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藤摸"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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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藤摸"妻"-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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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沫一个轱辘翻起来,直勾勾地望着白衍林,语气惊讶地问道,“您怎么知道这个动漫啊!”

“我有个表妹,走到哪儿都说,我耳朵都磨出茧子了。”

“奥,那你那个表妹多大了啊?”

“十二岁。”

沈小沫窘迫地咬唇,“真年轻……”

白衍林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长臂穿过她的脖子,大手轻挠她的头,笑着说,“是你太幼稚。”

她沉默半天支支吾吾地开口,“这说明我童心未泯,还说明,这部动漫老少皆宜。”

“恩,你是老的那一类。”

“我不老。”

“总之不年轻。”

最后沈小沫鼓着腮帮不做声的时候,白衍林才终于松口,“在我这儿永远也不老。”

沈小沫和大部分女人一样,心软又善良,听不得一两句好话,当即笑靥如花,“我也觉得你不老。”

白衍林淡淡道,“男人老了更吃香,所以不在乎别人怎么觉得。”

沈小沫嘴角抽了抽,冥思了几秒,“所以我说你还不老啊。”

终于搬回一局,她高兴的很。完全不知道其实白衍林在让着她。

从床上跳起来蹦蹦跳跳地去洗手间洗漱,还不住地哼着小曲。完全没了刚来时候的局促和窘迫,自然极了。

两个人虽然没有再进一步的亲密举动,可相处和谐,很有谈恋爱的那种甜蜜味道。

不过她是真是老了,沈小沫边刷牙边看镜子里的自己,感慨连连:现在稍微吃点蜜,心里就会猛跳半天停不下来。

要是当年,哼,多少糖衣炮弹她沈小沫都云淡风轻嗤之以鼻,战斗力那叫一个持久。

思绪神游着,一张她怎么也不愿意想起的脸就那么硬生生的蹿入脑海里,缓缓收回视线,刷牙的手也不禁停了下来,怔了神。

用力晃晃脑袋,生生将那张脸撕破。沈小沫低下头去漱口,心里传来瑟瑟的钝痛。

那些年付出的真心,当真是被狗吃了,连骨头都不剩。

呵呵呵,她嘲笑自己,都已经过去这么久,居然还不曾忘记。

爱这个字儿,不同的时候可以有不同的诠释。爱和恨的所有理由,很多时候都是自编自导的戏,像她傻傻的从前。

可如果爱一旦坚定了真实了,那么你什么也不用做,只要天地还在便已经足够。就像,她在白衍林身边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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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衍林走进洗手间之前,特意敲了敲门,沈小沫被一窜清脆的敲门声打断了思绪,微微一瑟,旋即清清嗓子,用轻缓的语气说,“进来就行。”

男人双臂穿过她的腋窝从后面抱住她,双手自然的在她小腹处交握,弓着身子将下巴搭在她的肩头,双眼微眯,“洗脸都要这么久。”

“在想事情啦。”沈小沫倒是坦承,她很快转移话题,“你快点洗漱吧,我已经完了。”

白衍林心中一凛,将她的身子转过来,双手握住她的脸颊,深深凝望,“只许你想我,听见没。”

沈小沫看着他的眼瞳,腰被紧紧抵在洗手台,被他慑的想退都退不得,当下连连点头,“听见了听见了。”

“亲我一下。”白衍林无耻地要求。

“为什么?”沈小沫呆头呆脑。

“因为我没刷牙。”

“那就要我亲你吗?”

“难道你要我亲你吗?”

