惫:“你们两个聊,我有点累了,先去休息一会儿。”然后站起身,拍拍自家儿子的肩膀,飘飘的离开了。

“那没什么事,我也先走了。”见她离开了,花晚开也准备离开。

“等下。”薄易之及时叫住了她,花晚开微微转身,狭长的眸子弯着,如春风荡漾:“今天我生日,你不觉得少了点什么吗?”

少了点什么?

花晚开好看的秀眉微微轻蹙,想到那只钢笔,还是没提起。扬着小脸,一本正经,不明意味的问:“薄总,您说少了什么,指点一下。”

身子微微倾斜,斜着凤眸,不慌不忙的说:“例如,一句生日快乐什么的。”

生日快乐?

这感觉这几个很遥远,花晚开回想起这四年,四年的生日,自己好像真的从来没有对他说出过。每次对着买好的礼物,轻声的呢喃‘薄易之,生日快乐’。

仿若昨天,回荡在耳边,那肆意冷清的夜,那残缺的半月,她只是一个人呢喃。

忽然间,她就很想认认真真的和薄易之道一声祝福,内心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强大的力量驱使着她。缓缓转过身,她坐在薄易之的身边,杏眸含情,一脸的认真,软软的声线彷如穿过几个春秋。

“薄易之,生日快乐。”

这七个字,潜藏了四年,沧桑的声调缓缓流淌,一股股的清流飘洒而出。

飘到薄易之的身上,渗入他的心脏,千丝万缕的将他的心缠绕住。这一声,让他心里的花缓缓盛开,仿若就等着她的呼唤。

这一声,让他的心跟着飞扬起来,妖娆的脸上如蔓花盛开,绽放着极致的美。

从小到大,多少礼物,多少句生日快乐,都不如她的一句,让他这样的心满意足,心情飞扬。

以前的自己又有多不知好歹,她才伤心了。

直起了身子,同样认真的眉眼,华丽丽的吐了一句:“我很开心,小花。”

一种奇妙的氛围在两个人之中流荡,四目相接,电花火石,又藏了多少深爱。

“所以,我有生日礼物吗?”

意识到自己太过失态,花晚开挪了挪身子,低下眉眼,想了半天,才抬起头回了一句:“礼物都已经交上去了,您晚上就能看见了。”

她挪了身子,薄易之的剑眉不易察觉的轻蹙,心里极度反感她的这个动作,主动朝着她倾了身子,缭绕的开口:“你知道的,我说的不是你说的那个。”

所以,他是在说她为他准备的礼物吗?

花晚开别过头,满脸凄凉,他说的礼物,他想要哪一年的呢。想着想着,就像到了自己想给他过生日的第一年,那个风和日丽的一天。

那一年,尽管自己因为答应他成为他的情人感到羞愧,可是,她深知自己,还是少女的娇羞多一些。那个她暗恋花开的男子,就这样柔和的躺在自己身边,伸出手指就能碰到他滚烫的皮肤。可是,她不敢,那个眉眼如画的男子,她感觉自己碰一下都是一种玷污。

那时,真的就只敢描绘他的轮廓。

知道是他生日的时候,两个人前一天晚上还在床上翻云覆雨。良久,她才小声的问一句‘你明天生日,我们···’,还没说完,那个男子只是疲惫的丢了一句‘明天有生日宴,你来吧’。

那天晚上,她一夜没睡,泪流满面,偷偷的,不敢哭出声。

第二天早上她没死心,又问‘你想要什么礼物’。

可是那个男子又是一句‘你要送我礼物,为什么?’。

在那之后,她就再也没问过了,秘书问自己的时候,她也学会了淡然,一句‘你看着吧’,官方的回答,她却心如死水。

春夏秋冬,四年后,真的没想到他会主动问自己要一句生日快乐,一个生日礼物。

可她心里此刻,有的只是无限的悲凉。

有点嘲弄的盯着他,语气平淡的回了一句:“我还要送你礼物嘛,为什么?”

似曾相识的话,薄易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好不容易缓和的氛围,又瞬间糟糕起来。轻咬性感的唇瓣,他感叹似的嘟囔一句:“一点都不可爱。”

薄易之,你可知,那个可爱的花晚开早就让你扼杀了。

“薄总,我先离开了。”轻描淡写的丢了一句,她逃跑似的快步离开。

瘫软的靠在沙发上,薄易之感觉前所未有的挫败。

台上,主持人站在麦克前面,声调昂扬:“首先,欢迎大家参见薄氏帝业薄总的生日宴,我们的舞会马上开始,欢迎薄总和他的女伴跳第一支舞。”

听到声音,大家都纷纷离开,留出了位置。薄易之欠欠身子,站了起来,目光瞥到不远处的人群,搜索到黎郁清,朝她走了过去。

站在她的面前,俯身,绅士的问了一句:“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请你跳第一支舞,美丽的小姐?”

