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你的裙底走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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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你的裙底走光了!-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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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姐,我今天不陪你喝了。”麋忎伒拿起被服务生放到远处的果汁,扬扬药盒表示她是一个病人。
  麋忎伒出门前是邹芝灵亲眼盯她吃药的,她能理解,她能体谅,但是病人何其多,除了简芮,这张桌上个个都是病人,还都是麋忎伒造的孽。邹芝灵不只是受害者,她今天还是寿星,听到麋忎伒扫兴的话她很快地眯了眼,正要说不准的时候,苏沬举起了麋忎伒的那杯酒:“邹姐,今天不扫兴,我替颜颜喝吧,生日快乐。”
  仰头,咕噜咕噜,半杯下肚。
  在麋忎伒眼里,苏沬喝下的不是酒,是真爱。
  在柳风眼里,苏沬喝下的不是酒,是气魄。
  在简芮眼里,苏沬下喝的不是酒,是钞票。
  众人看看苏沬又看看麋忎伒,还好世界上有苏沬以后,还有一个麋忎伒。
  酒桌上交朋友最忌讳的就是缩手缩脚,苏沬的举动赢来邹芝灵的好感,虽然没有干杯但是邹芝灵自动归咎于酒杯太大了,如苏沬所愿邹芝灵放过了麋忎伒,不过,邹芝灵却没打算放过苏沬。邹芝灵是在酒桌长大的,能让她尽兴的酒精浓度都不低,几个回合下来,苏沬酒量不差也开始晕呼呼的,看邹芝灵又倒了一杯,麋忎伒及时喊停带着苏沬到户外走走。
  “你不喝邹姐又不会怪你,喝那么多做什么?”化妆间的小沙发上,麋忎伒拿着湿巾替苏沬擦脸,冰凉的湿巾敷在脸上很快的就吸饱了温度,麋忎伒捏捏苏沬的脸让她等着,又要去洗毛巾,苏沬不依,一把将麋忎伒拉回沙发上,嘟着嘴笑:“开心嘛。”
  麋忎伒的脸离她好近好近,近的都能感觉到她呼吸的热气,苏沬好喜欢这样的麋忎伒,喜欢的想要亲亲她,苏沬抬手搂住麋忎伒的脖子,嘴唇擦过她的耳垂倒在她的肩上,苏沬是清醒的,但是借着酒放纵一下也不错。
  被苏沬抱住以后麋忎伒脑海里那些义正词严的话瞬间散架,苏沬的香水混杂着酒气一下子就把麋忎伒迷的找不到主词副词,找不到那就算了,她回抱苏沬的温暖,轻吻点在苏沬的耳廓上,无可奈何地说了一句:“小酒鬼。”
  洗手间装潢得再精美也不是是何久待的地方,麋忎伒第三次敷衍了打电话来确认生死的柳风,她们该回去了。在麋忎伒走进内间上厕所的同时洗手间走进了几个女人,苏沬抬头从镜子里看了一眼又低下头养神,心里夸奖这几个人进来的时机识相,苏沬打开麋忎伒的手包挂掉柳风二十分钟内打来的第四通电话,背后叽叽喳喳的女人突然安静了下来。
  “苏沬?”
  路人?苏沬没有转头,今天是私人场合,她不想被认出来。但是那人看她没有反应,脱离人群下了阶梯朝苏沬走来:“还是应该叫你苏湄儿?”
  苏湄儿三个字从背后传来,咬字里带着讽刺和咬牙切齿,苏沬不得不回头,她拿着两人的手包在起身前心里一叹,这又是她成长过程中的哪一位仇家?
