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傲世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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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傲世医女-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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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着小手将雪烟上上下下打量许多遍,看的雪烟浑身不自在,也不知这小丫头想要做什么。

雪烟也没想到这么小的小丫头能有什么心眼,被盯了几眼后翻了个白眼就进屋了。

她如今只要得到姜方的心,在别人面前根本就没必要去装和善。

而被关在门外的姜云冬也没在意,带着身后的弟弟妹妹们又回了前院,人都在家里了还怕她跑了不成?就是收拾也不急于一时。

姜云浅和姜云娘在窗前也看到姜老太偷溜了,但谁也没有要阻拦的意思,不就是几张地契,只要能把老太太赶出去,他们也认了。

就是想到被老太太留下的女人心里膈应,但愿阿爹能禁受得了考验,不然她们说不定真会连着阿爹一同赶出去!

晚饭时,谁也没提起雪烟,没有姜老太的家充满了幸福的味道,姜方不时给夏氏夹些菜到碗里,夏氏再红着脸给姜方夹些过去,看的几个小的直捂眼,“阿爹阿娘好腻歪!”

姜方闹了个大红脸,这才记起家规,拿筷子敲了敲碗边,几个孩子们记起阿爹定的规矩‘食不言、寝不语’,默默地吃饭,默默地傻笑,说不出的温馨。

雪烟也不期望会有人来喊她吃饭,肚子饿时闻着饭菜香就找了过来,看到的就是一家人合乐融融的样子,说不嫉妒真是骗人的。

看夏氏年过三十,虽然模样秀丽,可怎么也没法跟她的青春靓丽相比,真不明白姜方那是什么眼光。

径直走过来,朝姜方弯身施礼,“雪烟见过老爷。”

看姜方皱眉,又赶紧给夏氏也施一礼,“见过夫人!”

夏氏扫了她一眼,也不叫她起,接着吃饭,雪烟尴尬地维持着膝盖半弯的姿势,没多久就累的浑身打颤,可无论是姜方还是夏氏都没让她起,她也不敢擅作主张。

想着如今姜方是念着夏氏的好,不敢当着夏氏的面对她表现什么,她就先受着,等过些日子笼络住姜方的心,看不给夏氏颜色瞧瞧。

大户人家都忌讳宠妾灭妻,但像这样的小户人家谁会管那些?自古就是年轻貌美的吃香,她还斗不过徐娘半老的夏氏?

心里恨着,身上累着,表情难免就纠结了一下,正好被盯着她就饭吃的姜云冬看在眼里,“哎,你那是什么表情?莫不是心里琢磨好主意呢?”

虽然姜云冬的话不好听,总算是有人搭理她了,雪烟刚想借着喊冤与姜方搭上言语,却不想夏氏柔声道:“食不言,冬儿你忘了?”

姜云冬伸了伸舌头,埋头吃饭。夏氏眼光一转,瞧了雪烟一眼,雪烟便趁机身子一软坐在地上。

夏氏看向姜方的眼神哭笑不得,意思很明显,我没把她怎样。

姜方在桌子下面拉了夏氏手一下,看向地上的雪烟时却不带任何感情,“无关紧要的人理她作甚?白白影响了食欲。张氏,还不将她送出府去,往后不要什么人都放进来。”

张氏使了个眼色,雪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边一人拉住胳膊朝门外拖去,到了大门外被推了一把就坐到地上,姜家的大门也‘咣当’一声关上。

雪烟咬着牙坐在地上,半天才爬起来,很难想像她这样貌美如花的一个大姑娘就被人这样扫地出门了?

早知如此还不如赖上姜老太,不管怎么着也能有口饭吃。

想到因这场大旱,家里卖房卖地要去逃难,她不愿过穷日子就找到人牙子,想卖身到大户人家做妾。

姜老太来找人牙子买人时,她本来是不想跟着走的,可一听说姜方就一个病弱的夫人,只要她把夫人熬死了,就能做正牌夫人,又听人牙子说姜家这位老爷是有才的,来年考中功名她就是官太太,雪烟动心了,豁出去赌一把,就跟姜老太回了家。

姜家的宅子不错,家里还有不少下人,雪烟对此很满意,只想着把姜方的夫人弄死她做夫人。

可谁想到看到夏氏后她就气不打一处来,这就是姜老太所说的那个病弱的夫人?她可没瞧出哪儿病弱了,肯定是被姜老太给坑了。

可卖身契已经在姜老太手上捏着,她也反不出天了,只能想着讨好姜老太,有姜老太撑腰,她在这个家里也就能立住脚,哪怕不做正妻,在这个家也能使奴唤婢。可怎么也没想到,最后会落到被扔出来的下场。

