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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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芳- 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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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又是一舔。

邢朵恶寒,身体抖了两下然后继续怒吼:“你属狗的不成?”声音闷在手掌当中,使人无法听清她究竟说了什么。

不过,与她相贴极近的萧正泰听清楚了,他极尽放浪地扭着身子,下面已经硬挺的部位不时会擦碰到邢朵的腿根内侧,他说:

“朵儿可真聪明,我在朵儿面前,就是属狗的。”说着又是对邢朵一阵猛舔,然后揭开堵住邢朵声音的那只手掌,本来舔舐脸颊的舌头立即转移到她的嘴唇,湿漉漉的滑,立时在邢朵心底激起一股异样,异样翻腾,邢朵只能皱着眉极力躲避。

邢朵就纳闷了,她最近是不是犯了舌头的忌讳,为啥子这两天都是舌头来舌头去呢,先前是科林,这回又是萧正泰,他俩合算好了还是怎么的。

“萧正泰”邢朵用尽身体里最后一点力气奋起反抗,“如果你在这样继续下去,我就不娶你了”

这话果真有效,萧正泰在邢朵身上作恶的身体一滞,很快又恢复如常,他倾覆到邢朵身上,然后口气温和,实际夹枪带棒下冰雹地说:

“好啊,反正娶与不娶都是一个样,还不如我现在就要了你,能快活一时是一时。”

邢朵愣住,她怎么忘了,萧正泰是萧万通那老yin棍的儿子,生来就是一个享乐主义,他或许可以没爱情,但绝对不可以不快乐,和自己在一起,他真的不会快乐吧。

“既然这样,你又为什么非要对我死缠烂打,和茉莉,或者是其他任何女人,你都能获得你想要拥有的快乐,起码,你的性生活会完全得到保障,而我,根本无法满足你。”

忽然听到邢朵说出这些话,萧正泰神色变得更加阴冷:

“既然你觉得无法满足我,那你就倾尽全力的来满足我呀,为什么你连试一试都不肯,从前如此,现在也是如此,你为什么偏偏对我那么不上心”

邢朵摇头,拼命摇头:“不是,不是不上心,我、我只是把你当成弟弟,从以前到现在,我一直把你当成弟弟看待,试想,有哪个姐姐会想着要去用自己的身体来满足弟弟的?”

“弟弟?”萧正泰狞笑着,就彷如听到了无比可笑的笑话,他突地揽过邢朵腰身,腰间用于绑缚的腰带瞬间滑落,衣衫裙体应势散开,萧正泰霸道地扯开邢朵裙摆下的裙衬,然后毫不犹豫地将手伸入亵裤,一点预兆也没有的,他的手指插入前一晚才经受爱情洗礼的穴口。

还没等邢朵再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萧正泰已经抽出了他的手指,然后把那只手指举到邢朵面前,如同昭示着什么一般,手指上一圈乳色液体在白日的光辉下散发出点点玉质。

萧正泰继续维持着狞笑,口吻生硬地对邢朵说:“弟弟?这就是你说的弟弟?既然把我当做弟弟,为什么你还会有感觉”

望着萧正泰手指上的那一圈如上好羊脂白玉的爱*,邢朵无话可说,紧蹙着眉,眉心的红莲都快拧出红水来,紧咬着下唇,邢朵艰难地将头侧向一边,眼睛没有焦点地凝着床里的粉红色的帷幔,心里一遍一遍怒斥自己的没有定力,但又无法遏制地为自己开脱,有谁能经受得住那一次又一次的爱抚而坚定没有任何反应呢?

