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作者:不住声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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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作者:不住声相-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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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天在上,後土为证,我司靖澜,今日与钱玉结为异姓兄弟,手足不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违此誓,天理难容,即遭天谴!”
  
  “别!”钱玉赶紧拦住司靖澜,“什麽天理难容即遭天谴,说的怪吓人的!那个不算,不算!”
  
  “哈,没事的,我既是把你当兄弟,自然是不能背信弃义,否则理应受天谴。”
  
  “……”钱玉没有说话,只是转过头,对著月亮起誓:“苍天在上,後土为证,我钱玉,今日与司靖澜结为异姓兄弟,手足不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违此誓,天理难容,即遭天谴!”可他心底却道:“皇天後土在上,请保他一世平安,日後若有罪过,皆由钱玉一人承担……”
  
  “呵,”司靖澜笑著扶起钱玉,“既是结拜了,我这个做大哥的就不能白做,”说著便从怀里掏出一块紫玉,那紫玉通体剔透,被雕做了一个“靖”字,“这个拿著,天下就这一块,见此玉即见人,拿著它,御风山庄随你进出,无论江湖中人抑或朝廷官员都会敬你三分。”
  
  钱玉握著玉佩的手,有些抖,他想了想,从脖子上取下一个坠子递给司靖澜:“这个琉璃坠子,虽然不值什麽钱,但是,它是我娘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你拿著吧……”
  
  “这怎麽使得,这是你娘唯一……”
  
  “你别推辞,既是拿我当兄弟,就收下它。”
  
  司靖澜看了看态度坚决的钱玉,点点头,“好,我依玉儿便是……”
  
  钱玉一听司靖澜叫他“玉儿”,泪水一下子就盈满了眼眶,罢了,这一生他什麽都不求了,他咬了咬牙,露出个笑容,轻轻唤了声:“大哥……”




十四 药到病除

  “嗯啊……啊啊……嗯……”秦悠痛苦地皱著眉,呻吟也变得支离破碎,整个人仿佛是在水里浸过似的,浑身湿透,脸颊,身体都泛著不正常的红润,他无奈地睁开眼,看向正在他身上不停耕耘的刘晟,气若游丝地祈求:“啊……停……停……求,求你……”
  
  这已是秦悠今晚的第三次求饶了,刘晟心疼地把秦悠抱进怀里,“悠儿,再坚持一下,药劲还没退呢……”这“夜夜倾心”的药力真是邪门,每晚秦悠都浑身滚烫,直到他虚脱昏厥这股热气才能退下,起初的三天,秦悠初尝云雨,加之刘晟百般呵护,秦悠还勉强能撑住,如今已经是第十八个夜了,秦悠的身体早就到了极限,白天要用药汤撑著,可晚上只要这股热气不退去,秦悠的身体就又痒又麻,又带著一股钻心的疼,只有刘晟的触碰和最亲密的接触才能消除这种痛苦,可多日来的交欢让秦悠近乎崩溃,他宁可受那蚀骨的麻痒疼痛,也受不住刘晟整夜整夜的疼爱。
  
  秦悠的眼泪不禁掉了下来,靠著刘晟的胸口呜呜哭了起来。刘晟知道秦悠委屈,本来这种事,对他二人来说应该是种乐趣,可他的悠儿初尝云雨,还未体会到个中的奇妙滋味,却被这种事耗尽了心力,拖垮了身子,刘晟心里又是一番疼惜和自责,“悠儿,悠儿,不哭了……靖澜兄很快就能带解药回来了,我保证,三天之内,你一定能好起来!”秦悠又哭了一阵子,情绪平静了一些,他抬起头对刘晟点点头。刘晟看著秦悠湿润泛红的眼睛,心下又是一动,这几日他的悠儿虽是水深火热之中,可他却甚是得趣,虽是在药力的作用下,可秦悠的百般娇媚,让他完全无法自拔,他越发地贪恋眼前这个人了。他托起秦悠的下巴,沙哑而温柔地说:“悠儿,不要去想别的事情,不要理会药劲儿,只想著我,闭上眼,”秦悠乖顺地闭上眼,刘晟又往秦悠的体内顶进一分,激得秦悠浑身一颤,“闭著眼,想著我,想我在抱著你,想著我在你里面……”说罢,刘晟吻住秦悠,把秦悠紧紧锁进自己的怀里……
  
  在刘晟的行馆外,两匹疾风电掣的骏马飞奔而至。
  
  “可是司先生回来了?”李铭喊道。
  
  “是!”司靖澜和钱玉赶忙下马。“解药带来了,赶紧带我去见王爷!”
  
  李铭带著司钱二人就往刘晟的寝室跑。离门还有十步的距离,三人就听到秦悠的尖叫声,钱玉立刻吓得一抖。
  
  李铭无奈也尴尬地说:“这几日秦公子很不容易,到後半夜叫都叫不出声了,白天全靠大夫的补药撑著。”李铭扣了两下门,“王爷,司先生带著解药回来了!”
  
  刘晟心中大喜,“赶紧进来!”他为秦悠盖好被子,随便披了件外衣就下了榻。
  
  “王爷!”
  
