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闷油瓶"性趣"的观察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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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闷油瓶"性趣"的观察分析-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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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衣食的人。
不管怎麽说,王盟这小子虽然平时看上去大大咧咧的,其实还是挺关心我的。
但闷油瓶不为所动,依旧在仔细地刷碗。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手里拿著的是贵重的瓷器古玩。
我只好走过去,想要从他手里抽出盘子。
一只带著泡沫的手抓住我的手腕,那手掌冰凉力道又大的惊人,我被捏得生疼,忍不住怪叫起来,“小哥你轻点儿!手要断了!”
他立刻放开我,转回身又洗起了盘子。
我忍俊不禁,难不成这家夥在害羞?
觉得在我这住下了就要给我端茶倒水当打杂小哥?这是什麽年代的惯性思维?真是可爱到家了。
说起来他不是生活能力九级残废麽……我操,不会是被胖子给摧残了?
……怎麽可能,谁有那胆子摧残他。
直到电视频道再也没有可看的节目,我在电脑前也开始僵硬不已地活动脖子,看了看时锺,才发现,已经是深夜了。
我忽然想起,睡觉问题还没解决。
跑进卧室,我顿时扶住墙开始囧。
只有一张床……
这意味著……我要和闷油瓶同床共枕麽?我要和闷油瓶同床共枕?!!
噗。
我捂住嘴,自己都不知道心里是个什麽滋味。
先找到了两条毯子,我铺开在那两人睡明显拥挤的床上,对随後进来的闷油瓶说,“小哥,你挤挤?”
他还是一副面瘫脸,我脸上开始挂不住笑容了,没出息道,“要不……我还是睡沙发吧……”
说著就要往外跑。
“不用。”他拉住我,“沙发太窄。”
我愣愣地看著他说完径直脱了衣服,爬进被窝。
我只好忍痛把另一边的懒骨头拾起来丢向一旁的椅子,硬著头皮拉开棉被一角。
随著灯光暗下,周遭的一切都静了下来。




☆、有关闷油瓶“性趣”的观察分析.04

透过二楼的窗户看去,昏黄的灯光明明灭灭,城市喧嚣的声音逐渐淡去,偶尔有夜间赶路的重卡悠长的鸣笛。屋子里被模糊的月色笼罩,暧昧凄迷。
而人心,在此刻却是极为脆弱的。
我呆呆地看著天花板,忽然有些理解闷油瓶为什麽总是看天花板。
大概没有任何原因。
闷油瓶的呼吸很轻微,不仔细听的话根本听不到,我被他轻缓的气息感染,也放缓了呼吸。
但是我毫无睡意。
我想起了很多。那些被刻意遗忘的、我以为能够遗忘的回忆浮现眼前,一时间痛苦内疚後悔恐惧席卷而来,我几乎窒息。
转头看了看闷油瓶,他闭著双眼,似乎已经熟睡。
“你……害怕过吗?”我喃喃出声。
认定对方不会听到,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便想转过身强迫入睡。
刚要动弹,胳膊被一双有力的手抓住了,我一惊,几乎叫出声。
一转脸对上对方幽深的眸子。
静静凝视著我。
我从未感觉过那麽近距离的压迫感。
“你……你没睡?”
他没说话。
我转而想到,他的生活,恐怕是充满了凶险的,怎麽可能放任自己酣然沈浸睡梦中。
“怕。”
半响,他冒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我不明所以。
“但是,怕没有用。”
我才知道他是在回答我刚才的自言自语。
那双猫眼一样的黑瞳坦然地看著我,正如坦然接受自己命运一般。
闷油瓶近乎冷漠地接受自己的命运,在我看来简直无法理解。
无论如何都应该选择抗争一下不是麽,即使会失败。
这才是我的方式。
他拉起我的手,放在枕边,“好困。”
那乖顺的侧脸让我想去触摸,我呆呆地看著他,心说这家夥果然只有在睡觉的时候最可爱。
不知是他的话给我安心的感觉,还是我真的已经很困了,总之,意识远去的时候,我感到温暖。
因为紧紧扣住我手的那只手掌。
第二天早上,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来,我抓过一旁的被子蒙住头,在枕头上蹭了蹭,模糊听到隔壁传来水声。
“……搞什麽……”咕哝了一句,我慢腾腾爬下床。
卫生间的门虚掩著,我揉揉眼睛,应该是闷油瓶在里面。
听声音像是在洗澡,为什麽是早上?
