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榜逆天成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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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榜逆天成圣-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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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得姜子牙背后有人轻拍,回头却见南极仙翁:“子牙你忒得好心,那申公豹乃左道之人,此乃些小幻术,你也当真?只用一时三刻,其头不到颈上,自然冒血而死,师尊嘱你下山,如何在此久留,你且速速下山去吧,若非我遣白鹤童子衔了他头去,你还真将师尊言告知此人不可?”

“这……弟子知错!”姜子牙急忙行礼,放要离去,又见申公豹身子胡乱踱步,心中顿生不忍,“道兄既如此,这便饶了他吧,道心无处不慈悲,怜恤申公道友多年道行,数载功夫,若此番丧了,着实可惜。”

南极仙翁见姜子牙恳求,心念都是玉虚一脉,也不好要了申公豹之命,这便叹口长气,令白鹅童子将之首级释下。

白鹤童子在半空中将首级一送,这便飞遁下来,申公豹目难视物,只能四面走动瞄准,首级落将下来,不想落得着急,将睑落的朝着背脊……

第九十二章 西宫祸,初见妲己

“你这孽障,休要再扰子牙行事,若再有过失,定斩不饶!”申公豹落地还未转过身来,但见南极仙翁训斥,放要伏跪在地,却感身子猛得一坠,直将翻滚下去,姜子牙收拦不及,自见其顺山路,直下麒麟崖去。

“子牙,你倒是好生心肠,日后需得谨记,防人之心不可无。”南极仙翁又对姜子牙叮嘱一番,这才将白鹤童子叫来,“童儿,你且送你姜师叔下山,待安稳妥当,再回玉虚宫复命。”

“如此,便有劳白鹤师弟了。”白鹤童子打了稽首,身化丈高白鹤,这便驮了姜子牙远去,南极仙翁见之远去,长叹一口气:“好事还需多磨练,此去不知几时还……”

申公豹自麒麟崖直滚而落,自是震得全身酸痛,胸口闷闷作响,眼前更是红的、紫的成了一片,若非手握住道边松枝,还不知何时能止,这便将手往耳间一抹,将头抹正了,吐出一口血水并半颗牙齿:“南极老道忒得无耻,险些要了道爷性命!”

陈塘关一应事了,碧霄生怕哪吒再惹祸患,便将哪吒一并带回,小家伙虽是不舍,却也知修炼事重,恋恋不舍的离去,张帝辛本想带李靖一同往朝歌而去,不想他心牵系陈塘关重建之事,如何也不肯离去。

张帝辛不想强人所难,这便同意下来,与金光仙一同返回朝歌,四海龙宫却因此事损失巨大,敖光身陨,无支祁出禁,又毁了水晶宫,敖闰、敖顺、敖明自为三海龙王,只好派人暂且管束东海,以待天庭旨意。

张帝辛回宫之后,却并未去姜文蔷、黄飞燕宫中,而是径自往御龙殿去,此间静,正合修炼之境。

不知为何,自北海之役后,张帝辛丹田之中,便多了一种奇异东西,一开始尚未注意,不想“顺天五诏”颁布、陈塘关事了之后,本是一团蔚蓝丹田,多了一缕金色,金色随丹田之气,缓缓而动,似有凝结之势。

张帝辛心中想前日在轩辕坟中所见,或是那东西引发变异,细之想来,却又不知为何,那金气在丹田之中,似并无异动,身体也并无不适之处,这便不甚在意,盘膝而坐,静静修习。

便是这一修行,却让张帝辛吃惊不已,丹田之中气,好似星云一般,开始缓缓颤动,其间不知何时多了点点银亮,似星辰一般,遍布丹田之中,清气每顺经脉而动,那银亮好似河流一般,紧随而去。

那金气见蔚蓝清气遁走,这便急急往中间凝结,丹田中星云顿时颤抖起来,那金气却是越凝越快,越凝越紧,蔚蓝色清气夹杂银亮光点,直坠而下,围绕黄豆粒大小金丹猛得旋转起来。

