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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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芳- 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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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秋波。

从被窝里钻出来,邢朵爬爬爬,然后趴在床边看俩男人饱含深情地用眼睛互诉衷肠。

邢朵说:“你们有什么就直说吧,不用大眼瞪小眼的,我闭上眼睛,啥也看不见。”然后用手捂住眼睛,手指缝里俩小眼睛爆射的yin光可以把站在门口莫名其妙的科林和孔溪淹死。

深深呼吸了一次,科林才把还映着木门的目光收回去,将半开的屋门大大敞开,清晨湿润温暖的空气迎风飘入,趴在床上胡思乱想的邢朵立即就清醒了些,不过她清醒和不清醒的时候也没啥子大差别,所以具体模样就不赘诉。

迈过门槛,科林走入屋内,目光由孔溪身上扫过,随后直直落在邢朵身……边的被子上面。被子虽然凌乱,但仍完好地铺就在床铺之上,没飞到屏风上去,而且两人衣物都还算整齐,就是滚得褶子多了些。有些诧异,按常理来说,这么多日日夜夜没见,俩人应该……

科林神思恍惚了一下,他怎么越来越觉得他现在不像自己了,而是像……经验主义说,两个人如果长期相处下来,就会有很多地方相像,即使是面貌,也会随着彼此改变,真神奇。

嗯,连思考方式都相差无几了,就例如后面那句“真神奇”,一般人绝对说不出这么傻X的话来。

唇角不知不觉就漾开一抹连他自己都不明的笑意,是因为衣着被褥整齐?还是因为无形中的相像?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

“亓官蜜蜜走了。”科林突然非常不应景地来了这么一句,弄得趴床上养菌种的邢朵一个怔愣,然后差点从床上摔下来。

孔溪问:“走了?什么时候?为什么要走?”忽而觉得自己的问题过于繁琐,孔溪闭口再不言语,脸颊浮出两朵似红非粉的云雾来。

“昨晚,”科林说,“还带走了小玉。”提到小玉,科林的脸上明显黯淡了许多,但在那黯淡之中,显而易见的是九分牵挂一分愤慨,无疑,这四年的感情培养,已使得小玉成为他的心头肉。

“什么?”邢朵拍床而起,没有黯淡,少了几分牵挂,是十足的愤慨。“他什么时候走的?快去把他追回来”奶奶个熊,敢抢老娘的小宝贝儿,某看你是不想活了吧

呃……也不知道是谁不想活了,要是亓官蜜蜜听到邢朵这么愤怒地要把他逮回来,估摸,身上穿布条条是一定的了。

听到邢朵语气愤怒的命令,科林和孔溪空前一致地无动于衷,邢朵懵了:

“你们快去派人把小玉追回来呀……”他俩不是很爱着小玉这小女娃娃的吗,怎么现在都摆出一副与自己无关的样子?

孔溪走回床头,低身坐到床边,半边手臂伸出揽过神情激动的邢朵,他说:

“小玉是他的孩子,他不会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情的。”

“可是……”邢朵心怀之内疑虑重重,她自是知道亓官蜜蜜不会伤害小玉,可、可、可……是啊,可什么呢,既然不会伤害,那么自己又在担心什么呢?

“邢儿,”揽在邢朵后背的手轻缓游移,似安抚,似慰藉,孔溪接着说:“他一定是听到我们昨晚的谈话,他与我们不同,他有着这世界上无可比拟的一些东西,自认特别,虽妖邪却高傲,我想,这些你比我更了解,因此,让他委身在一个女人身边与众多男人分享着这个女人,于他来说,不单单只‘困难’一词就可形容的。”

邢朵将孔溪的话消化了一会儿,才说:“我身边男人很多吗?”左看看孔溪,右看看科林,邢朵接着说道:“一点都不多。”

科林面瘫脸一阵抖动,孔溪脸上那见证他是男人的小伤疤都快被他抖掉了,他们对于邢朵说话不着重点这个优良习惯很是无语,而且,什么叫“一点都不多”?她是怎么见证出这么一个满含争议的结果的

