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珍如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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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珍如海意-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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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和他交往,希望能从和他来往中学会一些他欠缺的东西。
  
  “珍儿倒是长进了,去林家道贺,本来我是准备亲自去一趟,但珍儿既然提出,不如珍儿替母亲去林家一趟,珍儿也大了,也该真正的处理宁国府的事情了。这次林家就让珍儿替母亲走一趟可好?”张氏听到贾珍的话,改变了原本的计划,贾珍已经十岁了,虽然年纪还不足以独当一面,但也可以代替他出面来应付外面的事情。珍儿未来是要做一族的族长,这些事情,还是要早早接手,早早应对才是。
  
  以前因为贾珍顽劣不堪的原因,张氏没有办法,一直没有对贾珍这些事情进行培养,总是想着贾珍早晚都会长大,这些事情目前有她在,也不会有什么意外。但前些日子的突变。让张氏真正看到了人生无常,很多事情都是不可预料,幸运的是珍儿醒了过来,也脱胎换骨真正长大了,张氏虽然满心欢喜,但也开始思索着要加紧对贾珍的教导,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也许如珍儿那样昏迷不醒,那个时候没有他支撑的宁国府会乱成什么模样,张氏不敢继续想象下去。
  
  他去,贾珍没想到母亲竟然突然提出让他去,一时间愣在那里,事情是不是在哪里发生了变化,要知道前世的贾珍在张氏没有病重在床之前,这些事情从来没有到过贾珍的手上。也是这样,让张氏病倒的时候,整个宁国府都乱成了一团,府上完全乱成了一片,成了其他权贵人家暗处嘲讽的对象。
  
  那个时候也是贾珍一辈子最艰难的时候,无数以前从来没有处理过的事情全都堆到了贾珍的肩膀上,贾珍越是想要处理好,越是想要让众人高看一眼,越是弄出各种各样的笑话。原本那还剩不多的雄心壮志也在这样一次次鄙夷的眼神,和异样的笑容中荡然无存,最后更是选择破罐子破摔,干脆学着父亲那个样子,把所有的事情全都交给宁国府的管事来办,而他只要躲在内宅里面日夜嬉笑就可以了。




6

6、初见 。。。 
 
 
  张氏带着贾珍来到荣国府的时候,贾赦媳妇韩氏和王夫人忙迎了过去。张氏宗妇的身份,让张氏在宗族中很有颜面。
  
  “大嫂子你来了,珍儿看起来比前一阵要强了好多。”韩氏和张氏比较熟悉,开口道。“你也要注意身体,这是你们荣国府第一个孩子,绝不能出了意外。”张氏看着韩氏高高鼓起的小腹,笑着开口道。王夫人沉默的站在那里,愤恨的望了韩氏一眼。
  
  有韩氏在,在这些亲戚世交面前,就永远没有她立足的地方,所有人目光总是被韩氏所吸引,不会看到韩氏身边的她。每次看到她沉默,韩氏还总是故意装出一幅好心的模样,来替她解围,却不知道这样的举动,更是让王夫人记恨。
  
  她们这些媳妇之间原本是陌生人,但嫁到同一家里面,自然就少不了了竞争,虽然韩氏是长房媳妇,但如今住在正房里面的却是她们二房,长房又怎么样,自家老爷不争气,不得老太太欢心,即使在努力在拼的一个贤明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要面对这老太太的为难。王夫人看着和张氏谈笑风生的韩氏,心中暗暗想道。有韩氏在前面,王夫人从进门到如今,日子过的都出奇的轻松。
  
  为了保持贾家的平衡,贾母不着痕迹的偏袒着王夫人。王夫人如今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等着韩氏出错,只要韩氏一出错,府上的当家大权就要到了她的手上。张氏和韩氏闲聊了几句,走到贾母的房中给贾母问安。
  
  看到张氏进来,贾母先是拉着贾珍的手,上下仔细端详了了之后才开口对张氏说道:“珍儿瘦了,敬儿媳妇,你是辛苦了。还好老天保佑我们贾家,珍儿是敬儿的独子,如果有个三长两短,就是要了我这个老太太的命了,我要如何去了老太爷交代。”张氏听到贾母的话,开口安慰起贾母,顺应着贾母的意思和贾母演起了这出戏。
  
  珍儿出事,你们西府估计高兴还来不及,如今看到珍儿痊愈,又来假好心,真是太可笑了。对于老狐狸似的贾母的话,张氏自然不会轻易相信。如果珍儿出了意外,族长的位置就要遗落旁家,按照如今的贾家,族长的位置最终必然到了荣国府的手上。
  
  贾母早就对他们宁国府当家的事情,有着别样的想法,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借口。还好老天保佑,珍儿熬了过来,才没有让他们的阴谋得逞。今日把张氏请来就是为了林如海的事情来道谢,贾敏作为事情的主角,当然也不会缺席。
  
