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版金瓶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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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版金瓶梅-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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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转过身子,将窗纸戳破一个小洞,凑眼看去,正看见傅君杰转头与天风丑说话,倒不知是说些什么。总不会是要追问“侍奉枕席”的细节吧?我更加肯定金波府这样找来宫里,更且提出天风丑的婚事是另有目的。如果只是为了胡湘菱天风丑两情相悦,只凭天风丑是雨扶风的人一事,傅君杰这做长辈的,也会立即变颜反对婚事,根本不会再与天风丑多说什么。

 

 

  正忖度间,身后大力袭来,不等我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整个人已被吸得向后跌出,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紧接着脸上一凉,蒙头的绢帕被扯开。却是雨扶风发现了我,不知用什么手法将我自藏身处抓出,捉入怀里。

 

 

  “就知是你这心心念念着风丑的小色鬼!”雨扶风在我耳边轻语,狎昵地轻捻我的耳轮,淡淡道,“这才几天没有干你,你就有精神到处乱窜了!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36

  亲嘴摸胸地揉弄一番之后,雨扶风半搂半抱着两腿发软的我,带我去温泉宫。也不知他是何时吩咐下去的,给风丑用刑的雨狂等三人,都已等在那里。 

 

 

 

  雨扶风再在我唇上用力吮了一下,推我出去,道:“你们给这孩子洗洗干净。”靠在温泉旁的竹靠椅上,闭目养神。那三个面面相觑一阵,七手八脚围上来扒我的衣服。 

 

 

 

  这次洗浴我的感觉极坏。 

 

 

 

  到如今我早不会有那无谓的羞怯情绪,并不觉得在别人侍候下沐浴净身有什么别扭。再彻底的“清洗”也都经过。但这三个人是不同的,一想到他们加在风丑身上的手段,我就感觉十分混乱。那是种夹杂着畏惧和渴望、痛恨与嫉妒的情绪。无论风丑受刑时的反应,还是后来在温泉深处石台上雨狂和郑仪的表演,都表明他们是此道老手。就算他们碍着雨扶风,整个过程中并无丝毫过分的举动,还是令我颇为压抑。 

 

 

 

  而雨狂等人也是满脸的不乐意,最可气的就是雨狂。跪在我伏身的竹床侧旁,大腿紧贴着我的头脸,一边用软管往我身体里灌温泉,嘴里尚且喃喃不休:“这不是存心折磨我吗?紫稼宝贝这么漂亮的人儿,真当我是木头啊!”三人的肌肉热力和温泉水汽混杂在一处,再加上液体流入身体的感觉,薰染我双颊如醉。 

 

 

 

  我凝眉瞑目,任凭几只手在身上摆弄,心里默念佛经,拘束心思不敢去想风月之事。真要在此时被这几个家伙挑起情火,就算爷将他们一并惩罚,我只怕也不会有好果儿吃。而且,在这三个家伙面前,不知怎地我就是不想太过姿意。我也知道无论怎么克制,都不可能完全控制这具习惯了情欲的身体的一切反应,只要不是太过份惹得三个混蛋笑话就好了。 

 

 

 

  到我被洗得香洁干净,也差不多是午饭时分。其间有两次仆役进来,向隔着一道半身纱屏、靠在靠椅上养神的雨扶风禀报事情。我被那三人围在中间,又花了极大的心思克制自己,并没有听清是什么事。雨抚风也只是轻淡简洁地回了几个字,并没有多说什么。 

 

 

 

  沐浴程序终于结束,颜清拿一张宽大厚实的浴巾包住我打湿的头发绞干,扶我起身。郑仪拿过双高齿木屐放在我脚前。雨狂则拿一幅软滑红绫裹住我赤裸的身体。 

 

 

 

  “爷!”郑仪站直身子,转头向纱屏外称呼一声,那意思就是:完事了。雨扶风比个手势。雨狂轻推我背脊,示意我过去。三人将各样用具略一收拾,也跟在后面。 

 