  “解药呢?”
  
  “这里,这瓶是解药,是你要服的,这瓶是程羽给秦公子配的,说是可以把毒解得更彻底,这些是之後给秦公子调理身子的补药。”
  
  刘晟赶紧拿过那药瓶,一口气全喝了下去,然後拿了那瓶给秦悠的,赶忙钻进帷帐,抱起秦悠,喂他喝下。刘晟心急地掀开秦悠身上的被子,迫不及待地再次进入秦悠,秦悠扶住刘晟的粗壮的手臂,不禁呻吟起来。屋里的其他三个人皆是尴尬不已,司靖澜不禁叹了口气,道:“程羽说了,解药发效需等半炷香的时间,你不用那麽急……”秦悠此时听到司靖澜的声音,知道他们还在,顿时臊到不行,立刻咬住自己的唇,刘晟到不介怀,一面抱紧秦悠,一面喊道:“你们还呆在这作甚?想听房出去听,别扰到我悠儿。”
  
  司靖澜懒得和他计较,大步走了出去。
  
  翌日晌午,几位大夫又给秦悠诊了脉,秦悠的脉象平和,已经没了中毒之象。几位大夫也为刘晟诊了脉,也是龙体安康。
  
  “恭喜王爷,秦公子已经无碍,接下来只需静养便可。”
  
  “嗯,你们都退下吧。”
  
  刘晟总算放下心来,他看著秦悠惨白的小脸,心里尽是怜惜不舍,这孩子不过十七,遇见自己也不过半年,竟是受尽了委屈,刘晟心里发誓今後定要好好补偿眼前这宝贝心肝。
  
  “王爷,”李铭走了进来,“魏先生回来了。”
  
  “啊?赶紧请进来,不,我出去,你在这看著悠儿。”刘晟几步走到外厅。
  
  “王爷。”
  
  “你回来的正好!可有证据了?”
  
  “有!我去了环州,特意查了李广义最近的动静,他最近也在四处打听定心珠的消息,而且,我擅自用了王爷的名帖,暗查了环州福禹城的大钱庄,李广义确实取过十万两银子!”
  
  “好!魏峰,你现在带人立刻拘捕曾禄,还有,那个曾少凡一并给我捉了!”
  
  “是,臣领旨!”
  
  刘晟再次回到里屋,坐到榻边,看著秦悠,“李铭,你去问问大夫悠儿醒了要吃些什麽。”
  
  “小的已经问过了,司先生也从泰和带过很多药材,听程四公子说,要用他备下的药材给公子煮粥,然後备些清淡的素菜,七日後可进食一些鱼鲜,一月後方可进肉。”
  
  “嗯,你去准备吧。”
  
  李铭退下後,刘晟不禁抚上秦悠的脸,这些日子,他的悠儿确实消瘦不少,似乎是被刘晟吵到,秦悠微微皱了皱眉,而後动了动睫毛,睁开了眼。
  
  “呵,小懒猫终於醒了……”刘晟笑呵呵地看著秦悠。秦悠看见刘晟也微微勾起了嘴角,“如何,大夫说了,你已经没有中毒的迹象了,程羽那妖孽的药果然药到病除。”
  
  秦悠确实感到身体不一样了,以前白天醒来身体仿佛被座山压著,而如今身体却非常轻松,只是浑身乏力,身体也酸的不行。“嗯……就是累,没劲儿……”秦悠的嗓子沙沙哑哑,听得刘晟心底一痒。
  
  “别说话了,看你嗓子哑的,这些年唱戏用的嗓子都没这几晚用的多吧!”
  
  秦悠脸一红,瞪了刘晟一眼,刘晟倒是呵呵笑了起来,“体乏无力也是自然,你那点精力全让我给耗走了。”说罢,低头在秦悠的脸颊嘴角吻了又吻,“悠儿,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我长这麽大,第一次明白什麽是担惊受怕,答应我,以後要好好保重自己,无论以後出什麽事,都要保护好自己,好好活著,为了我,好好活著……”
  
  秦悠的眸子一下子就湿了,这男人的话,生生烙在了他心里,自己被这人如此需要,他微微侧过头,轻轻吻了吻刘晟的唇:“我答应你……今生今世,为你而活……”
  
  “悠儿……”
  
  两声敲门声,来人是钱玉和司靖澜,在钱玉的手里还端著个盘子,上面放著一碗粥,和两盘小菜。
  
  “小悠可醒了?”
  
  “嗯,悠儿刚刚醒。”
  
  “那可饿了?我给小悠煲了粥,烧了两个小菜,全都按照程公子的吩咐做的。”
  
  秦悠此时确实饿了,立刻微笑地点点头。
  
  钱玉把食盘放到榻边的小桌上,刘晟扶起秦悠,然後端起碗一口一口地喂秦悠:“还合口吗?”
  
