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太乙仙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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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太乙仙隐-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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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灵凝被抓之后,虽然被关在这里,倒也没受什么欺凌虐待。现在她这一哭,风魂不免担心起来。明知这女徒儿本就爱哭,却还是怕她受了委屈。他用手托着灵凝梨花带雨的脸,低头吻了下去,自身的元气通过两人相连的嘴度了过去,在灵凝体内游走一番,见她没有受伤,这才放下心来。

灵凝已不是第一次被师父“吻”,自然知道师父是因为关心自己,才用隔体神交之术察探自己体内气脉流动,虽然娇羞,倒也不哭了。

红线却不曾体验过太乙白玉轮的奇妙,不由得在旁边睁大眼睛看着,心想:“师父啊师父,就算你再怎么宠她……你也不能好好地去亲她啊。”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声惊叫。

风魂知道必是有人发现了被他和红线放倒的那些守卫,不敢再做停留,将阴阳镜塞到灵凝怀中,抱起她便跟着红线往外闯。

第一部 太乙金光纵 第八十五章 巧斗婴勺

那些神人匆匆拦截,却被红线杀出一条路来,风魂紧跟着她硬闯到宫殿外头,却见满地都是尸体,妖族显然已被耀魄天尊的手下杀退,山脚下仍然传来兵刃相交的厮杀声,但妖族一股作气却未能攻下姑篷山,此时已是节节败退,难以为继。

一声娇笑传来,婴勺夫人落在他们前方:“果不出我所料,你们竟真的跑来送死。”

风魂见这女人已将他们拦住,心知若不将她打败,他们就无法闯出去,于是将灵凝交给红线,道:“我一个人对付她,你们在这等着。”

红线和灵凝一同张口,想与师父并肩作战,风魂却自信地笑了笑,已飞身跃了过去。

婴勺夫人见风魂竟然敢单身一人向她挑战,觉得他根本是不知死活,于是也阻止身后的那些神人向风魂围攻,自己迎上前去。

风魂自然没有时间与她多话,将手一扔,几枚棋子朝婴勺夫人飞去。婴勺夫人却是双袖一舞,拍出一阵狂风将那几枚棋子卷得没了,紧接着便召出一团黑雾,将她自己与风魂一同罩住,雾中魔音传来,即使是雾外之人,都听得有些心乱神移。

红线与灵凝盯着黑雾,担心不已。这时,两道剑光飞落在她们身边,却是王妙想和许飞琼。

王妙想看着黑雾面色一变,道:“你们的师父在里面?”

红线点了点头:“他要一个人去对付婴勺夫人。”

王妙想与许飞琼对望一眼,也一同担心起来。婴勺夫人的魔音有如天魔一般无形无质,夺人心魄,在支离宫上空的那次风魂便吃了大亏,如果不是王妙想助他,他几乎便要欲火焚身而死。

要对抗这种魔音,说难不难说易不易。神通对它根本没用,但只要心志坚定,将生出的幻象都当作虚幻来处理,那便安然无事。然而神通虽然有突飞猛进的可能,道德的修行却只能靠日益精进。上次风魂差点出丑后,虽然让灵凝抄了一本《道德经》给他,但短短时日,他又怎可能精进到可以对抗婴勺夫人的魔音的地步?

王妙想虽然心中担心,但既然是风魂主动地挑战对方,也就不好插手。更何况在婴勺夫人身后,巫即、巫真、巫盼等和不知多少的神人在那里,她若是动上一动,马上便会演变成一场混战,对风魂与婴勺夫人的交手有害无益。

她们只好静下心来,耐心看着。谁知那魔音虽然一直没有断过,但雾内雷光闪动,云气翻腾,显然是风魂并没有被这魔音所干扰,竟与婴勺夫人战了个势均力敌。

王妙想知道这种魔音无形无质,便是堵上耳朵也是无用,不禁暗暗诧异,心想魂弟难道真的在一夜之间,对心性的修炼达到了如此地步?

突然间,黑云爆散,现出风魂的身影。他凝神静气地站在那里,衣袖翻飞,身子却稳如磐石。而婴勺夫人飞上天空,红嘴白羽,双翅覆住了半个天空。

她已是被逼得现出了真身。

而风魂既不畏惧,也不惊慌,只是沉默地立在那里,仿佛将自己与天地融成了一体。

红线和灵凝原本都觉得师父虽然对她们极好,却不太正经,怎么看也不像是个道行高深的仙人,然而此时看去,却见师父看着天空,神情肃穆,目光如电,竟隐隐有一门宗师之气派,不觉睁大眼睛,从内心深处生出对师父的尊敬和骄傲。

许飞琼也不禁暗暗道:“他怎么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

婴勺夫人狂啸一声,朝风魂直冲而下,要将他吞入肚中。风魂连发雷诀,却见雷光击到她身上却毫无反应,又召出石刺,仍然被婴勺夫人的双翅轻易拍飞。

风魂左手暗掐九宫,身体随着遁甲之术不断跳跃,瞻之在前,忽焉在后,不管婴勺夫人现出的巨鸟如何攻击,他总是能抢先一步避开。

然而他使出的五行术法却仍然无法伤到婴勺夫人半根羽翅,而掷出的棋子也被那精钢般的双翼轻易地拍飞。

王妙想目不转睛地看着战局,心中紧张:“这样下去,魂弟只怕必败无疑。他不知用什么办法破去了这妖女的魔音,就连术法也比以前精进了许多。但他的术法伤不了对方,手中又没有足于制敌的仙家法宝,缠斗下去,早晚会因体力耗尽而败亡。”

