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上错床之疯魔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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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上错床之疯魔少林-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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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雷腾云低沉应声。
“……”何夏顿感天昏地暗,望天留遗言:“爹娘,闺女不孝,不能再服侍二老,您们自当没生过我吧。来世!我先杀了这个王八蛋,再投胎给爹娘当闺女,呜呜……”
雷腾云抿了抿唇,不知怎么做才能令她停滞哭泣,所以学着她的模样也望天,一本正经道:“爹娘,此女便是二老未来的儿媳,她不疯,就是脑子笨。”
“他爹娘!倘若你们在天有灵,别让他再造孽了,快带他走吧!……”
“何夏爹娘,倘若你们在天……”
“你给我闭嘴,我爹娘还活着呢!”
“哦。”
何夏愤恨地怒视他,他皮笑肉不笑,无意间一垂眸,目光落在何夏赤。裸的身躯上。
何夏顺着他的视线下滑眼皮,而他的眸色已从黝黑转为深褐色,经她三番五次的遭遇证明,他即将兽。性大发。
“你就不能放过一个快被你折磨死的秃子?!……”
雷腾云充耳不闻,双手一环将她拉入怀。

23
第二十三章 。。。
雷腾云对何夏的“蹂躏”简直达到肆无忌惮的程度,好似她一生下来就是为他准备的女人,占多少便宜亦是理所当然。
“呜……”
何夏已从大哭转为轻声啜泣,主要是她实在没力气哭天抢地。
雷腾云此刻比她更痛苦,血脉不断膨胀,欲。火攀升,他却找不到发泄的途径,不难预见,在这样下去,血气方刚一条汉子,迟早成了“萎靡不振”的太监。
彼此密不可分地贴合着,身躯沁湿在滚烫的汗水中,何夏一手护着胸,一手推拒他肩膀,他的皮肤如火焰般炙热,肌肉如岩石般坚硬,烫得她手心发麻。
就说洗澡水宽裕吧,也不带连续洗三次的,快洗掉一层皮了。
“想想法子,我很难受……”雷腾云无意识地喃喃自语。
一缕缕温热的气息掠过她的耳垂。何夏缩了缩肩膀,亲亲抱抱都忍了,自当大发善心救助苦难众生,可他能再无耻点不?还要她想办法帮他解脱?
“你平日不都用匕首……”何夏话到一半又有些迟疑,因为注视他伤痕累累的手臂。每当他不能自控时,他便采取最直接的方式“解决”自己,长此以往,新伤叠旧疤,整条胳膊都快废了。
“我就纳闷,满大街都是女子,你咋就不能换个人祸害祸害?……”何夏真希望他扑别人去,关进大牢为最佳。
提到此事,雷腾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要说“蛊梵毒掌”之毒不该存有针对性,比如指定染指某人之类的暗示,或者有,他不得而知?
雷腾云嗅了嗅何夏的肌肤,她的身体除了散发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儿之外,还掺杂着少许的中药味儿。
但,高涨的情绪无暇令他加以分析,手指不由自主滑向她两腿之间,何夏本能地并拢双腿,她在无奈之余,不得不承认身体已产生一些怪异的反应,随着他手指的触碰而感到燥热,喉咙发涩,令她既害羞又欲拒还迎,那种难以启齿的感觉,一次比一次强烈。仿佛一棍子打中她的头,昏昏迷乱,使她辨不清什么才是心底真实所想。
