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的极致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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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的极致重生- 第3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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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厮全然忘了,首先挑起纷争的并不是人家崔幼伯,而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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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以牙还牙

“阿叔,那、那咱们怎办?”

董达的表情有些慌乱,他看了看不远处的城门戍卫,又看了看自己带来的十几个护卫,犹豫的说:“要不,咱们、咱们先回营地——”多带些帮手,而后再杀回来。

不管接下来的交锋是动手还是动嘴,人手充足些,自己的底气也能壮一些呀!

董达觉得自己这么做,绝对是思虑周全,殊不知,郭继祖最看不上他的就是胆子小、没担当。

唉,若不是自己的儿子也不是当兵的料,若不是他手头上实在没什么可信的人,他才不会把董家小子弄到都尉的位子上呢。

郭继祖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人,心里不舒服,他也不会掖着藏着,暗自叹息什么的,他才不屑做呢。

没好气的瞪了董达一眼,低声叱道:“你给老子长点儿出息?!作甚一副怯懦的样子?记住,你是折冲府的都尉,不是教坊的小娘子,娇羞、软弱能当饭吃呀?!那崔家小子不过是个文弱书生,连人还没见呢,你倒先怕上了,哼!”没出息!

董达许是被郭继祖骂皮了,被当众斥责,脸上也没有什么愤然的表情,而是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连连点头,道:“是是,阿叔教训的是,小子明白了!”

说罢,董达一甩鞭子,策马走在前头,继续往城门口赶去。

见董达这般听话、知趣,郭继祖很是满意。

不过,他没有发现,在董达扭身拨转马头的时候,低垂的双眼中闪过一抹愤恨——该死的,你个跋扈的老狗,整日把某当贱奴训斥。是。某的官职确实是靠你的关系才弄到手的,可、可那也是咱有本事呀,怎不见你把自己的小崽子弄来做将军?

对于郭继祖,董达起初是很感激的,但随着两人相处的时间加深,郭老叔的跋扈、霸道以及蛮不讲理,仿佛一把钝刀,一点点的磨去董达心中所有的感恩与情分。

此时,董达心中只有对郭继祖的无限怨恨。

只可惜郭某人在鄯州的势力太大,而董达又羽翼未丰。在折冲府还未站稳脚跟,不好与郭继祖撕破脸皮,他只能继续忍着。

但崔幼伯的出现让董达看到了希望。他在想,若是崔幼伯能收拾了,哦不,不用收拾,哪怕是能跟郭继祖抗衡。自己也能腾出手来经营自己的势力。

而且,他心里还隐隐的期盼,希望两人能斗个你死我活,鹬蚌相争什么、渔翁得力什么的,董达一想到自己能最终得益就开心不已。

为了美好的未来,董达真心希望崔幼伯要像他表现出来的那般‘强势’。否则,就白费了他昨日的一番努力了。

咬了咬牙,董达再次咽下满腔的愤恨。努力调整表情,驱马来到城门前。

“什么人?进城做什么?可有路引?”

门口上来两个身着甲胄的戍卫,两人直接拦在董达的马前,扬声喝问道。

董达扬扬眉,故作骄纵的叱道:“某乃湟水折冲都尉董达。进城当然是为了公事。路引?哼,某在湟水数载。进城出城不下万余次,还从未有人检查过某的路引呢!”

说完,他还故意抬起下巴,做出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似乎在等着那两个戍卫吓得屁滚尿流、跪地告饶。

只可惜,那两人并没有任何表情,依然板着一张脸,上下打量了董达一番,冷声道:“哦?你是折冲都尉董达?可有什么凭证?”

董达怒了,反手一指身上的盔甲,“好个瞎驴生,没看到某身上的甲胄?!”

被人指着鼻子骂做‘瞎眼的驴子’,两人也不气恼,仍冷着一张脸,沉声道:“甲胄也能做凭证?哼,一块铁片、一个铁匠,要多少甲胄没有?某再问一句,可有印信?”

董达虽与两人说着话,但还是一心二用的分出一半心神去关注身后的动静。当他听到马蹄声渐近,知道郭继祖约莫走到了近前,心知已经做足了戏,忙故作气急败坏的从腰带上拽下一个银鱼袋丢了过去。

戍卫甲伸手接过银鱼袋,见确实是朝廷规定的样式,抽开袋口的抽绳,拿出一枚小小的印章,翻过来仔细看了看,点点头,“嗯,确实是折冲都尉的印章!”

说罢,他将印信放进银鱼袋,双手捧给董达,微微躬身道:“某崔二,见过董都尉。”

董达一仰脖子,朗声道,“怎么,现在知道某是何人了?哼,敢验看某的印信,你是第一个!”

这话说得竟带着几分血腥之气,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自称崔二的戍卫却面不改色,依然淡淡的说道:“某职责所在,得罪之处,还请都尉见谅!”

