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大有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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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大有屁用-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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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站在卧室门口提着裤子对薜瞳说:“你还站着做什么?快点洗了手进来啊!”
  薜瞳狂笑起来,让我很没面子的钻进了房间里。
  
  中午苏楠回来时我们都听到了,但是两个人都躺在床上谁都不想动。还是他狂拍我的房门说快饿死了,薜瞳也说饿了,我才穿着睡衣出去了。
  淘好米打开电饭锅之后我跑去冲了个凉,然后换了衣服去厨房弄菜。为了省事,我把一条莴笋削皮擦丝凉拌,切了两根喜上喜放电饭锅里,再炒个青菜,烧个紫菜蛋花汤。这样一下荤素都有,又方便快捷。
  等我把饭菜做好打算端上桌时却对着那成了烂木头餐桌发了一下呆,最后只能把饭菜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将就了。
  叫了一声,苏楠从小房间跑出来了,端碗就吃。从房门那里看进去,电脑上正挂着QQ呢,这小子感情刚刚在和人聊Q呢。这小子连字都不认识多少,居然还和人聊Q,现在的这些小子们都太强了。一问才知道都是他们的同班同学,还有些老师,听说还能在Q上向老师问问题。苏楠还要我快点买个带麦的摄像头,他要和同学们视频呢。
  问他为什么要视频,他说打字太慢了……这年头的孩子啊。
  薜瞳也洗了个澡,擦着头发出来了,还是像平时那样穿着短裤。看到他身上的几个印子,我急忙让他进去把衣服穿好。这家伙做的很爽的时候喜欢咬我,我也咬回去了,结果我身上的印子我还遮遮掩掩的,他到好了,居然让苏楠都看到了。
  苏楠饭也不吃了,表情古怪的看着我,我摆出父亲的样子问他怎么不吃了,他的一句话让我差点噗哧了。
  苏楠非常认真的看着我,说:“爸,薜叔有奶吗?你为什么咬他的奶?”
  咳咳咳……我要怎么和他解释呢……
  我听到薜瞳似乎也在卧室里咳嗽呢,看来这家伙还是有点脸皮的。
  
  过了会,薜瞳平静的走了出来和我们一起吃中午饭。
  让他这样高大的人坐在只有几十公分的茶几前面还真是辛苦他了,看来下午要去买张新的餐桌才行了。
  
  吃过午饭,我对苏楠说下午一起去买餐桌,苏楠表现的兴趣缺缺,家具城里又没有零食,他才不想去呢。
  薜瞳边剔牙边说:“阿廷,我脚趾头痛,帮我修一下脚吧。?”
  我歪了一下嘴,这家伙还真是会物以至用啊。
  
  他常常穿着皮鞋在外面跑来跑去,脚指甲两边容易长到肉里去,得上甲沟炎。而且以前还试过没注意,最后不得不去医院里拔过指甲的经历。后来他和我在一起之后无意中发现我喜欢自己修脚,于是就把他那双脚也就交给我了。
  没错,我爱修脚,但是婉婉和苏楠是从来不会让我给他们修的,因为我修脚用的工具是——手术刀。
  没错,做为一个医生,虽然我只是个儿科医生,但是当年在医学院时我就爱上了手术刀,一直到现在都喜欢用手术刀来做某些事,例如修脚,或是有时买只鸡回家玩解剖。这种行为让苏楠看的有些害怕,但是薜瞳却满喜欢的。按他的说法就是,我有像外科医生般灵活的手。
  我在想,这话算是褒义还是贬义,他其实是想说我选错科了吗?
  
  冬日的午后,苏楠钻进了房间里与朋友聊Q去了。薜瞳坐躺在靠窗边的沙发上,脚放在沙发外的小凳子上,我坐在他的前面,将他的一只脚从凳子上拿起来放在腿上,帮他修着脚。
  他迷着眼睛,嘴角带着笑,似乎像是睡着了。完全放心的把他的脚交给我,不怕一睡醒脚趾变成了九个半。
  明明在帮他修着两只臭脚,我却觉得有种幸福感,真是奇怪了。
  
  下午二点多时,我们一起下去扔烂桌子,结果刚到楼下就遇到个中年妇女,看到我们手上拿的东西,要我们给她,问她要做什么,她说是要用木料来熏腊肉和香肠,于是我们就把那些烂木头拿到她说的地方去。那里已经有了好几个女人,她们看到我都打了个招呼。大家都街坊邻居八九年了,也不算陌生,在她们的请求下薜瞳还帮她们把那烂桌子又劈碎了些。
  我的车子是一般的三厢,后面的空间比较小,放桌子放不下,而薜瞳的车子是途安,MPV的车后面的空间大一点。他的左手也好的差不多了,开车没问题,所以就开他的车了。
  我们去某个家俬城买了张大理石台面的新桌子,刚放到车上呢,薜瞳的电话就响了。他接了电话之后就对我说:“有份工作很适合你,要不要去看看?”
  “什么工作?”突然我在过年前不想上班,但是都闲了这么久了,有工作当然要去看看。如果可以,和对方说好,过完年了去上班。
  
