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牧+番外bycarnival(古代,宫廷,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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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牧+番外bycarnival(古代,宫廷,be)-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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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感情,你说我得怎么办?这下可把我自己给搭进去了!”韩放突然想起那时看见白子墨出现的时候,身后确实不是重骑,而是手持弓羽的破风。

        李适浅浅笑了,听他说:“那你爱怎么处理我怎么管得了呢?长卿,你是将军,他们可是你的兵。”白子墨便也会心笑了,韩放听他语气自然得如同本就该如此一样,眼里却不是那般澄澈无比的样子,已经不想再管他在想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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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昭被王府的人先接走后,只剩下韩放陪着李谦在院里,两人一大一小,各在一方站着也不说话,韩放靠在柱上不知道在想什么,李谦盯着他看了许久,终于缓步挪了过去:“先生。”“嗯?大皇子何事?”韩放应了一声,韩放待他同李昭不同,许是真的和李昭相熟,韩放从不叫他世子,而是唤了他的名字。李谦小小的心里似乎觉得自己是有那么多的不同的,他不知后续该如何开口,韩放也不逼他,拉着他坐到梯上。

        李谦抿了嘴唇,鼓起勇气问:“先生,母妃去之前说母后是个坏人,抢走了父皇,抢走了我。母后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韩放问:“大皇子觉得皇后对你好么?”李谦想了想,然后使劲点头:“嗯!”“是怎么好呢?”

        “我……我说不上,我不知道,我一直以为母后就是我的母后……我做对事她便称赞的,我做错了事她便罚我……可是……可是他们说真正的娘亲无论我做什么,都是高兴的……我……”韩放难得对他笑了笑:“她想你好才这样,真正的娘亲才是这样的。”“真的?可是她为何又对母妃做那样的事?”

        韩放点头:“大皇子,皇后本可以不管你,但是她却愿意抚育你,你还小,本来有些事不该让你知道,可是你身在皇家,你就要知道在皇宫里,不论你母后做什么,总有人窥觑着她的位子,小臣并不知道她是否真有害过你母妃,但是她却随时要提防各方陷害。这便是皇家,她本可以不把你这个敌人的儿子带在身边,却视你同小太子一般严格管教。”

        “那母后还是好人?”他问,韩放笑:“她是你的母后。”李谦郑重其事的点了个头。

        两人再梯上坐了许久,李适这才和冬苓一起出现,看见他坐在梯上阳光铺在他的脸上,发上,官服上,还有托身边孩童站起来的那双手上,便是愈加想将他锁进屋里此生都不放出来。李谦朝他行了礼,李适爱怜的摸了他的头说:“跟着公公回宫去!”“儿臣知道!”韩放也站了起来,有些急了差点又摔回地上,赶紧伸手揽回来:“你对他说了什么,怎么这么高兴的样子?”韩放揉了揉太阳穴说:“秘密!”

        李适舔了韩放的唇说:“那朕就让爱卿从实招来!”

        ——

        李适最喜欢此时韩放的样子,脱下了所有的冷静,淡然,疏离和眼底那些大小心计。总是带着一种羞涩,却又丝毫不扭捏的迎接着。所有隐忍过的喘息和抑制不住而发出的轻咛,他都毫无保留的呈现给自己。云雨过后李适侧躺在他身后挽着他的发一点点卷着,韩放问他:“你这未明宫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李适低低笑了:“关你的。”韩放瞪了他一眼,“早知道你不安好心!”李适低头含住他的肩膀,“啊!痛!”韩放伸手推了他,“哈哈哈哈……”

        突然而来的风灌进了屋里,韩放撑起身子说:“下雨了!”“哎,这雨怎么说来就来的。”李适将韩放又抱进怀里:“算了算了,今天不要回了!”韩放的笑声传进了耳里:“那便不回。”然后盯着外面开始阴阴黑下来的天出神。

        李适这宫,怕真的是用来关韩放的,过了不多时韩放躺了下来呆在他怀里说:“今儿又是这风,真好。”“那你冷不冷?”“你呆了?大夏天的问我冷不冷?”李适嘻嘻一笑深深吸了一口气,嗅到雨泼到土里溅到石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冰冷清冽,冲散了刚刚一室糜乱气息,他说:“这雨以来啊就黑压压的,让人慌得很,你偏是极喜欢的。”

        韩放也笑了,两人都是懒散不愿起身,直到一个宫婢闯了进来,韩放有些惊慌不知该将头埋进李适脖间更深还是起来穿带。他修长瘦削的绝美身子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宫婢面前,同样,李适也未着寸缕。迅速扯了身后的被覆在韩放身上,伸手便打落了帘子,不过眨眼功夫已经隔断了塌上的一片旖旎。