邢朵自知理亏,因此撇着头不敢去看萧正泰的脸色,眼角余光时不时对萧正泰瞄上两眼,但大多都只能看到他垂在自己头顶的墨色发梢,神情根本无法捉摸。而萧正泰,举着的那根手指慢慢被收回,狞笑已然不在,剩下的只有他紧锁着的眉头和满是愁苦的脸。

忽而,门外响起一阵剧烈的敲门声,随着敲门声,门外响起家中下人稍显急切的声音。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四十七章打架

第四十七章打架

门外下人的敲门声很急迫,如同发生什么大事,邢朵侧转回头,正对上还在拧着眉毛的萧正泰,脸上红了红,保持着这种让人产生无限遐想的姿势,邢朵沉了沉声,才问道:

“什么事?”

下人听到邢朵的声音,疑惑了下,而后回道:

“夫人,小少爷在外面和人打架,然后老夫人和老老爷拉架,也跟人打了起来,接着……”

“接着怎样?”

“接着对方也来了一拨人,彼此都不想让,最后……被官府收押了……”

(⊙o⊙)?呃……

“你说凌紫离和小金一起和人家打架了?”这、这、这……这是哪个脑袋糊了的竟然敢编这么不入流的故事。

外面通报的下人犹豫了一会儿,点头说:“是。”

还说是?说谁打架邢朵都信,就凌紫离她不信

邢朵从床上猛地直起身,可忘了身上还有一个萧正泰压着,刚直了一半的身体咚得一声又仰倒回去,外面下人听到里面的动静,本来就知道他们的萧侍郎在里面,联想到刚刚邢朵轻软如呻吟一般的声音,又加上此时这咚的一声响,想着想着他这脸就不打一个地方开始红。

下人衡量了半天,最终还是开口吞吞吐吐地说道:“夫、夫人,如果、果没什么事……小的先下去了……”

怎么可能没事?邢朵很想这么说,但是一想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也觉得不适合留这个小下人,所以也就随他去了。

等下人走开,邢朵伸手又推了推萧正泰,皱眉道:

“快起来,凌紫离现在可还在州府大牢里呢。”

萧正泰没有要让邢朵起身的意思,他说:“凌紫离和人打架?你不觉得这很可笑吗?”

邢朵做了一个深呼吸:“我也觉得这件事很难让人相信,但下人可都是你请的,你认为他们会拿这种事来骗我?”更直白的说,就是这些个狗腿子下人不可能编这种傻子都觉得不可思议的故事来骗萧正泰。

萧正泰压着邢朵,思索了许久,最终也觉得如此,因此垂头在邢朵额心印了一吻,神情亦如刚才一样恶劣,阴阴的,比周晟启那黑寡妇死冰山好不到哪里去。

他说:“朵儿,今天就先放你一马,但是,别再想着与我脱离关系,或是说一些‘把我当成弟弟’这些根本无法让人相信的借口,不要想着无法满足我,你要想着如何才能满足我,不需要你时时刻刻,但是你必须表现出积极性来,否则……我的拳头可不是白长的。”说着,在邢朵面前炫耀似的摆了摆他那白皙有力的小拳头,然后轻巧一跃,就从床上跳了下去。

等邢朵和萧正泰赶到州府衙门,时间已近正午,迈入衙门公堂的一刹那,邢朵有种从天堂走入地狱的感觉,明明外面正值热浪翻滚,这公堂里却是阴森的可怕,连阳光从天窗射入大堂来都是打了折扣的,看来在古代,搞建筑一行的就知道因地制宜了。

刚进了公堂,就见一堆人站在公堂的一边,邢朵仔细看了看,是她家那几个宝贝没错的,大宝贝凌紫离和她的四位夫君,小宝贝小金,正被大宝贝抱在怀里。

邢朵走入,靠近凌紫离,抚额叹息:“母亲,你真的是我母亲?”本来邢朵不想表现出这么一副无奈的样子,可惜,凌紫离太过让人震撼了,衣服皱皱巴巴全是土,就连脸颊都被人抹了泥似的一条,而她的四位夫君,也比她好不到哪里去,就只有小金还能看出是个人来。

凌紫离已经褪去了昨日的情绪波动,淡漠着一双眼睛,回邢朵说:

“他们欺负小金。”嗯,口气理所当然,是个当过左相的。

“他们?他们在哪?”邢朵环视了一遍公堂,发现除了自家这几个宝贝外,就只有两排木头桩子似的衙差,连公堂首座上的州府都不见。

凌紫离神色飘忽了一下,似有些尴尬地说:“在后堂疗伤。”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敢情凌紫离这满身土还算好的呢,对方都直接抬医馆去了。

邢朵问:“他们……伤的重不重?”重的话还得赔人不少银子。

凌紫离面无表情,气死人不偿命:“我有分寸的。”

这还有分寸了?邢朵猫起来吐血去了……

一旁的萧正泰观察着几人,这时走过来抱过凌紫离怀中的小金,和蔼地问道:

“小金,告诉正泰爹爹,你为什么要和人家打架?”嗯,一点都看不出来刚才威胁咱的样子,你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小金扯着萧正泰的两腮维持身体平衡,把萧正泰扯成了鲶鱼嘴,他说:

“他们骂娘亲是妖精,还说小金是小妖精,所以我就跟他们打架了。”然后转头瞄了眼吐血吐得欢畅的邢朵,又将视线回转到凌紫离身上,说:“他们还骂外婆是老妖精。”

好嘛,咱一家都是妖精来着。

邢朵眉毛都立起来了,冲着小金吼:“说,他们是谁,谁敢说我是妖精”娘的,这也忒没人品了。

萧正泰横眼斜睨着邢朵:“你还嫌不够乱?出了人命你负责是不是。”

好吧,邢朵萎缩了,刚筹谋好的XX也跟着萎缩下去,下一任XX的建造任重而道远呐。

“不错,若真的出了人命,看你们怎么办?”萧正泰刚把批评邢朵的话卷吧卷吧塞邢朵肚子里,堂前就响起一个沉稳威严的声音,只不过,这个声音的主人,是个女人。

众人抬头,邢朵惊讶的发现,这个女人,她认得。

“左相大人,好久不见。”女人认识凌紫离,向凌紫离的方向轻施了一礼,只微弯了弯腰,毕竟凌紫离已不似从前,褪去曾经左相的光环,她也只是个白发老人而已。

凌紫离回了一礼算是见过,说道:“只听你父亲说你到芳洲,倒是没听说已是州府的高位,玄铭没能和你走到一起,还真是遗憾。”

女人一笑,和邢朵曾经认识的很不一样,她说:“凌夫人高抬我了,我哪敢攀州府的高位,只不过州府大人今日身体欠佳,我代他升堂而已,至于玄铭……确实挺遗憾的。”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四十八章十八变

第四十八章十八变

呃,难道她就是多年前凌紫离曾经极力为凌玄铭撮合的那个嫂嫂?没想到……会是她

女人同凌紫离叙旧结束,这才将视线转投到邢朵和萧正泰这边,似乎与萧正泰有些交情,因此只一笑算是问候,当目光停留在邢朵身上,女人的眉头明显锁紧了些。

今日出门匆忙,所以没来得及带上纱帽或是面纱就冲了出来,这时被这女人一看,才想起,不过既然已是如此,而且本就没打算再行隐藏身份,也就顺其自然而行之了。

邢朵伸出一只手,一时忘记了这里相见是不用握手礼的,她说:“邵洛娑,好久不见。”真的是好久不见呢,自从轩朝中秋宴上一别,已经有六七年之久了,那时,她和现在简直就是判若两人,都说女大十八变,这道理忒他X的神明了。

邵洛娑微微一愣,盯着邢朵伸出的那只手看了许久,才想起什么一般伸出自己的右手,然后彼此交握,轻轻晃了晃,没想到邵洛娑会明白这个礼仪,邢朵立时感觉到一阵眩晕,一种时空的错位感在这握手礼间散播开来。

她眉宇之间有着抹不去的疑虑,她说:“你、你是邢朵?”