 

 

  雨扶风半躺在椅里,斜着眼睛看我,片刻,轻描淡写道:“紫稼越来越不听话了,连我招呼客人都敢躲起来偷听!再不教训,我这家主爷是没法儿当了。我看雨狂你这些年玩儿鞭子的水平见涨,替我教教他。”我惊叫一声“爷”,仆地跪下,全身颤抖。 

 

 

 

  其实我并不是特别害怕,从小到大鞭子挨得多了。无论是阿爸手里、蝶舞楼、还是后来的徐府,鞭打都要算是众多刑罚中最平和的一种,咬咬牙也就挨过去了。真要打得重了,事后还往往可以混几天休息养伤,因此我根本不怕挨鞭子。不过爷既说了要“教训”,当然得要配合做个样子,不然人家看你根本不怕,换了别的花样就不好了。 

 

 

 

  雨狂似是一愣,迟疑半晌才应了声“是”,转身走去,不一时拿着根拇指粗细、前锐后丰的竹鞭回来,恍惚就是打风丑时用的那根。雨狂左手执鞭,右手抚过鞭身,将鞭弯成弓形,再一放手任鞭弹直,带起轻微的啸叫,躬身道:“请爷示下!” 

 

 

 

  雨扶风漫不经意般道:“就十鞭子好了。紫稼是聪明孩子,十鞭子就够了。” 

 

 

 

  第一鞭落在我背上时,我但觉“轰”地一声,脑中瞬时成了空白,所有的感官在那一刻完全集中在热辣辣痒麻麻的狭长一线,不知道过了多久,顶门针扎般痛,才又醒过神来。动手前雨狂叫来仆役,将我长发挽起,束在岩洞顶上垂落的一只钢环里,现在看来果有先见之明。想不到这鞭子如此厉害,若非倒下时头发被吊住的疼痛,只怕这第一鞭就能让我晕过去。 

 

 

 

  不待我再转其它念头,“唰”地轻响,左臀股上又是剧痛。这次我的感官终于来得及反应。“啊!”地惨叫出声。却不知是全身痛觉都移到这处还是怎地,背部第一鞭的痛楚减弱好多,剩下的竟是暖洋洋痒酥酥的感觉。于是惨叫未歇,我已禁不住自鼻间漏出一声呻吟。这时第三鞭落下来。 

 

 

 

  鞭上一定浸了药!每一鞭落下时,都让人痛得恨不得死去。却又瞬息既逝,只留下深入到骨头里的酥痒。我算是知道何以风丑那么冷傲的人儿,五十鞭下来,也不免当众露出情动的美态!我万万没有风丑的定力,十鞭打下来,胯下之物就早高高昂首,呼痛声更几乎全被淫荡的呻吟所取代。裹在身上的红绫早在第一鞭时我就再拉不住,听任其滑落在地。到最后几鞭时,我已完全不顾自己仍在挨打受罚,未被绑起的双手,有自我意志般伸在胸前和胯下,力图抚慰那饥渴的身体。 

 

 

37

  我双手反缚在背后,跪伏于软榻上,臀部高高翘起,后庭中巨物穿刺……

 

  午时的刑罚,竹鞭所浸的药物使我春情勃发,结果被雨扶风指为“享受”,格外又多打了两鞭。随后就叫郑仪将我手绑了,那话儿根上束了银环,三个人轮番出手挑弄我,甚至叫雨狂用玉势干我,直至我几欲疯狂,才亲身上阵。以他大爷的厉害,我几乎立刻就被干得意识模糊,除了后庭里粗大炙热的巨物,再不知其它。

 

 

  时间概念是早已失去了。我也不知自己被干了多久,只知道紧扣那话儿的银环每一次松开,便是惊惧战栗的尖叫,便是全身精力抽干的疲倦,便是昏眩欲死的极乐。

 