金丹顺时而转,清气逆流而走,那银点却不分正反,四溢二流,张帝辛便感丹田肿胀难当,似要爆了一般,全身青筋也在同时鼓起,气血逆流而下,直冲脚底,直将面色颤得惨白。

张帝辛心中暗叫不好,若是这般下去,定要爆体而亡,这便强行将清气压住,便在此时,星光猛得一闪,直冲脑户穴,血气顺势翻涌,便将体内高压,一时不知提高多少!

张帝辛便感身上好似着火一般,燥热难当,那金丹居于丹田之处,更是颤抖不已,上下挫动,不知何处东西!

头上如淬火洗炼,脚下如寒冰雪封,自是难受非常,忽得那金丹一爆,升起一团云雾,直飘而上,落下一片重气,直坠而下,上方银亮忽闪,似是天幕在上,缓缓而动,下面清气缓轻,似成山河,两方缓缓而进,便在丹田中缓缓相交,不多时,一颗黄豆大小内丹生成,上着青、金、白三中色彩,青色最多,金色最少,相盘而落,终是不在异动。

张帝辛猛得睁开眼睛,正间一青、一白两道光束冲天而起,似望破天际,直通宙宇,便见星河璀璨,银光无数,便在此时,眼前忽得一闪,又回复到御龙殿中,不复先前之景!

“呼……呼……”张帝辛大口喘着粗气,身上已然水洗一般,先前之景似是梦魇一般,在脑海中反复出现,“那处为何,怎般如此场景?”

张帝辛自修炼之初,便一直无人指教,所有精气,全凭不羁道人予的那道清气梳理,如今又多了金、白两气,自然不知为何,思虑其间,似也无不适感受,只当自己修炼出错,待日后孔宣来朝,一问便可,这边放要躺下,却听外面钟响鼓鸣:“来人啊,救火啦!来人啊!”

张帝辛透窗而看,便见西面光火通明,直将夜幕映红,道道火蛇,顺风而涨,直扑宫房而上,风借火势,火借风力,直成猛虎,将宫房吞如其中。

宫中一向防火甚密,如何起了这般祸事,张帝辛眉头一皱,直向火场而去,便见其中人影甚急,慌慌张张拿将水来,竟无人识他是皇帝。

忽得一方宫中火起,其间一人刚要出来,却被燃烧木桩,直挡在身前,这便急急而退,口中大呼救命,张帝辛也来不及多想,直奔进去,见那一人,却是不由一惊,那人虽在火中,却是琉秀容颜,一身白衣,更好似天降仙子,映照四面光火,一丝怯意爬上眉梢,更让人多生一分怜爱。

不想世间竟有如此貌美之人,便是张帝辛也恍惚一下,才将身形稳住,一手将木桩抬起,一手拉了那人便走,这边刚出宫门,便见后方火势猛起,落于那白衣女子身上!

张帝辛急忙回头,却见火落之上,并未丝毫损伤,时间紧迫,也未多想,直奔出去,碰巧一对军士急忙赶来,领队之人正是黄飞虎,见来人相貌立即大惊道:“陛下如何在此?”

“飞虎,着人速速灭火,休要伤了人命。”张帝辛开口说道,这便回头,往那女子一眼,顿感如坠云中,便是身子都酥了半边!

不好,此人绝非常人,张帝辛心中一惊,这便一甩,直将那人甩在地上:“飞虎这是何处?黄飞虎!”

听闻张帝辛呵斥,黄飞虎顿时一愣,自知失神,急忙回道:“回禀陛下,此处乃是西宫。”

西宫!那不是狐妖所在之地,自己如何来了这里,张帝辛心中一惊,有想起方才场景,自明自己所救之人是谁,这便将黄飞虎腰间佩剑一拔,回头便砍!

