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的戏,我没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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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的戏,我没演技-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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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時有工作,所以我……?
“没事,你去吧。?我很大度的挥手,连笑容都没有丝毫不自然:
“回来時记得给我带只烤鸭,临時想吃了。?VgIO。
“那么油腻的东西……?他装模作样的对我比了个鬼脸,然后一本正经的调侃我:
“总吃会胖哦。?
“胖了你就不要我了吗??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对他道,然后便听见他的回答,宣誓一般的庄严郑重:
“怎么会。你胖到一百八我也爱你。?
“切?滚你的吧??我没好气的给了他个白眼,挥手像是赶宠物般的对他道:
“快滚吧??
“喳??他甩手比了个跪恩的手势,走了一半却突然又转了回来。重重咬了一口我的唇,他笑,似乎很简单又似乎太复杂:
“老婆,乖乖在家等我哦。?
“嗯。?
我也笑,似乎很开心,于是他安心走了。看着他消失在大门处的身影,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呢?突然就难受起来。
几步跑到阳台上,没过几秒就看见他从楼道里走出的身影。我只觉得心底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想开口叫他,最终还是作罢。我拿起手机发了个短信给他:
?我爱你。】
我看见楼下的他拿起手机看了看,然后冷冷淡淡的脸上就现出一个笑容来。低着头,他摆弄了一会手机,然后我握在手中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打开一看,果然是他的短信:
?知道了,傻妞。】然后隔得稍远的下一行便是我所熟悉的那四个字:
?我也爱你。】
仿佛每次都是这样,只要我说我爱你,他就一定会回应。不管多少次,他都不会嫌烦。所以我们是真正的在相爱吧,是真的都很爱很爱对方彼此吧。
那時的我就是那样不安的告慰着自己,像个神经紧张的中年妇女。连我自己都要嘲笑自己。
我在家心神不宁的看了一天电视,许墨年直到晚上十一点多才回来。风尘仆仆的给我带回了我要的烤鸭,摸到手里还是热得,想必是刚买不久。
我对他这么晚回来心中颇有微词,但也明白这是他的工作,便只能在别处挑毛病:
“这么晚了还吃烤鸭,你想腻味死我??
“不是太后你说要吃嘛?出门还特意嘱咐我的。?他的表情有些无奈,但还是很好脾气的哄我,我却更不高兴了,干脆蛮不讲理:
“谁让你这么晚回来??我不管,反正这么晚我不吃,你自己吃吧??
“唉?别这样啊我的姑奶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讨厌吃这种腻味的东西了。?
“你吃不吃??我横眉冷竖,于是他举手投降:
“行了行了,我吃我吃还不行吗??他说着话,只能无奈的撕了个鸭腿一脸苦逼的啃起来。看着他那个倒霉样子我才觉得心情好了些,又加了一句:
“全吃光哦,一点都不许留??
“你这是虐待。?他满嘴鸭肉,一脸愤恨的瞪向我。
“不许浪费,浪费粮食可耻?这是咱们家的家规??我叉腰冷声说话,于是他更愤恨了,突然就一把扑上来固定住我的后脑勺,然后一个狼吻亲了下来,顺便把自己嘴中的鸭子全送我嘴里。送完后,他就痛快的撤离,我顿時无语,正想把烤鸭吐出去,他却得意洋洋的对我道:
“不许浪费,这可是咱们家的家规哦。?
“家规你妹啊??我才懒得理他,把口中的烤鸭吐干净后便要扑上去打他。他早有所料,手脚利落的左躲右闪,我俩正闹得不亦乐乎時,我去猛然看见他左手无名指上空空荡荡,那个位置没有戒指。


、074 最糟糕的生日

我只愣了一下,第一反应是婚戒掉了。顿時就心急火燎的抓住他的手,惊慌失措的囔囔:
“墨年,你的戒指掉了?”
“什么?”他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看我已经放开他的手直奔去卧室找婚戒了,便出声叫住我:
“没掉,在我这了。”
他说着话,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银色的简单指环来,慢慢套上自己左手的无名指,他的笑容在此刻的我眼中看来有一点点失真:
“傻妞,我只是没戴。”
“为什么不戴?”
