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傲世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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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傲世医女- 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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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夏氏就是比自家阿娘强,无论是温柔的脾气,还是和暖的笑容,从前她还觉得这样的大伯娘软弱好欺,自家阿娘够强,如今拿温柔的大伯娘和泼妇一样的阿娘相比,姜云荷只怪自己没摊上好阿娘。

既然阿娘都嫌弃她,那她就做出点比姜云浅强的事儿来,看她将来后不后悔。

☆、第226章 该恨谁?

姜方刚考完那几日可以说是春风迎面,他自认考的相当不错,只等着放榜日了,苦读了近三十年,这也算是他最后证明自己能力的时候。

没事的时候他就各个茶楼酒肆坐坐,听别人高谈阔论,谈及的都是大周朝如今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偶有不一样的声音,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虽然也引起别人的注意,却很快就平静下来,连涟漪都荡不起来多少。

姜方听了几日便觉得无趣,在一片歌功颂德之声中,他突然对自己应试时做的文章心里没底了,他可是针对不少时弊提出建议和改革,若是被皇上认为他有惑乱人心之嫌,别说功名没可能了,会不会祸及妻儿呢?

在忐忑中夏氏提出搬家的打算也被姜方给否决了,若是搬了家,皇上却震怒了,再把那处宅子收回去,难道他们还再搬回来?还不如等下了榜之后,若真没事再搬不迟。

况且,姜宏一家还住在家里,搬家还要带上他们吗?以他们那厚重的脸皮来看,就算不带着,他们也得跟,与其想着往后要为他们头疼,姜方觉得先把他们解决了更好。

虽然姜方不介意在力所能及的地方帮帮弟弟一家,可这些年他真是寒了心,就怕最后他们还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与其到时闹心,还不如一开始就狠狠心。

至于姜老太,才是让姜方最头疼的,他这个阿娘,他倒是想养着了,可每次好上那么几天就又出幺蛾子,他也是寒了心了。若姜老太非要住到他的家里,他还能不能像上一次那样再把人送回姜宏那里?

怎么想都是头疼,姜方索性先不想了,一切等到放大榜之后再说,若皇上因他写的文章震怒了,要治他的罪,到时姜宏一家和姜老太恐怕比谁跑的都快,那样倒不用他再操心他们了。

还没等到放榜日,就出了一件让姜方憋气又想立马就把人赶走的事。

那日早起,吃过早饭,姜云浅就出门给人诊脉。自从姜云浅的名声在京城渐渐响亮后,若无意外便将每月逢五逢一的日子做为出诊日,京城的夫人们也都相当欢迎姜云浅。

这日刚好是二月二十一,姜云浅刚出门不过一个多时辰,早饭吃了两碗粥,又吃了一个拳头大的白面馒头的雪烟突然肚痛难忍。

虽然不待见姜宏一家,夏氏也不能坐视不救,找姜云浅肯定来不及了,就让下人去外面请郎中过来,但一去一回耽误了不少时候,等郎中过来后,只探了探脉就摇头道:“孩子保不住了,万幸大人无事。”

夏氏有些傻眼,好好的怎么孩子就没了,这事发生在她家,以姜宏两口子的无耻,这算是赖在家里赶不走了吧?

果然,第一个发难的就是姜宏,抱着雪烟就吵着让夏氏把孩子赔给他,不然好好的雪烟一直身子骨都不错,来京的路上都没把孩子折腾掉,怎么住在姜府却突然孩子没了?

二婶也在旁帮腔,夏氏无奈,只求郎中为雪烟好好诊治,至于孩子是怎么没的,郎中也说不好,只说像是误服了于孕妇有害的东西。

夏氏眯起了眼,若说有可能害雪烟肚子里孩子的人会是谁,除了二婶也不做他人想,可瞧二婶还理直气壮地跟她要说法,夏氏真是气的想扇她俩耳光。

但雪烟是在自家出的事,她还真没办法推卸责任,只能先安抚姜宏和二婶,心里却气姜方,好好的出什么门?就任他的弟弟弟媳这样欺负到她头上?早把他们赶出去不就结了吗?

而没了孩子的雪烟却一言不发,躺在床上两眼发直,不知在想什么,既不跟二叔二婶一样跟夏氏讨说法,也没有任何要闹的打算,只是眼珠间或一转,说明她心里还是有数的。

等姜云浅给人看诊回来时,听说雪烟出了事,也有些疑惑,虽然她没给雪烟诊过脉,但瞧着雪烟的气色和她发展良好的肚子,这孩子若不是意外肯定能平安生下来,这里面有蹊跷啊。

还有姜老太的态度也够让人无语,雪烟肚子里好歹也是她的孙子,没了就没了,她一点想法都没有,该怎样还是怎样。

姜云浅也懒得去理姜老太的想法,自从重生后,她对姜老太就没放下过恨,尤其是上次她把姜云冬差点砸死,姜云浅最恨的时候都想过给姜老太弄点药吃吃,等她两腿一蹬免得再祸害人。

可到底过不去良心那关,最多就是把她当成陌生人,只要她不来招惹自家人,她就当她不存在好了。

姜云浅给雪烟诊过脉后脸色就诡异起来,那个郎中说雪烟是吃错了东西,还真是给姜家人留脸面了,这明明就是被人给下了在坠胎的药嘛,而且身体里还残留不少药性,若不医治的话雪烟这辈子都别想再怀上了。

姜云浅见旁边没什么人,悄声问雪烟,“那郎中说你是吃坏了东西,你可知是吃了什么东西?”