  “我们认识吗?”烫坏的卷发,修补意识过厚的浓妆,点了火就能马戏的耳环,金碧辉煌的过紧小礼服,苏沬再次看了一眼,她确定她不认识她。
  “你当然不认得我,你从来都是斜眼看人的,我在你面前又怎么可能被你看到。”女人轻藐的说,身后的亲友团跟着笑了,窸窸窣窣的交头接耳,一些污辱女明星的单字也从她们的嘴里传到苏沬的耳中,女人也听到了,不满足于悄悄话,她直接放大在空气中飘荡的流言:“我就说嘛,你这种姿色就是要傍大腿才能有一两部三流电影供你们家吃喝,怎么?最近又跟了哪个小开还是大老板?那些老板真是佛心来的,要给你钱花还要忍受你的臭脾气,呵呵,还是说……你在床上不是这个样子的。”
  女人除了嘴臭以外说话还带了坏习惯,眼看食指上的水晶指甲就要戳上苏沬的胸部,啪的一声,麋忎伒拍开了她的手,力道之大,比苏沬在片场给柳风的巴掌还要响亮。
  “道歉。”麋忎伒从里头走出来穿过她们中间走到洗手台前,铿锵有力的要求没有被哗啦啦的水声盖过,她透过洗手台前的镜子看着那女人,这才故作惊讶:“啊,抱歉抱歉,我刚才还没洗手就碰了你,不过没关系,本来就脏的手再碰一点脏也没什么,你说是吧。”麋忎伒笑着擦干了手,来到苏沬身边,又扳起了脸:“道歉。”
  麋忎伒的严肃让女人收起了刚才那副嘴脸,换上另一张在路上遇到老朋友的样子:“麋忎伒,你不认得我了吗?” 
  她不是演艺圈的人但是同时认识麋忎伒和苏沬,那只能是高中同学了,麋忎伒试着想象她没化妆的样子好像得到一点线索,电话又响起,麋忎伒作势挂掉,却是悄悄地接起简芮的电话,她将手机交给苏沬,笑着说:“这我真不认得,我以前走路都看前面的,你一定是都走在歪路上我才没看过你。”
  苏沬从来不知道麋忎伒说话也会有这么恶毒的时候,她在心里偷笑,然后看到简芮挂掉了电话,屏幕暗下,苏沬打开手包将手机丢进去。
  “麋忎伒,你不知道我身分就这样对我说话,你不怕明天报纸头条都是你吗?”听到自己的朋友也在笑,女人显然是被逼急了,在她的身后,洗手间的门再度打开,晃悠悠的声音跟着简芮一起走进来:“哪里有头条我怎么不知道。”
  简芮加入,三对五在人数上还是矮一截,简芮瞪着那几个长得差不多的人,她以前最讨厌的就是女生上厕所还要一群人手牵手。
  “简恩瑞!”看到简芮,那女人不加思索就喊出了名字。太好了,那女人连简芮也认识,高中同学无误,只是不知道你哪一班的,报个学号我看看有没有印象。
  简芮来了以后麋忎伒自动从主力退成观戏,她认得这女人,简芮也一定认得,等等吵完架叫简芮赏赐她一张整型医生的名片,要整也要像简芮一样越整越进步,她看着女人的鼻梁眼头觉得这钱花得真冤枉,回家睡饱以后带着旁边的姐妹一起去填表,应该有团体价。
  论人脉,论眼力,简芮足足高了世人一个档次,在她还没看到女人的正脸时就从侧面猜出了几分,见到全貌连名字都想起了,这女人毕业之后和麋忎伒和苏沬都没有连络简芮却在好几个应酬的场合见过她:“郭……郭……郭芙蓉?”半想半回忆的样子装得有模有样,女人悬着的心跟着简芮口中的名字落地,她回过头兴奋的说:“看吧看吧,我就说我认识她们。”
  麋忎伒和她同样兴奋,一手搭上简芮的肩:“原来真的是同学啊。”
  “芙蓉以前是我们隔壁班的。”简芮搭着腔解释道,麋忎伒点点头,继续应和:“既然是同学那什么都好说嘛,早点说名字我们不就都弄清楚了。”
  “就是就是。”郭芙蓉跟着麋忎伒笑,要继续攀关系时麋忎伒却牵起苏沬的手:“现在知道也不迟,知道了名字我们律师信也知道要寄到哪了,是吧。我刚还怕她造谣完就跑,你看看她的双脚多壮肌肉多有力,要跑我怎么追得上?郭同学以前田径队的吧,我们学校田径队最有名了。”
  苏沬面无表情的转向另一边,被麋忎伒牵着的手抖得厉害,麋忎伒的手指被苏沬反手捏在掌心里,疼痛的程度可以知道苏沬憋坏了。怕苏沬憋坏了身子,麋忎伒向简芮打了眼色,占到便宜就该走了,郭芙蓉却率众挡住了门。
  “你以为你们两个小明星告得赢我吗?麋忎伒,我念我们以前有点交情不跟你计较,都过那么都年了你还护着苏湄儿,不嫌她这张脸臭吗?”
