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榜逆天成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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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榜逆天成圣-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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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帝辛与银元斗、与金德斗,具是偷袭得手,虽是成功,其间却凶险万分,只要自己稍有失误,顷刻便可做那手下冤魂,今番与周信斗,却是旗鼓相当,心中自是大喜,手中虎魄更是舞动如风,长攻如电,打得漫天闪光,四面无声!

周信早先还能坚持一二,却未想张帝辛武艺如此高超,一时之间,竟被逼得毫无还手之力,疲与应付之间,更多了几道伤痕!

若寻常伤痕,以周信毒体,自然顷刻痊愈,可虎魄之伤,却不知为何,血口长流,难以制止,自然越战越是胆寒,越战越是心惊。

“呔!周信看刀!”张帝辛大喝一声,凌空便起,却并未出击,而是祭出九龙神火罩,直接将之罩起来!

张帝辛双手一拍,口中念咒,九龙神火罩内,自是一阵赤火升腾,九条火龙盘亘而起,罩中火光盘绕甚疾,顷刻之间,里面已是火光冲天,便不能再视一物!

李奇见此,哪里还敢缠斗,散疫鞭一甩,将杨任退开,施了避水术,起身便没入水中!

杨任见此,却是不急,手中拿出一物,正是飞电枪,将之祭出直追而去!

飞电枪速快,没如水中,更势如蛟龙,直冲便往,李奇未行多远,便被枪头挑起,张帝辛解决周信,迅速赶到,抬手便是金砖一块,这一击,便直接要了李奇之命。

“陛下,你却是太过心急,瘟疫钟一散,吕岳知事小,倒是钟碎所产疫源,当如何解!”灭了两人,杨任却无丝毫喜悦之感,先前周信所施之毒,虽一时难解,却不会立马要了众人性命,如此瘟疫钟碎,待万疫其出,便是神仙,也难以解救!

张帝辛这才注意,四面生树此时皆一枯黄,片片腐叶,风一吹,便散了出去,地面之上,河水,顿时成乌黑之色,其间气味,更是腥臭难闻!

张帝辛不由顿足,自己却是太过着急,需得赶快寻良方,才能解此恶疾,此下古灵山却不容有失,只能先做延缓,再谋出路。

两人先除断此处外流,又将滚木屯聚四周,虽无太大效果,却也能缓迟一二,万事做毕,张帝辛又将九龙神火罩祭起,将疫病之源困处,又命杨任借五火七禽扇主持。

照两人算计,便是九龙神火罩迅猛,也之有三日功夫,三日之外,恐万事休矣,杨任熟知医理,修为更比张帝辛深厚不少,自当留在此地,堂堂天子,此时只剩跑腿一命。

“陛下此去甚急,还是乘骑此物而去,也好省些路途。”杨任说着,嘴中不知念何咒语,云端忽的风起云动,却是一黑点自远方急速而来,“此物乃老师所赠坐骑云霞兽,虽无法力,速度却可。”

云霞兽乃天空云霞孕育而生,踏云而现,霞光万道,自是神彩非常,说话间,便已至杨任面前,此事甚急,张帝辛也顾不上客套,乘骑便走。

云霞兽果非凡物,乘骑之上,如履平地,如坠云里,便是再多行动,也无顾忌,张帝辛此时终于明白,为何众仙成道,都要寻一宝骑,原是如此享受,方才为之。

若是自己有缘,得此一物,也算心足了,张帝辛乘骑云霞兽上,心中对杨任自是羡慕,哪怕无此物,便是有闻太师墨麒麟也是好的(墨麒麟终是龙之杂种,论阶位,自然比不上云霞兽)。