“还是我亲你吧……”

沈小沫轻轻地在他唇上一啄,倒是让白衍林心情大好,他原以为她会亲他的额头,或者是侧脸。这样看来,这丫头已经适应他许多了。

男人的眸底发亮,那种亮几乎能把沈小沫生生吞了。她忽觉不好,蹑手蹑脚地钻出他的怀抱,径直走出浴室,整理自己慌乱的心。

捂住胸口,沈小沫想着白衍林的俊脸,不禁感慨那张如鬼斧天工的轮廓,嗷呜,真真是帅。

作者有话要说:PS:小修一下

嗷呜,这算是双更哈,补上昨天的。从一点一直码到现在,三三速度渣嘤嘤。

收藏两千的时候三三会双更的,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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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们,破费咧。三三又被炸翻了。被打赏的人好开森奥~~~哈哈


顺藤摸妻29

捂住胸口;沈小沫想着白衍林的俊脸;不禁感慨那张如鬼斧天工的轮廓;嗷呜,真真是帅。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帘穿梭于微隙的空气之中,沈小沫拉开厚重的窗帘;日光大片大片的倾泻下来,将原本昏暗的卧室在瞬间盈满,她面对阳光,嘴角扬起一抹深不可测的弧度;轻轻闭上眼;感受它打在脸颊上的温热感。

等白衍林洗漱完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个沈小沫;在灿烂的日光下显现一个虚浮的轮廓,光晕洒在周身,如墨的黑发懒散地披在后背,被秋阳镀了一层金,美极了。

他脚步清浅地走到她身后,将她再度搂在怀抱里,偏过头吻上她光滑的侧脸,唇上留有她的余温。

白衍林嘴角微扬,“去换衣服,我们出去吃饭。”

沈小沫赖在阳光下不愿走,她总是贪恋这样的温热,浸在日光里,心都是酥软的。

更何况苏黎世这样绚烂的日光,在国内是怎么也不可能感受到的。

白衍林也不催她,单纯抱着,静静等待。

良久,沈小沫终于睁开眼,小猫似的在他的怀里蹭了蹭,满足感十足。她踮着脚尖从他的怀抱里褪出来,白衍林才发现她竟赤着脚丫,当下说道,“穿上鞋子,着凉。”

“地上很暖和呢。”沈小沫的语气懒懒散散,脚下轻盈,“很舒服。”

白衍林望出了神,动作已经不受大脑控制,一把箍住了她的腕子,狠狠一拽,将她整个人拽入怀里,薄唇不由分说便印了上去。

铺天盖地的吻就这么覆盖下来,沈小沫根本无暇反应,单单承受着,心中都燃起巨火。

他霸道的汲取,疯了一般,灵巧的舌极具占有欲地入侵,让沈小沫分分钟都处于窒息状态。她用鼻子狠狠吸气,奈何被他吻的用不上力气,只能软软地依附在他的怀抱里,听着自己鼓噪疯乱的心跳。

不知不觉地,脑子里想的全是他,他的温柔,他的体贴,他的小霸道,他的深沉,还有,他这般逼迫式的吮吻。

叫她步步沉沦。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肯放开她,沈小沫像是被钓出水面的鱼,张着嘴不停喘息,寻找着属于她的氧气。抬起眸子讷讷地看着白衍林的眼底,浮光流转,还有她的一张小脸,红扑扑的。

双颊一阵燥热,她羞赧地推开他的长臂,静默地转过身子去换衣服,也不敢抬手去捋自己剧烈起伏的胸腔。

白衍林目光清浅,唇角勾笑看着她小鹿般的背影,不言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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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衍林租了车,沈小沫乐呵呵地坐进副驾驶座,神色诧异地问道,“瑞士是你的常居地吗白先生?”

“怎么这么说?”白衍林边系安全带边答她,还一边示意她系好安全带。

“你有瑞士的驾照?”

“出国前公正过了。”

“你认路?”

“有路标。”

“那你知道瑞士哪里好玩吗?”

“比较了解。”

几个简短地问题之后,沈小沫乖乖地坐好,眸光灼灼。

“饿了吧?”白衍林启唇,“带你去吃火锅。”

“火锅?”沈小沫应声抬头,语气里掩藏不住兴奋,“瑞士也有火锅啊!”