  “我觉得你的嘴比较臭,如果我们当年那叫交情的话,你也太看得起交情两个字了。”麋忎伒冷冷的看着她,看了一会就觉得眼酸,心慌慌赶紧转头找苏沬,还是苏沬漂亮。
  剑拔弩张的气氛下,麋忎伒的手机又响了,她随手又挂了电话,她也想出去啊,但是有人硬要早存在感她也很无奈。柳风又打电话来简芮才想起她是来找人的,怎么三两下也兜了浑水,为求速战速决她冒着手指溃烂的危险拨开女人的浏海,除了粉厚了一点看不出其他。
  “没有甜头了就该收手,不要好了伤疤就忘了疼,头上的伤都做了除疤手术就别再犯同样的错了,到时候敲在头上的不是垃圾盖是棍子一定疼死了。”简芮的话让苏沬闻到了一些线索,麋忎伒眨眨眼,背筋都绷了起来,要不是苏沬贴她贴的近她一定往简芮的头上敲,什么不说说这个。
  “你在威胁我吗?”
  “堂堂球具大王的夫人我一个小小记者又怎么敢威胁。”真要动你的话,当然要找别人来,简芮笑着,肌肉纹理却看起来都不好惹,女人气的瞪了鞋跟,在厕所待了那么长时间连马桶都没见着就摔了门出去。
  门开门关,简芮翻了一个白眼,麋忎伒赶紧将苏沬拉过来正对自己,掌心贴在她脸颊上按摩憋笑而僵硬的肌肉,一切功德圆满,麋忎伒便要带苏沬回到包厢,她牵着苏沬走,苏沬却拉住了她:“你当年为什么打她?”这是一个谜,一个麋忎伒从来不说的谜。郭芙蓉这个名字苏沬没有印象,但是刚才简芮这么一说,苏沬在女人的头上缠上了厚厚的绷带,当年的样子就重现了,苏沬也想起来了。
  “这不是都过去了吗?”麋忎伒干笑,简芮也在苏沬的背后干笑,是她得意忘形所以说错话了。
  “你还想瞒我?”牵着的手握成拳轻槌在麋忎伒的腰上,苏沬槌了两下干脆甩开麋忎伒的手,她不喜欢只有一个人被瞒着的感觉,很不喜欢。
  “不是不说,我们回去再说。”麋忎伒重新牵起苏沬,软语哄了几句才得到应允,麋忎伒松了一口气带着苏沬回到包厢,原本想打个招呼就走,苏沬却一屁股找了位子坐下,离酒最近的位子,拔开盖子,她替自己倒了满杯。
  一个小时以后……
  苏沬抱着全场最贵的那一只酒,醉了。
  “邹姐你说,她什么都瞒着我,是不是很过分。”苏沬揪起柳风的领子把人丢到一边,挨着邹芝灵坐下,歪歪斜斜的往酒杯倒酒,邹芝灵看着苏沬的酒全洒在自己裙子上,很淡定的点了头:“嗯。”
  其实邹芝灵也醉得不轻,但是她醉得越狠人就越平静。
  “她居然去打人,邹姐你说,柳哥为了你去打人你会高兴吗?”酒杯掉到地上,苏沬软软的挂在椅背上,邹芝灵看她,看柳风,心想,她练了十年的合气道,应该轮不到柳风登场。
  “恩瑞你说,你先生为了你去打人你会高兴吗?”简芮没想到自己会被点名,她看看苏沬,看看麋忎伒,她先生出门带保镳这是众所皆知的事,再怎么样也不会是他动手,简芮无辜地眨眨眼,苏沬果然跟她不太熟。
  “你……我说你……”这次轮到麋忎伒了,苏沬鼓着脸看她,她不喜欢麋忎伒坐得离她那么远,她扶着桌子站起来往麋忎伒走去:“你……你为什么不过来?”