  我看到那家挂着XX男科的诊所时,脸都黑了。
  没错,医生是我的本行,但是我是儿科医生,不是男科医生。
  更让我脸抽筋的是,我在那诊所里看到了老凯,他在看到我时开心的说:“欢迎你来到我的诊所……”
  难怪薜瞳之前说我不怕找不到工作,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男科诊所+老凯=什么?答案呼之欲出。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爱看图,那我就多贴几个,看看大家会萌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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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请不要怀疑,苏楠七岁会玩Q的事,我家正太在两岁的时候就会自己开机上网看动画片了,现在在玩种菜呢。




25

25、我不想赏鸟 。。。 
 
 
  
  无视我那不情愿的心情,老凯非常热情的带着我在这家名为创世纪男科的诊所里转悠,向我介绍了这个诊所里的几位成员。想走吧薜瞳又在旁边,我还是坐他的车过来的,又不能当着他的面给老凯脸色看,我只能木木的跟在他们旁边在这诊所里转着看。
  这只是个不大的男科诊所,员工只有三个人,而且还都是男的。负责前台的是个长相清秀的男生,像是刚刚高中毕业的样子,看到薜瞳和老凯时向他们两个不停的放电,直到老凯在他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才老实了。他这样子看的我满脸黑线,我果然是到一个不该来的地方了。
  护士是个二十几岁的男人,刚开始看时还满正常的,但是仔细看的话发现他有点娘娘腔,别的不说,就他那有意无意中会摆出来的兰花指就让我有点胃疼。我说,喜欢男人没问题,但请不要总是把自己当成女人行不?
  医生是个三十多岁,戴着金边眼镜的男人,长的细眉细眼的,乍一看到像是个普通人。老凯把我介绍给那个医生之后就扯着薜瞳到一边去聊天了,好像已经完全肯定我一定会留在这里的样子。
  我和那个医生打着招呼,他把我从上看到下,然后眼睛盯住了我腰下面的某个位置。当他看着我时我不由的觉得有点发寒,因为他的眼神看过去像某些故事里那种变态医生,想要把我解剖的感觉。
  我被他看的很不自在,尴尬的自我介绍着:“你好,我姓苏,我叫苏廷之。”
  他没有抬头看我,只是一直盯着我身上的同一个位置,有点像自言自语的说:“你的鸟真的很不错,不愧叫驴人。”
  我心里对这家伙一阵的厌恶,想着这家伙怎么隔着我的内裤保暖裤再加外裤还能看到我的鸟,莫非他会透视不成?
  等我对他的诽谤完了之后他才伸出手来自我介绍了一下:“我姓单,单益银。”
  这名字有些怪异了,但是我也不能说他什么,毕竟名字是父母起的,我们并不能改变什么。只是在心里念到他的名字时我居然想到的是‘善意。淫’?我也不知道这人的名字是说他善于意银呢,还是其它什么的。
  看他伸手,我也伸出手来想和他握个手,结果他的手略过我的手,过去在我的鸟上抓了一把,又缩回去了。他眯着眼睛说:“嗯,货真价实,有没兴奋和我来一炮?”
  #&*※☆◎@§※&#……
  我在心里狂骂着薜瞳和老凯,这两个鸟人简直是把我送到狼窝里来了。
  马的,怎么这些家伙们都这德性啊,我就知道和老凯有关的人没一个好鸟,亏我之前很信任薜瞳呢,结果这家伙一转眼就把我卖到基窝里来了。
  
  我打算去找薜瞳和他一起回家,结果却刚好看着薜瞳老凯和一个男的一起抬着一个病人人进来了,我和他们几个差点撞在一起了。这个病人面色苍白,好像失血过多愉要死了的那种。那个男护士问那男的说病人他哪里不舒服,那个男人说了一个专业术语,然后男护士去叫了医生,要他们抬着那病人到里面的诊室里去了。
  我想出去,却被薜瞳要我进去帮忙,我就只好跟着他去了那诊室里。我发现那里面还真是别有洞天,诊室里还有个很专业的手术室。不过在这之后我真是悔的肠子都青了,我当时为毛要跟进去啊。
  