“当然了,哪都有火锅。”

一路摩拳擦掌的沈小沫到了餐厅顿觉心痛,看着满桌上各式各样的乳酪,她微微蹙眉,低声问道,“这真的是火锅吗?”

这家餐厅规模不大,但很有格调,一派田园风格,一码都是小圆木桌,小圆木凳,连天花板都是木纹条状的,餐厅里人很多,却不见有人大声张扬。

但这火锅……它真的能叫火锅吗?

白衍林操着她听不懂的语言对服务生说了些什么,语气绅士有礼。

沈小沫弓着身子往白衍林那边凑了凑,“你是不是搞错了啊,这哪里是火锅啊。”

“这是cheese fondue,芝士火锅。”

“芝士……火锅?”

“恩。”白衍林点头,嘴角噙着笑。

沈小沫极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指着桌子上这些发绿带毛的乳酪,极力抑制住自己几近扭曲的表情,“这能吃吗?”

“当然能了,这是全世界最好的奶酪。”

沈小沫眉头紧蹙,双眼圆睁,不可思议地说,“这些看着都长毛了,还有各种各样的烂洞洞,明显发霉了好吧……这餐厅看着挺有格调的,怎么这饭……”

“你错了,越是这样的奶酪,越贵越好吃。你在国内看的那种表面光滑样式好看的,反而都是粗制滥造,二十几块钱能买一板。”

沈小沫若有所思,二十几块钱是没错,可人家至少看起来能吃,这个……简直让人觉得难以下咽。

虽然听白衍林这么说,可她还是不甘心,敛声道,“可你不是说带我吃火锅吗?”

“这就是瑞士火锅啊。”

“奥,”沈小沫点点头,想了想,再启朱唇,“这个锅能涮肉吗?全是乳酪……”

“不能涮肉。”

白衍林一锤定音,沈小沫垂头丧气。

这饭,真没法吃了。看着一堆长毛的乳酪被搅成一锅浆糊,还不时地冒泡泡,她就有种穿越到哈利波特里上草药课的感觉。

等服务员按照白衍林的指示拿来了一些莫名其妙的纯色液体,往里面边到边拿勺子搅和的时候,沈小沫觉得这种感觉更强烈了。

白衍林拿起叉子叉着被切好的小面包块往那对浆糊里沾的时候,沈小沫不觉撇了撇嘴,眼睁睁地看他把那一坨放进嘴里,还做出一副极其好吃的表情,嘴角撇出的弧度更大了。

白衍林凑近她小声道,“瑞士的人都很注重礼节,你若是对他们的食物这样表现,他们会觉得你不尊重他们,会被请出去的。”

“啊?真的假的……”沈小沫慌忙抬头看了看四周,发现果然吧台那边的服务员在看她,当下拿起叉子,强笑着学白衍林沾起面包快放入嘴里,表情是僵硬的,可当舌尖触到那面包块的时候,沈小沫的心化了。

这这这,太好吃了啊!

她不可思议地又叉起一块面包沾了沾,面包块在空中拉着长丝,沈小沫用刀子将丝阻断,再吃一口,顿觉美味。

当下便乐开了花儿,越吃越有滋味。

白衍林看着她孩童似的吃相,唇角不觉微微上扬,体贴地倒了杯水递过去,提醒她别噎着自己。

从餐厅里出来,沈小沫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她中午几乎没有吃什么,简单说,不过就是拿着面包块沾着熬成一锅浆糊的奶酪吃来吃去,可真就能觉得饱,而且格外好吃。

回头看了一眼餐厅,回味无穷。

白衍林替她将围巾笼的严实一些,又帮她系上大衣最上面敞开的纽扣,揽着沈小沫的腰,扬唇道,“下午带你去滑雪,你不是一直想去阿尔卑斯吗?”

