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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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芳- 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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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门外只剩下了凌紫离和亓官蜜蜜,连同那些个门房看守的下人,也一个不剩,当然,除了凌紫离和亓官蜜蜜两人外,还要外带着一个周晟炎,不过……在邢朵心目中,他应该……不是人。他没有跟着奔回邢府,只是采用作壁上观的姿态,即使这个时候与亓官蜜蜜和凌紫离相处一个环境内,也丝毫不觉得他存在的必然。

凌紫离问:“你是亓官当家?”

亓官蜜蜜摘下刚从邢朵那里拿过来戴在头上的纱帽,然后看看一旁笑得跟个没事人的周晟炎,点头说:“是。”

“朵儿很爱你。”凌紫离忽然来了这么一句,不仅亓官蜜蜜没弄懂,就算是一旁旁观者清的周晟炎,也不得不为这突来的一句话而疑惑。

稍想了片刻,亓官蜜蜜又再点头,“是,朵儿对我的爱,我心里比谁都明白。”

“那你对朵儿呢?”凌紫离声音平缓,看不出她有何许意图。

亓官蜜蜜抬头将视线在半空与凌紫离相对,“您没有必要怀疑我,其实我也不想让这一切发生,”无疑,亓官蜜蜜所指的“一切”,就是萧正泰的过激反应。他说:“因为,原本,我根本就没有打算让朵朵再回邢府。”不止是邢府,即使是亓官老宅,他也是不打算回的,如果他不知道邢朵和科林孔溪的过往,现在或许已经带着邢朵隐居在世界的某个角落。

凌紫离被亓官蜜蜜眼中一闪而过却浓重如稠的占有欲望所惊怔,下意识说道:

“那……现在该怎么办?”凌紫离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谁也打不过萧正泰,现在邢朵就和砧板那小鱼肉块是一样的,萧正泰不用一根指头都能把邢朵碾成肉泥。

亓官蜜蜜看出凌紫离的疑惑,语气平淡,可其中的坚定不容置疑,他说:

“有我在,没有人能伤的了朵朵。”

亓官蜜蜜这话一出口,立时引起身旁周晟炎的一声哼笑,见自己的笑声引起二人注意,周晟炎急忙隐去脸上笑意,解释道: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情至而发罢了。”

“情至而发啊~~”亓官蜜蜜似对周晟炎的解释很感兴趣,缓步到周晟炎面前,凤眼斜挑,勾魂摄魄的功力丝毫未减,直把周晟炎从头到脚打量个彻底,然后才继续说道:“炎王爷果然好情致呢~~”语罢,妖冶而笑,随着那笑声的发出,他的脚步也离开周晟炎,而是向着邢府门内而去。

在亓官蜜蜜的身影即将被邢府大门吞噬的刹那,周晟炎半侧过身,目光炯炯,一双亮如星辰的眸子紧紧锁在亓官蜜蜜大红的袍服上。

欲望如同血色火焰,死亡却是雪地最后的一抹茫白,周晟炎嘴边渐渐浮现一丝难以捉摸的笑靥,凌紫离久久凝着那丝莫测的笑容,连周晟炎回看她都不知道。

周晟炎说:“凌夫人,如果你再不进去,我想你连朵儿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了。”

听周晟炎这么一说,凌紫离才知道自己适才的目光有多么具有侵略性,干咳着掩饰自身尴尬情绪,微欠身,不做招呼就转回邢府。

邢府之内相较于前些天,简直有了天壤之别,先还因为当家夫人失踪而寂静得连彼此的呼吸都能听到,而现在,当家夫人突然之间回来了,而且还又附带了个将来不知道会是啥身份的男人回来,这无疑已经引起了府内萧侍郎的不满,不满的直接表现就是把夫人抱进屋内关紧门然后……

亓官蜜蜜来到众人瞻望的屋子前,屋子房门紧闭,屋内……众人面面相觑,为啥子一点动静也没有捏?