雪烟听了眼中闪过一抹恨意,随即苦笑道:“雪烟又不通医术,如何会知道?不知二小姐看出了什么?”

姜云浅轻笑,“我只看出有个笨女人被人下了药,却不知是怎么着的道,不过再不好好治的话,这个笨女人这辈子都别想有自己的孩子了。”

雪烟听后,原本有些苍白的脸上更是血色全无,硬从床上爬起来,不顾虚弱的身子,跪在床上给姜云浅磕头,“请二小姐救救雪烟,雪烟这辈子愿意为二小姐当牛做马。”

姜云浅摇头,“救你倒是不难,可救了之后呢?你连是谁害了你都不知道,再被人算计一次吗?我又凭白得罪了人。”

雪烟咬了咬牙,“雪烟知道是谁动的手脚,只要二小姐救了雪烟,雪烟一定不会让这件事牵连到二小姐一家。”

姜云浅满意地点头,这个雪烟还算上道,也不枉她费些心思。

姜云浅写了个方子,让如意去她院子里的药室去抓,抓好后亲自动手煎药,完全不假他人之手,就怕被人再在药里动手脚。

药煎好了,如意端着给雪烟送去,姜云浅早就回了自己的院子。她跟雪烟说这些也没指望雪烟真能做出什么,最多就是给二婶添添堵,雪烟若是有成算的不用她教,若是没脑子,教多了最后都是她的错,还不如就都不管,专心等着看戏就成。

二叔二婶还堵在姜方和夏氏的门外叫嚷,二叔抻着脖子让还他儿子命来,二婶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好似真把雪烟肚子里那块肉当成她亲生的一般。

姜方和夏氏抿着嘴谁也不说话,他们就知道,留这一家人在家里,就没有安生日子可过,早把人赶出去,或是当初就不让进门,至于像现在这么糟心吗?

姜云浅坐在自己的院中,听如意回报前面发生的事,心里冷笑,不就是想借此赖在姜府?那就先赖着吧,她这几日刚好闲着无事,就拿他们逗逗闷子也不错。

让如意去床下拿出她平日放着稀奇古怪药丸的小箱子,姜云浅从里面挑挑拣拣,始终下不了决心,药丸实在是太多了,药性又都太合她心意,真不知用哪个好了。

最后还是取出两颗不同的,交给如意,对如意耳语几句,如意便兴高采烈地去了前面,不多工夫回来跟姜云浅禀报,“二小姐,一切顺利!”

姜云浅满意地点头,虽说如意在侍候人上面不尽如人意,在别处却机灵的很,姜云浅也是真心想栽培她,又取了一本书出来,“如意,回再把这个背背。”

如意欣喜地接过来,书不厚,却是姜云浅亲手默写出来的,里面都是最有用的医药知识,比之前交给她看的,从外面买来的医书宝贵得多,二小姐如此器重她,她又岂能让二小姐失望呢?

二叔二婶叫嚷累了,一前一后回到他们住的屋子,姜兴文和姜兴业早就被姜云娘接到后院了,此时西厢就这两口子,吵的太久见到桌上还带着微温的茶水,倒了一杯猛地灌下,顿时嘴也不干了,嗓子也舒服多了,两口子坐到椅子里都有些轻松。

雪烟出了这回事,他们总算暂时有理由再赖在姜家不走,若姜方还一定要赶他们,他们还可以借由雪烟这件事让姜方家出点血,没个千百两的想轻易打发掉他们?那真是做梦了。

只是一想到还未出世,被郎中已经确认是男孩的胎儿,姜宏心里还是有点不痛快,毕竟那是他的骨肉,他才姜兴祖一个儿子,还那么不成器,若这个孩子能生下来,万一将来做个官什么的,他这个当爹的也风光。

二婶撇着嘴冷笑,当她不知道姜宏难受什么?可既然能出那损主意,过后就别后悔,现在摆出这个样子是给谁看的?可别忘了对雪烟肚子里孩子动手的是他自己。

但目的达到了,除了心头大患,她算是赢了这一回,二婶心里高兴,也不介意让姜宏心里痛快点。

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在手上揉着,好似犹豫许久之后才下定决心,“他爹,有件事我一直放在心里不知该不该跟你说。”

☆、第227章 被告了!

姜宏无精打采地看了她一眼,没吱声,意思很明显,你爱说不说。

二婶心里起了丝邪火,这就是看她的态度?平时看雪烟那浪蹄子时可不是这种要死不活的样子。二婶将捏着手帕的手往桌上一拍,“你这要死不活地给谁看呢?做了王八心里还记着那女人,孰不知你头顶早就绿了,那贱人肚子里的种还不晓得是不是你的。”

说完,二婶一拧身不去理姜宏,姜宏眼前就大放异彩,“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就做了王八?你都知道些什么?”

