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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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芳- 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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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儿……”

邢朵知道,周晟启想跟她说,用手抓不卫生。

“朵儿……”

邢朵知道,周晟启想跟她说,用手抓不卫生,特别是没洗的手更不卫生。

“朵儿”

邢朵知道,周晟启想……

邢朵瞪着和自己近在咫尺那张脸,她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去想周晟启,管他洗没洗手,卫不卫生。

软而炽烫的两片唇和自己的相互贴合着,邢朵眼睛瞪得都有些酸涩,而周晟启呢,他在笑,而且同自己一样,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自己现在这个样子……

口里有食物,因此两个腮帮子鼓鼓的,好像被塞进去了俩xx,妈**,满脑子xxxx,跳你妈个头。两腮鼓鼓眼睛圆圆,此时的邢朵很像田埂间一种除灭害虫保卫庄家的某某蛙。

热烫的两片很快和自己的分离,周晟启笑着给邢朵擦了擦嘴角的油渍。天,一只青蛙他也能下得去嘴

“真难看。”不加吝啬的评语。

嗯,确实一点也不吝啬,谁会在讽刺抨击批评的评语上偷工减料当守财奴呢。

邢朵猛嚼了两口口中的食物,结果两腮鼓得更严重,周晟启一个不查,刚喝进去的酒就那么毫不保留的喷了出来。

“皇上,不带你这样的,你不吃我还吃呢,你这么一喷别人还怎么吃”邢朵挤鼻子竖眉毛,也不顾嘴里还没有咽下去的食物,劈头盖脸的就开始给周晟启来一顿批评教育,某教育狂人的老毛病又犯了。

周晟启忽的笑了,很开心的笑容,明朗就像隔日早晨的灿阳。邢朵不止一次见过周晟启笑,无论是什么款式的笑容,都比不上这次的光艳四射美丽无匹,因为,这笑容里,连一丝的阴鹜也没有。

不觉,就那么呆住了。

直至唇上再次被那两片炽烫所覆盖,才微有回神,一经回神,空着的那只手也不顾适才刚抓了满手的油就直扑周晟启胸前,可周晟启是谁?冰山呗,冰山是那么容易推的吗?特别是到了冬天,温度一低连手都跟着粘连在了冰冷的冰面。

两只手都被禁锢在了他的怀里,邢朵更是无法抽身,本来今天就被消磨殆尽的体力此时更是所剩无几,只得咬紧牙关,只期望他是一时玩心而已。

谁都可能有玩心,可偏偏周晟启没有,阴沉惯了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玩心,什么叫玩笑,他只要认定的东西,从来都是老老实实被他占有,一切的一切,从开始到现在,出现在他生命中的,只要是他想得到,无论过程多艰难,最后都逃脱不了他的霸取。

他想,邢朵也是一样的,他想要她,就和岑长倩一样,想要,无论如何,都会归于囊中。

不觉,占有的欲望已经暴涨,连周晟启自己也无法控制这种想要,舌尖轻抵住还有着饭香的软唇,然后无有任何犹豫地撬开掠夺,贝齿被掀起,连同口中所剩的饭菜,都一一经他的软舌洗刷,不留一丝曾经的痕迹,全数,全数的气息,此时都是他的,无论是鼻间还是头脑,想到的,都是他。

呼吸渐渐的混乱,邢朵感觉身体被人移动,只是轻微的,靠向了近旁的那个越加热烫的身体,她一时无法考虑将要发生的事情,只能顺其自然的让他为所欲为。

最终身体与身体紧紧相贴,周晟启放开邢朵被自己禁锢良久的手,然后穿过她的腋下抚上她的后背。

软软的长发披散直至腰间,被紧贴在背后的手抓住,犹如是可以随意穿透的流瀑,周晟启只是抚着那丝丝润滑的青丝,就已经无法再控制心中的欲念。手掌前移,被欲念烘烤得更加灼热的手掌穿透衣襟,隔着亵衣握住胸前的两团。

邢朵突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一把扣住还在自己胸前肆虐的手掌,阻止了它继续游移。

“我……我、我饿……了,咱们……吃、吃饭好不好……”

呼吸同样是紊乱的,邢朵知道她此时说这些等同于徒然,可是,她真的不想再去招惹谁,何况,这个谁还是周晟启,若与他有了纠葛,受苦的不会是别人,而是她自己,宫斗,她看的多了,正因为看的太多,所以厌烦,更因为,她不会去和一群女人抢一个男人,无论她多么深爱这个男人。

“……我们现在不就是在吃饭么……”周晟启的唇始终没有脱离开邢朵的唇瓣,轻吐的气息,一丝一毫都没有浪费地吹拂到了邢朵的唇角,心神猛地摇曳荡漾开去,却使力拽着最后一棵稻草不肯沉沦。