黎郁清的目光同样的盯着那群人,看他们都看着这边,伸出白希的小手,轻盈的搭在他的上面:“荣幸之至,薄先生。”

两个人对视着走到中央的位置,悠扬的音乐想起,俊男美女翩翩起舞。那个自带光环的男子,优雅的华尔兹偏偏跳出了随性的感觉,一步一位,淋漓尽致。

飘逸的身影,却也让人移不开眼。

远处的人群里,其中的两个位尽是笑意。

花晚开随手拿起旁边的一杯红酒,扬着头,一口喝下。

“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请这位美丽的小姐跳一支舞?”温暖的声音,欠身伸出一只修长白嫩手。

眸光先看到那只手,抬眸便看见了盛世美颜,权又泽低头眉眼含笑的看着她。花晚开故作思虑,缓缓说:“好吧。”

陆陆续续的人也开始在舞池里跳起舞,两个人牵着手,共同走了进去,然后优雅起舞。

薄易之的余光一直盯着她,见她进来,带着舞步朝他们的方向跳过去,黎郁清蹙眉清说:“薄哥哥,他们还看着呢。”

“没关系,他们也只是看一会儿。”头顶的声音不急不忙。

黎郁清不相信,偷偷的看过去,果然都转开了目光。那要是这样的话,那就随意了,就算帮他个忙,欠自己一个人情好了。

头顶适时的又传来一个声音:“不要想多了,去你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说着,底下的步伐加快了几分。黎郁清不满的瘪瘪嘴,却不敢说什么,这个男人呀,哪是她能威胁的,只感觉她的脚下生风。

而权又泽也看到了薄易之离自己越来越近,心里有几分猜测,却只是问了一句怀里的女人:“薄易之朝着我们的方向条跳过来了,怎么办?”

“那我们跳走。”怀里的女人神色清明,平静的回了一句。

…本章完结…

☆、第一百零七章 不要哭

然后,两个人也开始移动脚步,他们近,他们就远。

“薄哥哥,人家不想理你呀。”见状,黎郁清玩味的说了一句。

细长的眸子微眯,薄易之不动声色,一直盯着他们的方向,脚下的速度越来越快。

叹了一声,黎郁清感觉自己都要飞起来了,跟不上他的步伐。

权又泽也一直盯着他们的方向,可是这会儿却看不到他们的身影了,慌了神,“他们不见了。”

正当花晚开要去找寻的时候,身边想起了那个人的声音,玩味传来:“是在找我们吗?”两个人纷纷看过去,果然是薄易之两个人,黎郁清笑的有些抱歉。

没等两个人做任何的反映,薄易之直接说了一句:“交换下舞伴不介意吧?”

权又泽天真的想要说‘介意’的时候,他已经开始甩手,黎郁清像蝴蝶似的转了过来。他没办法,只能甩开花晚开,跟他交换。

握到熟悉的触感,薄易之满意的凝着她,脚下的步伐加快,换了方向。

“薄总,这么好的兴致,为什么第一支舞不请我跳呢?”听上去有些埋怨的话,带着几分性感,花晚开落在他手里,并没有排斥。

惊艳的眸子闪过一丝惊愕,薄易之没想到她居然会这么问自己,这个小女人真的常常有惊喜。惊愕也只是一瞬,便恢复了神情,低头看着她,问了一句:“我请,你会跳吗?”

保持着自己优雅的步伐,花晚开煞有其事的回了一句:“也许会呢?”

像是中了他的意思一样,又低了低头,不急不缓的说了一句:“我能认为你是在吃醋吗?”

“谁会吃你的醋呀?”一句话,泄露了真实的情感,花晚开瘪瘪嘴,不服气。

头上传来男子明媚的笑声,她抬头看向他,忽然两只手一松,不跳了。薄易之知道她生气了,伸出手要拉住他,盯着前面眼神凝聚,惊呼:“小心。”

花晚开还没反映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就感觉自己被一股力量扑到了,“砰‘的一声,然后她摔在地上,手边有湿稠感。

想翻身看看,又听见‘砰’的一声,她才隐隐感觉到不对劲,紧接着一阵吵杂的声音便响起来了。

耳边忽然传来男人一阵软软的,性感的声音:“不要哭。”

什么不要哭?

