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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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芳- 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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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

没有经过前戏的爱,做出来的也是一样干涩,或许男人感觉不是太明显,但对之女人来说,那无疑是一场灾难。

邢朵忍受着穴内被撑裂的苦痛,在周晟启毫不怜惜的抽插下,可以感到有什么湿湿黏黏的液体在从内里向着外面流淌,但那并不舒服,所以邢朵知道,那不是爱的液体,而是血。

鲜红的血从幽深的花丛之中流出,在白色的被单上留下一朵硕大无匹的花蕾,花瓣红得彻骨,仿佛是由最好画师绘就的花开富贵图,只是此时根本没有富贵可寻,只有漫无边际的痛苦隐忍和绝望。

邢朵对之周晟启抱有的最后一丝希望也没有了。口中不再有谩骂,而是安安静静地接受着在自己体内作乱的yin根。

面对着邢朵彷如石室雕刻一般的表情,周晟启就如看不到一般,除了愤力抽插以满足自己无边的欲壑,便毫无其他爱恋可言,即使是最基本的亲吻也没有。

忽然想起昨晚,想起昨晚与亓官蜜蜜的一切,想起亓官蜜蜜对自己的好,想起自己为了他的动作而哭泣的一幕,却真的流出泪来,不再是因为当时的喜悦和欲望,而是因为痛苦。

感受着周晟启因为一波一波情潮而越加汹涌的摇动抽取,混合着他身体湿粘汗液的,只有自己愈显冰冷的身体,除此之外,或许还要算上同样冰冷的泪痕。

“你知道为什么朕不吻你吗?”末了,周晟启瘫软在邢朵的身体之上,头却窝在她的颈侧,一边说着话,一边带着yin靡热浪的的气息全数被吹到邢朵的脸颊。

听到询问,邢朵彷如变作木偶一般,一句话也不说,更是没有一点表情变化和肢体动作。

因为刚刚释放,所以周晟启此时无力去看邢朵的表情,因此也就不知道此时邢朵的模样,只觉得她似乎比适才还要僵硬,忍不住笑了:

“是不是觉得很奇怪?你是不是以为朕是喜欢你的?”顿了顿,没有接到邢朵的回答才继续开口:“你错了,朕不喜欢你,朕只是想得到你,其实朕都懒得碰你,被那么多男人碰过的身体,朕觉得脏,只不过朕好奇,好奇为什么那么多男人为你痴狂,所以……”

下面的话邢朵完全没有听进去,她只听到了……周晟启说什么?他说,他嫌自己脏,他懒得碰自己,之所以发生了刚才的事,只是,只是他觉得……好奇……

邢朵的眼泪突然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连着串地就从眼中向外涌,她是错了,错的太离谱。周晟启说得一点都没错,自己曾经真的就那么认为,认为他对自己有感情,那种感情即使不是爱也该是喜欢,可……错了,错了,所有的一切都错了,自己根本就不该回轩朝,自己根本就不该来这个世界

你爷爷的成秋碧,你再一卡车把老娘撞回去吧,然后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梦,都是梦,是梦都他**是梦

周晟启完全不顾邢朵感受地还在为自己刚才的yin乱找托辞,却不知道邢朵为了他的这一篇话心已伤到了什么地步,心痛已是必然,那么除了心痛呢?

终于完成了他长篇大论的借口,周晟启从邢朵体内抽出他的热硬,有热热的湿浊和着血液缓缓流动,那是他的吧,他将那罪恶的种子留在了她的体内……想到这,邢朵再也止不住恶心之感,可是胃里消化到现在,一点东西也没有,只能顺着嘴角,流出一脉银丝,衬着此时呆木的人儿。

周晟启起身,看到的便是如同木偶呆儿一样的邢朵,瞳仁猛地一缩,终于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却不知是该解释还是该做点别的,脑中只知道,他没见过这样的邢朵,像一个布娃娃一样的邢朵,没有笑容,没有夸大的哭泣声,除了泪,她的脸上竟然什么表情也没有,而她的身体,更是像冰一样凉寒,她总是说自己是冰山,可是此时的她,比之冰山还要怵目。

“皇上,该上朝了。”门外突地传来跟在周晟启身边那个太监的声音。

上朝,为什么现在才上朝

周晟启久久没有反应过来太监说的是什么,只呆怔地看着邢朵,看着那没了一丝生气的邢朵,那真的是邢朵吗?那个凡事都有些粗神经的女人。

不、不、不——她不是

周晟启顾不得整装就从床上跳下去,趿拉着一双玄黑色朝靴破门而出,撞得那个叫门的太监一个后仰,直呈大字体倒向地面,等周晟启走后才敢从地上爬起来。

揉着被摔得酸痛的身体,太监从大敞的门处向寝殿里偷瞄了一眼,只一眼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一眼便让他后悔起自己适才所做的事情。