        还未等他发火,先听见咚的一声膝盖重重撞击到的地上的声音,稚气慌张地音调:“皇上恕罪,皇上恕罪……”李适便骂:“你在搞些什么名堂!朕在你都敢乱闯,朕要是不在怕是你倒成主了!?”“奴婢真……真的……真的不是……故……故……故意的!”“怎么?朕怎么你了?你倒先做出委屈的样子了?话都说不清了?”李适的语调其实是轻软的,却带着一股天生的威严冷厉,韩放低声说:“算了,大概是新入宫不久被稍大点儿的宫婢们作弄了。”

        “你进来干嘛的?”“已经酉时三刻了,奴婢是被人差来问膳的。”“问膳?问什么膳?还不快滚!?”“是……”抬脚刚走了几步帘子里又是李适的声音传了出来:“回来,你多大了?进宫多久了?”“十四……进宫三,三个月。”

        “嗯……”李适略问沉吟了一下:“你可知你今日做错了什么?”“奴,奴婢……不,不知道。”帘里传来一人低低的笑,李适语气变得愈发地冷:“进宫都三个月了!错了什么都不知道!?去大总管那儿把他给我找来!”“那奴婢……”她还没说完,帘里那笑声的主人插了话:“还不快滚?还想再错下去?”连答应都没有已经听见脚步声跑了出去,李适瞪了韩放一眼:“你就帮吧,反正也不算到你头上。那些脑子还听得懂你话里的意思?还以为……”“还以为放恃宠而骄呢!”他抢过他的话要起身来,李适问:“你说冬苓倒这里需要多久?”“还是要一下吧?”李适便拉了他进怀里舔上他精巧的下巴,“那便让他给我等着!”

        ——

        冬苓看见那小宫女跑来的时候便有些头痛,“大总管,皇上要我来找您去……”见她有些泪痕未干惊魂未定的样子便问:“你怎么了?莫不是冒犯了圣上?”她将事情经过叙述了一遍,冬苓不知自己又要被如何惩罚了,还是安慰她说:“你今日大错特错!算了,也不怪你,是谁叫你去的?”宫女说了名字,冬苓心里记下,站起身边走边说:“第一,你不该直接就闯进去,皇上并不熟悉你,你哪怕是站在门外请示都可能会惹怒他,你竟然还闯了进去?皇上叫你进去了?第二,闯进去就算了,你竟然还盯着皇上的身子看,那是你能看的?还有皇上怀里的人,那你更不能看了!再者,你去问什么?不会先安排了?皇上最讨厌的,便是无能的人,在他看来这等小事你都做不好,你还留下来干什么?还有,你还要继续问皇上你错在哪里?你还问什么?今天若不是那人帮你求情你该被罚成何种光景?”

        小宫女想起那人那种生硬的声音,实在不理解他这也叫求情,嘴里却仍是说着:“奴婢知错了,大总管要罚便罚吧……”冬苓听她一句话,清秀的脸上露出一个无奈的笑:“罚你做何?可别再犯了,下次你可没这么好运气了。”“是……”

        冬苓站在未明宫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抬脚往里走去,门里细细传来混乱的呼吸声和一些压制过的呻吟,有些面红心跳,突然痛恨自己的好耳力,可他们这些做奴才的,要是主子交代什么自己没听到,还能怪主子声音小了?这下却被努力克制过的低喘搅乱了心神,明明韩放的声音,是非常微弱的,自己却怎么就听了个明白呢?他心知李适是要好好整治他一下,只得恭恭敬敬站在门口,耐心等着李适放他进去,幸得早差了人去御膳房。

        里面一切早都平息了下来,只是李适却任然没有要放他进去的意思,他猜可能是韩放睡过去了,仍旧是保持着谦恭的姿态站在门口。雨仍不见小,飘到身上那丝丝凉凉的触感,檐下拉出的一道道丝线,因为天气的缘故夜间提早来了,冬苓丝毫不敢抬头,等到腿有些酸了,李适像掐准了时间一样轻声喊了:“还不进来?”“奴才在……”冬苓躬身进去,眼睛盯着自己脚下的那一小方地,李适冷冷哼笑着:“大总管是故意不管教下人好让朕觉得你最有本事么?”“奴才不敢!”“还不过来!?等着朕替你穿衣服?”这抬了头,这才发现韩放根本没睡着,扑哧笑了出来。冬苓这才放心大胆过去牵起李适的里衣:“皇上,你怎么这么吓奴才啊!?”

        李适嗤笑:“不收拾收拾你你就给我把那帮人给我养得越来越大胆了!”“奴才知道错了,还以为皇上不要奴才了呢!”韩放打了呵欠,饶有兴趣的看他主仆二人说话,李适问:“晚膳是些什么!?”