“我们不能这样,这样是不对的。”为什么越说越没有力度,而且连底气都没了,自己都无法信服于自己。

“怎么不对?”丝毫不在乎邢朵,连她说什么周晟启似乎都没听清,只是惹事的手又开始抚摸起来,而且已经穿透了最后一层阻隔。

“就是不对,你这样对得起岑长倩吗?”想要质问,可是身体的敏感带被触碰,更加没有了一点反抗力。

“她?她本就不爱我,何谈对得起与对不起,而且,哪个帝王不是满宫佳丽,我已经算不错的,”周晟启语落,轻笑一声,因笑而喷洒的热气直浸入邢朵裸露在空气里的颈项,猛地一抖,就听周晟启又笑着说道:“你觉得是不是,嫁给朕,朕撤了岑长倩,封你为皇后。”

周晟启笑得张狂至极,邢朵从未见过这样的他,即使是阴沉如冰山,也未如此酣畅,可是酣畅,酣畅的是他,也只有他,而邢朵,心却忽然比面对着冰上的时候还要冷。

他,根本就不是喜欢自己才想要得到自己,他只是,只是和对待岑长倩一样,占有,仅有占有,而根本没有自己想当然的喜欢。

“住手。”冷冷的语气自邢朵身体内放射而出。

周晟启无视,手抚着邢朵不赢一握的腰肢,不甚爱惜的抚弄蹂躏。

“你***给我住手”猛地推开周晟启,邢朵一巴掌甩在周晟启脸上,本来就白的通透而敏感的脸上,立即出现了一只五指印,血红的颜色,就像他每当生气时都会变色的下眼睑。

被动接了一个巴掌,周晟启的头向着一边歪去,一时竟无法转回来,等他转过来的时候,邢朵才看到,**,都打出血了。

一条红绸的血流自周晟启嘴角缓缓流下,越发显得他此时的脸惨白如纸,邢朵别开头,不去看他此时有些可怜的模样,尽量压制着,头也不抬的吼道:

“出去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侯在宫殿外面的宫女太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听殿内有吼声,就他们出来时的情形看,还以为是俩人火气都太猛,所以动静啥的就大了点,可是当他们看到自家皇帝顶着一锅贴出来的时候,可就不那么想了,不能大声互相讨论,本来还想猜测猜测,但看到周晟启那随时都可以杀人的表情,连猜测也都不敢了。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八十四章独守空房

第八十四章独守空房

周晟启走了,邢朵都不知道原来自己的吼声有那么大的威力,竟然把唐唐轩朝皇帝周晟启给吓跑了。

待他一离开,邢朵一屁股坐在近身的椅子上。娘啊,吓死了,俩小腿儿抖得跟筛糠面儿似的,幸好穿的是裙子,要是裤子……估计今天的气势不但吓不跑周晟启,恐怕自个儿小命都得给抖丢了。

再看这一桌子美馔珍馐,也再提不上什么兴致,站起身想把等在外面那群宫女叫进来收拾了,结果还没站直,一个足球队的宫女就主动进来报到。

“朵小姐,您……”老宫女垂着头不敢看邢朵,更不敢打量此时屋里是个什么情形,但又抑制不住担心,“您没事吧?”

老宫女心里也捏着一把汗,刚才皇上走的时候,本来所有人都以为发生的是好事,结果皇上从身边走过的那一刻,就全全被周晟启身上散发的煞气给掩杀了,特别是皇帝脸上那红得耀目的五指印,简直是吓死了她们这些要官没官要品没品的低等宫女,就连老太后都没有打过皇上的,她竟然……本来是想投个好主子过安稳生活的,可是观之今天的景象,恐怕是没希望了。

邢朵继续把还没站直的身体抻直了,轻声说了句“我没事”便向卧房走去,她太累了,不仅是因为白天抱了一天孩子,呃,是巨弓,还因为适才的骤变,也不能全然说成是骤变,自己早就有了面对这一天的准备,周晟启的心,她岂能不知道,只是知道也只能装作不知,需要自己保护的人,太多太多,凌府,孔溪,霍宇堂,还有一个周晟骞,虽然觉得八竿子打不到,可是……今天的事情,不知道要惹来多少祸端。

闭上眼,邢朵决心不去想,本来就无牵无挂的自己,本应就这么无牵无挂的活着,缘何把一些不必要的牵挂强扯进来?睡了……

静夜流水,彷如夜之启幕之时并未发生那件惊天动地,江南的气候,注定了不会有太严寒的冬天,但也因此,冷雨一场场,浇凉了些许人的心。

攻受大殿的安静,夜幕的安静,反衬的许多地方的吵嚷声变得刺耳。

第二天清晨,孔溪还是来了,周晟启还是被他的威胁所胁迫,不得不同意他来继续教授邢朵,邢朵见到他,本来一扫昨天的不快,可是当听到孔溪给她带了的消息时,连同昨天的事情,一起像黑云一样压得自己喘不过起来。

“丫的周晟启竟然罢了金灿灿的官?”轰,邢朵眼前一花,险些栽倒。周晟启他祖母的这座冰山做事够绝,连周晟骞叛乱他都没有连坐贬了凌紫离,就因为昨天自己赏了他一烧饼,今天就把她“母亲”给当锅贴甩出了朝纲,奶奶的,他够狠。