依照杨任先前所指,方才半日不到的功夫,便见前方一山拔地而起,其形直冲天际,好似剑锋伫立,剑锋之上,自是一片青翠。

山顶之上,却是猛得削去一方,却是中间婉低,四面围拱而落,好似莲花一般,其中一抹淡紫,好似花萏,自是美妙非常。

此处,便应是青峰山了,张帝辛牵兽而走,其间巨石矗立,四方山环相连,林中曲径幽邃,直通一出古刹,上书“紫云洞”三字。

紫云洞却是古刹,清虚道德真君倒是好享受,张帝辛还未到门前谢礼,就见一十岁左右少年,立于门庭一侧,手中持一支竹笛,正在轻轻吹奏。

笛声悠扬,婉转多姿,好似泉山迎落,又似山风轻浮,忽而缓寻清脆,转而云卷云舒,自是多景相加,美妙非常,张帝辛拾石而上,拍手称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道友好乐艺。”

那少年一听张帝辛称赞,却是面色一红,急忙跃下门庭,施礼道:“道友妙赞,却不知道友来此为何?”

“你可是黄飞虎之子,黄天化?”张帝辛故作而言他,反而套起了近乎,见那少年欣喜,又说道,“你父黄飞虎可是我的老友,若回界牌,当与你父痛饮一番。”

清虚道德真君只有两徒,一是杨任,现在古灵山,这少年,更是根骨非常,自然是黄天化无疑。

“先生所言及是,却不知家父如何?”黄天化一听张帝辛乃是黄飞虎故交,心中自是开心非常,就连称呼,也从道友换为了先生。

黄天化自八岁出家学艺,此时已三年未归,对家人又怎能不念,说话之间,双眼之中,竟是盈盈出泪,张帝辛心中怜爱,自是言一切都好,并将黄飞虎封镇国武成王,黄飞燕做了尚武宫娘娘之事诉说。

两人相谈甚久,自是其乐融融,稍了片刻,黄天化听得府内声询问,方才止住:“天儿,却是何人在外?”

“禀师尊,是我父故人,路过此处,方来探望。”黄天化却也聪慧,直接回答,张帝辛这才想起重事,方才自己失神竟忘了时间,不由心急:“贫道鬼谷子,有要事特来求助真人。”

“有何要事,你且说来。”黄天化带张帝辛入紫云洞中,清虚道德真君一身八卦白袍,头戴赤红云纹冠,坐与蒲台之上。

“却是朝歌瘟疫,还请真人发善,劳苦走上一遭,好救万民水火。”张帝辛也不落座,张口边说,清虚道德真君一听“朝歌”二字,却是皱起眉头,双眼微微睁开,上下打量起张帝辛来:“你可是朝歌人士?”

“这……”张帝辛还以为清虚道德真君与朝歌道人有怨,自然失口否认,“小道非朝歌人士,只是朝歌病疫甚重,若有迟缓,恐怕生灵涂炭,还请真人慈悲。”

“既不是朝歌人士,便莫趟这片浑水,你之一求,却是不能相助。”清虚道德真君低头思考许久,才缓缓说道,“若你是朝歌人,家眷有碍,我予你丹药,当可救治,也不碍你白走一遭。”

“真人如何不善,如此良缘,真君当要错过?”张帝辛一听便急,心想如此仙人,却置万民与不顾,哪里有半分慈悲,这修炼之人,可都是铁石心肠,“真君若不亲往,在下携救治之法去之也可,此善缘当说真君名讳,莫要负了此天良机啊!”

第三十九章 道友请留步,申公豹登场

“此虽善缘,却无善果,你且去吧,不必再言。”清虚道德真君心中对张帝辛所言之事,虽然意动,却出言婉拒,“天儿,送鬼谷道友下山。”

张帝辛也没有想到清虚道德真君竟会之言拒绝,心中顿时恼火:“清虚道人!此天下不救,你如何修道!”

“念你是黄飞虎之友,我才不予你计较,若在多言,休怪贫道不客气!”清虚道德真君也不是好惹之辈,听一合体境人质问,自是恼火,“我好声叫你一声道友,已是给你薄面,如何这般无礼!”