天,皇帝正在XX的兴奋,他那尖细的小嗓子一喊,估计明个儿总领太监知道了,自己一辈子也喊不出来了,毒哑都是照顾自己。

邢朵却不知道自己此时一残废样被人瞧见,更不知道那小太监离开时偷偷关上了门,此时她似乎真的什么也不知道,连自己是谁也忘记了,就那么静静的,静静的用一双泪水好似无止尽的眼睛看着虚空。虚白的空间里因为水珠而蒙上了一层水汽,水汽浓厚得仿佛会使人窒息一般。

水汽之中不知何时开始出现幢幢影响,看上去是人形,很多的人,很多的人在自己床前忙来忙去的,邢朵觉得烦,可是身体无力,心更无力,周晟启说过的那番话一遍一遍在脑海里回荡,最后只剩下一句简短却有着深远影响的话:朕觉得脏……

朕觉得脏……

朕觉得脏……

朕觉得脏……

**,我还嫌你脏呢抱完了岑长倩就搂郭诗雨,你个昏庸无道只知贪图美色的死皇帝臭冰山,得到占有除了这些你还懂什么?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尝到得不到占有不了的滋味

邢朵在心中嘶吼,眼中的泪却更多了,直让为她擦洗的一众宫女慌了手脚,却也只能悬着一颗心继续执行那个小太监临走时吩咐的任务,那可是皇上身边的,不听从命令,她们这些什么都不值钱命更不值钱的宫女肯定没有好蛋糕吃。

帮邢朵擦完身体又为她穿衣服,这么忙起来,转眼已到了吃饭的时间,可是宫女们又将面临新的问题,就是此时的邢朵,如是没有知觉了般,甭说是自己吃早饭,就算是被人喂着,也不一定能吃下去。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一百三十八章来访

第一百三十八章来访

正在宫女们手足无措之时,殿外突然响起一个陌生太监尖细的声音宣到:

“炎王爷到——”

炎王爷?他怎么来了?而且,他为什么选择在此时来?

所有宫女无不疑惑的相互询问,最终无果,只好由长宫女出去询问。

看了一眼没有任何表情变化的邢朵,长宫女叹息着将手中的琉璃碗放到小几上,然后起身向着寝殿之外走去。

到得殿外,却发现不仅仅是周晟炎来访,还有他的……毕竟是万恶的古代,民风古朴,因此对于男恋这一态度,长宫女还是持保守态度的,虽然她们那主子成天着向她们灌输她的至高理想,但有些东西,一旦根深蒂固,再强硬的手段也是扭转不了的。

简单来总结长宫女的思想,就是周晟炎和黑凤穆一同来访。

他们?为什么是他们?

长宫女向着炎王爷的方向行了一个屈膝礼,便想询问他们的来意,但突然一个念头涌入脑中……

如果她记得不错,邢朵说过希望周晟炎和黑凤穆经常来串门这样的话,她似乎是很乐见他们一同出现在她的面前的,如果此时让邢朵见一见周晟炎和黑凤穆,那邢朵,也就是她的主子,会不会就能有所好转呢?

这么一想,适才因为喂饭而带来的一些烦恼瞬间被自己这种新思维给瓦解。

“王爷是来看望朵小姐的吗?”长宫女客套地开口。

周晟炎轻点头,算是同意长宫女这一说法。

“嗯……朵小姐今天身体有些不适,请王爷和……移步寝殿……”长宫女犹豫了半天,可还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黑凤穆,虽然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但周晟炎却一直没有给黑凤穆一个实实在在的名分,所以她也只能这么模糊的用省略语气指代。

但长宫女的做法明显惹恼了黑凤穆,在周晟炎向着寝殿走去的前一刻,他狠狠瞪了长宫女一眼,然后傲慢地抬起头,跟着周晟炎走入寝殿,那脖子伸得,比长颈鹿短不了多少。

寝殿虽然已由宫女们收拾得妥妥当当,但偶尔间鼻息之中还会混合着些异样的味道。周晟炎一进入寝殿,便看到虽是坐在床上,但表情明显还维持着痴傻的邢朵,轻皱了下眉,便又换上他面具的笑容。

“朵小姐这是怎么了?”一边向邢朵的那张精心设置不久前又经历“惊心”的床铺,一边似是无意地问身边一直负责领路的长宫女。

“朵小姐她……她……病了。”长宫女虽然已对皇宫的种种污秽暗里了如指掌,但面对周晟炎的直问,还是一时失了分寸,但也算是圆了下来。

但周晟炎是什么人?那就是一鸟人呐。即使你回答地滴水不漏,他该知道的谁也瞒不过。

“病了……”周晟炎若有所思地笑了起来,眼神飘忽地掠过邢朵颈间的伤痕,笑得更欢了。

如果邢朵此时有知觉,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蹦到周晟炎身上,咬死他了算。妈**,敢嘲笑我

已经走到了床边,适才一直负责给邢朵喂饭的那个宫女在周晟炎和黑凤穆进来的时候就已直起了身恭候大驾,此时邢朵身边除了一只一口没动的粥碗,就只有一床还没有来得及换洗的被褥,那隐隐的味道就是从那里传来。

周晟炎就着适才那个宫女做过的地方坐下,拿起粥碗,放在鼻下闻了闻,有着淡淡药香,确实是应了邢朵病了这一说法。

“朵,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吗?”周晟炎挖出一勺子粥,作势吹了吹,其实那粥放了那么久一点都不热,周晟炎那做作家伙就会干些脑残的活。