风魂显然也明白这点,手中棋子更是扔得勤了。然而不管他如何扔,都被婴勺夫人把这些棋子拍得乱飞,根本无法形成阵势。以阵法对敌,本就不容有一丝一毫的差错,只要有一枚棋子位置不对,那所谓的阵法便一无用处。

风魂心急之下,棋子竟掷得全无规则,脸上更是一片焦躁。

婴勺夫人知道自己已是胜券在握,得意万分,远处的神人更是齐声喝彩。

王妙想却反而冷静下来,她倾耳细听,隐约地在风声中听到一丝丝清脆的交击声,再凝神看去,不禁现出微笑。

风魂将黑白棋子一把一把地洒去,表面上看,是因为形势不妙而乱了手脚,而那些棋子基本上也被婴勺夫人拍得乱飞。然而每一把棋子中,又总是会有那么一两枚在被婴勺夫人拍飞前便因为撞上了别的棋子而改变方向,落地之处要么是婴勺夫人的翼风扫不到的死角,要么便是她的身下。

婴勺夫人的真身确实巨大,双翅拍出的翼风又急又狂,然而不管她如何拍,风毕竟都在她的身体两侧,而忽略了自己的下方。

王妙想转头看去,见红线一脸担忧,而灵凝却捧着阴阳镜若有所思地看着战局,眼睫微微跳动。王妙想心知风魂的这两个女徒弟各有所长,红线御剑厉害,却不通阵法,自然看不出她的师父其实有惊无险,而灵凝从小断去双腿,难以再修炼先天真气,但她天姿聪慧,又过目不忘,反而在五行遁甲和风云变化上极具天赋,对风魂的意图也就慢慢地看出门道。

王妙想正要继续看去,却听身边传来许飞琼自言自语的声音:“风魂要赢了。”

王妙想怔了一怔,心中惊讶:“飞琼也和红线一般,对奇门遁甲和鬼谷阵术完全不感兴趣,为何她却也能看出魂弟的阵法已经慢慢完成?”

她转头朝许飞琼看了看,却见许飞琼注意的并不是战斗双方,而是一直看着风魂。王妙想疑惑地看向自己的情郎,见风魂虽然装作急切焦躁,以诱使婴勺夫人放下戒心,然而他的嘴角仍然不自禁地往上轻撇,目光闪出得意。

“原来飞琼是从魂弟的神情中看出他已有取胜的把握。”王妙想心中忖道,“飞琼如此关心魂弟的生死,我、我为什么却一点也不高兴?”

此时,风魂布阵已经完成,他抽身跳开,朝婴勺夫人叫道:“且慢。”

婴勺夫人停在空中,冷笑道:“你打算求饶了?”

风魂却笑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现在就算求饶也来不及了。”

双手一拍,立时间,一道罡风凭空出现,将婴勺夫人卷在其中。婴勺夫人大惊,却怎么也无法从狂劲的罡风中挣脱,这罡风应幽玄之阵而生,与天地相生相应,开元化物,破尽千幻,端的玄妙无穷,让婴勺夫人无法抵挡。

她一声厉叫,血光乍现,羽毛乱飞,巫即等人想要救她,却又不敢上前。

等到罡风消停,漫天的羽毛落下,在地上铺了一层又一层。

众人看去,只见那巨鸟仍然停在空中,身上的羽翅已被拔了不知多少,双翅秃秃,身上也斑了一块又一块,看上去简直就像是拔了毛后被人扔在蘸板上待宰的老母鸡。

红线已是忍不住扑嗤一声笑了出来,而灵凝则文雅一些,先用手蒙住脸再使劲地笑。

而那些神人竟也是想笑又不敢笑,一个个憋在那里,表情极怪。

婴勺夫人一向爱惜颜面,现在却成了这副模样,自然又羞又愧,想要再战,偏偏身子已被刚才的罡风卷得仿佛要裂开,只好气得大叫一声,拍着秃翅便往远处飞去,沿途还把几个躲避不及的神人吞进了肚子。

第一部 太乙金光纵 第八十六章 以情破幻

风魂飞回到王妙想等人身边,看向包围着他们的那些神人。

许飞琼道:“我们可要立即闯出去?”

王妙想却摇了摇头:“不急。”

许飞琼怔了怔,不明白为什么不趁着婴勺夫人败退,敌人还没有全部围过来时往外闯。但她见风魂和红线几人都没什么意见,自然也就等在这儿。

王妙想看向风魂,微笑着道:“明明没见你这段时间有多用功,本事却涨了许多,颇不容易。只是我还是不太明白,神通遁术这些还可以靠着悟性一朝领悟,她那令人幻像丛生的魔音,你却是如何抵御的?”