  这几天通过贾母的教导,贾敏已经不是原本的那个贾敏,眼睛中已经渐渐消失了原本的清澈。贾珍看着乖巧的呆在贾母身边的贾敏,无法把这个身影和他记忆中那个身影相符合。对于贾敏,贾珍并不太熟悉,虽然荣宁两府相隔不远,但贾敏和贾敏毕竟差着辈分,又有着男女之别,见面的次数很少。但贾敏却一直是贾府的一个传奇,他不止一次听到来府上做客的人听到贾敏的名字。
  
  前世的贾珍即使听到这些,也不会放在心上。但如今重生,经历的事情多了,才真正明白其中的特别之处。说起来贾敏嫁给林如海之后,多年没有子嗣,要知道林家几代都是一脉单传,贾敏在没有子嗣的情况下还能和林如海成为人人称道的恩爱夫妻,还能让林如海那几个侍妾成为透明人,这样的手段,怎么可能不让人佩服赞叹。
  
  说起来林如海也是命苦,娶到了贾敏,没有了子嗣,好不容易有了个女儿,又被养成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个性,林家几代列侯,林如海十多年江南盐政攒下来的家业,全都便宜了贾家,付出了这么多,却还没有嫁给贾宝玉,落了个在贾宝玉大婚那天郁郁而终的下场,也不知道林如海在天之灵看到这些,会是何种的模样。如果他知道他和贾敏的未来会是这样,他是否还会和贾敏成为恩爱的福夫妻。
  
  贾敏感觉到贾珍打量的目光,并没有放在身上,这次见到的贾珍比起几个月前要消瘦了,整个人也挑高了一些,沉稳的站在那里,不再是像以前那样闲不住,大病之后,贾珍倒是长进不少。贾敏听到张氏开口提到三天后,贾珍会去林家的时候,望着贾珍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没想到这个贾珍还真是长进了,大嫂子竟然让他代替宁国府去林家,但大嫂子也不想想贾珍的个性,一个光是启蒙就气跑了四个先生的贾珍,怎么能和新科探花交流。到时候不是让林家看清我们贾家,也为我们贾家全都是这样不识点墨之人。
  
  贾敏到底是怀春的少女,对于已经定下婚约的林如海,心中有着无穷的期待。林如海是新科探花,翩翩少年郎,听丫鬟说林如海是难得的好相貌,和她是男才女貌天作之合。今日看到贾珍大病之后判若两人的表现,让贾敏更加期待几个月后的大婚。三日之后,贾珍带着张氏给他准备好的东西坐上了去林家的马车。早上两天之前,张氏就给林家送去了拜帖,表明今日贾珍要来林家拜访。林家,林如海倒是没想到从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一个看到原著人物的竟然是臭名昭著的贾珍,那个和秦可卿有着不伦之事的贾珍。
  
  对于熟读红楼梦,对这本书深刻研究过的林如海来说,贾珍是不能忽视的一个人物,虽然红楼梦主要的故事在荣国府,宁国府只是偶尔提到了几笔,但这含沙射影的描写,却已经把贾珍的个性完全体现在笔墨中,尤家姐妹,秦可卿,宁国府大小丫鬟……贾珍的好色可见一斑。林如海本还以为第一个打交道的会是荣国府之人,但谁想到这个贾珍却是第一个送上门来。
  
  多年以后,林如海还能记得那一幕,他看到一个身穿天蓝色长衫的少年从马车上下来的一幕,男孩脸上灿烂的笑容,闪花了林如海的眼睛,林如海无法让眼前这个少年和他心目中那个满脸横肉,双眼浑浊的贾珍重合在一起。
  
  眼前这个让他感觉春风拂面的少年,未来就是那个做出乱伦之事,导致整个宁国府抄家的罪魁祸首贾珍。林如海不敢相信这个事实,是什么让这个少年能走到那一步,是少年本身,还是身边的环境,林如海心中疑惑道。刚刚挑开马车帘子的贾珍看到站在柳树下的身穿这藏青色长袍的书生,他就站在那里,好像本来就是在那里,和整个画面融合在了一起,那个男子脸上出现诧异的模样,让贾珍觉得有些好笑,在贾珍不知道的情况下,望着男人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一切都发生了变化,唯独不变的却只有林如海。
  
  他还是贾珍记忆中的那个书生,永远都是一身的书卷气,让前世的贾珍又鄙夷,又崇拜。在和林如海难得的几次见面的时候,贾珍总是在没有人发现的时候,偷偷的望着林如海,望着那个即使在人群里面也不能让人忽视的身影。每个孩子都是有着叛逆之心,贾珍更是如此,越是有人在他耳边说着林如海种种的优点,他越是讨厌厌恶所有和林如海有关的事情。如果是现在穿越的林如海听到贾政的描绘,第一个出现在脑海中的就是青春期综合症。
  