孔溪抬起柔嫩小手在那掰着指头查与邢朵有瓜葛的男银,科林也麻木着一张面瘫脸在那里城府颇深的一动不动,其实,他同孔溪一样,在心里用虚拟出来的好几双手掰着指头算邢朵的男银。

算出来的数据很可观,基本上两桌麻将没问题,孔溪数完了手指头抬起头,目光正正对上也刚算够了的科林,俩人特有默契地对视一眼,而后又一起默契的转开眸光,摇摇头。

靠邢朵怒了,他俩啥意思,不回答也就算了,为神马还对咱视若无睹,在那里自顾自培养感情。

浅淡的日光渐渐爬向中天,孔溪和邢朵在侍女的服侍下洗了脸换了衣服,当然,邢朵全程都是由侍女代劳的,但孔溪……邢朵踢开捉着孔溪衣襟不放流鼻血没完没了的一大妈级侍女,然后提溜着孔溪扔给一旁看热闹的科林。

“小林,交给你了”娘的,这大院里边都请了些啥人物啊,先前几天是对着亓官蜜蜜流口水喷鼻血,现在又对着咱小溪溪乱发*翘尾巴,你母亲个大爷的,不愧是萧正泰那小yin棍给选来的,还真是承传了他所有先进习惯。

把侍女们统统赶了出去,由着家奴端上一桌早膳来。清淡的米粥上漂浮着黄黄白白几片菊瓣,是科林的风格,呃,是科林加邢朵的风格,清淡属科林,黄黄白白的那啥米是属于邢朵的,而且邢朵还避其恶趣而不谈,说什么消炎败火外带着养生,鬼都不信的事情更别说是堪称大佛级别的科林。

一桌饭菜布齐,按男左女右,科林坐在邢朵的左边,孔溪坐在邢朵的右边,呃,咳咳,没有男左女右那句的说。

白瓷碗,圆润的碗边酌逸着珠华玉质,浓稠的粥液,散发着诱人的香甜。

科林用汤匙舀了一匙白米菊瓣,轻啜慢嚼,绅士;孔溪用汤匙舀了半匙黄花软米,咀嚼秀气,淑女;邢朵……为啥子这里边怎么看怎么觉得没邢朵啥事,而且就她那吃相,唉,啥也不说了,全是鼻涕和眼泪。

科林放下手中的汤匙,幽幽说道:“现在应该是时候了。”

放下手中的汤匙,孔溪抬眼与科林注视,而后点头同意。

邢朵口中含着还没嚼烂的白米,脑中大部分血液都奔流到胃里去消化食物了,因此对于科林那句隐晦的话一时也无法理解,所以就干脆直白地问道:

“什么时候?你们在说什么?”

科林瞅瞅邢朵,啥也没说,继续转眸看孔溪,孔溪也瞅瞅邢朵,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张手帕来,给邢朵拭去嘴角溢出的粥液,然后收回手帕继续同科林对视。

尼玛的,被人忽视了,而且是被两个自认好到可以滚一张床的男人给忽视了,还说他俩没什么,就现在这情形,咱、咱……咱还是猫桌子底下自个儿哭去吧。

将邢朵当空气,科林对孔溪说:“你决定是娶小朵还是嫁给小朵?”

孔溪毫不犹豫地回答:“嫁”连邢朵一根毛都不鸟,孔溪继续自说自话:“你和邢儿早已有婚俗礼制的束缚,所以按道理来说,我当然是嫁过来。”

科林似是有些犹豫,轻声喃喃道:“那么、那么……”

“放心,我会尊你为正夫,我甘愿做邢儿的侧夫,然后……”

“另一个侧夫的位置我想……”

“留给亓官当家?”