因卖身契还在姜老太手上,雪烟也不敢逃,只能打听着一路找向姜王村,只盼着找到姜老太给她做主,再不济,能买得起人的姜老太,住的也不会太差。

可谁想,来到姜王村,看到姜宏家不高大的院墙,听到里面妇人大晚上还吆五喝六的声音,雪烟忍不住打个哆嗦。

里面这妇人显然脾气不会像夏氏那样好,不待见的人最多是假装不见,这位听这嗓门也是会真动手的啊。

雪烟正犹豫着还要不要进去找姜老太时,大门突然被打开,姜宏手上端着一大盆脏水出来,也没注意到院外站着个人,一盆洗脚水就扬在雪烟身上。

雪烟哭的心都有了,而姜宏扬完了水也意识到泼到了人,赶忙陪不是。

雪烟一时悲从中来,放声大哭,离着近的几户人家便亮起了灯,姜宏怕被人看到门外站了个女人大哭,一时心急把人就拽进了院子。

二婶也听到声音,本来因为姜老太回来就满肚子牢骚,被雪烟一哭更烦不胜烦,尤其是见姜宏还在好言相劝,一股子邪火上来,朝着雪烟一巴掌就打下来。

雪烟顿时不哭了,瞧着刚从屋子里出来的姜老太,悲悲切切地叫了声:“老夫人……”人往后一倒,昏了过去。

二婶也吓坏了,也怕是她把人打坏的,愣在那里不知所措,还是姜老太在认出雪烟后让姜宏把人弄进屋,虽然不明白好好的她怎么追过来了,但人都在院子里了,也不能再赶出去,好歹也是她花了二十两银子买来的。

姜宏一听让他把人弄进屋,想也不想就抱了起来,二婶心有不满,但人可能是被她打晕的,不知真相之前,也怕事情闹大,随后也跟了进去。

进屋后,借着灯光才看清,别看被泼了一身脏水,可雪烟长的也真是好,白净的小脸,细长的眉,眼睛若是张开还止不定怎么撩人呢,二婶后悔让人进屋,可这时候也不能再扔出去,只能把目光转向姜老太,希望她能给个合理的解释。

姜老太便将她要给姜方纳妾的事说了一遍,二婶心里难免酸涩,暗怪姜老太多事,可一想到能让姜方家过的不舒服,也没多说。

等雪烟醒来,问清她是被赶出来的后,二婶还帮着出主意怎么把人再送回去,姜老太也赞赏她出的主意,就等着雪烟身子好一好再送回去,至少不能像现在这个样子顶着个巴掌印出门。

过了几日,姜云浅又到镇上去送薰香丸,顺便她也想打听一下张掌柜,按说她家里都招了刺客,张掌柜还能有命在吗?

结果一见到王南,王南就神秘兮兮地道:“浅姐儿,你二叔要纳妾了,没请你家去喝喜酒?”

☆、第146章 没这么吓人的

姜云浅一头雾水,“二叔纳妾?我可没听说,就我二婶那脾气,你莫要乱说,仔细撕了你的皮。”

王南‘嘿嘿’地笑道:“我哪有乱说了?这事如今在姜王村传的可神奇了,你二叔还说若是你二婶不答应让雪烟进门,就休了她的话,这能是假的吗?”

姜云浅一听雪烟的名字也就信了,想不到那女人来祸害他们家不成,跑去祸害二叔了,不知算不算是恶有恶报?看来二叔家这些日子也太平不了。

可这又关姜云浅什么事?二叔一家过的鸡飞狗跳,她没放鞭炮庆贺已经不错了,还指望她去安慰?

肖天佑上次来了镇上一次之后,很长时间都没再出现,姜云浅也不知他是心血来潮故地重游,还是有什么目的过来。

姜云浅有心要打听王南对肖天佑的身份知道多少,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她之前救肖天佑时就假意不认得,若此时关注太多倒引人怀疑。

可她就想不明白了,她真是救了肖天佑一命,可肖天佑愣是没什么表示呢?她也不指望肖天佑能给自己多少厚赠,也不指望他要给自己做靠山,可这样就什么都没说过,真就好像他就是曾经她替王北王南雇的一个伙计……姜云浅不知肖天佑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当初陈家人救了他时,他可是大肆赏赐,弄得满天下人尽皆知他被陈家救了一命,陈家也因此上了岐王的船。

难道是觉得她年纪小、能力低,压根就没看在眼里,又或者是怕被太子的人知道她救了岐王而为难她?

姜云浅想了很多,却完全没有想到人家肖天佑不愿把她暴露出来,为的并不完全是她,而是不想把王北王南过早地暴露在太子那些人面前。

当年逃出京城历经了千难万险,好不容易让这兄弟俩肯助他一臂之力,哪能还没等发挥作用就先被人给察觉了?

至于说前世的陈家,还不至于让肖天佑动太多心思,不过就是利和罢了,陈家人的死活他还真没放在心上。

而此时的肖天佑又在忙什么呢?

烈日炎炎之下,肖天佑望着干裂的土地,干枯的河床,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说是忧国忧民吧,那是皇上的事,即使他有心也无力,再说,以他的身份,做好了也是皇上和太子的功劳。

甚至肖天佑心里还有那么一丝期盼,若是旱时过去,河坝真如他所担心的那样决堤,皇上会不会记起当初就为此上过奏折,为百姓请命的他呢?