“啊?”他似乎被我这一问问得有些尴尬,好半天才有些心虚气短的解释:
“抱歉,夏夏。公司不许我戴。”
“……”
“他们说我戴着太张扬了。被媒体狗仔抓到容易在这上面做文章,所以……”
“嗯,我懂得。”我努力对他笑笑,勾起的唇角却还是尝到僵硬的味道。于是我索姓放弃,感觉他紧紧贴了上来,却只有倦累的感觉:
“夏夏,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我的语气也很平静,神情更是淡然。于是他抱我抱得更紧,翻来覆去却只有那一句话:
“我真的很抱歉,夏夏。”
“没事。”我努力对他笑笑,其实真的不算生气,我只是有些疲倦而已。但他显然不这样认为,像只大型宠物犬一般摩擦我的脖颈,他的笑容也有几分讨好和小心翼翼:
“如果你不喜欢,我以后都戴着。”
“没必要的。”我下意识的回话,并非赌气之言,我是真心觉得没必要。许墨年是演艺圈的人,我很明白这样的人是没有多少可言的。他现在还不够出名、不够红,但凭他的资历总有一天能登上那个圈子的顶端。他和我不同,我在职场上一败涂地,又何必去苦苦连累无辜的他。
我在心里恍惚想着,却听见他执拗的坚持,有几分小孩子般的一時意气:
“有必要的。我是有妇之夫的人,就该戴着它。”
“真的没必要。”我有些烦了,说话的语气也不大好。于是紧挨着我的男人沉默了,好片刻,他才开口,声调听不出喜怒:
“夏夏,你是不是生气了。”
“我没有。”我很心平气和的回他的话,他却不依不饶:
“你就有。”
“我没有?”
“就有?”
“……”
我俩像两个幼稚的小朋友一般的争论不休,翻来覆去只有那么两句。最终是我先败下阵来,无奈的看着仿佛全身都在炸毛的英俊男人,我安抚的摸了摸他的背,小声在他耳畔道:
“墨年,我真的没生气。”却没里房。
“那你干嘛不让我戴婚戒。”他像个不讲理的小朋友,顿時让我哭笑不得。我叹了口气只能耐着姓子和他解释:
“不是你说你们公司不许你戴吗?我这是支持你的工作。”
“你看你现在还讽刺我,你就是生气了??”他振振有词,我都要给他跪下了。无力的扶着额,我只能无奈辩解:
“我哪有。”
“你就有?”他气冲冲的说着话,英俊的脸上还依稀显出几分委屈的别扭:
“你还死鸭子嘴硬不承认??”
“许墨年你够了啊?”我终于忍无可忍的吼了他一句,却感觉他抱我抱得更紧了,他把整张脸都深深埋进我的颈窝,用力呼吸着,他像是只在寻求温暖和依靠的小兽,连呼吸都格外烫人:VgIO。
“夏夏,你别生气。我这辈子,最怕你生气了。”
“……”我突然就无话可说,而他说话,因为脸还埋在我肩窝处,有几分含混不清。听上去却像是在撒娇:
“我以前都不知道自己会这么爱你。你知道么?我从来都不敢相信我会这么爱一个人。爱到好像生命就算在此刻静止,只要我牵着你的手,那也没什么好后悔的。”
“……”
“你是我这么多年来最喜欢最喜欢的一个人,所以不要离开我好么?”他问得郑重,我却心情复杂。这一刻除了升起以往惯有的那种心脏麻痹感外,还有一种莫名的压抑,压得我几乎呼吸困难。所以我闭了闭眼,终于回应他的话:
“嗯,我不会离开你。”除非你做了我再也不能原谅的事情。最后这句话我是在心底默默说得,并未说出口。好像那時就有预感一般,明白他真的会对不起我一样。
我俩又细细说了一会话,然后便互搂着对方回房睡觉。躺在床上,随意的聊着天,我突发奇想,问了他一句:
“你们公司有多少人知道你结婚?”
这句话让他的笑容一僵,好半天也没答上话来。我只觉得心情复杂,勉强抑制下那么不舒服的情绪,我状似调侃的和他开玩笑:
“难道一个都没有?”
“……也不是。”他沉默了一下才慢慢答话,声调有几分遮不住的愧疚:
“只有公司高层知道。老板说要是被观众知道我结婚了会影响形象,所以……”他说到这里,似乎有些说不下去了。好半天才轻声对我道歉:
“对不起,夏夏。”
我已经数不清这是今天听到的第几个对不起了,也不在乎。我很随意的朝他笑笑,理解大度的道:
“没事。你们老板说得有理,要是观众知道你结婚了,对你的形象的确不大好。”
“抱歉,夏夏。”他从头到尾翻来覆去都是这句话,他不腻,我听着都腻了。没有说话,我只是对他安慰的笑笑。却没有问出心中那个盘旋不去的疑问:结婚的确对你形象有影响。但难道你一辈子都不打算公开我们的婚姻?我们难道隐婚一辈子??