花晚开还是不明所以,但这句话,让她莫名的红了眼眶,悲伤不已。心,也跟着狂跳起来,没有规律的跳起来,甚至,伴着阵阵的刺痛。

“薄总,您怎么样了?”嘈杂中,又听见这一句。

花晚开赶紧爬起来,权又泽惊慌的赶过来,吓白了脸色:“晚开,你怎么样了,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让我看看。”

“没事。”不明所以的回了一句,身上没有疼痛感。花晚开抬起手,想要安慰他,却发现自己的手上都是血,瞪大了杏眸。瞥向被一层层围着的人群,仅露出的手臂,让她瞬间惨白了脸,花容失色。

这些血不是她的,那就是他的。

战战兢兢的走过去,花晚开甚至不想去看,地上的男子脸色苍白,再没有了那副妖孽的脸。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也会有这么脆弱的时候。

“救护车,救护车呢?”她开始失控的大喊,眼里什么都没没有,他母亲红着的眼眶,他父亲焦灼的脸庞,熙熙攘攘的人群。

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梦里是薄易之那张妖孽的脸,笑着和她打招呼,让她过去,花晚开刚要走过去,那人的身体便出现一个个的洞,血流不止,看不清那张妖孽的脸庞了。

“薄易之,不要!”惊呼着一声,花晚开坐了起来。

花母见她醒过来,赶紧过去,满脸的担心,焦急的询问:“女儿,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薄易之呢,他怎么样了,人呢?”似乎都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谁,花晚开空洞的眼神,拽着她的双臂问,声调上扬,十分的激动。

花母柔声安慰:“他,他还在手术室呢,很多人都在那儿,你不要担心。”

手术室?还没出来?

这几个字刺激着她的神经,心里越发的不安了,眼神刷的就落了下来,红了眼睛,哭着乞求:“你带我去好不好,我求你,你带我去好不好?”

“好,好。”花母点头答应,看着自己的女儿眼神空洞,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激动的情绪,只好先顺着她的意思,答应她。

一听到她同意了,花晚开掀开被子就跑了出去,焦急的连鞋子都没有穿。见花母走的缓慢,回过去拉着她的手一起走。

花母将她带到手术室的门口,看着上面还红着灯,花晚开筋疲力尽的坐在地上。旁若无人,仿若只剩下他和她,一想到他的名字,她的心就像被针扎一样,撕撕裂裂的疼起来。

埋头窝在她的手臂里,无声的哭了起来,浓浓的哀伤。

权又泽回来的时候正看见花晚开拉着花母朝这边走,他便跟了上来。见到花晚开这个样子,他的心也隐隐犯痛。如果所有的理由都不是他放弃的理由,那现在,就是最好的理由。

那样的伤心,该是有多爱。

那样的失魂,该是有多痛。

听见枪声的那一刻,他朝着声源的方向看过去,一个男人正拿着枪。薄易之将花晚开护在怀里,扑倒在地。那个男人迅速开了第二枪,不知道打在了什么地方。

紧接着,保安冲了上来,将那个男人制服了。

薄易之倒在地上,没再站起来。

那一刻,他才知道为什么他对自己有一种莫名的敌意。生死关头,能把一个女人那样的护在怀里,会是因为什么呢,怕是只有一个理由。

那个女人,一定是非常的深爱。

所以,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忘记了自己的性命。

这样的薄易之,他怎么去比!

静静的走了过去,无声的站在她的身边,没有安慰,没有话语。

她的伤心,不是他能安抚的。

手术室的门被打开了,医生身后跟着病人,是这家医院最权威的大夫,处理枪伤最好的大夫。他的父母冲过去,焦急的问:“怎么样了,他怎么样了?”

坐在地上的花晚开只是抬起头,哭红了眼,什么都没敢问,秉着呼吸,等待医生的一句话。

“命是救回来了,但是要在重症监护室里观察几天,如果明晚之前醒过来,那就没什么问题了。还有就是一枪是打在腿上的,这个,怕是要好好复健了。”大夫也送了一口气,躺在里面的可是薄易之,要是自己真的救不回怎么办。

走廊里,响起薄母哭泣的声音,格外的刺耳。薄父也难掩悲伤,将娇妻搂在怀里,柔声安慰。

随后薄易之被推了出来,花晚开这才急忙起来,看到薄易之苍白的脸的时候,眼泪又是没忍住,线一般的滴落下来。明明动过手术了,怎么还是和晚会上看见的是一样的苍白的脸呢!

那个男子被渐渐推进了重症监护室,花晚开一路跟随着,直到那个男人真的被推进去了,她也是趴在窗边一直盯着他。

几个人利落的在他的身上插上各种的管子,花晚开咬咬唇,甚至还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刚刚还和自己跳舞的男人,还调戏自己的男人,怎么就躺在 床上,还这么严重。

脑海里甚至还回荡着那两声的枪响,刚才听听医生的意思应该是中了两枪。她那时能感觉到薄易之的力量有多大,他最先看见了,所以迅速的扑了过来。

没有一丝的犹豫,她就是知道。如果真的犹豫了,那躺在床上的人就是她了。

他还将他护得那么紧,所以第二枪也是打在了他的身上。

可就算这样,花晚开觉得还不如是自己躺进去,她真的宁可不要他受伤,那么高高在上的一个人,怎么会受伤呢!

不要哭。

她最后听见的这三个字是他说的,现在想想,那时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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