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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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芳- 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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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没想到自己当年和小小启那小屁孩子还有的一拼捏。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二十八章完美人

第二十八章完美人

可科林现在急于逃脱身上的那股味道,他知道,心中对那味道并没有自己表现出的那样厌恶,可是,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那味道有那么大的反应,只是想摆脱,马上立即现在就想摆脱。

科林似是突然发了疯一般,一把推开挡在自己前面的邢朵,头也不回地就冲出了这片菜园,独留邢朵跌坐在地上装傻。

装完傻的邢朵想干脆装死,因为她不认得回去的路,不想装死都得被这寒冬腊月的鬼天气给冻死。

搓了搓手,又吸了吸鼻子,邢朵对着黑透了的天际吼道:

“有没有人呐”

这一嗓子,直把落在不远菜地里几只越冬的小麻雀从土里的洞穴钻出来,然后抖着翅膀就开始跑路,看来噪音之于生物,是无关人类还是动物的,都是一样的污染。

吼声尚未落幕,就听不远处跑来一十五六岁的小太监,小太监似乎已经在这夜里冻了许久,脸色苍白,跑着的时候手也没从他的袖子里抽出来,而且一边跑还一边学这厢邢朵抽鼻子,看来冻得不轻。

小太监跑到邢朵身边躬身行了个礼,因为被冻得比较实诚,因此行礼的时候就听见他身体弯着的部分好似冻了冰一样咯咯作响,听得邢朵一阵肉痛,不觉替着别人痛的老毛病又犯了。

邢朵也不跟小太监废话,命小太监前面走着自己后面跟着,可是邢朵比划半天小太监也没明白什么意思,唉……语言不通还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比没文化更可怕。

某人见说不明白,就比划了两下,但见收效甚微也就开始认认真真给小太监表演了一回舞蹈,先指了指自己,然后指了指科林疯跑去的方向,最后才做了一个睡觉的姿势,本已无望,却惊喜地发现这个小太监似乎突然开了窍,领着自己就按着邢朵来时的路线返还。

一路之上邢朵都有一个问题想问一问身边这小太监,可碍于语言不通的限制,只好在心中想一想,她想:这太监要是开窍了可该怎么办捏?

百思不得其解的邢朵当看到她那水晶宫的精光四射,险些一个跟斗跌到小太监身上占回便宜,幸好小太监人机灵,堪堪一个跳跃躲过了某猛女的飞扑,邢朵也只好败兴而归。

到得殿内,很是激动地冲向了那张温软馨香的大床,滚了几滚,才舒服地放松了身体。殿里的宫女本来是看邢朵和科林两人一起离开的,此时却是她一个人回来,虽都有些疑惑,但也不便追问,况且她们和邢朵说普通话都有些吃力,也就免去了询问邢朵这一节,而直接去询问外面送邢朵回来的小太监。

人被冻极了,一遇到温暖的空气,往往就开始犯困,邢朵也就借着这突然袭来的困意与床上的锦被棉褥厮混去了。

翌日一大早,便听宫内宫女太监们吵吵嚷嚷地,而且还都是邢朵听不懂的话,无奈,被吵醒再想睡也是有难度,虽然很想睡个回笼的包子出来,可惜那些个宫女太监一看就是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吵吵嚷嚷着就不知道停下,直从启明星起吵到日上三竿,弄得邢朵也和他们一起吵吵嚷嚷。

吵在一起邢朵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其实邢朵应该知道是什么事的,只是昨晚的梦做得太香甜把那件事忘记了。今天是俄亚皇帝的登基大典,也就是科林的登基仪式,他昨晚对邢朵说过,而且还告诉她要做好准备,莫名其妙的,到现在邢朵也不知道自己要准备什么。

是他做皇帝,又不是她邢朵做,要准备也是他准备,碍着她什么事了嘛,而且这些个宫女太监好似还很高兴似的,大清早就学鸭子叫,弄得好好一香艳无匹的洞房花烛美梦塞进来一群扁扁嘴。

邢朵揉了揉被吵得剧痛的脑袋,很是抓狂地看着眼前忙忙碌碌的人群,顺手逮着一个,邢朵不以为然地问道:

“老早上的吵什么吵?”

见邢朵发问,宫女恭恭敬敬一福,顺势将被邢朵抓在手里的衣衫夺了回来,之后才垂首道:

“今天是皇上的登基大典。”虽然说得不是很通顺,但大概意思邢朵听明白了,可还是很不理解宫女们大早上就开始目无尊卑地叫嚷,人家好说歹说也是你们俄亚的客人不是,虽说是个人质,但国际法有云:人质也是人,亲亲民众们应以一颗平和的心公平对待。

那个……这是哪里的国际法?