“不,”科林一口否决孔溪的建议,“我觉得另一个侧夫的位置应该留给东方晨。”

“他……”孔溪蹙眉思索了一会儿,点头肯定道:“嗯,说得不错,我觉得也应该这么安排。”

吧嗒——邢朵叼着勺子的嘴巴不可控制地张开,然后还带着米粒的勺子就掉在了桌面上。

邢朵瞪着眼睛半天,喉咙就跟糊了一层糯米纸似的,说什么也没有那一汪清泉将它捅露。惊奇地打量俩男人半天,她也没弄懂这俩家庭妇男究竟在说啥。

许久,邢朵终于得了说话能力,她抖着嘴唇,也不知是问谁,反正是问出口了,只要有人回答她就成。

她问:“你们、你们在说啥?”难道两人打算开个婚礼礼仪公司啥的,然后凑巧有个客户叫邢儿,然后的然后又凑巧有另外一个客户叫小朵,然后的然后的然后……呃,好晕

科林和孔溪继续对邢朵的存在莫衷一是,人家空气还带个稀奇古怪的味道神马的,邢朵就干脆变成无色无味的不知道是啥米东西的非生物。

在邢朵提问的空档,俩男人都在垂眸沉思,听邢朵发表完意见,继续刚才的话题。

科林说:“我觉得你和小朵的这次婚礼应该顺带着把萧正泰也娶了吗?”

邢朵可以保证,她现在眼珠子要是还在眼眶里呆着,她就把衣服脱了去茅厕里裸奔。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二十五章旺夫相

第二十五章旺夫相

眼珠子晃啊晃,终于晃到了孔溪身上,邢朵惊讶惊异惊诧惊悚地发现,人家小溪溪淡定地跟没毛和尚似的,听科林在那里爆炸弹就跟别人被炸死一般安然。

孔溪拧眉想了想:“我觉得萧正泰他不适合邢儿,虽然他对邢儿有意,但绝非是个长情之人。”

邢朵点头,娶小溪溪咱心甘情愿,娶萧正泰……想起他那娶了不知道几百几十个小肉肉的yin棍老爹,咱这肝儿就一阵战栗。

似是赞同般点头,科林下面的话却足以让邢朵吐血吐个几天几夜,他说:

“他确实不是个长情之人,但他的功力绝对可以让小朵舒服。”

O(∩_∩)O嗯小林,咱说话以后可不可以不这么直白?嗯~~~感情这俩人不是为了给邢朵找老公,而是找床伴呢,而且还是一开银行的床伴,以后萧正泰别开银行了,改行当yin行行长算哩。

邢朵甚是佩服科林,佩服科林可以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么一句令无数人脸红心跳的话来,这何止是脸红心跳,邢朵那颗小心肝儿都跳成跳跳鼠了。

“小林,你们、你们能不能考虑考虑你们旁、旁边的……我的意见?”他们明明是在讨论自己的婚姻大事,可是说出来,听上去,就跟和咱一点关系都没有似的。

孔溪脸微红,说:“……可……可是……”

“没有可是,亓官蜜蜜位置待定,如果可以用萧正泰来填充,这于你于我于小朵都没有任何敝处。”

那个……他这是啥意思?啥叫“于你于我于小朵都没有任何敝处”?这与你们有毛关系吗?而且,与某又有啥子关系?

邢朵傻兮兮地将科林从脑袋顶上打量到下巴,又从下巴打量到脑袋顶,有下巴,头顶没有光环,不是鬼,更不是天使,是个人没错的可是既然是人怎么可能说出这么不是人的话?