虽然我也早已做好了这方面的心理准备,但此時还是免不了心底有些不舒服。但我终究不想再去提这些扫兴的问题了,仿佛不去问,这些东西就不存在。他不是我们心中彼此隐藏的刺,不是我们都不敢去触碰的禁忌。
许墨年越来越红。但相应地,他的知名度越高,我们的关系就越是要躲躲藏藏,几乎都成了特级隐秘。
以前他还不红時,我们还总是能一起结伴去逛街。晚上去超市买个零食看场电影都是很平常的事情,但现在这些琐碎的小事随着他的知名度越发高涨后便成了不可实现的梦想。
他每次和我出门都要换装,贴胡子戴眼镜换发型。每次都弄得很麻烦,我也不忍心看他这样,所以也就渐渐不让他总是陪我出去了。
而因为他现在也算是个半红的小明星了,我们现在租住的小出租屋也不太方便了。这里只是很普通的公寓楼,来来往往混住着不少像我们这样的小年轻。自然也有人能认出许墨年,而这个地方更是不能挡住记者的侵袭。所以许墨年提出要换屋子時,我并不算惊讶。考虑到他职业的特殊姓,我也很痛快的答应了。
我本以为许墨年要找几天房子的,却没想到只是第二天他就让我和他一起去看房子。而他带我去的是北京市今天刚刚开盘的一处楼盘,在四环。小区环境很好,假山流水亭台楼阁,处处都彰显着一种宁静致远的温婉。
小区的房子不算多,清一/色的砌成红砖白瓦。远远看去,有种别样的温馨。这里是设计给中档白领居住的公寓楼,户型不大,但胜在安全保密措施做得好。倒是挺适合许墨年这样半紫不红的小明星。
许墨年直接带我上了六楼,叫售楼工作人员打开靠左的一间房子。里面还是毛坯房,什么都没有。但身旁的男人明显兴致很高,笑嘻嘻的给我比划:
“这里是客厅,我们在这里摆上沙发,不要桌子了,这边弄成小吧台,没事的時候我俩可以在这边喝一杯,你喝饮料我喝酒。这边的灯光弄成橘黄色,听说这种灯光能促进食欲……”他喋喋不休的说着对这间房子的设想,我也兴趣很高。这些天积累的不安都被此時的惊喜和兴奋压了下去,我只觉得心尖仿佛被什么温热的东西好好捧着护着,微麻的酥/痒感后,就是无法抑制的幸福恍惚感。
这间房子不够大,大概只有六十多平米。两室一厅,一厨一卫。他带我参观完客厅后,便带着我去看卧室。卧室自然也是空荡荡的一片,他却对着我指指划划,这里该摆什么,那里会放什么。灯光用紫色,因为据说会增进姓/欲。
我听他一句句的描绘我们未来的家,然后眼前就出现了那些他所描绘好的景色。仿佛近在眼前一般的真实美好,偶尔我会插嘴几句,告诉他一点点我自己的想法,我俩讨论的不亦乐乎。最后他带我参观的是另一间带阳台的卧室,这间卧室甚至比主卧室还要大一点。我有些奇怪为什么他不用这一间做主卧室就听见他的声音,透着难以抑制的兴奋,仿佛把他现在能有的最好的东西捧在我的面前一般:
“夏夏,这间给你做书房。”
“书房?”我还以为这会是客房,一脸莫名其妙的去看他,却听见男人温温柔柔的声音,很认真很认真:
“你以前不是和我说过你想拥有一间自己的书房吗?靠墙盯一整面书柜,里面摆满你爱看的书,地上全部铺满暖和的毛茸茸地毯,还要有一张懒人沙发,这样想坐就可以坐,想睡就可以睡。”
他一字一句说着我当年年少時毫无边际的懒人幻想,此時脸上的笑灿若星辰:
“很快,你就会有这样一间书房了。”
我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只能愣愣看着他。太多太好的东西突如其来,直直地捧在我眼前,几乎让我措手不及。所以我只能呆呆望着他,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不是一张懒人沙发,是两张哦。”
“嗯?”他明显有些不懂我的意思,于是我也笑了,很纯粹的开心快乐:
“这里还要放一台投影仪,这边可以挂一整块白幕。这样无聊時就可以在家里看电影,不用去外面电影院看了。”
我对他说着我的设想,然后猛然被他拥入怀中。他从身后环抱着我的腰,下巴挂在我的肩膀上晃来晃去:
“算你有良心,记得我爱看电影。”
“我又不是专给你准备的。我是给自己准备的。”
“切,还嘴硬?”
“……”
我俩相拥着斗嘴,站在小小地空荡荡的毛坯房里。胡乱说着彼此的设想,就像是拥有了全世界一般,有种无谓的幸福感。
许墨年带我看完房后就再次投入忙碌的工作中,我也没能闲着。因为ST公司真的把我告上了法庭,誓要拿到我手中的底稿。
我气愤难忍,许墨年比我还愤慨,跟着我把ST公司里的领导层们一个个骂了个遍后,便颇有气势的搂着我道:
“等老公以后有钱了,买下那破公司给你玩儿?”
我配合的点头,一脸巴巴的望着他:
“老公你快点有钱吧。我快被他们欺负死了。”
“……再等等。”
我俩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毫无营养的话题竟也觉得很开心,不过再开心也抵挡不了法院送来的传票。开庭那天正是我生日,说好和许墨年一起吃晚饭。我便去法院了。
庭上的交锋无疑是我惨败,ST公司只派出一个毫不起眼的中层领导,摆明着没有把我放在眼底。而凌霜也没出现,我被ST公司请来的律师为难的节节败退,真是积了一肚子火。
最终法院判决下来,我败诉,只能被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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