但也只是想想,父皇不是个会记人好的皇上,哪怕是真的错了,他也不会反省自己,甚至说不好还要怪他当时没有坚持上书。

若在那时太子再落井下石,他的处境堪忧啊,能做的就是在真出了事时鞠躬尽瘁。

至于说没出事之前,为了所剩不多的良心,能为百姓做一点自然是好的,就当是为王妃肚子里的孩子积德了。

肖天佑长长一叹,他这是给自己找了什么样的麻烦呢?可为了沿河两岸数十万百姓和他自己以及还在王妃肚子里的孩子,肖天佑也只能豁了出去。

指着干的只剩下一点细流的河道,肖天佑对身后跟随的官员徐徐引导,只说是皇上心忧百姓之苦,却不敢有半分居功之意,就怕被太子添油加醋一说引来皇上的忌惮。

视察了河堤,肖天佑连日辛劳身子过度劳累,又在烈日下晒了大半天,走着走着,两眼一翻,人就向后倒去,把随行的官员吓的顿时慌了手脚,好在还有清醒的,忙让人去喊随行医师。

而做为这次因岐王到来,被传来随侍的陈百味终于等到他一显身手的时候了。

按说像这种辛劳又不一定能讨得好的活,陈家大老爷是不想参与的,可谁让陈老太太却铁了心让他应下此行。

陈大老爷这辈子都活在陈老太太的阴影之下,从出生那一日开始就在陈老太太身边养大,活了一把年纪就没真正自己做过主。

陈老太太也够顽强,年轻时不但把丈夫握在手里,当丈夫的家。

把丈夫熬死了又开始当儿子媳妇的家,早些年把儿子媳妇也都熬死了,又开始当孙子孙媳的家。

鉴于陈老太太硬朗的身子骨,陈百味觉得,等到他没了那天,说不定阿奶还能活的好好的,到时接着给他的儿子当家。

本来他瞧着岐王身子骨不错,既不像传闻中那样体弱多病,也不像之前听说那样有伤在身,陈百味只当此来就是走个过场,有那么多人保护着,他也不信岐王会遇上刺客。

可谁能想到,他好好地在马车里纳着凉,那边就有人来说岐王晕倒了……陈百味惊吓不小,万一岐王是中了谁的暗算,他医术不精治不好,不但他的小命不保,陈家也别想好过了。

心里埋怨陈老太太没事找事,非要让他来做这个随行医官,人却已随着来人小跑过去。

肖天佑已被抬到阴凉处,头上还顶着一块沾湿的帕子,陈百味过来时他已经能睁开眼了,只是头还晕的厉害,见到陈百味时也没力气说话,只是把手腕递了过来。

陈百味愣了下才想明白,岐王这是等着他给探脉,赶紧上前将岐王的手腕抓过来。

陈百味的医术虽不及先祖厉害,但在这里也可以称得上医术高超了,像中暑这样的小毛病对他来说只能算是小事。

可看了岐王苍白的脸色和紧皱的眉,陈百味有些不敢相信岐王会只是中暑。

之前就有人传回来,岐王与太子暗中斗的狠了,太子没少给岐王使坏,前些时候岐王出行消息一段时间,回去后又传出身受重伤,很多人都在怀疑是太子动的手。

若真与太子有关,岐王这次中暑真就是中暑这么简单?万一是中了不知名,又无影无形的什么毒,他没给查出来,过后再毒发了,他这个给岐王探过脉的可就罪大了。

可真给查出来了,会不会又得罪了太子?

陈百味很纠结,手在岐王的腕上放了良久,而那副沉思纠结的模样倒是让肖天佑心里‘咯噔’‘咯噔’的。

在他看来自己就是中个暑,可瞧着陈百味的神色,倒像是他中了什么解不了的毒或是得了不治之症。

他去年刚受了重伤,虽然养好了,到底是亏了底子,虽然在外面瞧不出来,但身子骨畏冷畏热的毛病他自个儿清楚。

只是之前他都没怎么当回事,只是吃着各种补品,可如今瞧着陈百味的神色,肖天佑突然怕了起来,他身上的这些毛病真的是因那次受伤而起吗?不会是还有什么没被太医们查出来的隐忧?任是肖天佑够镇静,这时也受到不小的惊吓,这样心里没底的感觉太煎熬人了。

伸头一刀,缩脖也是一刀,肖天佑狠狠心道:“陈先生,不是本王到底是何症?”

陈百味叹了口气,瞬间让肖天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忍了再忍才没让自己激动之下问出是否还有救的话来,但看向陈百味的目光都带着惊恐了。

陈百味斟酌了语言,“岐王千岁的身子从表面上瞧着倒是中暑……”

旁边随行的太监忙急道:“那实则呢?”

陈百味捋了下胡子,“实则嘛……”

“先生有话不妨直说,本王还不是胆小之辈。”肖天佑脸色更白了几分,见陈百味如此不干不脆,都想换了个人再来给他诊下脉了。

“王爷莫惊,实则王爷也该是中暑,草民给王爷诊脉未发现不妥之处,从脉理上看,王爷只是身子虚弱了些,多补补也就是了。”

听陈百味说完,肖天佑牙咬的‘咯嘣’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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