身体的清醒和思维的清醒之间是有延迟的,所以我的身体先於理智打开了那扇门。
只是想看看他一大早在里面搞什麽,却完全没有想之後的後果。
於是,我呆滞的双眼扫过他滴著水的赤裸全身,停在了下身那个坚挺的器官上。
那个一柱擎天的姿势让我丝毫不怀疑他的硬度。
直到冰冷的水珠溅到我身上,我打了个激灵才反应过来。
闷油瓶手里还拿著莲蓬头,直对著自己的小兄弟猛喷。
脸上竟依旧那副冰山一样的神情。
卧、槽!
尼玛死胖子,谁告诉我小哥那方面有问题的?!
这种生龙活虎的样子一夜几次都不成问题啊!搞不好比谁都雄猛……
我老脸一热,“小、小哥,不好意思,我尿急……”
闷油瓶听完,居然又转回头去继续喷,一副请便的样子。
我一口血哽在喉咙里,彻底醒神了。
您倒是挪一挪啊。
我欲哭无泪地拿过一旁的毛巾想要擦擦身上的水,默默转过身。
“吴邪。”
“啊。”我一抖,“怎、怎麽了?”
“你拿走了我的毛巾。”
“……”
最後那个一闪而逝的笑意是怎麽回事……一定是被鄙视了……
我倚在卫生间的门後,低头看到自己裆部高高隆起的地方,苦笑起来。
晨举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我自我安慰。
某种程度上来说,闷油瓶太能忍了,简直禁欲到了可怕的地步。
其实有什麽大不了的,都是男人,打个手枪发泄出来别人又不会笑话他,实在是不能理解。
过了没几分锺,他打开门出来了。
“小哥,速食面在桌上,你等我会儿,马上就好。”我匆匆挤进狭窄的卫生间洗漱。
不经意嗅到淡淡的麝香气息,几乎可以联想到他湿热压抑的喘息和随动作而显现的流畅的肌肉线条,我的脸又热了。
那种状态下冷水没用麽,最後还不是用手解决。
打住打住,这样脑补下去还了得?
於是早餐在一片诡异的安静气氛中安然度过。
吃过饭我打算带闷油瓶去买些衣服和生活用品,刚才扒拉一下他的背包,发现里面除了内裤和袜子,剩下只有几件衣服,那颜色猎奇的,估计也就胖子的审美能拿下。
说起内裤袜子我就忍不住笑,鸡鸭鹅的这是给儿童买呢,童趣的要命。
作家的话:
作者君真心木有坑爹哦= =
这篇文後半截全是肉,头一次挑战尺度这麽大〒▽〒 
请大家耐心等待的说。。
正所谓慢火细炖出美味嘛。。喵哈哈哈~~~




☆、有关闷油瓶“性趣”的观察分析.05

他的一身行头来时被雨水淋湿,我只能拿出自己的衣服给他穿。
没想到帅哥气场就是不一样,随便一件衣服上去那就是标准麻豆,怎麽我就穿不出这味道来,我在镜子前摸著下巴琢磨,不由得生出些羡慕嫉妒恨的恶劣心理来。
闷油瓶天生带有一种神秘的气质,安静沈稳,让人觉得有安全感的同时又觉得危险,完美的矛盾体。
不过他对自己穿成大红还是暗黄,没有任何表态,我看著他的面无表情,简直想直接给他裹条床单上去恶搞一下。