妲己本想魅惑成功,不想张帝辛忽然发难,急急后退,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此人根无修为,如何破得了我之狐媚?

“陛下,陛下听臣一言,苏贵人虽是降将之女,如此杀之,恐天下之人心中那服!”黄飞虎在一旁急忙劝道,若将此狐妖杀了,难保女娲再有手段,倒是自己再明处,敌再暗中,恐怕更难防范,倒不如留之一命,一掩敌人眼睛,张帝辛念及此处,方才收了长剑,急忙将妲己扶起:“寡人不知为何,方才似见鬼魅之脸,方才举剑相向,险些害了贵人性命。”

妲己还道自己狐媚失败,不想竟是天子一时看花了眼中,心神稍安,这才施礼道:“蒙陛下隆恩,臣妾才得以保命,只是此番事巧,不想如此残容与陛下相见,当是秽君之罪。”

“无妨,无妨……”张帝辛随口回到,心中却已有了主意,这便说道,“

商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

苏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

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

回眸一笑百媚生,三宫粉黛无颜色。

苏贵人天生丽质,当值如此嘉奖。”

此诗本是唐朝大诗人白居易之作,奈何张帝辛墨水太少,只记得前面几句,这便稍作修改,拿出来卖弄,原本六宫粉黛无颜色到了这里却少了一半,咱们的张大诗人也是没有办法,后宫之中只有三人,也已经是全数。

听闻天子夸赞,妲己自以此番得宠,眉角升起一丝娇羞,更是妩媚难当,便是一旁黄飞虎,见之也不由愣神,张帝辛见之媚笑,却感荣如蛇蝎,无半点可观之处,这才正神道:“黄将军速将此火扑了,苏贵人先住东宫之中,待此番事了,寡人自去寻你。”

妲己一见天子上道,嘴角扬起一丝浅笑,这便随宫人而去,心想这天下没有不偷腥的猫,更何况天子。

妲己方在东宫安定下来,便见一道清风徐来,化作一青衣女子:“恭喜姐姐,回眸一笑百媚生,三宫粉黛无颜色,这武德皇帝,倒是好生诗意。”

来人自是玉石琵琶精,前番被狐妖救回宫中,便一直跟在左右,此番妲己出来,自然也跟将出来:“倒是妹妹好生计谋,这一把火起,才让那不肖的天子前来看我,若无妹妹之法,姐姐出头之日,不知到何时咯。”

“姐姐休要笑我,若不是非姐姐天生丽质,我又怎能施之此法?”玉石琵琶精笑道,这便坐下,“此后姐姐的日子倒是好过,可莫忘了与你共患难的妹子啊。”“妹妹稍候,待姐姐在宫中安下腿脚,这便将妹妹召进宫中。”妲己说道,嘴角扬起一丝妩媚,“便凭你我尊容,岂不让那天子醉生梦死?”

第九十三章 飞廉面圣,夜献若菟

事已至此,张帝辛自是要好好利用一番,特允了三日,以平苏贵人惊慌,苏妲己以为天子上钩,更是欣喜非常,倒是那比干着实可恨,每到关键时刻,总是唤九间殿急事,将皇帝生生劫走。

今日酉时见比干又来,妲己心中更生厌意,在一旁柳眉微皱:“相爷金安,不知何事,又劳您亲来一趟?”

妲己此意本在讽刺比干不同人事,何等要事,需得事事劳烦陛下,比干却是腰杆一挺,脸上生出不少荣光:“多谢苏贵人体恤,为陛下效命,老臣如何言之辛苦,东陲战事正紧,一应事宜,需得陛下做主。”

“东陲战事再紧,也须得陛下一时稍歇,相爷再三提醒,岂不让陛下心烦。”莫说是东陲战事,便是四方狼烟顿起,叛军直奔朝歌而来,妲己心中才是欢喜,殷商亡时,便是自己成道之日。