  秦悠点点头:“很好吃。”
  
  钱玉也笑了,一旁的司靖澜道:“药材都是程羽亲自制备下的,几味药放在一起非但没有药味,反而让饭菜更可口。”
  
  “说的你好像吃过似的!”刘晟看了一眼司靖澜。
  
  “我当然尝过了,玉儿刚做好我就尝了!”此话一出,刘晟和秦悠均是一愣,“玉儿”这麽熟络的称谓,可不像是司靖澜的作风。
  
  刘晟看著司靖澜,嘴角擒笑道:“玉儿?谁呀?”
  
  “自然是钱公子了!啊,我还未来得及说,我和钱公子已经是盟过誓的异姓兄弟了!玉儿已经是我义弟了,自然也是你的兄弟!”
  
  刘晟先是一愣,而後不禁和秦悠对视一眼,“啊,原来是这样……这样也好……”他露出个爽朗的笑容:“既然大家都是兄弟了,那我以後也同悠儿一样,称呼你小玉好了!等悠儿身体好些,我们定要好好庆祝一番!”
  
  “一定一定!”司靖澜高兴地附和,“对了,王爷,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说,是关於前阵子曾家仆人买长刀的事情。”
  
  刘晟点点头,跟著司靖澜走出寝室。钱玉坐到榻边,端起碗,喂秦悠。
  
  “呆子!”
  
  钱玉一愣,而後毫不介意地笑了笑,“我为你跑了十几天的路,又为你做了好吃的,就换回来这两个字呀!”
  
  “你就是个呆子!干嘛要和他做兄弟!”
  
  “他是个好人啊,做兄弟有什麽不好,以後别人知道我大哥是御风山庄的庄主,我多有面子。而且,你家王爷也是我兄长了,我还是半个皇亲国戚呢!”
  
  “你可是真心愿意他做你兄长?你心里就没半点不甘?小玉呀,做了兄弟就没得选了!”
  
  钱玉垂下眼,盯著手中的瓷碗,思忖了片刻道:“不做兄弟,我也没得选……你知道吗,他明年春天就成亲了,他娘子是程家的小姐,他说她是个宁馨儿,他心里只有她……我没一点配得上他的地方,就算是想凭著点姿色陪他过些光景,他也瞧不上男人……做兄弟,没什麽不好,将来,想他,我也能给自己留个好借口……”
  
  “你!”秦悠既生气又心疼,他气钱玉傻,竟把自己逼到了这般田地,他也心疼钱玉,他知道钱玉心地最善良,宁可委屈自己也不让别人有半点为难。秦悠一想到钱玉为了自己跋山涉水,不辞辛劳,可自己却不能为钱玉做些什麽,只能眼睁睁地看著他往火坑里跳,心里就说不出的难受,眼泪就这麽生生地掉了下来。
  
  “哎?怎麽哭了?”钱玉放下碗给秦悠擦眼泪,“这可是我第一次把你气哭呢!你别和我这个呆子生气啊。”
  
  秦悠拉住钱玉的手,“呆子!呆子!你就不会对你自己好点!”
  
  “呵呵,谁让我呆呢……其实,我现在这样挺好的,有你这样心疼我的弟弟,也有一个英雄似的兄长,我还缺什麽呢?倒是你,赶紧把粥喝了,别等凉了,白白浪费了我的功夫。等你吃好了,我把苗苗带来给你看!”
  
  “苗苗是谁?”
  
  “是我女儿!”
  
  “?!”
  
  “呵呵,你现在这张脸才叫呆瓜脸呢!苗苗是只小白猫,我在泰和街上救下的,特别听话,可是我的宝贝女儿呢!”
  
  “你……”秦悠又好气又好笑地看了看钱玉,然後一口一口吃起粥来。




十五 神秘人物

  寝室外的院落中,司靖澜正和刘晟汇报著长刀的线索。
  
  “我的家仆来报,那几个送柴火的,确实把长刀送到了曾少凡的典当行,每次数量不多,但是已经持续了数月。依我看,要赶紧抓起来才好,秦公子的事情已经耽误二十天了,我怕再拖,会有纰漏。”
  
  “是,我已经让魏峰带人去捉拿曾禄和曾少凡了,我还正愁没证据定曾少凡的罪呢,这私藏刀器的罪,够他喝一壶的!”
  
  “王爷,王爷!”魏峰急匆匆地走到刘晟跟前。
  
  “这麽快就回来了?人捉到了?”
  
  “曾禄死了!”
  
  “什麽?!”
  
  “曾少凡也不见了!”
  
  “你慢慢说!”
  
  “我领旨去捉曾禄,可到了曾府,曾禄却死在了自己的书房。我已经派人收好尸身,封了曾宅。据我的初步判定,杀曾禄的是个高手,曾禄是被人一剑封喉,衣服很干净,只有两滴血,伤口非常整齐。曾府的下人说,曾禄昨天晚饭之後就进了书房,还嘱咐不让人打扰。陈青同时带人去捉曾少凡,可曾少凡却不见了,典当行的生意却还在做,没人知道他去哪儿了,现在陈青正在抄典当行,我也在派人抄曾禄的家,这会先回来和您通报一声。”
  
  刘晟不禁紧锁眉头,半晌道:“还是我疏忽了……”
  
  “此事甚是蹊跷,怎麽会有人知道我们今日要抓曾禄和曾少凡,居然还杀人灭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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