说着,他冲着身后的兄弟挥了挥手,示意放行。

董达被噎了一下,昨日他的人就是这么为难崔幼伯的,结果,只过了一天,人家就把这句话还给他了。

如果说之前他还不确定郭继祖的推测是否属实,现在,听了那戍卫自报家门后,他已经十分肯定,如今接管城门守卫的是崔幼伯的部曲!

联想昨日崔幼伯遭遇的种种,董达可以肯定,方才那一番,不过是人家的小小回敬罢了。

董达只猜对了一半,面前为难他的确实是崔家的人,但人家可不只是‘小小’的回敬,而是加上利息的报复!

不过,他马上就知道了。

董达的马刚刚顺利踏进城门,身后便传来一阵争吵声,争吵双方的声音很熟,他不禁扭头去看,却看到自己的贴身护卫全都被几个戍卫拦在了城门外。

董达见状,只得拨转马头赶回来询问:“发生何事了?为何喧哗?!”

董达的一个小兵忙尖声告状:“都尉,这、这小子故意为难咱们,他竟要逐一验看咱们的腰牌!”

告完状,小兵又恨恨的看向戍卫,叱道:“你个没脑子的痴汉,方才已经验看了咱们都尉的印信,我等都是都尉的护卫,有什么好验的?你这般行事,难道是怀疑我家都尉?!”

这个大帽子扣得极好,直说得董达的脸色也变了。

崔二却冷静的回道,“某方才说了,这是某的职责所在,还请董都尉见谅,并予以配合。再说了,‘昨日’别驾不是也说了嘛,城外有匪患,为了城中百姓的安危,必须看守好城门,决不能放进一个身份不明之人!”

得,又把昨日门吏为难崔幼伯时说的话,一字不漏的还给了郭别驾一行人。

被戍卫拎来做靶子的郭别驾听了这话,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眼中闪过一抹厉色,定定的盯着那几个戍卫。

董达下意识的把目光投向郭继祖,无声的询问着:老叔,您看这事儿咋办?咱们是乖乖听话,还是奋起跟他们干一架?!

接收到董达的目光,郭继祖紧皱双眉,思忖良久,才用力一磕马镫子,驱马缓步走到近前,扬声喝问道:“尔等是什么人?奉了何人之命在此当差?还有,昨日的城门护卫缘何不见了?”

崔二冷声道:“某是刺史亲自任命的城门门吏,至于之前的护卫为何不见,这是郎君们决断的事,某人小位卑,却是不知道了。”

郭继祖嗤笑连连,“笑话,某乃鄯州别驾,县城的护卫被撤防了,为何无人通知本别驾?还有,某从未见过你们,又如何确定你们是真的戍卫,还是城外悍匪冒充?”

被人诬为悍匪,崔二等人也不气恼,而是直接抽出腰间的腰牌,展示给众人看。多余的话,他们却一个字都不肯说。

至于郭继祖是否相信了他们的身份,崔二淡定的表示,他不在乎。若是郭继祖借此生事,他表示,他将会用手中的横刀跟他们‘解释’。

郭继祖人老成精,哪里看不出崔二等人的肢体语言。

咬了咬牙,他恨声道:“让他们验!”

不是他认怂了,而是方才他已经扫视过了,在场的崔家部曲绝对超过三十人。

而自己这一边只带了十几个人,加上他和董达也不足二十人,饶是他对自己的武力值颇有自信,他也不敢托大的说自己能以一当十。

十六七人对上三十或是更多人,郭继祖真心不确定自己这一方能不能赢。

打是打不过了,临阵脱逃又太丢脸,只能硬着头皮任由人家‘欺负’了。

郭继祖的脾气不好,但他当年能在战场上活下来,靠的就是他的识时务,当初能当机立断的选择投靠亲王是如此,如今能暂时服软亦是如此。

忍着气,郭继祖等人任由城门口的戍卫逐一将他们检查一番,足足耗费了半个时辰,一行人才进入县城。

路上,郭继祖仍高坐在马上,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两侧的路人都用古怪的眼神看着他,那目光仿佛在看什么可笑之事。

被人当笑话瞧了,活了几十年的郭继祖很是气恼,此刻,他对崔幼伯的恨意已经飙至顶点。

但,这话还是说早了。

因为一刻钟后,郭继祖等人抵达府衙,他习惯性的甩蹬下马,将缰绳随意的丢给身后服侍的小厮,撩起衣摆,大步上了台阶,一只脚正欲跨过门槛的时候,又被人拦了下来:

“来者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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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打脸(求订阅啦)

“吾乃鄯州别驾郭继祖!”

看到忽然冒出来的年轻得不像话的陌生门吏,郭继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事情已经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他反倒镇静下来,双手抱胸,斜睨着问话的门吏,抢在他开口前,郭继祖先一步冷声道:“怎么?你还要验验本官的印信,是也不是?”