屋内因为房门紧闭,虽然时间正临近正午,可还是昏暗得让人看不清屋内一应陈设。阳光透过窗棂,在窗下打下一片木栅阴影,同时成束的米色光线使得床上两个相叠的身体人影隐现。

“正、正泰君……我……我不是故意要……要……这都要怪亓官蜜蜜,是他趁我睡着了把我掳走的。”说完,邢朵把没来得及吞进腹中的唾沫全数憋在嗓子眼。

萧正泰说:“是亓官蜜蜜趁着你睡着了把你掳走的。”

邢朵拼命点头:“对对对,就是这样的,所以……所以……”看着萧正泰在昏暗的光束下越来越深谙的脸色,邢朵再也无法将下面的话继续下去。

“那天你离开我的时候不还是很清醒的吗?怎么就睡着了呢?”萧正泰似乎为着这两个问题很是费解了一番,拧着眉不错目地盯着邢朵,“还是说,你早就和他商量好了,说是去照看孔溪,实际上,是想撇开我们,和他私奔。”

“私、私奔?怎么会”要是私奔傻子才会再回来,不傻子根本不会私奔,呃……意思就是说不是傻子就得私奔喽,不不唉——又被自己绕进去了。

见自己的惊讶完全没有唤起萧正泰一丝一毫的怜悯,邢朵只好耐着性子和他解释道:

“是,我决定去照顾溪的时候是没怎么样,可你也知道我的酒量,虽然离开你时还没什么,但不久酒意就上来了,我……我就睡在了溪的身边,当我再次醒来,亓官蜜蜜就已经把我掳走了。”

萧正泰笑笑,说:“跟真的似的。”

“这就是真的”邢朵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儿,声音尖利地坚决肯定,因为她根本不相信眼睛所见的萧正泰的平静。

萧正泰抬手轻抚着邢朵的脸颊,说:“那么激动干嘛,我也没说它是假的。”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七十八章会毁容的

第七十八章会毁容的

是没说,可比说了还要可怕。

邢朵将身体向着靠近床边的位置挪了挪,以期能够躲开萧正泰那只正在她脸上蹂躏的手。不过她这种想法马上就被萧正泰看了出来,蜗牛壳还没挪出去一厘米,就被萧正泰给扯了回来。

“朵儿,既然新婚之夜错过了,现在是不是得加倍补回来呢?”萧正泰好言好语,可邢朵宁可他对她恶言相向。

邢朵吞了吞憋在喉咙口的唾沫,问道:“怎、怎么补?”

“你说呢?”

我说?我说不补行不行?

“那个……”邢朵想要顾左右而言他,可是她突然间发现,嘴巴生涩得要命,连一句拖延之词都说不出来,只好直白地建议道:“等、等晚上行吗?”

萧正泰态度坚决地十头科林牌老黄牛都拉不回来,他说:“不行。”

邢朵装泄了气的**,滚了个身就要往床下跑,不行你就自个儿玩吧

可惜在萧正泰面前,就算你是长了翅膀的鸽子,他要是不放你也得乖乖回来任他宰割。本来邢朵只是被萧正泰半擒着按在床上,她这么一逃,萧正泰干脆把她扯回来塞在身体底下,然后一把扯下邢朵身上的衣服,而且是所有衣服,从屋外听来,就是一片死寂之后突然响起一阵刺耳的布匹被强行撕裂的声音,本来还不知道该怎么办的人们更加慌了手脚。

科林是正夫,所以他不下命令,众人也只能是一群热锅上的蚂蚁,乱爬一气。

孔溪转头寻求科林的意见:“小林,就像母亲说的,咱们不能坐视不理,那样受伤的只能是邢儿。”

科林目光久久停驻在那扇朱色漆就的木门,幽幽叹出一口气,没有回答孔溪,而是将视线转向刚刚进来不久的亓官蜜蜜,他的目光中没有预期中的仇视,但也没有任何喜悦可言,只是用一双淡然的琥珀眸子盯着如同陌生人的亓官蜜蜜。