  那娘炮的男护士用剪刀刷刷的把抬进来的那人的裤子剪烂扔一边了,看他的动作似乎对剪别人的裤子非常在行的样子,算是个个中高手了。薜瞳拍着我的肩膀叫我好好跟着单医生学,然后和老凯一起出去了,顺便把那个跟他们一起进来的男人拉出去了。
  手术室里那男护士剪完裤子之后那医生也换好手术服进来了,对我说:“阿苏你可能对这种事没经验,你就在旁边看着吧,将来你也会遇到那种患者的。”
  那患者的裤子被扔掉之后我发现他里面穿的是一个大人用的纸尿裤,男护士打开纸尿裤之后我就闻到一股浓列的气味。天啊,纸尿裤里面全是血和米田共,他后面还脱出一截肠子。像这种情况,莫非,就是传说中的【脱肛】吗?
  这位患者,还真是一位刚烈的爷们……
  
  其实我从来不晕血晕针,当时读医书院的时候常常去解剖各种东西,尸体什么的也见的多了,但是现在遇到眼前这种情况时,我突然间觉得恶心起来。
  虽然我和薜瞳也玩了好几年了,也担心过薜瞳的菊花会不会出毛病,但是还好,薜瞳经常锻炼,目前为止还一切正常。但是这个人……那脱出来的肠子都快半米了。
  突然间,我意识到了同志世界的现实与残酷……
  
  我都不知道是怎么看完那场手术的,对于之前看到的那些场面,我一回想起来就觉得心中有万只神兽奔腾。之前吃过的东西在我的胃里已经快到喉咙眼了,差点就有想要喷出来的感觉。
  从那个手术室里出去的时候我觉得刚刚是从地狱里走过一圈似的,现在回归人间的生活真是美妙。找了一圈,薜瞳他们几个都不见了,不过薜瞳停在停车场的车还在。
  我突然间非常的不想面对薜瞳,就大步往外面走。在我在离开这里时那个医生在我身后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你还会回来的,你属于这里。”
  我关了手机,随便跳上一辆公共汽车离开了这个让我有点快崩溃的地方。
  
  这公车经过某个公园附近时报了站点,我下了车向那个公园里走了进去,找了块人比较少的草地躺着。
  现在改革开放了,人们的心思也多了起来,随着网络的发展,我们已经对所有的事都不觉得稀奇了。什么伪娘、人妖、变性人、同性恋、异装癖、暴露狂、自恋、自虐……我都在网上看到过,但也只是看看而已,没有多大的感触。
  甚至在与薜瞳一起后我也对同志这种人群做过研究,却发现到我现在虽然也算是同志了,但是我真的无法溶入同志这个圈子啊。
  就像今天那种事一样,那个脱肛的男人没有被送到肛肠医院而是被送到男科诊所,而且那男的说的专业术语我听不懂,但是那男护士却一听就懂,这只能证明一件事,这个老凯的男科诊所是一个纯粹为了服务那个圈里的人而开的。
  这样一想,我才突然间在心里把事情串起来了,那家基吧的名字叫【最初的伊甸】而这家男科诊所的名字叫【创世纪男科】,以这起名的方式就可以看出是同一个人的杰作。
  
  我平时也和薜瞳玩的比较疯,但是胜在薜瞳的身体强健,除了前段时间他拉了几天肚子之外似乎还没有其它的问题。连我这鸟的尺寸玩起来都没事,那之前那个病人是怎么被玩出肠子的,莫非他的男朋友的鸟是鹰勾式的,进去之后就有倒刺,然后在做活塞运动时把对方的肠子搞出来了?
  我一直当同性恋的男人里那些被入侵的人的菊花都是有天赋异禀呢,结果今天我才发现原来他们还是会有肛裂和脱肛的危险。那么,如果有一天我和薜瞳做的时候把他搞成那样了?我该怎么办?用手指再帮他塞回去?
  我不但想到了那人的情况,还想到了最近这段时间薜瞳总是想对我的菊花下手,万一我也变成那样了,还要我怎么活啊?
  天啊,越想越可怕!
  我就这样胡思乱想的想了好多东西,那些东西全扭成了一团乱麻的塞在我的大脑里,让我头痛欲裂。等我想的烦了之后一下子从草地上坐起来,这才发现天都黑了,还吹着风,而我则又冷又饿。
  要是平时的话,那里都是人,我在这里躺的时间长了还会有人过来善意的提醒我天气冷当心感冒,但是现在快过年了,公园里的人都少了很多。
  而我也难得安静的吹了一下午的冷风,吹的头都晕了。
  我摇着头站起来,觉得有些晕,走出公园拦了辆的士说了家里的地址就闭上眼睛了,直到到家楼下,司机叫我我才醒过来。
  
  我回到家时,薜瞳正窝在沙发里抽烟呢,周围的烟屁股扔了一地。
  他看到我回来了,没有像平时那样扯着我的领子问我去哪里了,而是慢慢我走近我,用担心的语气问我怎么了。
  他走近我时我突然感到恐慌,我看到他靠近时又想到了之前的那个人了,忍不住的皱了下眉头。薜瞳把我拉到沙发上坐下,问我是不是饿了,他回来时买了个肯记的全家桶和苏楠一起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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