最终迫於担心他打击报复的我自己那点出息,还是给他挑了件内敛的黑色外套。
和闷油瓶走在人声鼎沸气息鲜活的大街上,我有些恍惚。
简直像是做梦。
和他的每次碰面,不是在凶险万分的斗里,就是苍凉无垠的沙漠中,再不就是一望无际的雪山,总之没一处安稳的人间烟火。
不知为什麽我的心情变得很好,我转身牵住他的手,生怕他一个动作就消失了,没办法,他的前科实在太多。
牢牢牵住的两只手。
他幽黑的眼睛看著我,温顺极了。
我笑了。
拉著闷油瓶买衣服是件太拉风的事,几乎进去的每家店里的服务员都无一例外地一脸迷恋,所以当他焕然一新走在路上的时候,回头率已经飙到了犯规的地步。
我们买了不少衣服鞋子,他很自然地从我手里接过大包小包的袋子。我忽然觉得温暖,就像这个场景已经出现了千万次。
接著我们又朝著超市进军。
可能是周末的缘故,走到哪都是人潮不断,而到了超市的时候,已经可以用壮观来形容。
挎著篮子的大妈们奋力拼杀,我毫不怀疑她们的身手可以完胜那些上蹿下跳的海猴子。
我和他穿行在一排排货物架之间,毛巾牙刷杯子之类的小物件看也不看地往购物车里扫,他偶尔也会挑选一两样,然後站在不远处安静地等待。
虽然我一大老爷们儿不该扭捏,但这种情侣的相处模式还是让我有点不好意思。
然後,我看到了颠覆我长久以来认知的一个画面。
闷油瓶弯下身子,在成山的蔬菜水果区认真地挑选,奇长的两指捏起番茄土豆,慢条斯理地放进袋子。
“小哥你会挑菜?!”
卧槽开玩笑,我都不会啊。
他看看我,“不知道。”
“……”我给他噎得一愣,心说这本能也太强大了。
不知道他的本能里,有没有吴邪这个人。
等到终於采购完一切回到铺子里时,已经下午四点锺了。
我们把东西搬到二楼,休息了几分锺决定去楼下附近的饭店吃东西,毕竟大半天没吃体力消耗严重。
我不禁感慨男同胞简直太可怜了,陪女友逛街半条命都能撇下。
饭店里没到固定餐点时间所以没什麽人,我们寻了个僻静靠窗的角落坐下,我迫不及待地倒了杯茶,招呼店员点菜。
“小哥你想吃什麽?”
“都可以。”
“能吃虾麽?”忘记了上次一起吃饭点没点虾,听说有些人对海鲜是过敏的。
“嗯。”
这已经是很给面子的反应了,我点了几道菜,又要了盅汤,便催促店员快点上菜。
肚子在抗议,当热气腾腾的菜端上来之後,我心急火燎地夹了一筷子,然後给烫的一哆嗦,嗷嗷直叫。
因为是面对著面,我看到了闷油瓶莞尔的嘴角。
我呆呆地看著他。
他这时也抬起头来,突然伸出手。
我还没反应过来,直到嘴边一热。
他已经把手抽了回去,然後蘸著酱汁的食指送进嘴里,吐出句,“咸。”说完还伸出舌舔了一下,好像意犹未尽。
然後他继续淡定地夹菜,一副吃不饱的样子。
我脑子一片空白。
这顿饭的刺激太大了。
结账回去的路上,我整个人还轻飘飘的。
“吴邪,我以前,是什麽样子的?”