“师尊稍怒,师尊稍怒。”黄天化在一旁伺候,见两人言辞激烈,眼见就要动手,急忙出言劝阻;“先生少气,何话不能当面说清?”

“仙人不仁,修仙为何!若这等仙人,不做也罢!”张帝辛心中气恼,哪里肯听劝慰,清虚道德真君见此,手持拂尘,便指道:“既然如此,便少不得做过一场!”

“哼!道友如此,小道认输便是!”清虚道德真君乃是金仙修为,张帝辛仅仅合体修为,怎能敌过,心中转念一想,倒也有了主意,“若道友真斗,便赌赛一场如何?”

“好!如你所言,便赌斗一场!”在青峰山,一修真之人,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清虚道德真君甚至不屑与张帝辛争斗,怕落了个欺负小辈的名声,张口便答应下来。

“你我各出一物,比之锋刃,谁之利刃,便算谁赢,不知道友意下如何?”黄天化一见张帝辛说出这话,顿时摇头,可清虚道德真君在侧,又不能出言相告,只能暗使眼色。

“好!那便让你输个心服口服!”清虚道德真君一口答应下来,手中扬起一器,此物一出,房内便青光闪耀,一声龙吟呼啸而起,落于地上,便隐没青光,只见一剑柄,剑刃隐约可寻一条银线,“此物名为莫邪,若道友能断,这赌斗我便是输了!”

莫邪宝剑,乃天地成名宝器,其之锋利,怕是金仙也难以抵挡,黄天化知其之利,心中更急,急忙劝阻:“先生,便算了吧!”

“此言一出,如何能算!”清虚道德真君所出莫邪,早已在张帝辛算计之中,先前他与孔宣之战,便不敢拿莫邪硬碰,想必品列不及虎魄,此番虽是赌斗,却也多了一层把握!

张帝辛长袖一甩,半空中便是一声虎啸,一道黄光冲出,自是虎魄无疑,一旁莫邪猛得颤动,一道青光冲起,便与黄光纠缠一块。

神兵有灵,遇强则战,如此更好,也好少了宝器损伤,张帝辛静立一旁,只让两物颤抖。

青、黄两道光束,缠斗甚紧,交呼相应,盘亘而上,便是四周,只听刀剑鸣语,却不见刀光剑影。

两气战斗数时,青光隐隐呈下落之势,就在这时,猛得一声龙吟,一五爪青龙,自青光中,呼啸而起,压住黄光紧紧打压!

黄光步步撤退,猛得拉开距离,便生出一吊额赤金战虎,此虎背生两翼,身披鳞甲,却是难得异种。

战虎一吼,拱起身子便扑,青龙躲闪不及,便被扑在身下!

战虎口爪齐下,一时咬得青龙难以自持,虽鳞爪子反抗,却已是片片飞舞,血肉外露!

清虚道德真君见此大惊,莫邪虽不是先天至宝,也算是一等一的仙家利器,如今不敌战虎,着实说不过去。

战虎越战越勇,爪落之处,便是数到血痕,青龙战之不过,化作一条青光没入莫邪剑中,再也不肯出来。

战虎长啸一声,化作黄光,没入虎魄之中,此战已出分晓,张帝辛将之收起,开口道:“还请道友往朝歌一行,早日解了万民之苦。”

清虚道德真君闻言,却也不恼,只是叹气:“既然败了,便将此物予你,不过,切不可言此物于我之手。”

清虚道德真君说完,便将一青蓝之物予张帝辛:“此物用完,还请道友速还,莫不要因此沾染因果。”

“这……”张帝辛话还未说,却见清虚道德真君之处,升起一团白雾,登时不见了踪影,“黄道友,这是为何?”