 

  后庭中的穿刺缓下来,扶在胯侧的一只大手前探,却非是再一次释放我被约束的欲望。手掌在我平滑的小腹摩挲,托起我无力的身躯。意识渐渐回复,我但觉头疼欲裂,知道今次是当真被压榨得狠了。

 

 

 

 

  我根本不想张眼,只盼雨扶风就此让我睡去,但是这位爷又岂是那么善心、肯就此放过我的?熟悉的口音在头顶上空掠过。我清楚听得每一个音节,也辨得出雨扶风的声音,只是昏乱的头脑完全分析不出那串音节的意思。

 

 

  恍惚间我感到自己被交在另一双手里,肌肤接触到温暖柔软。温泉水冲刷着疲倦的身体,使我极度兴奋的感官慢慢平缓。仆役在帮我清洗身体?真的可以休息了吗?我暗暗期盼。

 

 

  不对劲儿!清洗有条不紊地进行,我意识到不对。绝对不是仆役们那熟练却冰冷的手法,也不象是雨狂那几个。呃,很是生疏小心的样子,奇怪……我费力地撑开眼皮,全身一震。

 

 

  清清冷冷的俊颜,竟然是天风丑!

 

 

  如早些时雨狂那样,风丑跪在我伏身的竹床上,曲起的腿股就在我脸旁,一丝不苟地给我做清洗。只是他不似雨狂般边做边胡言乱语、用贪馋的眼光看我,手碰到我肌肤时,也没有不易察觉的细小挑逗动作。全然是“公事公办”的样子,就象我初来、第一次用上最大的紫色玉势的时候……

 

 

  我“哼”了一声。总是这么冷冰冰的,真是个木头!就凭我的样貌身材,这种情形下,是正常人就不会没有反应。再怎么会自我约束,雨狂那样就对了,可是这个天风丑,怎么跟那些不是人的仆役一般?除非被爷用下药物,我好象就没见过他动情。

 

 

  头还在痛,四肢也软绵绵的,全无气力。这种情形下,我再不愤天风丑的淡漠,也只能随他摆布。好在他手法虽然生疏,却十分小心,并不会令我怎样不适,更没有弄疼我。只是,我身体再疲倦,这时也完全清醒,再没有丝毫想睡的意思。

 

 

  我侧着头,眼睛眯成一道缝,看天风丑。他穿件淡黄宽衫,别无扣绊,只腰上用丝带系着。看得出他跪坐下来时非常小心,不过,温泉宫是什么地方?那位爷岂会容人穿得整整齐齐的在眼前晃?他又要为我做清洗,再怎么小心,几个动作下来,也不免要少少露出些春光。

 

 

  “看来除了这件衫子,他身上也再没有别的衣物。”我眼瞄着天风丑衣襟下露出的赤裸小腿,迷迷糊糊地想,扭动身体。天风丑跟着俯身伸臂,免得正往我身体里注水的软管滑落,襟领处就又略略敞开一些,让我看见大片肌肤。他还没有察觉。我不禁伸出舌尖舔舔上唇,暗暗得意起来。

 

 

  天风丑停下灌水,拿宽袍裹着我的身子,示意我起来去一旁隔着一道屏风的净所。我自然要耍耍赖,假做虚弱得起不了身。他便来扶我,还让我靠在他肩上,一直扶我过去。坐在马桶上时,我还在回味那细窄的腰身,搂在手上结实又有弹性的感觉……唉唉!可惜是块木头!