“你们皇上的登基大典与我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要打扰我睡觉”邢朵早起有起床气,此时不发更待何时,抓着宫女的小辫辫就开始猛给她穿小鞋,可惜邢朵的小鞋没几双,穿一会儿就再也不知道该拿什么语言来批斗不懂事的小宫女了。

宫女见邢朵拿自己出气,也不着恼,但也不予以解释,使得邢朵好像吃了枪药,还是憋在枪膛里的枪药,炸了半天,炸的全是自己那点子里焦外嫩。

邢朵誓不罢休,顺手又扯过来一个倒霉的,还未等宫女站稳邢朵就连珠炮地问:

“你们皇上的登基大典与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吵醒我睡觉?为什么她不回答我?”末了邢朵还不忘把先前那宫女的小辫子抓在手里打算行不轨之事,只是这后来的小宫女见是询问皇帝登基仪式这件事,也是一声不吭,别说是一声不吭,就算是从后面小菊花那里听到一点动静邢朵也就知足了。

无奈,邢朵捡起昨晚穿过的那件衣服就要往身上套,可是刚拿起衣服的手就被人按住,本以为是身旁那两个被自己抓来出气的小宫女,没想到一抬头却对上一双琥珀色的琉璃眼。

这双眼很熟悉,可是这脸……不能说是绝美,但眉宇间,却藏进了世间所有完美的东西,完美的鼻子,完美的嘴巴,完美的额头,完美的下巴,只要是能看到的,都很完美,或许不能称之为完美的,就只有这人长得有些差强人意的眉毛,有些纤细,因为纤细而略显刻薄,但整体看上去,很完美,就好似是许多完美组成的完美品,除了眉毛,让人挑不出瑕疵。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二十九章出嫁

第二十九章出嫁

一堆完美的器官放到一起,应该算是完美的,但邢朵对着那双纤细弯眉,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你是……”对着那双熟悉的琉璃眼,邢朵有些不确定地问向按着自己手的美人,更准确的说,是美男,因为他一看就是个男的。

呃……好差强的判断词。

美男笑笑,一笑嘴边还有俩酒窝,他的鼻子很挺,不是一般的挺,有些异国的特色,就像是这宫中那些跑来跑去的小太监,有着俄亚独道的特色。

笑着的美男放开按着邢朵的手,顺势拿开邢朵要往自己身上套的外衣,却向着身后招了招手,之后才道:

“我是费尔斯。”

“费尔斯”邢朵惊道:“你怎么可能是费尔斯,费尔斯明明……你带了人皮面具?”开始还有些惊疑,此时却已了然,邢朵难得的聪明了一回。

费尔斯又笑了笑,招牌式的露出两个酒窝:“你很聪明。”说着赞赏邢朵的话,可他的手已如毒蝎一样扣住邢朵的双腕,同时另一只手瞬间发出一指,啪啪啪点了邢朵好几个穴位。

被点了穴的邢朵没有感觉怎么不适,更没有想象中的无法动弹,如是说最大的变化,就是自己现在好像是个木偶一样,如果不是费尔斯点完穴道后抬起她的头,恐怕她这一辈子也无法将那颗重如千斤的头抬起来。

我……

邢朵想要质问,然却倏然听不到自己任何的声音,一个音也没有,天,又被点了哑穴,丫的,知不知道老娘最恨被别人点哑穴

邢朵用口型向着费尔斯大吼,可费尔斯除了笑,就是将邢朵对着他的头转向了另外一个方向,结果邢朵对着一根床柱无声大吼了能有半柱香的时间才因为累了才有所休停。

休停的时间,费尔斯招来跟他一起进来的那个太监,太监手中托着一个大木盘,木盘之上是红得耀眼绣着盘丝凤纹的凤袍。

凤袍?拿凤袍做什么?邢朵还来不及思考将要发生什么,费尔斯已经接过太监手中的托盘,捡起那件足有斤余的凤袍,铺展开就向邢朵的身上套。

邢朵一看,终于急了,急向床里退去,可是此时她才知道,她是真的要靠别人才能动,身体就像是变成了软泥一般,别人给捏成什么形状就是什么形状。

“本来是想喂你些控制心智的药的,可惜你百毒不侵,我也只能想出这么个法子,虽然你保有神智,但行动上却只能任人安排。”

面对着费尔斯的解释,邢朵心中莫名生出一种恐惧,无声问道:

“你要做什么?”

只见邢朵这一问还在半空飘啊飘,费尔斯那标志性带着酒窝的迷人笑靥又出来了,他伸手抚开邢朵额头刚刚因为穿衣服而弄得凌乱的发丝,然后坐于邢朵身边,将那凤袍在邢朵身上整理服帖,再将前襟之上足有几十粒的盘扣耐心扣起。

“哥哥今天就要登基了。”费尔斯一边不乏耐心地为邢朵系扣子,另一边还有一撇没一撇地在那里瞎扯。

邢朵瞪了一眼为自己系扣子系得不亦乐乎地费尔斯,然后别开目光,因为无法顺利侧头,眼角余光并不能脱去费尔斯那鬼影子。

只听鬼影子费尔斯仍系着扣子,接着适才的话头道:

“哥哥在轩朝为质已有十多年时间,这么多年,哥哥从未为自己的终身大事考虑过,”说到这,费尔斯意有所指地看看似是闭目养神实则伸长了耳朵听音的邢朵,顿了一顿才道:“虽然哥哥并不喜欢你,但我觉得既然有那么多的男人喜欢你,你必然有让人喜欢的地方,而且,据我的调查,你也有很多非于常人的才智,虽然平时看不出来,但我想……哥哥其实并不同意娶你为后的……”