邢朵眨巴着小眼睛冲邵洛娑笑了笑:“要不然你以为是谁?鬼?阎王爷太喜欢我了,还舍不得让我这么快投奔到他的怀抱里。”这话听上去因果关系非一般的矛盾。

邢朵的嬉笑完全没有让邵洛娑有丝毫的轻松,忽地她冲到邢朵面前,一把拽住邢朵的衣襟,吼道:

“你这个死女人,不死你就痛痛快快地出来昭示一下,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和玄铭早就洞房花烛了你怎么不真死了呢”这话真带劲儿,洞房花烛说的这么直白,你还不如直接说孩子都两三个了呢。不过,貌似邵洛娑的因果关系比邢朵还要矛盾,你到底是让邢朵死呢还是死呢。

从邵洛娑的冲动,邢朵也真正的明白,其实邵洛娑没有变,一点也没有,因为在她邢朵的面前,她依然是如此的不可理喻、小肚鸡肠。

邢朵挑着眉毛冲邵洛娑飞了个媚眼过去,然后指指凌紫离,说:“未来婆婆可在这呢,如果你在这么跟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小心我从中给你挑拨,你也知道,自古以来小姑子可都是不好惹的。”

邵洛娑立时蔫了下去,但瞬即又跟个**似的坚挺起来,她说:“你要是敢挑拨我和凌玄铭,我就去挑拨你和霍宇堂。”有时候女人一遇到爱情方面的事情智商直跌零点,然后蹭蹭直下降到负八度。

她不提霍宇堂还好,一提霍宇堂,邢朵还来劲了,她贼笑道:“嘿,你不说我还忘了,你从前不是喜欢霍宇堂来着吗,怎么现在又喜欢凌玄铭嘞?”你个移情别恋见异思迁贪慕虚荣的老女人

咳——似乎贪慕虚荣这点不成立。

邵洛娑听见邢朵揭她老底,急的跳脚,偷眼去看凌紫离,果真看到凌紫离在认真听邢朵抖她和霍宇堂那么一点子事。

其实对于邵洛娑和霍宇堂的某些事情,邢朵也是在玉龙书院时的道听途说,而且从中秋宫宴上她主动找邢朵的麻烦来看,这种道听途说十有八九是真的,谁让柳涵溪那小贱人非得扒着霍宇堂那颗全身绿毛的古树不放呢。

“邢朵”邵洛娑疾行喝止邢朵接下去的内容,有些哀怨的说:“我可以当做今天根本没发生这件事,责任大家平摊,所以就算互不相欠。”

邢朵得了便宜不卖乖不是她性格:“你这可是以权谋私呦。”

邵洛娑一挥手,说:“这屋子里全是我的人,就算谋私也没人知道。”说罢瞥了眼左右站得跟木头桩子似的衙差,笑得那叫一个扬扬自得。

看着邵洛娑如此嚣张的样子,邢朵偷眼瞧了瞧凌紫离的神色,这小妮子敢在未来婆婆面前大张旗鼓买通她,还大张旗鼓地在身为前左相的婆婆面前结党营私,虽然这么说有那么一点大发,但是邢朵想说,女大十八变神马的着实是因人而异,而且重要的是看人品,当然,还有智商,就像邵洛娑这种的,再给她十八年她也未必能长出个尾巴来当猴使。

芳洲如此大,脸熟的都不多,既然能够相见,这就是一种缘分。所以,啥也别说了,先请一顿先,黄皮肤的就是有这么一点好处,无论做啥子事情,都先把大家供到饭桌上,然后再圈圈又叉叉。咳咳,是供到饭桌上谈事情。

作为半个东道主的邢朵,这饭自然要邢朵请,不过名义上是如此,说到底就是邢朵请客萧正泰掏钱,他小子要是敢不掏,按照邵洛娑的说法就是咱洞房花烛都不给他。

饭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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