 

 

  出来洗手着衣的时候,我发现仍自束在那话儿上的银环仿佛又缩紧了般,浅浅地勒进肌肤里去,不免偷偷伸了伸舌头。明明手脚都还发软轻颤,不过是想了想天风丑的身子,怎么它就又精神起来了呢?虽然还不明显,只怕是瞒不过雨扶风这等老手。不过,便是身上没有变化,好象也从来瞒不过他的!我这样安慰自己,套上一件预备在那里的干净衣衫,拖着步子往外走。

 

 

  此时天风丑已经不见,温泉畔空荡荡的,全无人迹。出了温泉所在岩洞式的大门,凉风袭面,深蓝色的夜空中星辰寥落,令人神为之清。原来天已经黑了,难怪天风丑会出现,不会是他一来了就被雨扶风吩咐帮我做清洗吧?现在又不见了,想是被爷叫去。雨扶风果然是怪物,折腾了我整个下午,还有精神玩天风丑。

 

 

  我辨认一下方向,左转往雨扶风的寝室走去。温泉畔预备给我的,只有一件轻衫,和刚才我看天风丑所穿的同一式样。除此内外衣物一应阙如,那可不是可以任由我回去睡觉的模样。雨扶风近来明显喜欢多人游戏了呢。

 

 

  果然,一看见我,雨扶风寝室门外侍立的白袍仆役就主动把门打开,示意我进去,显然早就得了吩咐。我挨进房门,垂着头说一声:“爷,紫稼来了。”听见屏风后传来“唔”地一声,就走过去。

 

 

  内室中红烛高烧,明珠环绕,光亮如昼。床帐并未放落,宽大的床榻之上,雨扶风斜倚在床头,身边罗衫半解的,正是天风丑。

 

 

  “紫稼来了?祁子讲你的琴已可以出师,从今天起爷要教你丹青绘画。今日先让我看看你的水平。”雨扶风微微坐直身子,指示我墙边的书桌。其上摆着画纸笔砚,一如那日雨扶风招幸女弟子并做画的情形,“我知你只是学过一些基础,殊少练习,特地找了你最喜欢的题材让你画。”掂起怀中天风丑的下颔,在他面上香了一香,笑意盈盈。

 

《1006 》38 BY 

 

漫不经心地铺纸磨墨,我的眼睛多数时间还是在床榻上流连。雨扶风悠悠闲闲地斜靠榻上,一手拢着天风丑的发,微微拉扯着使他头向后仰,露出修长白皙的颈项,配上他轻衫掩映下若隐若现的胴体,十分美丽诱惑。

 

  “来,风丑,紫稼已经预备好了呢!让我们看看他能把你的美丽画出几分来。”雨扶风微笑着说,空出的手掌轻轻抚揉怀中少年颈间的凸起,食中两指伸展,攀上那精巧的下颔,探入两片薄唇的间隙中去。天风丑喉骨滑动,全身泛起轻颤。雨扶风捉着他头发的五指紧了紧,命令意味明显地道:“风丑,刚刚我是怎么吩咐的?”

 

 

  天风丑胸膛急促起伏数次,跪在榻上的膝盖往两侧分开。我深深地抽气,完全忘了手上的纸墨,微张开干涩的口唇,死死盯着那慢慢分开的衣襟。只恨空隙处全是阴影,什么也看不到。

 

 

  雨扶风将天风丑拉得后仰,俯首在那露出领口的颈项肌肤上。

 

 

  浅浅的粉红痕迹,很快洒遍天风丑肩颈的肌肤。雨扶风含着他凸起的喉结舔啮,空出的一只手伸进那件全无扣绊的黄衫襟内去,攻城掠地。天风丑全不反抗地任凭施为。渐渐急促起来的呼吸,清楚表明他的身受。

 

 

  呻吟声更加急促、哽咽如泣,天风丑被扯得后仰的脸上,微现汗迹的额头上,淡紫色的花纹渐渐浮现。雨扶风整张脸伏在天风丑身上,缓慢逡巡,不知嘴巴上干了什么,天风丑全身剧颤,从口中泄出轻细的呻吟,肢体动作增大,袍襟散开,溢满春情的身体裸裎于我的眼下。

 

 

  自天风丑分开腿间,我可清楚看到他微微绽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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