孔溪连忙伸手,想要捂住邢朵的嘴,可是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讷讷道:

“宫里耳目众多,不可以再乱说话。”

邢朵咬紧下唇,皱眉忍了一会儿,才将心中的怒气消了一小半。见她眉头舒展了些,孔溪才又安慰地说道:

“左相只是暂时被剥夺了权利,依然享有从前的俸禄,而且若你想见她,她也可以来看你,待遇和以往一样,宫门禁卫不会阻拦。”

凌紫离俸禄待遇什么的当然和邢朵没关系,所以她也就不甚关心,只不过哼哼两声算是知晓了。然孔溪的话似乎还没有说完。

“凌紫离被罢黜是迟早的事,只不过赶巧和你……和你的事碰到了一起,所以,你不要因为此而有任何介怀。”

“你……什么意思。”听他说的,好像他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和周晟启亲亲然后干架了一样,呃,难道他真知道?回想起某些事情,孔溪确实是表现了不同于别人的无所不知。“你、你难道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拔会吧,周晟启和他那咩好?把自己挨烧饼的事也告诉他啦?

不不不周晟启他脑袋被蚊子叮了才会把自己那糗事告诉别人,那孔溪是……怎么知道的?

刚问完孔溪,孔溪就羞涩地低下了头。羞涩的?靠,又犯病了,伟大的孔大美人牌拉面铺。

“你怎么知道的?难道……是周晟启告诉你的?”邢朵试探着问,用鼻子加手指头想都知道不可能,可是邢朵就喜欢和孔大美人装无知。

“他、他当然……当然不会告诉我,我、我、我……”我完了之后就彻底没声了,好吧,孔大美人那嘴,跟盖了压力瓶盖子一般,想要撬开除非把瓶子里的气压全放出去,怎么放?你说怎么放?

估计一时半会儿的吧,这气压,还得憋着。

“……算了,我知道你不能说,开始练箭吧。”虽这么说,邢朵心中的好奇并没有减少一丝一毫,反而更加的想要探明,可是,她知道,秘密终究是秘密着才有趣,放在了明面上,就不再有什么意思可言。

练箭,说得容易,或许换做那个剑,能容易些?不,应该是换做另一个贱。

呃,就当上面那些是废气,没看见没看见没看见……

邢朵一天下来,没什么改变,还是老样子,抱着个巨弓跟抱孩子一样站那里一动不动,孔溪觉着这也不是办法,虽然想劝邢朵放弃,但看到她坚定的眼神,还是放弃了。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情况依旧没有什么大的改观,虽然邢朵已能握稳一人来高的长弓,可是射出那只箭却比要把弓拿稳还要艰难。

用以固定翎羽箭的手指已经磨出一层厚厚的老茧,虽然没有曾经摸过的霍宇堂的手掌的老茧厚重,可也没了自己当初的细腻。

距离狩猎大会,已经不到半个月……

天色渐晚,从那日起,周晟启就再也没来过,那小心眼的,还真被打到记仇了。

邢朵揉着自己都有些麻木的手指,看了看天色,估计今天晚上,又是她一个人独守空房。毛她刚刚说什么邢朵猛地一愣,独守空房,自己竟然会想到那么烂一词儿,独守空房你个头

一个人是有些孤独,邢朵承认,她很诚实的承认,不是有些孤独,是特别孤独,虽然白天有孔溪陪着,可是时间大部分都是在练习骑射,根本就没有时间谈情说爱。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八十五章不当皇帝的理由

第八十五章不当皇帝的理由

谈情说爱?靠娘的,怎么老是犯文字上的错误,幸好现在文字狱啥的查的不严重,要是紧点,恐怕自己这小命儿,妈**,都得给人弄死个七五六回了。

总之,晚上的时间是属于邢朵自己的,虽然是被禁制在皇宫之中的,没事能够走动走动,可是后面跟着一群眼睛,跟游魂似的,怕怕的说。

不过说到这,邢朵想起了一件事,她的人身自由是被圈禁在这皇宫之中,而不是这攻受大殿之中,诶,攻受大殿,现在可真是徒有虚名啦,小受~小攻~你知道老娘在呐喊你们么?周晟炎,黑凤穆,不是说让你们来多多串串门的咩,为神马都过半个月亮了,另一半月亮都快被天狗给吃了,就是看不到你们那可爱美丽浪漫动人诱惑惹火……的身影。唉——好想周晟炎的说好想黑凤穆的说

呃,咋扯这远呢?X你个圈圈,快回来

邢朵突地又想到了一件事情,神马事情呢?

周晟启曾经跟她说过,无聊时干神马来着?当然不能把神马干了,你干某人还不干呢,她是想到,周晟启曾告诉她,这宫中,还居住着这样的一群人:老公死了,爹娘剩没剩就说不准了,然后捏,前半生跟着别人抢自家的老公,抢没抢过就说不准了,然后捏,后半生陪葬的陪葬守灵的守灵,没啥事干的,那就说不准了,惑乱惑乱宫闱,例如偷偷摸摸养个男宠啥米的;调教调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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