他说:“你闯出的祸自然是应该你自己来解决。”

亓官蜜蜜诧异地也将盯着屋门的目光转落到科林身上,两人视线不期在半路相撞,微闪了下,可两人谁也没有躲开的意思。

亓官蜜蜜对科林说:“谢谢。”

科林抬手阻止道:“我只是不希望小金和小玉没有父亲而已。”

两人又相互对视了一会儿,直到屋内响起邢朵的怒吼,彼此的目光才各自收回,亓官蜜蜜似乎得了什么指示一般,向萧正泰禁制邢朵的房间走去。

邢朵在萧正泰刚才的一抓之下,衣服已经尽数剥落,邢朵也终于知道,原来武功不仅仅是用来打情敌的,还可以用来脱衣服,邢朵发誓,下辈子一定要做一个数一数二的武功高手,脱衣服简直神速的说

萧正泰给邢朵“宽”完衣,他自己连衣服都没脱就想对邢朵行些禽兽之事,邢朵一急就给了萧正泰一拳,还附带着大骂萧正泰是“禽兽”,萧正泰冷笑不止,说:

“我是禽兽,从前我就没有否认过我是禽兽,所以,我现在就要对你做禽兽的事情,你能拿我怎么办”

我能拿你怎么办?邢朵哀怨地想,她要是知道能拿萧正泰怎么办,现在何至于衣服都被人剥干净了。

邢朵仍然想用不娶萧正泰为要挟筹码,可回头一想,**,婚礼都举行好几天了,难道还要先把他休了再把这筹码捡起来?

诶……(⊙_⊙)?貌似这也可以用来当做要挟的筹码来试一试。

邢朵吼:“萧正泰如果你要是再这样,我就休了你”嘿嘿,简直了,急中生智说的就是某嘛。

萧正泰哼笑道:“好啊,可那要看你还有没有机会来休我。”

“你你你你什么意思?”刚刚明明是自己在要挟他,可是转眼间自己又被他吃得死死的,唉——人懦弱真不是啥米好事,建立完善特别坚毅顽强的性格神马的任重道远。

无视邢朵的白痴问题,萧正泰张开血盆大口开始啃邢朵。呃……是吻邢朵。

裸露在空气中的颈项彷如是脆弱的陶瓷,一碰虽不至于破碎,但却可以深深埋下可见的烙印,在萧正泰面前,邢朵就是半身不遂,他想怎么给邢朵摆姿势,邢朵就得摆什么姿势,而且还附带了一声声哼哼哈哈,痛的。

“萧正泰,你会为你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萧正泰把邢朵的两条腿大大叉开,都快超越舞蹈演员的劈叉极限,可萧正泰似是还是不觉得满足,邪恶的双目紧紧锁着被叉开的****,嘴角勾出一抹妖逆的笑容,一手按住被强行分开的两腿,一手伸向****的沟壑。

“不不要”刚把这句话喊完,邢朵就僵了,不仅是脸上的表情和还没来得及闭合的嘴巴,连同伸出的手和整个身体,都陷入无法预想的僵硬之中。

“朵儿,你是觉得就这样被我玩弄好呢,还是让我们共赴云霄好呢?”萧正泰把深入邢朵**内的四根手指来回翻转,搅动着脆弱的内壁,可是无论如何,那内壁都仿佛是被施了僵硬咒,一点反应也没有,不,或许还存在一种反应,就是厌恶。

冰冷的手指在湿热的穴壁之间刮裂层层妄想的脆弱,邢朵僵硬了足有一刻钟,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一丝一毫变化,半张的嘴巴一如从前在轩朝皇宫那次,有银色丝线从中溢出,那是口水。