“你一妇人,如此责问相爷,岂不是失了礼数。”莫说是商朝,便在中国近乎二千四百年封建史上,女子地位也一直卑贱,比干乃是大商丞相,身份自比妲己高上不少,张帝辛皱眉训斥,自然也在情理之中,“既是东陲战事,自然徐缓不得,相爷引路,这便往九间殿去。”

“陛下圣明。”比干言道,这便起身开道,张帝辛长袖一甩,装作愠怒之状,紧随而去,落下妲己一人留在原地,紧咬银牙,心道好你个丞相比干,敢坏本娘娘好事,日后必予你一些报应……

张帝辛出了琉秀宫(便是妲己居所),直往御龙殿而去,比干急忙拉住:“陛下,九间殿中飞廉正候圣驾,不知陛下……”

“飞廉?”张帝辛这才想起自己未登基时,似有一飞刚的家将热闹了他,将之呼唤,让飞廉前来礼歉,不想此事过了一年之久,这人才来,“让他先等个把时辰,寡人此番甚忙,无暇接见。”

九间殿中,一身着素白暗紫纹衣四十上下中年人正在饮茶静候,这时一下人进来,施礼道:“飞大夫,陛下此间事忙,让大夫在此稍待。”

“有劳通报。”

飞廉为见天子未时便已至九间殿中,时至酉时,依旧不见天子召唤,心中却也不急,反将手中茶杯举起,仔细端详一番,“此物倒是新香,不知何处所得?”

“此物乃天子命人所植,名唤作做茶,大人好好品尝,小人这便退下了。”下人说完,这便退下,心道飞廉大人倒是好生心境,在此侯了三个时辰还不心急。

“茶?”飞廉有轻抿了一口,顿觉一股清气,直通肺腑,自是清爽不少,“此物倒是不错。”

“哦?此人如此按得住心气?”张帝辛听下人来报,眉角一扬,“也好,这样才不嫌烦,你且下去,若亥时飞廉还在,便叫其往御龙殿来。”

不多时,一轮新月直挂枝头之上,遍洒幽光,直将地面铺满一层白霜,寒鸦枝头,悄悄躲进窝中,已到休憩时刻,树下两人行走,一人挑灯在前,且将另一人朝九间殿引去。

“微臣飞廉,参见陛下。”飞廉进门便拜,张帝辛这便将手中案牍,置于一边:“飞大人久候,不知何事来寻寡人?”

“前番家将飞刚,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陛下,微臣特来赔罪。”飞廉说着,这便将一方盒至上,“微臣来迟,却因家中孝守,故此迟来,此事还望陛下恕罪。”

飞刚冲撞已有一年之久,此番若不是飞廉来拜,张帝辛早已忘了还有此事,见方盒呈上,这便打开,却是忒得一惊,方盒之内,正存一颗渗人首级,其脸惨白,不见一丝血红,面色却无惊恐,应是被人已极快速度削去首级,放才这般模样。

飞廉见张帝辛面色有变,这便言道:“飞刚冲撞天子,已是死罪,承陛下仁慈,方才饶他多活一载。

张帝辛只道飞廉乃是当朝大夫,不想还是这般心狠之人,心中顿生三分芥蒂,这便将方盒至一边:“飞廉大夫家教好生严谨,深夜提头来见,就不怕惊吓了寡人,治你个欺君之罪?”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若寻常官吏,一说欺君之罪,便不涕泪齐下,直呼饶命,也得心胆俱寒,不知言语,飞廉却是非常,听天子此语,语气依旧平淡如常,不见丝毫惧意。

“哦?你就不怕寡人杀你?”相传费仲、尤浑、飞廉、恶来皆是贪财忘义之辈,乃是殷商灭亡的四大蛀虫,张帝辛见飞廉如此,顿时来了兴趣,心道你这小人,寡人倒要看你装到何时。

“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陛下恩泽四海,统御八方,微臣虽惧,却也无栖身之地,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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