被人抢白,自告奋勇充作门吏的李雍愣了下,眼前这一幕跟他想象的不同呀。明明应该是自己为难郭继祖,怎么忽然就掉了个儿,自己反倒成为被戏弄的那一个?

不过,小家伙还算机灵,很快就镇定下来,故作老成的点点头,伸出一手,道:“印信?”

郭继祖却退后两步,直接闪到一边,不理李雍,好整以暇的站在门边等着。

李雍怔了怔,这戏码越来越不对了呀,按理说,这郭继祖被拦在门外,又被个年轻的小郎折辱,应该气得暴跳如雷才是呀,他怎么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这不科学呀!

其实,李雍毕竟年轻,他不了解郭继祖这种混迹官场几十年的老油子。

若是了解郭继祖为人的人瞧了,定会不以为奇的点点头:“唔,这才是那个老汉会做的事儿嘛。”

没错,郭继祖能在鄯州盘踞十几年,绝不是单靠着与先帝的情分,他本身也确实有两把刷子,至少比他表面显露出来的要聪明许多。

方才在城门口,他之所以暂时服软,不过是一时低估了崔幼伯的‘强势’,从而导致准备不足,在人手不够,形势又不利于自己的情况下,他只能选择投降。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真的彻底服了崔幼伯。

刚刚,就在从城门口到府衙的路上,他就想好了应对的策略——好呀,你崔幼伯不是强势嘛。不是什么都不怕吗,不是想以牙还牙嘛,老夫就让你闹个痛快。

至于他启用了什么策略,倒也简单。他既然已经猜到了崔幼伯接下来可能会有的动作,那么,他要做的就是既能避免自己在府衙门口受折辱,又能阴崔幼伯一把。

有了这个计划。对于李雍的为难,郭继祖真心不在乎,他直接倚在府衙大门一侧的墙壁上。双目微眯。神情异常悠闲。仿佛没有看到李雍,更不再提及进门的话题。

这下子,换成李雍着急了,他看了看郭继祖,又看了看四周围观的人群,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之所以能为难人家,是因为有拿捏的。如今人家都不在乎了,他还拿捏个溜溜球呀!

“你不想进去了?”这种话,他能问吗?

若是问了,不就直接告诉人家,他想借此生事?

可什么都不说,就这么干耗着,貌似也不成呀!

左右为难,李雍竟僵在了那里。

就在他满头大汗,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崔明伯走了出来,抬眼扫了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在不知所措的李雍身上,稍一沉思便明白了。

接着,他又看了看立在一旁的郭继祖,眼中眸光闪烁,心里暗道:看来,又被堂弟说中了,啧啧,真没想到,他家小堂弟竟这般厉害,提前料定郭继祖不会乖乖任由李雍‘为难’。

不过,崔明伯还是象征性的问了李雍一句:“发生了何事?这位老者是谁?缘何站在府衙门旁?”

终于见到亲人了,呜呜,李雍捉住崔明伯的袖子,低声回道:“这位老者自称是鄯州别驾,可他一没着官服,二没佩戴银鱼袋,我又没见过真的别驾,所以要求他出示印信,结果——”

崔明伯点点头,旋即走到郭继祖近前,朗声问道:“尊驾是郭继祖郭别驾?”

郭继祖睁开眼睛,扫了崔明伯一眼,只见他长得丰神俊朗、气度不凡,一看便是那种典型的世家子,心里顿生厌恶,只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权作回答。

崔明伯也不恼,堂弟已经提前给他打了预防针,他知道这位郭别驾是个什么人。

“哦,果是郭别驾?可有印信?”

崔明伯淡淡的问道。

“哼!”

郭继祖懒得回答,再次给了个冷哼。

崔明伯故作不悦的皱了皱眉,冷声道:“老翁,我敬你上了岁数,这才好言相问,可你也不能仗着年长就如此无礼。我只说一句话,你若是郭别驾,劳烦你出示印信;倘或没有印信,烦请你离开府衙——”

他的话还没说完,郭继祖就怒了,瞪着眼睛厉声道:“怎么,这府衙我还不能来了?”

“府衙不是东、西两市,而是郎君们办正事儿的地方,老翁若是无事,还是离开此地为好!”

说罢,崔明伯招招手,唤来两个身高体壮的崔家部曲,瞧他那架势,竟是要用武力将郭继祖驱逐出府衙大门。

饶是郭继祖有了心理准备,见此情况,也气得浑身颤抖。话说他在鄯州呆了十几年,绝对是个土皇帝的存在,如今却被个刚来一日的小子扫地出门,这、这让他如何不怒?!

欺人太甚,崔家小儿真是欺人太甚!

就在郭继祖气得挽袖子想揍人的时候,他的援兵到了。

只见几个身着六七品官服的人小跑着赶来,他们个个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赶到府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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