二婶扬着下巴,拧了拧身子,朝姜宏冷笑不止,“早些时候还在村子里时,有一日你住在我的屋中,那夜我多喝了两杯水,晚上就起夜了,不想就听雪烟那屋有动静,我想着这大半夜的不睡觉折腾什么?我正琢磨着,就见雪烟的屋门开了,从里面鬼鬼祟祟地出来一人,窜上墙头几下翻了出去,我本想喊的,可人都跑了,没凭没证的我说出来还怕被人说陷害那骚蹄子,就想着暗中多留意些。可谁知道你后来不知被她灌了什么迷汤,几乎夜夜都在她屋中歇着,我也就没再有机会出来瞧。想拿个证据也拿不到了,可事情在我心里总忘不掉,没多久雪烟肚子就揣上了,算算日子还真没准是谁的种。”

姜宏听完眯着眼沉思,脸上表情阴晴不定,二婶也不急,夫妻这么多年她当然了解姜宏的为人,如今雪烟肚子里的孩子是被他亲自动手弄没的,他肯定是愿意相信弄死的是别人的孩子。

至于说雪烟到底有没有别的男人,姜宏这时候就算想到二婶是骗他的,也会固执地相信这个男人是有的,而且雪烟肚子里的孩子就是那个男人的,这样姜宏就可以一直理直气壮下去,无论是对雪烟,还是对姜方一家,

果然,没多久,姜宏冷哼一声:“枉我对她疼宠有嘉,她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二婶知道姜宏这是把自己说服了,只要他坚信雪烟肚子里不是他的孩子,这里就没她什么事儿了,往后雪烟的身子养好了,姜宏也不会再对她如前。

心里顺畅了,二婶又倒了碗水小口地抿着,想了想又给姜宏面前的水碗倒满,“他爹,喝口水,消消气,像这种外面买来的女人,又有几个是实心实意跟你过日子的?到头来还得是咱们这种打小的夫妻。”

姜宏‘嗯’了声,这时候他们夫妻俩就得一条心,若是没怎样自己先乱了,还怎么同心协力留在姜府?

喝着水,又说了些接下来的打算,折腾了大半天儿,他们也累了,干脆就早些歇息了。

翌日早起,听外面声音嘈杂,姜宏推了推兴奋了一夜很晚才睡的二婶,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二婶疑惑地问:“你这是咋的了?”

姜宏比划半天,急的头顶一层汗,无奈说不出话,二婶这才知道怕了,“他爹,你可不是哑了吧?”

姜宏耷拉着脑袋,这还用问吗?他发不出声音,可不就是哑了?

二婶倒没怎么在意,她本来对姜宏就没什么感情,又因雪烟的事,二婶恨不得姜宏去死,如今姜宏哑了才活该,也算是他对自己不忠的报应。

二婶心里冷笑,脸上还得装作关切,谁知姜宏这哑疾能不能好,想要下地装模作样地给倒杯水,可使了半天劲,双腿就跟两块大石似的,完全不像是自己的。

二婶这才怕了,用手搬动两腿,却怎么也无能为力,又惧又怕又惊又疑,二婶忍不住哭了出来。

不过一夜,姜宏哑了,她的腿瘫了,莫不是现世报?想到被他们夫妻俩合谋给弄掉的孩子,不是那孩子回来报仇了吧?不然要怎么解释?

姜宏也想到这点上,可他话都说不出来,安慰都没得安慰,再说他也怕的很,别说安慰二婶,自己都不知怎么地好。

这边一个无声地急的乱转,一个哭的好比死了亲人,外面原本乱糟糟的声音倒消停下来。

有丫鬟过来敲门,“二老爷,二夫人,官府里来人了,说是雪烟姨娘把你们告了,衙门的人正在外面等着带你们去衙门对证。”

姜宏和二婶都傻眼了,雪烟这女人怎么敢告他们?莫不是反了天了?本来还有几分怕,这时也都怒发冲冠了。

姜宏将门打开,冲着丫鬟吼了半天,可愣是一个字都没发出声,把丫鬟倒吓的够呛,二老爷比比划划的半天,这是在做什么?莫不是犯了癔症?

二婶在屋子里哭天抢地,“这作死的贱人,自她进门家里就没好过,如今她孩子没了,关我们什么事?还到衙门告我们,难道她忘了怀了身子之后,我们家男人就差没打个板把她供起来了?还告我们?她的良心都被狗吃了?”

丫鬟往后退两步,一是怕被姜宏比划不停的手打着,二也是怕二婶破马张飞地冲出来,她这小身板可架不住二婶的一撞。

可等了半天,二老爷还激动地比划着,脸都涨的通红,就是一声没有,二夫人也只在屋子里骂,没有出来的意思。

等了半天的衙门人等不及了,从外面冲进来,丫鬟吓的往旁一躲,她是姜大老爷家的丫鬟,护主要护的也是大老爷一家,跟二老爷一家可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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