什么邢朵惊然睁大一双牛眼,无声吼到,科林居然要娶自己当皇后?不不不一定是自己听错了,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一定是……费尔斯一定是来骗自己的,他一定是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例如想夺他老哥的皇位,或是……

邢朵的小心思还没有完全发挥淋漓效应,就听被适才邢朵如此大反应打断的费尔斯继续说道:

“但我劝哥哥,娶了你有很多好处,例如你会心甘情愿为俄亚贡献出力量,又例如挑起与轩朝的战争,”看到邢朵露出疑惑地表情,费尔斯又露出他迷人的笑:“或许你不懂,哥哥已经恨透了轩朝,恨透了轩朝的皇帝,恨透了周氏皇族,只有挑起两国的战乱,哥哥才能报的了这十几年被人欺压的仇恨。”说到欺压之时,邢朵很明显地从费尔斯口吻中听到狠厉和冷寒。

说着说着,邢朵身上的凤袍已经被费尔斯一双“巧手”完全穿好,接着费尔斯将邢朵从床上抱下来,放到梳妆台之前,“巧手”又开始上下开动,当然,不是开动吃饭,而是帮邢朵化妆。

邢朵惊讶,没想到费尔斯还有这一功能,早先怎么没看出来呢?妈**,要是早看出来非得让他吃进去二斤胭脂算,噎不死他也呛死他。

费尔斯画的很细致,从眉线描摹一直到双唇的润色,都是一丝不苟,等他将邢朵的妆容整理妥当,似是欣赏自己妙手一样将邢朵的脸仔细打量了一番,末了还啧啧称赞道:

“果然是一美人,难怪会有那么多飞蛾前仆后继奔赴火场。”

对着镜子,听到这应该是赞誉但怎么听怎么像骂自己红颜祸水的话,邢朵不能说话,也只有无声的继续用口型对费尔斯破口大骂,你哥哥的,老娘这小火苗没烧到你你叽歪个什么劲儿,小心老娘yu火难熄把你这死蛾子也灭了。

费尔斯一时凝着邢朵上了妆容的脸分不开目光,边用手背侧滑下邢朵的脸颊,一边还若有所失地继续说道:

“若不是为了哥哥,我倒是想先纳了你。”说罢,侧滑的手突然上移插入邢朵的头发,只一挑,满头青丝如从九天而落,堪堪带下一地的星光。

你个老色魔,原来连自己嫂嫂也惦记,要是被科林知道你这龌龊的小想法,那有洁癖的不知道会不会把你那颗肮脏的小心肝挖出来当肉酱来剁。

将邢朵的头发放下来,觉察出邢朵正用她那双小眼睛向自己甩白眼,费尔斯只是笑笑,似是看出邢朵的想法,如是释疑一般地解释起来。

“你不用用那么怨怼的目光看着我,也不用挑起我和皇兄的嫌隙,如果我真的想要你,就算是你已经成了我皇兄的人,皇兄也会毫不吝啬的将你赠予给我。”说着费尔斯骄傲而笑,对之邢朵适才所持有的一丝深陷也无,仿佛从未发现邢朵的美好一般。

“不过我不会要你,”听到这么说的邢朵,她第一想法就是接下来费尔斯会重复那句经典台词,就是“我嫌你脏”,然而可是但是不然,费尔斯没有那么说,只是深叹了一口气,才如释重负地重新开口:“哥哥受了那么多苦,你或许不知道,其实本应该受质的人是我,而非哥哥,可是……”费尔斯终于语滞,神情中很是悲戚,然而邢朵无暇这些,因为她彻底被费尔斯这一会儿哥哥一会儿皇兄的搞懵了,不就一个称谓嘛,用得着跟套个变色龙马甲似的一会儿一变吗。

其实,只要邢朵细细品味那哥哥和皇兄的语言背景,既可探知,费尔斯之所以会时常的用哥哥取代皇兄,内心深处便是想以一种平常人家的兄弟情谊来衡量他们兄弟的感情,然,皇宫就是皇宫,皇宫里的礼仪也是最为败家最为苦逼的,你不叫皇兄?好,明天就把你黄胸喽。

说话间,费尔斯已经为邢朵挽了一个很异域风格的发髻,邢朵记得,除了亓官蜜蜜之外,貌似还没有一个男人为自己梳过头发吧。为什么要用吧?那是因为她男人太多,除了亓官蜜蜜那次记忆深刻之外其余人一时还真想不起来了。

一时处于短暂失忆的邢朵看着费尔斯给她梳完了头发又往她那不大的小脑袋瓜上插金子,哦,是金钗。邢朵除了看凌紫离那金灿灿的当家夫人插过这么多簪子外,当然,凌紫离插的簪子也不是一般的簪子,和邢朵此时一样,那可是金子做的簪子,除此之外,她还真没看过有哪个女人像邢朵现在这样疯狂过,那脑袋上插的,不知道以为谁家攻爷发怒了,得着小受那厮哪都插。

呃……人家邢朵是女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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