风魂的本意也是想马上往外闯,却见王妙想竟是真的不急,心想她必是另有玄机,也就安下心来,笑道:“我从一开始就猜到那个女人会再用她的魔音对付我,因为上次面对她时,我便差点出丑。只可惜她并不明白同一个招式绝不要对圣斗士用出第二遍的道理……”

“圣斗士?”

“咳,这个无关紧要。”风魂道,“我只是在上次几乎出丑之后,想到以后还是有可能会遇到她,于是一直在想对付她的办法。只是清修这种事,说难不难说易不易,当然不是一下子便能提升的,我就算马上开始背《道德经》,那也不过是临时抱佛脚而已。幸好我也想到,真正用来抵御心魔的其实不是经文。否则的话,姐姐你念黄庭,飞琼她念灵宝,还有那些简简单单地念着‘南无阿弥陀佛’的得道高僧为何都能对付心魔?可见背经文只是外相,真正重要的是那长期清修所养成的空灵之境。”

许飞琼不屑地道:“废话,问题是,这种境界岂是那么容易修成的?”

风魂想起王妙想曾说过,许飞琼为了修行曾将自己关在密室里三十年不出来,她从外表来看只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女,也没有通过幻术变换自己的形貌,以此看来,她开始清修时还只是一个最多只有十来岁的漂亮小女孩,以她的性子竟能够耐得住那份寂寞,确实也不容易。

风魂道:“我又不是和尚,就算马上剃发修行,要达到那个‘空’字也没有那么快。幸好我虽然做不到心中无念,却可以让它只生出一念。”

王妙想问:“哪一念?”

“想姐姐!”风魂牵起王妙想的手,微笑地道,“所谓心魔,无非就是藉由一个人心中的千般思绪来生出幻像,只因幻像的根源来自被迷惑者的内心,故而才难以抵御。但我心中只有一念,那便是不停地想着姐姐你,不管那魔音如何干扰我,我心中除了妙想姐姐别无它念,它自然拿我没办法。”

红线和灵凝听得睁大眼睛,王妙想亦是俏脸微红,虽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却也心中喜欢。

许飞琼却哼了一声:“骗人。佛家对付心魔的方法是视万物为虚空,其实那个‘空’字同样是一种念头,但不管心魔如何变化,总不能变出‘虚空’来。而修道之人也是一样,口中念着经文,心中却只有一个道字,天魔再厉害,又怎能变出‘道’来?但你时时刻刻想念着姊姊,那魔音自然便会幻化成姊姊的样子,你若是仍然执迷于姊姊,那便会被魔音所惑,你若是不执着,却又会生出它念。你又如何是好?”

王妙想也不禁点头。不管是佛是道,都讲究斩断俗缘,皆因天魔最擅长利用亲情或是爱欲来迷惑修道之人,若是心有执念,便难以度过天劫。

敌人不断赶来,越逼越近,他们却仍如无事般地站在那里说话。

那些神人见他们明明被困在那里,却仍然有说有笑,毫不着急,也不免心中惊疑,又见到风魂竟能打败婴勺夫人,一时间竟没有谁敢带头杀上来。

风魂点头道:“你说的没错,那魔音果然幻化出无数姐姐的样子来,或娇或媚,难以分辨。幸好我还有一法。”

许飞琼问:“什么办法?”

风魂道:“相信姐姐。”

这下连许飞琼也睁大了眼。

风魂道:“我知道姐姐绝不会害我的,而那魔音不管如何变化,婴勺夫人对我的敌意却是藏不住的。凡是暗藏敌意又或是试图让我迷乱的妙想姐姐,那都只是幻像。因此真正的妙想姐姐不但温柔体贴,而且有如空山灵雨,不可方物,那些幻像只能幻化成姐姐的样子,又怎能模仿出姐姐在我心中的美妙动人?所以,虽然魔音化成妙想姐姐的模样出现在我眼前,我却知道它们尽是幻像,因为在我心中妙想姐姐只有一个,而那个是最美最好、任谁也无法伪装的。我只要执定了这样一个念头,不管那魔音如何厉害,也拿我毫无办法。”

王妙想早已被他的肉麻话羞得满脸通红,却又忍不住反握住风魂的手,极是喜悦。而红线和灵凝却在一旁不停窃笑,心想:“原来师父这么会哄女人。”

许飞琼却是怔了一怔,想道:“他这办法初听之下,只觉得一派胡言,极是可笑,毕竟这天底下哪有人用‘想女人’来抵御心魔的?但细细思来,却又与佛门视四大为虚空、再将‘空’字舍弃的修行之道有相通之处。虽然这样做有些取巧,其实却一点也不简单,要全心全意地想一个人已不容易,还要不被魔音借着这份‘想念’来迷惑他,那真是无比困难,亏他竟能做到。”

她看向王妙想,见王妙想已是痴痴地看着风魂,心中不觉又是一动:“姊姊这些日子以来为她的情郎时哭时喜,简直不像是个清修了两百多年的女仙,她对风魂早已是由爱生痴。而风魂能够借着对姊姊的想念来抵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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