黄天化见清虚道德真君离去,四下无人,也便开口说道:“前些时候,天界来人,言紧闭山门,不得见客,想必与此事有关。”

“青峰山乃修炼之地,为何听天庭之语?”清虚道德真君乃是阐教十二金仙,当不怕天界之人,怎可这般听命,张帝辛心中不解,更是眉头紧皱,“难道尊师……”

“先生莫要胡言,却是圣人老爷与昊天上帝……”黄天化这便话为说话,忽听得清虚道德真君呵斥:“天儿,还敢胡言,还不速速送鬼谷道友下山!”

黄天化面色一红,自是不敢多言,口中称是,便将张帝辛送至紫云洞外,施礼送行。

元始天尊与昊天上帝,两者之间,莫不是有什么大阴谋?张帝辛心中疑惑,却不好再问,心想朝歌之事甚急,只得速速而回。

因为云霞兽乃是清虚道德真君之物,张帝辛为免麻烦,只能将之留下山腰,此时下山,虽一路美景,却无甚心思观赏。

张帝辛只顾一路疾行,猛得眼前一黑,却不知撞在什么东西上,便是一个趔趄,跌倒在石阶之上,对面那人本是上山,如此一碰,便如雪球一般,直滑而落!

不好!此番却是坏了事情!张帝辛甚急,放要补救,却见一道黑影蹿出,直接将那人承了,往自己而来:“抱歉,抱歉,却是小道心急,不曾注意道友上山。”

“哎呦,哎呦,我的头啊!”那人一身黑色八卦长袍,背上一挺竹剑,袖口三道闪亮云纹,此时正用力的掰着自己头颅,便是“咔嚓”一声脆响,生生将头颅从颈后掰了回来,“你这道人,这偌大的人,也看不到么?”

张帝辛正眼看到此人,心中却不忍发笑,此那道人一身道袍,甚是松散,斜挎的道袍敞开,可以看到内里一堆排骨,面上更是消瘦,颧骨高高隆起,怎么看,都有一种难民的即视敢。

“道长受累,小道这里赔礼了。”张帝辛急忙施礼,向那道人上下打量几眼,却见那道人身后,一只黝黑猛虎,仅额间一束金纹,甚是俊美,难道方才那道黑影便是这黑虎,“道长受累,小道还有急事,日后定当门谢罪。”

张帝辛实在心急朝歌之事,草草道歉,便要走,那道人便盯着张帝辛上下打量,不知不觉间,脖颈竟已扭到身后,忽得冒出一句:“道友请留步!”

恩?!道友请留步?!这人难道是申公豹!张帝辛脑间猛得一声炸雷,这位申公道长,虽然是阐教门人,却凭借一张伶牙俐齿,与截教之人打得火热,伐商路上,此人一句“道友请留步”不知将多少人送上了封神台。

若是封神榜封神是姜子牙的功劳,那名单上的大部人马,都要感谢申公豹,若不是此人,榜上之人,殊不知要凑到何时。

这人在书中简直就是乌鸦,走到何处,何处便是灾难,张帝辛这才明白,为何此道人能将头颅翻转,这简直就是申公豹的专利,全天之中,仅此一人而已!

听申公豹挽留,张帝辛脚下更快,此人好比煞星,惹不起,我躲起来还不行么!

申公豹见张帝辛不停反走,心中盘算,自己玉言岂会失灵,莫不是此人耳背,直接跳到前方:“道友请留步。”

这……这人怎么跟上来了!张帝辛心中无奈,只能说道:“小道方才冲撞了道长,已经道歉,道长又无事,如何不放小道离开?”

“呵呵呵……我观道友与我甚是有缘,怎么会在意先前冲撞。”申公豹在玉虚门下,本就不得元始天尊看重,门下弟子,也多对之施以白眼,这才多往截教门处游走。

今番张帝辛冲撞之后,反而施礼道歉,申公豹终觉玉虚门中有人看重,心中自然高兴:“道友此番疾行,莫不是有要事,可否说与我一听,也好多一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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