雷腾云一手托起她的背部,迫使她上半身弓起,视觉的冲击令他欲罢不能,理智飞出九霄云外,俯身,恣意吸允着,手指再次游移向她紧护的部位……她的肌肤相当稚嫩,却要遭受他如狼似虎的侵犯,正如何夏对他的指控:是个禽兽。不过话说回来,像他这般憋屈的禽兽,还真不多见。
“疼!……”何夏顿感撕裂般的钝痛,不由惊声喊叫:“干啥?你用什么东西扎我?……”
她胆怯地一路摸下,摸到他的手指,手指淹没在她都不曾探究过的位置内,何夏眸中大惊,天呐,一根手指伸进她身体里了?!她从不认为那种地方可以容纳任何异物。哦不对,可以放下一颗“种子”,极限仅此而已。
何夏眼前浮起一副惊悚的画面,会不会当她站起来时,五脏六腑、大肠小肠一定会顺着“伤口”流出来?……
“娘,娘,救命啊!……雷腾云要把你闺女开膛破肚,救……”
话音未落,何夏因惊吓过度,眼前一黑,晕了。
与此同时,雷腾云体内毒性退散,他猛地抽回神智,懊恼地低咒一声,先将棉被盖紧何夏身躯,轻拍何夏脸蛋:“何夏,何夏?……”
何夏却毫无知觉,雷腾云跳下床,蹲在床边,一筹莫展地凝望她……仔细想来,这丫头还真是遭罪,遇到他这么个不管不顾的主,确实是倒霉八辈子。
一时三刻之后
何夏悠悠地抬起眼皮,正巧对上雷腾云一双黑眸,她有气无力地询问道:“我站起来是不是就死了?……”
“嗯?……不会。”雷腾云不知她哪冒出的怪念头。
“你的手可以捏碎石头,随便戳我几下我就变成漏西瓜了,你想宰了我就痛快点,干啥在我身上凿洞?……”何夏眼泪汪汪。
“……”雷腾云不知所云,摸摸她额头:“生病了?”
何夏生怕动作太大,肠子啥的喷出体外,更不敢随意扭打身体,她小心翼翼地撇开头:“我要给自己留具全尸,免得爹娘伤心,你走吧,让我安静地死去……”
雷腾云蹙起眉:“胡扯什么呢你?”
何夏小幅度扬手,不耐烦地轰赶:“滚滚滚,杀人犯,变态,何夏做鬼也不放过你。”
雷腾云听得越发糊涂,站起身,捏住何夏的肩膀,将她连被子带人一同抄起,何夏惊叫一声,夹紧双腿,捂住脸颊,死亡!……到来了。
雷腾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不知她为何惧怕站直。
何夏紧闭双眼,瑟瑟发抖,虽说五脏六腑都归她所有,可她今生不愿与它们相会!
雷腾云思忖片刻,附在她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
听罢,何夏怔怔地睁开眼:“你没骗人么?不是你戳破的?那为啥感到疼?……”
“……”雷腾云叹口气,轻拍她额头:“我真不知你是傻,还是特傻。”
何夏一听死不了,心情豁然开朗,她又趴在他耳边具体问了问。
待雷腾云回答完毕,转身离开后,何夏小脸又绿了。
她问:为啥用手指戳她,挺疼的。他回:今日疼不算疼,等他解除蛊梵毒掌之毒,才是动真格之日。
何夏攥了攥拳头,不行!这日子不是人过的,她决定了,赚来银子赶紧跑。
雷腾云!兔子急了也咬人,这都是你逼的你逼的!
※※
傍晚时分,少林寺
虫花花在树丛里翻找半天,抓到两条竹叶青蛇,这种蛇全身翠绿,瞳呈黄色,两尺长,看似毫无杀伤力的小青蛇,则列位十大毒物之三。
“嘴闭上!你敢咬我个试试?”虫花花捏住蛇七寸,怒目圆瞪,神态比蛇还毒。老话讲:“打蛇打七寸”;“杀蛇掐三寸”,亦是蛇之要害。 蛇的三寸,是蛇的脊椎骨上最脆弱、最容易打断的地方。蛇的七寸,是蛇的心脏所在,一受到致命伤,也会必死无疑。
她将竹叶青蛇塞入泥瓮,仰天一笑,小秃秃何尚,本少尊非吓得你屁滚尿流不可。
她最受不了旁人对自己爱答不理,何尚偏偏就是这么个不知好歹的小子,问十句话回半句,还是一个“嗯?”字!是可忍孰不可忍,待他被毒蛇咬上一大口,看他还装冷静不?嘿。
虫花花拍了拍泥翁盖子,咬牙启齿道:“可爱的小乖乖们,给我狠狠地咬他,如若不听话,我就清蒸了你们!”
