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一忘皆空"的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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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一忘皆空"的后遗症-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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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言家日报特派记者喵喵独家报道:本市市长Fudge同志在警局视察期间遭遇歹徒袭击,面部损伤严重,霍格华兹警察局的局长Dumbledore的工作能力被众人质疑。)

    

 28 Severus Snape and Harry P

    HarryPotter

    Harry眼睁睁的看着那道黑色的身影从自己的视线中消失,那些曾经许下的誓言就像抽在他脸上的嘴巴,在那人受伤时,他终究没有站在他的身边。无论是因为责任还是保密,对于妄想要替代Draco的Harry来说都是如此的讽刺。魔药教室的大门紧紧关闭,而Harry的心却像被揉成一团的废纸,一阵阵的钝痛只让人想要不顾一切的尖叫。

    Hermione把双手放在Harry的肩膀上,想为朋友传递更多的勇气,使之至少可以坚强到这节课结束。但是Harry知道当一个人用他的全部去渴望另一个人时,会是多么的汹涌澎湃。他如上次一样感觉到了他最爱的人正面临着危机,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让他快点去!

    由于刚刚的意外连连,再加上教授的离去,整个魔药教室前所未有的嘈杂,就像一个蔬菜市场。但是室内的温度似乎越来越高,更多的人停止了交谈,把目光放在了救世主男孩的身上,一股躁动不安的魔法波动,正从他身上清晰地向外传送着。

    围绕在Harry身边的魔法乱流持续的放大,他的面部扭曲而充满痛苦。想要帮忙的人都被推着向后退去,没人知道这是怎么了!

    Hermione维持着她的魔杖,但是不知道该给出什么样的咒语,而Ron则持续的大叫Harry的名字。当所有人都抵着墙壁,退无所退时,几个聚在一起的Slytherin同时拔出了他们的魔杖。隔着扭曲了的空间,Hermione听不清楚他们到底念了什么咒语,但是她能清晰的看见混乱的魔法区域被打通了一个通道,然后BlaiseZabini用昏睡咒精确地击中了Harry的脑袋。

    “唔,魔力失控,我曾经见过别人这样处理过。”站在倒地的Harry旁边,Zabini尴尬的摊了摊手掌解释道。

    于是,当Harry再次睁开眼睛时,窗外已经是漆黑一片。全身的酸痛困扰着他,但是他还是飞快的辨认出他所在的地方是医疗翼。

    “你终于醒了,Harry!”一个惊喜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Harry看见手上缠满绷带的Draco从旁边的病床上跑了下来。“我求了MadamPornfrey让我留下来,因为我知道你醒来一定会找我。哦,还好,我有个完美的借口。”Draco挥了挥他受伤的手,努力像Harry挤出了一个微笑。

    “他怎么样?”一阵沉闷中,还是Harry率先开口。

    “恩,还好,他现在应该很好的。”Draco一边干巴巴的开口,一边哀叹这真不是一般人干的活。

    又是一阵的沉默,Harry直视着Draco,而心中忐忑的白金少年则把眼神四处乱晃。

    “你们究竟瞒了我什么?你父亲当时就处处打谜语,我原本不以为是什么大事情,可是到了现在你还不想和我说些什么吗?”

    Harry的语气波澜不惊,但Draco却感到山雨欲来。他几次张开嘴但都不知道要怎么解释,“Harry,我们现在也算是一条绳子上的人了。我没有想瞒你什东西。可是这是你和教父之间的问题,只有他主动说才最合适。更何况我们和教父有契约的,不能向任何人说的。”

    “为什么他宁可对你们说也不向我吐露半个字?他到底有没有在乎我?”Harry又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说给Draco听。

    “我要见他!”

    Draco大惊!“这么晚了,教父肯定休息了!你又受了伤,明天再说吧!”

    “不,我要见他,我要问清楚!”Harry掀开被子就要向外走。

    Draco想要拉住他,却被大力的推倒在地上,“我说我要见他!别拦我!”Harry气势如虹,心中的疑问越滚越大,扯得他的心口更加疼痛,两只眼睛被憋得分外通红。

    Harry奔跑在他熟悉的学校走廊,“嘶嘶”的声音轻易地打开了那个来过千百次的房间。

    睡了一下午的Severus已经厌倦了他的床,此时的他正坐在一张舒适的躺椅上阅读着一本草药书。

    

 29 Severus Snape and Harry P

    借助桌子上的烛火,Severus可以很清晰的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的每一个细节,微赤的瞳孔,额角的细汗,还有急促的呼吸声。他有些惊讶,因为很久没有看到Harry如此的焦躁。

    “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Potter。”

    虽然声音话语都与往常无二,但是此时Harry却觉得那不咸不淡的语气是那样的刺耳,充满疏离感的称呼更是如鲠在喉。“真相,Severus。我来是让你告诉我,你和Malfoy一起究竟隐瞒了我什么?”Harry知道他现在的状态有些不对劲,但是那种因为不确定而产生的不安正在步步吞噬着他的理智。