沈小沫的眸光登时发亮,咬了咬唇,心下一热,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踮起脚尖在白衍林略微冰凉的侧脸上印了个吻,一手绕过白衍林的脖子,低呼,“白先生,我们离阿尔卑斯很近吗?”

“苏黎世在阿尔卑斯北部,开车不会很久。”

沈小沫方要开心,一只灵巧的小鸟扑腾着翅膀飞到她向上伸出的掌心里,褐色的羽毛轻轻扫过她的指尖。

心下一惊,她看着这一点也不怕人的小家伙直觉得不可思议。

沈小沫笑意深深地望着它,它也转动着黑溜溜的眼珠瞧瞧沈小沫,随即低下头去啄她的手指,弄得沈小沫痒痒的。

“它就这么飞来了啊!”沈小沫低声惊呼。

“你刚刚沾过面包片,手上有香味儿。”白衍林含笑看着她瞠目结舌的小模样,当下便从包里拿出相机,将这个珍贵时刻定格在画面中。

大概是觉得没有食儿,小鸟扑腾扑腾翅膀便飞走了,沈小沫还在回味中兴奋不已,“我记得在北城,地上要是有麻雀,人一走它们就飞了!”

“恩,这边的小动物不怕人,瑞士人也会在门口摆着些牛奶、小米粒或者放一些剩饭,小鸟和流浪的小猫小狗会在没人的时候过去吃,就算是有人,它们也不害怕,很和谐。”

“太棒了,很有爱啊!”沈小沫拿过白衍林手里的相机,睫毛扑簌扑簌地上下呼扇,“我看看刚才你照的。”

照片里的沈小沫笑的很窝心,眸光深切认真地看着站在自己手心里的小鸟儿,整个画面充满了爱意,沈小沫不禁用手去触摸屏幕里的小鸟,仿佛它还在自己手心里,可人极了。

两个人牵着手往地下停车场走,路两旁没有摩天耸立的高楼大厦,三四层的样子,最高的建筑大概就是教堂,路边默默拉手风琴的艺人,没有人驻足观赏他也依然深情陶醉,用情至深,调子时而轻缓时而昂扬。

石板铺成的地面更是干净的不用说了,空气纯的仿佛真空一般,寻不见一丝雾霾,更不见尘土。

偶尔一辆红色的巴士经过身旁的街道,车子三三两两的也不拥堵。远处的居民小楼一幢一幢错落有致的排列着,屋顶都是梯形,黛瓦白墙。

沈小沫醉心于此,跟白衍林商量着要四处转转,走了很久也不觉得累。

坐进车子里,她才觉得脚脖子有些酸,弯下腰去揉,嘴角还噙着笑。

白衍林递给她一瓶当地的矿泉水,打开音响,一首绵绵的曲子昂扬着音调,惬意极了。

“累不累?”白衍林用手撩起她因为躬身而散落在脸侧的黑发,掖到她的耳后,“累的话我们明天再去滑雪。”

“不累,去吧去吧,这是第三天了,我姨妈一般也就四天,不多不少。”

说完沈小沫才觉得羞涩,自个儿怎么就随口说了这么私、密的话题,还自然亲切。

白衍林勾唇笑笑,替她将椅背往后放了放,“累了就睡会儿,你不是犯困?开过去还得有段时间。”

“恩。”沈小沫点点头,偏头去看窗外风景,没再说话。

也许是真的走累了,沈小沫又有上车就睡觉的习惯,车子虽然不及家里的床铺那样平稳,可一颠一颠地反而觉得舒服。

等白衍林晃她的时候,沈小沫睁开一双惺忪睡眼,伸手揉了揉,第一反应就是看看外面的景况,然后缓缓开口,“我们到了吗?”

白衍林无奈地笑笑,车子才开了20分钟不到,她倒是睡得恍若隔世。

“快到苏黎世湖了,”白衍林的大手覆在她的温乎乎的小手背上,“先醒醒,要不然一会儿下车准得感冒。”

哪知道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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