        “百珍鱼,珍珠玉丸,怕您和韩大人吃太腻了,还做了些清淡的,还有寺庵菜呢。”“嗯嗯嗯”李适点了头:“今儿主厨的人好好赏赏。”“知道了!”见韩放有些厌恶的抓起自己的衣服套上,立刻翻了一些轻便干净的新衣:“大人……”随手捡了最外件的轻袍披上,并不扣,下床时竟然有些趔趄,李适有些好笑,冬苓赶忙伸手扶了,韩放他瞪了一眼,他连忙上前接了:“我来我来!冬苓去把东西收拾了。”

        “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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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子墨的女儿就在盛夏的时候满了周岁,安国侯郡主周岁,必然引来了很多人道贺,却被李瑶以身体不适赶出了门,实则宴请好友。陈小砚依旧是那副不愿意但仍考官的样子,张瑾澜磨蹭了过去,陈小砚突然发了火:“少游!你们一个个的,够了啊!”李瑶闻声出来,只推了一把李延煜喊道:“七哥!”李延煜这才从棋局里回了神,抬头看见白子墨不见了,原是跑去陈小砚那儿看热闹,赶紧把人拎了回来,魏严落下一子,说:“怎么搞的还吵起来了?”李适在边上观望,“长卿你去凑什么热闹,曹岳都被陈小砚骂了。是吧?”他捅了捅在一旁抱着一卷史料看的人,韩放抬了头,胡乱嗯嗯了两声,看是抬脚朝那两人那边走去。

        李适把两人棋局喊了个停:“快看,有人过去了!”几人都盯着事态发展,哪知张瑾澜还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甩了甩袖子折了过来,陈小砚偏是不恼韩放,两人对着卷宗像在讨论什么,李适一拍掌:“奇了,朕他是不敢恼,偏得你们都被骂过了,怎么就放儿一人呢?”张瑾澜拈起一子搅乱了棋局,魏严无奈让开来说:“那是因为子牧根本就不知道我们说的是什么!”

        “这考官一事会什么呢?他怎么就是不愿呢?”白子墨也推开李延煜,局换了人对弈,韩放也慢慢走了过来,陈小砚和曹岳开始交谈,不似刚刚剑拔弩张。魏严想了想:“嗯,可能还是因为怕学生之间结党引发争端吧。”“想这么远,朕都不担心,他担心个什么!?”

        白子墨望了望李延煜,眼里像是在说:就是因为您不担心,他才担心。李延煜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假意骂道:“到你了,怎么还举棋不定的?”

        “咦?你是说了什么!?”等韩放走到近前,李适有些奇怪的问他:“你说了什么就把人劝好了?”“哦,我说你明知等皇令一下,反正都是要接的,又闹什么脾气。”李适夺了他手里的东西:“好了,你这连着这么久日日都在看这些史料,怎么,又和史官吵起来了?”韩放淡淡一笑并不答话。听张瑾澜咕哝一句:“和那些个史官吵,简直太稀松平常了。”

        正说着门又开了,来人着了一身青衣,微微低着头,李延煜唤了:“平之,怎么才来啊?”韩放见他像是有些乏了样子,便对李适说:“估计是御医馆那些个老匹夫又阴阳怪气了。”徐平之抬头瞥了一眼韩放,皱着眉转开,李适扶了额:“这可真是,自己没本事还要压着年轻有才的人了?”

        徐平之淡然笑了:“皇上多虑了。”“平之总是这么拘谨啊?”白子墨胜了张瑾澜,高兴的抬头感叹着徐平之的礼节。韩放微微叹了口气:“这些年,如敛然君义者也圆滑处事,如长卿者亦退去棱角,唯不变有二,一者广德,刚正如初,一则平之,终如山风爽洌。”徐平之心下一热,韩放总会在他对他聚集了快要喷薄而出的鄙夷不满的时候,一句句戳到他心里,然后又对他有彻底的改观。李瑶听他话说得有意思,便问:“那七哥呢?”

        “愈发沉稳老练。”“我呢?”张瑾澜慢慢讲棋子捡净,韩放难得严肃:“如我如惟清一般,始终不是清净的人。”李适哈哈笑了:“朕呢?”

        韩放微微牵了一丝唇角,轻轻摇了摇头。李适却好像听懂他的意思一般,气氛正是尴尬,徐平之吱了声:“侯爷,微臣很饿,能吃饭了么?”

        韩放和李适一前一后随着人往厅里走,突然李适袖口被他捏住了,抬起眼来正对上韩放那双眸子:“阿九!我……”李适反手抓了他的腕,摩挲着因为长年写字结起的茧:“放儿,我懂。”韩放长久没了言语,李适拉了他:“走啊,愣着!去看看白子墨那女儿有没有我的女儿漂亮!?”

        ——

        这一年的夏季似乎被延了日子,秋天拖拖沓沓而来的时候,韩放那懒散松适的教法竟然让两个五岁大的孩童识得大部分字。

        又是秋闱,三天考试。韩放被李适抓了去观殿试,之后又是惯例的大宴群臣,魏严和李延煜分李适最近的两旁,韩放坐好,下意识抬头往武官那边看去,只见了白子墨身旁坐了一个新近的武将,他亦是一脸不适应的感觉,这才浅叹,惟清已去快一年了,李适明明接到过往商船带回的消息,却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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