    Severus从Harry说出第一个单词就皱起了眉头,他知道这种事情无法隐瞒,与其等到身材上再也掩盖不了,倒不如早点坦白。所以他并没有太过阻止Lucius若有若无的提示。他知道总有一天他自己会说,又或是Harry来问。只是没料到会如此的快。

    “有什么事情必须背着我?我还不如Draco让你信任吗!”Harry不满Severus的沉默,那阵阵上涌的,需要宣泄与安抚的情绪名为嫉妒。

    “我……”,Severus几次张嘴都没有再说下去,平常演习过的话怎么也吐不出口。提到孩子就一定会涉及到以前的施咒,当魔咒解除,他曾经表露过的向往,软弱,爱意,不舍都统统会再次还原,他将没有砝码再保持他的优越,也再没有地方隐藏。

    “

    沉闷的空气让人无法继续呼吸,Harry再也不能忍受,他抓起男人的肩膀,让他的后背贴住椅子,然后低下头,使四目可以相对。“告诉我!”他的话充满不容置疑。

    纯黑的眸子里孕育着无声的波澜,“这是什么?”Severus扫视了一眼禁锢着他双肩的手,冷笑,“你想威胁还是命令?”

    Harry被这冷漠的话刺伤了,他扔掉他还在紧攥着的草药书,然后用这只冰冷的手贴近自己的左胸。“你究竟喜不喜欢我?这里有多痛你在乎过吗?他快碎掉了,你知不知道和你一起它有多痛苦?”Harry疯了一样的大喊。

    Severus像是被震傻了一般,他迷茫的看着那只被贴在胸口的手,“很痛?他其实是痛的,对吗?和我在一起根本就是痛苦的,对不对?”他喃喃的说。“那你为什么还在这里?”

    Severus觉得眼前阵阵的发黑,耳边只有嗡嗡的鸣叫,他只能看见眼前的一张嘴快速的开合着,那双曾经温柔的眼睛里现在什么都找不到了。他掐住自己的腿,用疼痛迫使自己清醒后,他终于又听到了他的声音,那人说:““如果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对我好?Lucius亲近我是想要家族平安,你要什么?SeverusSnape你想要什么?地位?荣誉?还是洗刷污名?”。

    “滚!你滚!滚出去!”

    犹如剧痛过后唯有麻木,Severus看着那人转头走掉居然没有任何感觉,他看着大门的方向发着呆,指向门口发着颤的手颓然下坠——

    你怎么可以质疑他的喜欢?如果不爱,他怎么会把自己逼到退无所退?你究竟知不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勇气才选择了相信?死亡的阴影总在他身旁盘旋,他开始只想在余生放肆一把,但是你让他中途却再也放不下手,他是个大你10多岁的老男人,他油腻腻的不招任何人喜爱,他不知道怎样留住另一个男人。他很想对你说我们有了一个孩子,因为这是不是就可以为他妄想的永久加了一个保险?可这要怎么说,怎么对一个必将为人所传颂的英雄说?!用他最后的尊严和骄傲吗?

    为什么不再给他一些时间?他已经在做准备了,那并不容易,真的,他一直在害怕,一直的。可他在你那里积攒的勇气就快打破他的防线了!但可笑的是在最后竟然得到了一个质疑!你究竟知不知道,那被怀疑的到底是什么?那已不仅仅是他全部的勇气与情感,还是全部的生命!!!——

    小精灵Winky悄然无声的出现在地窖里,他看着他的新主人已经在那里坐了将近一夜,唯一的亮光照射在那张一直没有表情的脸上,Winky虽然觉得那表情很冷,但他整个人却是在哭泣。绝望的气息是如此的浓烈,以至于她没办法走近一步。

    “Winky!”小精灵终于听到主人开口,“等到天亮,你就到校长是一趟,告诉Dumbledore,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就说我去完成那个请求了。”

    “Snape主人,你要离开?”

    “是,你报完信就可以回Malfoy庄园了。我不会回来了。”Severus为自己扯出了一抹微笑,就像转瞬即逝的昙花,“我想,我也不会有机会再回来了。”

    

 30 Harry Potter

    小巧的箱子里装满了一排排的魔药,光看那些亮晶晶的,艺术品般的瓶身就知道他们不是凡品。Severus毫不犹豫的从中拿出了三个亮银色的,那是强力凝神剂,是他为达成目标所准备的敲门砖。他把小瓶仔细的放进衣服的口袋中,但是去却没有盖上箱子。犹如贵族中的平民,精致的瓶子中存在着唯一一个普通玻璃瓶,Severus可以很清晰的记得,那是一瓶最平常的治疗剂。而它不同寻常的地方在于,那并不是他亲手制做的,而是他许久以前教导Harry魔药时,被做出的唯一成品。Severus把那瓶药剂摩挲在手里,他已经不能太记得当时场景,但是当Harry捧着药剂傻乎乎笑的时候,那似乎也是他第一次觉得温暖。