  林如海自从中举就是京城里面大户人家教导子弟的谈及的对象,贾珍这种对于学问不感兴趣的人,对于这样被长辈推崇的林如海,自然心中越发的敌视,即使贾珍内心深处其实也有些羡慕林如海,想要和他接近。青春期矛盾,别扭的小孩,贾珍前世完全符合这个评价。如今回想到之前那些举动,贾珍看着不远处的林如海,有一种说不出的孤单和寂寥。
  
  重生很多人以为是上天难得的恩赐,贾珍同样这样认为。但午夜梦回的时候还是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孤单,一种世上只有他一个人的错觉,众人皆醉我独醒,所有人都在为未知的未来而拼搏,而他却完全感觉不到对未来的期待。
  
  “大爷,到了,林老爷在那边。”贾家的小厮扶着贾珍从马车中走了下来。“贾珍见过林老爷。”林如海看到贾珍往前走了几步,伸手搀扶住贾珍。“母亲已经等在大厅,珍儿随我去见过母亲。”
  
  林如海和贾珍是第一次见面,面对十岁的贾珍,林如海一时间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是在前面带着贾珍去求见林母。贾母早已经等在大厅,贾珍虽然年幼,但却不能怠慢,贾珍不仅仅是代表着宁国府,更是贾家未来的族长,这样的身份让贾珍即使年少,即使没有功名,爵位,也无法让人忽视。
  
  “贾珍见过林老夫人。”见到大厅里面满头银丝的老妇人,贾珍急忙请安。




7

7、接触 。。。 
 
 
  林老夫人是第一次见到贾珍,看着眼前这个少年,林老夫人心中暗暗的赞了一句,好相貌。即使贾珍顽劣,但他还是成年人,言谈举止比起同龄人自然要得体很多,和林母交谈的时候,言语中根据林母的喜好,谈论一些老人家都喜欢的事情。林母被贾珍这么一逗,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
  
  林如海站在一旁听着贾珍和母亲的谈话,看着母亲脸上的笑容,望着贾珍的目光又多了几分探究。林如海虽然是穿越之人,但有着原本属于林如海的记忆,让他很轻松的就接受了林母这个母亲,对于林母的敬重和孝顺都是发自其心。
  
  只是原本的林如海是个感情内敛之人,和如今的他相同,并不会表达他的感情,即使有很多话想要对林母说,但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这么多年下来,原本的林如海已经适应了这样和林母相处的方式,而今穿越过来的他也同样如此,知道今天看着脸上没有停止笑容的母亲,林如海才认识到他们一直以来的错误。贾珍到也不是故意讨好林母,只是和长辈相处,顺着长辈的话语来开始话题,逢迎一下长辈,这都是人之常情。贾珍活了这么多年,这些道理还是懂得了。
  
  林母从林父病逝之后,就一个人守着林如海长大,虽然他们林家不缺少银子,府上也有着使唤的下人,但林母的孤单和寂寞,却无人能同他叙说。林如海没有长大之前,林母所有的精力都放到林如海的身上,那个时候是林家最困难的时候,少了顶梁柱的林家内忧外患,林母怕影响到林如海的功课,用着羸弱的身躯撑起了整个林家,那个时候的痛苦和心酸,只有林母一个人才能知道。
  
  如今终于等到儿子金榜题名的一天,林母却发现她好像一夜之间老了,整个林家好像都不需要她了。闲下来的林母这才发现,这么多年把心思全都放到了林如海,放到了林家身上,让林母很少参与这些夫人太太之间的聚会,这么多年的疏远,让林母出阁之前的姐妹也都慢慢冷淡,疏远了起来。整个府邸都没有一个人能和林母好好的聊一聊。
  
  贾珍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出现了,贾珍的那些话题全都正中林母的下怀,让林母在不经意间说的话比往日几天还要多。
  
  “如海,你带着珍儿去府上看看,我这里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林母看到外面走进来的林家管事,回头对林如海开口道。
  
  “世叔,这就是你的书房?”贾珍跟着林如海去了他的书房,一走进林如海的书房,贾珍看着满满两个柜子的书,有些不敢置信。虽然之前就知道林如海饱读诗书,但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么多。贾珍仔细打量这书架上的书籍,这些书全都有这被经常翻阅的痕迹,看得出这些书籍并不像他的书房里面那几本就是一个摆设而已。
  
  “珍儿,喜欢?这些说起来到不是我的珍藏,是先祖留下来的。我也是偶尔闲暇的时候才随意翻阅几下,说说起来惭愧,我真的日日翻读的却只有这面的一些。”林如海说着指了指书桌旁边的那个方向,那面放着的是林如海儒家经典,四书五经。贾珍看着那写着密密麻麻批注的大学,一时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贾珍突然有一种冲动,他想拜林如海为师,想要像林如海一样专心在这些诗书上面,那工整的楷体让贾珍的这种冲动越来越强烈。
  
  原本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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