瓮中小蛇惊恐地甩尾,毒物遇毒物,一物降一物。
虫花花一蹦一跳返回卧房,何尚如往常一般,掌灯阅读。
“小秃秃,吹灯睡觉吧,我有一点亮光都睡不着。”她故作困乏地伸懒腰,蛇怕光火,黑暗快降了人间吧。
何尚将油灯扭个方向,尽量用身体挡住光亮,而后继续阅读。
“……”虫花花瞪了他背影一眼,怒气冲冲走上前,一口气吹灭了油灯。
屋中即刻漆黑一片。
虫花花听他未恼怒,躺回枕边窃喜一笑,等何尚睡着,便是毒蛇出洞之时。
西狱山御媚派以炼丹、制毒、祸害苍生“闻名于世”。虫花花在爹娘的“培育”下,自小食遍天下毒物,别人吃上一口必死无疑的动植物,她却咀嚼得津津有味,乃至早已练就一副百毒不侵之身。
她从怀里掏出七八个小瓷瓶,毒蛇有,解药有,万事俱备只欠何尚中毒。
“吱呀”一声,门板透来微弱光亮,虫花花偷偷瞄看,只见何尚一手举油灯,一手托书卷,就这么不急不缓地走了……
虫花花怒然起身,她做人那是相当有原则,今日事今日毕,让他三更中毒就不能拖过五更天!
她一走出房门,发现何尚并未看书,而是倚在树下发呆,神色还带着点忧戚。
“小秃秃,你是哪里人吖?”虫花花决定先搞好关系再下手。
何尚抿唇不语,仰望星空……望老天保佑姐姐何夏安然无恙。
虫花花按捺怒火,假惺惺地关切道:“你有烦心事是么?不如说出来让我高兴……呃不是,我的意思是,帮你出出主意,呵呵……”她擦把冷汗,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去睡吧。”何尚看都不看她一眼,平静地动动唇。
“我还不是很困,陪你坐坐。”
“不必。”何尚微蹙眉,显然不愿与她同坐。
虫花花顺了顺憋闷的胸口,她万分理解小秃秃爹娘的心情,难怪舍得将亲生儿子送进少林寺,闷葫芦一般都不讨人喜欢。
“你今年多大?”虫花花真不知聊点啥。
“十七。”
“哦,我比你大一岁,跟哥说说,你为何愁眉苦脸的?”
何尚落寞地叹息,面朝虫花花莞尔一笑:“你去睡吧。”
语毕,他起身漫步,只想独自清净清净。
“……”虫花花大口吸气舒缓心情,愤恨地揪扯草根,真想一拳打死这小子!
她忍了又忍,跳起身追赶何尚,害人之心不能忘,绝不可半途而废!
“听悟嗔讲,你曾舌战群儒击退一干邻国佛教徒,为少林寺立下汗马功劳,我怎觉得悟嗔言辞浮夸呢?”
“嗯,的确浮夸。”
“咦?悟嗔身为出家人竟然口出诳语?”
“悟嗔师兄谬赞,小事一桩何足挂齿。”
过分谦虚就是骄傲,小秃秃很是傲慢!
“你爹娘为何给你起名为‘尚’,莫非自大你一出生就想让你当和尚?……”
“……”何尚睨了她一眼:“你困了。”
“我不……”虫花花笑眯眯回应,忽然笑容一僵,这小子拐弯抹角损自己说胡话?!
她忍无可忍了,迎面推了何尚一把:“不识抬举的小秃秃,本尊好心陪你聊天,你胆敢对本尊戏耍嘲讽?!”
何尚则纹丝不动,直视着喜怒无常的室友。
虫花花不依不饶,抓住何尚手腕向卧房拽:“我比你大一岁,你得听我指挥,回去睡觉!”
这一幕,令何尚想起何夏,就因为何夏比他早出生一刻钟,便总是以姐姐的身份耀武扬威。于是,他不自知地笑了笑。
虫花花未料到小秃秃吃硬不吃软,那还不容易?蛮横不讲理才是她的本性唉!