口水?邢朵明白从自己口中流出来的是什么后,马上把嘴巴闭的严严实实。

“萧正泰”邢朵抿着嘴巴对从上方正欣赏着她种种屈辱的萧正泰低吼,模糊不清的音符连近在咫尺的萧正泰都无法真正领略,就更不用说外面的人。

本来还在观察屋内情势的亓官蜜蜜,一掌拍裂眼前的朱漆木门,曾几何时,他还和这扇木门含情对视过许久,但是现在,它却被当做阻碍被一掌拍碎。

失却了木门的阻隔,房间内立时被正午明朗的光线所充斥,即使在围屏后的床上,这光线也如密芒针刺般,无孔不入。

听见自己的房门被拍裂,邢朵心中立时燃起渺无的希望,总算是有不怕死的敢和萧正泰这小禽兽叫板了

可当邢朵看清进来的是谁时,心中又不知为何为自己心中刚刚燃起的那几近没有的希望而悸痛。

“蜜蜜……你快出去,你打不过他的”赤luo的身体被压制在床上,显然被适才明亮的光线在身体上打下一层如同灵光的晕泽,只是此时的姿势太过屈辱,屈辱得邢朵不想让亓官蜜蜜看到这一幕。

当床上两人的姿势映入亓官蜜蜜眼中的那一刻,他纤细而狭长的眉立时皱得看不清原来的纹理。

“萧正泰,”亓官蜜蜜说,“你不觉得你的做法很幼稚吗?”

萧正泰挑眉一笑,把深陷在邢朵体内的手指缓慢而坚决地拔出来,然后伸舌在最长的中指上**地一舔,说:

“我知道,可朵儿就喜欢这种幼稚的行为。”说罢,意味深长地将目光从邢朵那里转射向亓官蜜蜜。

亓官蜜蜜没有回视萧正泰,而是看了邢朵一眼,瑰丽如天边霓虹的双目转而变得深谙如汹涌而来的海水,涤荡着人心底的每一个未知角落。

邢朵摇头,嘴巴张了张,随即就有银色丝线从嘴里流出来,无奈,只好把想要说话的嘴巴再度闭起,只是摇着的头始终没有停下。

不再看邢朵,亓官蜜蜜用越发激荡的目光回视萧正泰。

“是,我们都很幼稚,”亓官蜜蜜无法察觉地向着邢朵和萧正泰所在的床边缓慢靠近,同时眼睛始终不离萧正泰仇视愤怒的双眸,“既然知道自己幼稚,那么为什么还要任着自己这么下去呢?”虽然缓慢,但只顷刻间,亓官蜜蜜已由距离两人几丈开外来到床边,垂身勾起萧正泰的下巴,轻轻向他吹了一口气,然后……

呃……萧正泰晕了,就跟魂儿被人抽出去了一般,软软的,一点活着时的生气也没有的软倒在邢朵身上。

邢朵惊悸地回头看亓官蜜蜜,见他似是疲乏地按了按额头,发现邢朵正在看他,强扯着嘴角露出一丝媚笑,说道: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施两次摄魂咒,还真是累人呢~~”然后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又来了一句:“比和朵朵做还要累呢~~~”

TMD,他说啥?既然他那么累那天还抱着咱都没有知觉的身体一直那啥米到第二天早晨

邢朵强行从亓官蜜蜜身上收回愤怒的视线,抬手在萧正泰白嫩的小脸上拍了拍,没反应,然后又拍了拍,还是没反应,邢朵小巴掌噼噼啪啪在萧正泰脸上开始没完没了地拍,奶奶的,叫你不听咱的命令,某让你一辈子顶着咱的五指山过活。

“朵朵~~你在这样拍下去他就毁容了呢~~”

奶奶个熊,某就是让他毁容,叫他没事就出去勾搭那大**茉莉呃……不,某不是这个意思,某是想说……是想说……有理也变没理了。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七十九章残废了

第七十九章残废了

亓官蜜蜜把还在把萧正泰脸皮当鼓皮敲的邢朵拉开,然后将萧正泰从邢朵身上挪开,一把推向床里,从此可以看出亓官蜜蜜的愤怒。唉——这小嫩葱,和科林的关系还没见有好转,现在又把亓官老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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