    高大的衣柜中,大部分的都是纯黑色的衣衫,Severus轻易地找到了那件同样漆黑的防御斗篷,并把它系在身上。但他持久的不想关上柜门,因为他忍不住想要再看看那件被压在紧底下的长袍,那件唯一一件有颜色的袍子。从在圣诞的礼包中发现它起,Severus就只在圣诞节与他单独在一起时穿它。那件墨绿色的长袍像一个约定又像一种认可。Severus知道Harry总在看见这件衣服时表现的甜蜜非常,而他自己也会安逸的微笑。

    外面的天空已经有了微微泛白的鱼肚,寒风缓解了一整夜的头痛,此时的霍格华兹才是最为安静,连巡夜的ArgusFilch也和他的猫在这时回去休息。闻名于世的迷宫走廊还在永不停息的自行移动,但是这些绝对挡不住一个教授的脚步。Severus在这清冷的长廊上孤单的走着,但他知道曾经当走廊热闹起来时,发生过那令人永生难忘的事情。

    到底为的什么已经忘记了,但是他们就是那样的在所有人面前争吵咆哮,直到学生们都去上课,只留下那两个人继续的争执。可就在那时,他被大力的抵在墙壁之上,然后他得到了一个灼热的吻,再有就是第一次的被正式告白。可那个被震撼了的男人后来怎么表示的呢?

    Severus觉得有什么迷蒙了双眼,他踉跄的终于走出了高塔。外面下起了细密的雪花,记得那时有一个碧色双眼,顶着乱糟糟头发的男孩抱起了他,他们在这同样的一片纯白中疯狂的旋转,只因为他说好的,他说我很幸福。

    整个霍格华兹处处充满了他的身影,Severus觉得那些回忆仿佛没有了终点。但他终于还是走到了学校的正门前,只需一步,他就将终生远离此地,远离纠缠他的人。

    不远处,打人柳还在百年如一日的矗立在那里。Severus看着它,脚下像是生了根。在过去的半年里,他大多数时间都迫不及待的来到此处。因为他知道,在那些庞大的根系下,是一间温暖的小屋,他和另一个人一起充实并装饰它。他们要在所有人的面前继续扮演自己的角色,所以这里就成了唯一的秘密栖息地。即使绝大多数两个人并不能同时出现,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彼此在这里寻找另一人的气息。

    也许只有一两个字,也许会是厚厚的羊皮纸,也许是一句问候,也许是需要交换的情报,更也许是彼此从未开过口的情意。即使只是在这里坐一坐,也能碰触到最温柔的存在。

    Severus无法抑制的走向打人柳,他在那里痛过,开心过,迷惑过,清醒过还有爱过。他在这里目睹了心头坚冰的融化,也在这里彻底的奉献了一切。当所有的回到原点,Severus才发现,原来那些亲手抹去的也必将是他永生难忘的。

    男人早已走过了打人柳的警戒范围,四处的枝条悉悉索索的开始蠢蠢欲动,而那人却毫无知觉,最粗壮的枝干竖立了起来,然后风驰电掣般的劈下。

    Severus闭上了眼睛,耳边只有呼啸的风声,奇异的丝毫不愿躲避。“Harry!”他轻声默念。

    下一秒,一双为温暖的手把他扯进熟悉的怀抱。

    “你疯啦!怎么不动!”

    Severus看到了一张最渴望的脸。那双碧眼里只有我的身影,那个人只为我失去冷静,那颗心也只因为我而痛楚或高兴。他想,他已经看见赌台上那高高堆起的筹码,可他为什么还不下注?即使输的倾家荡产,那他也以体会过了极致的快感。他是Slytherin,何时变得没有了勇气?再说Slytherin信仰想要的就抢过来。他即使输光了自己的筹码,难道就不能再亲自赚得更多!

    一直阻碍他的屏障彻底消失了,Severus从未有过的轻松。他冲着他露出愉悦的微笑。

    Harry本来就被刚刚惊险的一幕吓得差点停止心跳,看到怀里这人诡异的笑容更是心里没底。

    “Severus,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我知道我这个晚上又犯傻了,可你也不能这样吓我!你要真的有受伤了,我死都不能赎罪。”

    Harry一手搂住那人的腰,一手不自觉的抓了抓头上翘立着的发,他发现那双波澜不惊的黑瞳像是被点亮了一般,散放着不同以往的光辉。

    Harry目瞪口呆的看着,直到一片雪花飘到他的眼睛里,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鼓了鼓勇气又说:“我知道自己妒忌Mal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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