  阮颜熙最讨厌了,走路就走路晃什么晃,晃得她头都晕了,她张开手冲着麋忎伒喊:“你……为什么……为不来抱我…抱我……抱我……我……我要……”睡了。
  苏沬闭上眼的同时被麋忎伒接在怀里,不吵了,也不闹了,听着她平稳的呼吸,麋忎伒笑着点点她还嘟着的唇,她的苏湄儿,喝醉了怎么这么可爱。
  亲爱的好好睡,晚安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合约

    苏沬的工作突然停摆,当她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苏沬已经在家休息将近两个礼拜了。
  时代1940就像柳风的消息一样,前几个礼拜结束拍摄,拍了几个月的长剧,最后只用一集匆匆结尾,杀青的那天并没有杀青宴,苏沬像往常一样在化妆室换下戏服,然后搭王霸的车回家。王霸在车上并没有提到任何的新工作,正在预选的剧本也没有提,车上只有广播的声音,二十分钟后,她回到麋忎伒的家楼下,麋忎伒那天却在他市工作。
  就要过年了,麋忎伒变得忙碌,电影广告都要赶在年假前杀青,苏沬在家里待了几天,能看到麋忎伒的时间少之又少,麋忎伒回家的时间很晚,好几个早上,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又响,麋忎伒的睡眠不足以补充她流失的体力,文文在楼下电话一通接着一通打都叫不醒麋忎伒,苏沬看她在睡梦中都皱眉,怎么看都心疼,却必须把她叫醒,然后送她出门。
  麋忎伒暴增的工作量像是无止尽的禅绕画,苏沬只剩下一张白纸。
  吵杂的行程一夕间静了下来,苏沬的电话只有麋忎伒和苏母会打来,从一变成零和那天饭店里的争执无关,而是草草结尾的时代1940扼杀了演员的工作,演到后期观众的漫骂声不断,电视台改拍宫廷剧除了救收视,也在挽救电视台的签约艺人,如果他们不是还有电视台这一口饭吃,他们应该也和苏沬一样休息之后,就一直休息。
  在白清妮的角色开始变成一个泼妇以后苏沬就有心理准备,但是她没想过会一点零星的工作都不剩,王霸已经一个礼拜没有打电话来了,苏沬不用去公司,意谓她可以继续待在家。
  待在家,然后呢?
  电梯到达的铃声相当清脆,回荡在午夜的空廊上余韵久久才从耳道里散去,铃声之后是铃叮的钥匙撞击声,搭拉搭拉有人打开了大门上的锁,打开门,关上门,又锁了三层防盗。进门的人将外套丢在沙发上,保温瓶被打开又盖上,哗啦哗啦,那是厨房的水龙头,想象洗保温瓶时水柱的冲刷,双手似乎也变得冰凉,苏沬抬头看向床头的时钟,两点半,麋忎伒今天又回来的晚了。
  客房的浴室传来水声,麋忎伒没有打算泡澡,累了一天,淋浴早点上床睡觉才实际,热水从花洒里蹦出来,落在浴缸里,和麋忎伒的脚步谱成一断交响乐,没有特别出众的声段,沉闷,还是沉闷。苏沬听她推开了吹风机的开关,嗡嗡的声音闷在两道门之外,热风往不同的地方流动都有不同的声响,想象手指在她发丝里拨弄双手似乎暖了起来,关灯关门,麋忎伒往卧房走来,苏沬在黑暗里闭上眼睛。
  缓慢的拉门发出古老的伊呀声,刚淋浴完的香气早麋忎伒一步溜上床爬到苏沬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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