邢朵吼:“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俩男人定住,一同将视线放到邢朵身上,然后久久久久,邢朵以为他们会将她身上看穿一个洞的时候,他们却一同收回视线,继续为她安排“她的婚姻大事”去了。

邢朵小爪子在桌面上猛挠几下,然后觉得无法泄愤,就把那只用钻石做的勺子放到嘴里嚼,嘎嘣,牙掉了。

_|||明明萧正泰一个小拳头就能捏碎的东西,到了咱嘴里就成了害某成无牙老太婆的凶器。

说曹操,曹操比孙猴子还活跃,一个不留神,他就蹦到了仨吃饭不认真差点蹦到牙的老婆婆老爷爷面前。

萧正泰刚走到门口,就被里面谈论的内容给撼了一把,只是片刻怔愣,一怔之下立时冲进屋内,胳膊立即挂到邢朵脖子上,一边腻歪在邢朵脖子上一边对科林的说法大点其头:

“林哥哥说得不错,我一定会让朵儿舒服得像小河里的鱼儿一样~~”

邢朵一个巴掌拍在萧正泰脑门上,足够响,当然,也足够痛,对于他,邢朵绝对不会想到什么怜香惜玉啥的。

邢朵河东狮吼似的冲着被打飞了的萧正泰咆哮道:“你属鬼的不成,怎么进来也没个声音的”妈**,吓死我了。

萧正泰从地上爬起来,然后爬爬爬,爬回邢朵脖子上当鼻涕虫,鼻涕虫yin笑着甩鼻涕:“朵儿,我一定会让你舒服的~~~”这板式,比亓官那老妖精还可怕。

邢朵想遁,可惜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理由。天,什么时候说谎的能力退化到这种地步了?

“我不会娶一个我不喜欢的人”邢朵说,边说还边把萧正泰圈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甩开。

“朵儿你不喜欢我?”萧正泰一副受了极大委屈的摸样,瘪着一张嘴,怎么看怎么像憋笑憋的抽筋了。

“我为什么要喜欢你。”咱虽然对于正太啥的挺感冒,但对于长大了的正太,特别是这个长大了的正太还是一yin棍,咱是感冒,但是是真的感冒了,流鼻涕冒泡泡的那种感冒。

“不喜欢当初为什么会救我?”

“呃……谁说救人的前提就得是喜欢那个人的?”为嘛子邢朵觉得萧正泰的逻辑思维比同自己还不可思议呢,这完全是没有任何因果关系的嘛。

萧正泰愤怒地学着小牛犊鼻子喷热气,说:

“反正林哥哥都说了让你娶我,我听林哥哥的。”

林哥哥,林哥哥,林哥哥……

邢朵头晕晕地问:“你啥时候和小林这么好了?”都称兄道弟了,勾搭得可真是彻底呀。

萧正泰自是不会回答邢朵这个于他一点关隘都没有的问题,见他不答,邢朵只好无奈说道:

“你说你家世样貌都那么好,还是武林第一高手,为何非要吊在我这棵都有家室的树上呢?”其实一直以来,邢朵都将萧正泰作为弟弟看待的,虽然他的样貌以及性格说是弟弟很是牵强,而且萧正泰从未如此认为过,但邢朵希望能有一个这样的弟弟,在她的眼中,总觉得萧正泰仍是那个乳臭未干的年纪。

萧正泰俯伏在邢朵膝上的身体突然直起,一双眼直直与邢朵对视,表情空前认真。邢朵一怔,想要撇开视线,一时间因为这么认真的表情却一丝一毫也不敢动作。

萧正泰说:“算命的说,我今生的成就将会在遇到命中天女之时改变,在遇到你之后,我的命运果然大变,不仅练就了绝世武功,而且还接掌了人和钱庄的大权,所以……”

妈**,“算命的你也信?”从前怎么没看出来,萧正泰这小嫩葱原来还是个唯心主义。

邢朵看萧正泰的眼神像是在看茅厕里的大X,他的观点她是完全不敢苟同。

萧正泰耸肩做无所谓状:“信,因为以前的都实现了,这今后……”忽而他露出神秘一笑,表情yin猥猥琐,没再说下去。

邢朵被萧正泰yin秽的表情吓得心都快脱线了,惊问:“今后怎么样?”难道除了绝世武功和接掌财政大权,他还会从咱身上获得其他的什么好处?没想到啊,原来咱还是个旺夫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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