邢朵彷如是没听见一般,连眼睛都不动一下,更不用说是回答。见邢朵不回答,周晟炎将那勺子粥放到邢朵嘴边,看吧,又开始干只有脑残才会做的事情。邢朵不用说不吃,连闻一下都没有,倒是一旁随后跟进来此时刚刚站定的黑凤穆站不住了。

“王爷——”黑凤穆的语气中尽是幽怨,如果可以,他一定会学习小家碧玉们拧着小腰儿攀到周晟炎身上来,无奈,此时屋里闲杂人等太多,他也只好瞪着俩水蜜桃似的的大眼睛在那憋蜜桃汁儿。

周晟炎仅是斜撇了他一眼便也就采取不理,假如他此时要是拿出些耐心来和黑凤穆亲热亲热没准儿邢朵就一个跟斗蹦起来,可惜周晟炎没这么做,邢朵也就痴呆呆地仍然跟个先天智障地坐在哪,不知是死,还是活。

周晟炎不但不理会黑凤穆,而且还再度和邢朵套近乎,只听他道:

“朵,咱们第一次见面是在玉龙书院,你还记得吗?”

说什么好呢?周晟炎今天貌似被哪只驴踢了,要不他咋就能和一先天智障儿聊得那么起劲儿捏。

“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还穿着男装呢,”周晟炎似是陷入回忆之中,一副不能自拔的样子,如果他真的拔不出来,那他就插着吧,反正黑凤穆觉着舒服就成,呃……继续听周晟炎套近乎:“那时候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

(⊙o⊙)?尼玛的,你不觉着你这是废话咩

某朵依然做耳聋状,而且嘴角开始淌银丝,丫的,竟然流口水了。

“朵,我帮你擦。”周晟炎从一边听愣了的长宫女那里拽过一条丝帕,然后很是轻巧地替邢朵擦了嘴角,如同是怕自己的力使得过大,伤了邢朵一般。

擦完周晟炎像是扔玷污了他双手的无比肮脏的东西,完全没有偏移的,那丝帕落入屋中炭火中,呼啦一声燃烧。

听到这一声,邢朵像是被什么惊道,眼睛立即瞪大,仿佛是看到了听到了什么不该看不该听到的,嘴唇大张,更多的口水沿着嘴角落下,直落向宫女们刚刚为她更换的衣服。

朕嫌你脏……

脑中再次因为适才那声布帛燃烧声而回荡起周晟启对自己说过的那番话,眼泪就像是廉价的珠子,都来不及流淌过泪槽,就那么在眼中凝聚,扑啦啦掉了衣襟满满一片。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一百三十九章喷口水

第一百三十九章喷口水

发现邢朵的突变,众宫女如同是遭了大劫,一时之间攻受殿内仿佛被谁扔进了邢氏烟雾弹,阵阵嘈杂和混乱。

“你们都给本王滚出去”

骚乱地局面在周晟炎一声沉喝之后陷入如坠鬼蜮的寂静,众宫女像失了魂一般,低着头边找魂儿边往殿外退去。

看看依然不见挪动的黑凤穆,周晟炎亦如刚刚的沉声:“你也出去。”

“我——”黑凤穆欲图反驳,但在接收到周晟炎那不容置疑的眼神时,还是没有再说下去,有些愤恨地看了邢朵一眼,便也不甘不愿地退了出去。

见众人都出去,周晟炎坐在邢朵身边的身体又向邢朵挪了挪,端起刚才自己挖粥的那只碗。

“我知道周晟启对你做了什么,但你就因为此而认输?”说着,周晟炎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多了起来,邢朵看不见,却已隐隐能够将这声音传入脑海,只不过声如嗡鸣,听得并不真切。不多时,又听那嗡鸣自耳边低低传来:“你不能认输,”周晟炎说,白皙贵气的手指同时抚上邢朵的面庞,凉凉,还没有脱去从外而来的温度,“如果你认输了,那这一切都不好玩了。”

“不好玩……”邢朵张开嘴无声的重复这一个唯一听清楚地词汇,但这一时却没有真正弄懂,只在唇上徒留下这三个字的形状,除此之外,就是越加汹涌的口水。

见邢朵又流口水,周晟炎俊眉又皱了皱,执起邢朵的一只手,用她手腕上的袖子去抹那口水,口中还用低得任何人都无法听到的声音道:

“确实挺脏。”

帮邢朵擦了口水,便将他适才挖出邢朵却没有吃的粥放到邢朵嘴边,如同是条件反射般,邢朵张开了嘴,将勺子吞下,就那么咬着,不吃粥,更不吐勺子。

周晟炎像是看到了什么罕有的景观,一时之间除了**,哪里都僵硬了。

“我从来还不知道,你竟然是属狗的。”说罢用手在邢朵叼着的那只汤匙柄上重重弹了一下,邢朵吃痛,张开嘴,勺子掉了下来,除了轻蹙的眉心之外便再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

“这是安魂香,我知道你现在只是受了太大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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