我停下脚步,看向暮色四合下对面男人隐没在余光中的脸。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叹口气,这个人的执著和沈默,让人心疼。
他有时狠辣的像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有时又露出那种无辜而脆弱无措的神情,有时机警的要命,有时又像个毫无防备的孩子。
我不懂他。
但他却该死的不顾虑身边关心他的人的想法。
“我知道你有你必须要做的事情,但是这次,别丢下我了。”
挺没出息的一句话,但我就是想要跟著他,就像戒不掉的毒瘾。
受够了他每次在紧要时刻都丢下我,我就像个没用的废物,所有人都在保护我,有多少次他和胖子、潘子命悬一线,只有我自己站在原地,什麽都做不了。
我恨这样的自己。
无能无力的感觉折磨我的理智,撕扯我的心。
我知道肯定有人要骂我犯贱,但我对他的执念,就像他对自己的执念,都是无法逃避无法控制的追逐。
看著他不反驳更来气,因为我很明白,他给不出任何答案。
我朝他走过去,深吸一口气,狠狠捏住他的肩膀,眯起眼睛,“张起灵,我不管你又打算去哪,但你这次别想丢下我。我给过你机会了,妈的!如果你敢,我就是拼了命也要找到你,到时我一定会打断你的腿,把你锁在我身边。”
心里一惊,有些话只有说出口,才会发现那深藏的心思。
不是玩笑,我说真的。
我终於明白我对他的执念,只是因为我放不下他。
我爱他。
作家的话:
H!前奏,下一章开始上肉~~~




☆、有关闷油瓶“性趣”的观察分析.06(H)

他整个人不可察觉的一震,难以置信地看著我。
“操!”看著我干嘛,不就喜欢一男人,蹚了倒斗的浑水,连命都来不及顾,谁还顾得上同性恋这种无聊的概念。
我心里烦躁,转身快步往回走。
刚走上二楼,就听到身後门落锁的声音,除了闷油瓶不会有别人。
我换上拖鞋准备去屋里上网,他拉住我,一个旋身把我按在门上。
我脊梁骨给撞得生疼,顿时卸了一半的力气,便死命推他,“你干嘛?”
“吴邪,你接过吻麽?”
我甚至来不及消化他的话,便被吻住了。
是,被闷油瓶吻了。
他的唇紧紧贴上我的,有点凉,但很快便热了起来,我喘不过气忍不住张开嘴,他的舌头趁机滑进我的口腔,顶开牙齿,深深舔进粘膜。
老子的初吻……
只挣扎了一会儿,我便伸手环住他,激烈地回应起来。
我爱的人就在我眼前,主动和我接吻,我怎麽受得了。
他察觉到我的反应,更激烈地吮吻,缠住我的舌头啃咬,我後背发麻,几乎站不住。
不知道唇舌纠缠了有多久,直到我窒息地推拒他,他才放过我,转而开始朝著脖颈舔吻,对著我的喉结狠狠吸了一口。
我啊地惊叫一声,下身顿时肿胀起来,隔著裤子不时摩擦到他同样已经硬起来的地方。
靠,这麽煽情的手法跟谁练的……
没等我喘了几口气,他又吻上来,恨不能拆吃入腹的架势,极尽缠绵和凶狠。
我嘴唇发麻,搂著他腰的手渐渐使不上力气。
他的手顺著我衬衫下摆伸进去,滚烫的皮肤碰上冰凉的手掌,我一激灵嘶哑地叫出声。灵活的手掐了我的腰一把,要不是他膝盖顶著我,我差点跪在地上,然後那手向上游移,揉捏我的乳头。
“啊……”他总是一下子就找到能令我发疯的地方。
不是我太敏感,实在是他手段太高。
老子一个处男,在不知道他是不是处男的情况下,怎麽说也不可能比他强,丢死人了。
我有点挂不住脸了,那两个小小的乳头已经被他的拉扯和揉摁撩拨得坚挺起来,布料的摩擦都能带起全身酥麻的过电般的反应,我直觉那里一定被玩弄肿了。
他开始解我的裤腰带。
我发抖地按住他的手,剧烈喘息,“你不是想要在这里吧?”
他轻轻喘息著隔了片刻,才扯著我朝卧室走去。
刚进卧室,他反身一脚踹上门,大力把我丢在床上,整个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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