……
当寺内万籁俱寂之时,当均匀的呼吸声萦绕在屋中之时,虫花花死撑眼皮,哈气连天,悄然打开泥瓮盖子……放出两条剧毒的小青蛇。乖孩子快去吧,对面有块白嫩嫩的小鲜肉。
嘶嘶嘶嘶……竹叶青蛇吐着信子,缓缓爬向何尚。
明日一早,嘿嘿,有好戏看喽。
※※
晋阳城客栈
何夏今晚表现得极为柔顺,又帮雷腾云,又替他夹菜,笑容挂在嘴角,怒火堵在胸腔。
雷腾云狐疑地看着她,道:“想通了?”
何夏笃定地点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恶霸认倒霉。”
“……”雷腾云下意识地饮完杯中酒,何夏立刻给他斟满,自行举起一杯茶:“来来来,为了咱们暗无天日的未来,干杯!”
“……”雷腾云直视她闪烁的目光,慢条斯理又喝下一杯。
何夏偷看他的空酒杯,眯眼一笑。话说,她已用客栈厨房里的大黄狗做了测试,晌午往大黄狗嘴里灌了半杯“加料”白酒,大黄狗一翻白眼睡到三更半夜,这会儿“汪汪汪”叫得特欢。何夏估摸着,雷腾云这体格,喝两杯也差不多了。
不过,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何夏还在红烧海参里加了迷药。
她夹起一块海参放入雷腾云碟中:“多吃点,海参等同人参,滋阴壮阳,大补大补。”
“……”雷腾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莫非这丫头真被自己逼疯了?
而且出现一个诡异的现象,何夏光吃饭不吃菜。
于是,他也夹起一块海参放入何夏碗中,难得良心发现礼尚往来一回。
“?!”……何夏双目聚焦在海参上,不假思索地扒拉到桌上。
“你不是爱吃海味吗?”雷腾云不悦地挑起眉。
“……”何夏眨眨眼:“我下午吃了石榴不能再吃海参,会引起恶心肚疼,两种食物相克。”
“懂得挺多,也是你娘告诉你的?”
“不是,我娘同时吃过这两样,经三番五次闹病之后,一家人都明白了。”
“……”执著的妇人。
雷腾云虽深感蹊跷,但并未多想,主要是他用脚趾头猜!……也料不到何夏敢对他下黑手。
待菜过五味酒过三巡
“何夏……”
雷腾云撩起微醺的黑眸,气氛不错,不如心平气和地,许她个未来。
“咋了?……”何夏胆颤心惊地挑动半边眼皮。
说是急那时快,只听“咚!”的一声,雷腾云躺倒在桌前。
“……”何夏用筷子尖戳了戳他手背,见他毫无反应,不由咧嘴一笑,嘿嘿嘿嘿……晕菜喽。
弟!等姐领到银子,脚踩风火轮回少林寺找你去,哇哈哈。

24
第二十四章 。。。
何夏火速换上僧侣袍,反正尼姑与和尚的衣着差不多,反正她看不出哪里有差异。
其实她也可以从雷腾云身上搜银子,但她自小受到良好的教育,不请自拿便是偷,她才不要与野蛮人雷腾云同流合污。这是做人的原则问题。冠冕堂皇的话说完了,好吧,她承认,根本不敢乱摸雷腾云的身体。
她将棉被轻轻盖在雷腾云背上,她也算仁至义尽了,拜拜了您的。
何夏按大婶规定时辰,准时站在客栈门前等候,正值秋天,清晨微凉,但何夏是热血澎湃的,她想入非非地抬起眸……大婶说,待超度仪式结束之后,可以给她十个金元宝,金元宝五两一个,那就是五十两,先买一匹快马,再买些干粮,马不停蹄向东狂奔。路痴不可怕,鼻子底下有张嘴,边走边打探便是,等返回少林寺之后,她必须将真相一五一十告知弟弟,再寻求方丈保护。她想:雷腾云再猖狂也不敢与少林寺针锋相对。何况她也并非美艳动人的仙女,嗯,不值得不值得。
这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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